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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大宋摄政王喝别人喝过的茶吧。
庞统瞅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反倒又喝了一口“还以为公子的茶叶好,原来你喝过的茶更香甜!”
“庞统!”这算什么?挑衅?!
“其实公子何必动怒,本王早连你剩下的菜肴都吃了。”庞统善意的提醒他“当年刘皇叔和诸葛孔明都能同榻而卧……”
“他们是千古君臣榜样,是知己好友,自然可以。”公孙策心乱,脱口说错了话。
庞统慢悠悠勾起嘴角,噙住了七分笑意三分邪,盯着公孙策“哦?!那就是说你我也可以……”
“当然不可以!”刚才公孙策话一出口就悔了,但说出去的话不能收,所以如今要圆了刚才失言“他们同榻也是谈论国事太晚,而束竹不在朝堂,也无事与王爷共商;更何况,王府多是屋子;所以……”这话说的有些没有底气。
“哦——如此啊。”慢慢悠悠,庞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也不再看公孙策“本王本还想和公子谈谈关于展少侠和李曩霄的事情,但似乎公子并不想同我商谈。”
公孙策重重呼吸了一下“王爷刚才也说了我不宜情绪起伏过大。”
庞统挑挑眉“就是因为公子伤势未愈,我才想卧……”
公孙策一下子做到了庞统毗邻的位置上“我不拿展昭开玩笑。”暗喻就是你待如何?!“他现在何在?”说你庞统抓了展昭,他可不信!
“不知所踪。”庞统并不上心的淡淡“但有一个人落网了!”依是半真半假的调笑雅痞“公子可能猜出是谁?”
公孙策心头一紧,脸色有些变“你从刺客嘴里知道了什么?”
“公子只凭几句话就能猜测个七八分,怪不得小风筝说‘公子睿智,举世难寻’。”庞统多少还有些调侃“我虽没有公子这般的睿智聪明,但拷问的手段倒还有些;确是问出了几个子丑寅某来,一切都如你猜测的那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那么你呢?”公孙策严肃起来,真论起来你才罪犯滔天。
“是啊,我呢?”庞统轻叹口气“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到如今也是这么个礼。”所以还论不到我。
公孙策沉默片刻“你真的斩尽杀绝?”有些无奈更有不甘。
“罪名太大了,我总不能等他举刀劈下的时候再防备吧。”庞统也颇为无奈“如今我有了认证,搜一下也会有物证……”
“造个牢囚起来也就是了,反正没人知道。”公孙策别开脸“我也不需要什么报仇报恩的,曦玥毕竟也是赵氏血脉,有些事已经做了也挽不回;就别再让他以后为难了。”
“我是可如此,只怕你我说好,却有人能探听出,做出什么劫囚的举动;那时若有人损伤,还不如现在就了(liao)干净,免的有人无辜受牵连。”庞统则探身过去“我的士兵也是血肉之躯,束竹不心疼我还得心疼。”
他的意思公孙策懂,但要说服展昭不是件容易的事。
“若是容易也就勿需束竹受累了。”庞统柔声言道。
公孙策回眸“那么你打算如何处置李曩霄?”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庞统用这二句回答了他,靠的很近“本王有幸,外有李曩霄,内有你公孙束竹,终不会国恒亡!”
公孙策头往后一退“什么有我,你别说些让人误会的乱语。”脸上略有不自然的慌神,口吻难免别扭起来。
“外人都知道你我同有一子,名为庞恭孙!”庞统适时的提醒他。
公孙策只觉拳头快要贴上那张邪肆的俊容上了,咬切齿唇“我只是他的先生!”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容他再啰嗦一句“大家都懂。”
庞——统!
展昭,你这小子在我觉得此刻可以宰了庞统的时候,在哪儿瞎混呢?!看我找到你后怎么收拾你!人家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怎么他这会儿觉得剑到用时不在手会更痛苦呢!?
2010/11/11
二天后。
王府门口站立着众多侍卫,庞统翻身从黑马上下来。
虽已在京城,他还是习惯以马代步;就算被人暗地里说他傲慢、目中无天又如何。
大步迈入府邸,庞福就迎了上去。
“今日一切可好?”往里走着,轻悠悠一句
庞福随在身后侧“回王爷的话,今日一切都还好。”
还?!庞统脚步未停,但不由微微横扫。
庞福不敢隐瞒“今日里公孙大人来过了,父子俩说了小半个时辰后才走;后来公子就闷闷不乐。”
庞统听着“说了些什么?”
庞福笑了二声“这个……”
“嗯?”从鼻中发出声调足代表了一切。
轻声“好像说到了‘婚事’二字。”庞福太了解这位看着长大的大少爷脾气了,可不敢说的太细了。
“哼。”这声有些目空一切的鼻音。
庞福依跟着他的步伐前行,但心中多少还起了惧意:不说话的庞统才是最可怕的。但转念想到还有一件事情似乎不说不行,便紧着上前二步“王爷,刚才子言收到忠治府的一封信。”
庞统顿止,侧身“信呢?”
“子言已经送去了。”庞福回他。
晶亮凤眸陡然暗转:哦?他还是动了。
子墨、子黔也立定他身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王爷?”庞福试探的唤了一声。
庞统反而弯起了嘴角……
竹园蹈厉。
外面依然是寒意逼人,公孙策坐在书案后;心情有些沉重,就连三个孩子的发现了,于是小楚细心又体贴的领着其他二人离开了屋子,去往庞恭孙庞大少住处了。
屋子里暖炉烧的依然很旺,暖暖的好像不似冬日。
书案上放着厚厚一叠文册……
今早,父亲来过了;说了一些话,拿来了这些东西……
真是旧愁不去,新扰又来。
如今他哪有心情去考虑这些……但,还记得在忠治府和小风筝说的话,自己不是忘了;如今耶律文才如此,自己哪会不想搭救为他才会落入此境地的小风筝呢。
可——非是自己无法做为,文才的话音犹在耳,她已是耶律夫人;夺人妻子之事他当然不能为之,而且搭救出小风筝,后面该如何?
与她再续前缘?!
此刻一双邪肆狂佞的黑眸浮上心头,嘴边一抹似有若无的轻嘲之靥……不知为何心跳快了一拍似的,那就是连初次见小风筝都没有的莫名惊慌,就好像他偷了何人物件,生怕别人知道的那般慌张。
“先生。”子言也不知何时出现。
公孙策惊异抬头,脸上一片不自然的红晕“你?何事?”神情故作镇定,但还是很容易让人瞧出有些慌张。
子言只观不语,递上一封信;并不解释。
公孙策敛了羞赧,接过,拆开信封;细细读起来:信是耶律文才来的,而信中所言的……
‘啪!’
公孙策气的按住了自己的伤口处。
子言上前一步“先生,请勿动怒;这对你的伤恢复不利。”
“我真是错信他了!”公孙策脸色发白,人都有些颤;身靠向椅背,自责不已“是我害了小风筝!”
子言立刻将桌上的参茶端给他“先生……”
“备车,我立刻前往忠治府。”好啊,既然你肯让妻,我就敢重续前缘;反正此事父亲也已经提了,与其找个什么名门的大家闺秀,不如摈弃过往;小风筝也是因为自己才会这般境地。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肩负起自己所造成的后果
子言也未拦着,起步便去。
公孙策揉捏着半边信纸“子言。”
子言停步,转身面对“先生,还有何事?”
公孙策是气的够呛,但并没有失了理智“王爷今日何时才能回来?”
“酉初时分就可回府。”据实回答,此刻子言未知他已经回府。
公孙策看看*漏刻(*古代计时工具)“耶律俊才关在何处?”还有些时辰。
“刑部大牢。”
“子言,若我想用耶律俊才换回陈鸢姑娘;你会怎么想?”公孙策起身,走到花架前;面前幽竹盆景雅致青翠。
周子言略微眸动“先生心思缜密,不需子言多言。”
“缜密吗?”这回他摇头了:不曾,现在没有压根没有缜密;只想将心中压抑着大石头卸下,那块石头压的人根本无法思考。
‘阿策,你是公孙家的独子;就算不考虑爹,也要想想看你娘啊;外面那些传言你可以不管,但你不能真的糊涂啊……’
糊涂?!
他糊涂什么?
流言蜚语有何所惧,他自然是行的正……但真的行的正吗?!
抚上自己略有干的唇,身体不由的热起……那双狡黠又明亮贵气的黑眸,有力的呼吸都仿佛近在面前。
子言站在他身后,忽觉身后似有动静;回头。
来人微笑。
子言明白,悄身退出屋子。
‘阿策,不管如何说爹都有你娘……’
“庞统!”公孙策轻轻唤着,咬牙切齿。
身后传来一阵戏谑“叫我?”
公孙策毫无心里准备,倏然回身;只见本该在枢密院的人竟然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