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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淡然:那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情而已。
小蛮看看时候“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了。”
孤男寡女总是不太好的。
公孙策起身送她,走到窗前看见外面棋儿正和上次陪在小蛮身边的娇丽侍女说笑着什么“府内琴棋书画,四位女孩看起来感情不错;你对她们怎么看?”
小蛮有些娇色“怎么,你看上这四个里的哪个了?”
“别胡说。”公孙策皱眉“我只是随便问问。”
可小蛮一脸不信,看向外面“是不是棋儿?她一直在你身边跟着,虽容貌比不上小风筝,但性子却是极好;我从未见过她对谁冷过脸。”
“她是家生的,还是外面买进来的?”公孙策也看着棋儿。
小蛮心中有些怒“如今小风筝为你水深火热,你倒好又看上一个!”一跺脚,出了屋子。
公孙策只能苦笑:这哪跟哪儿。
不知小蛮在外面说了什么,棋儿看向了这边窗内;目光正与注视她的公孙策相对。
公孙策颔首。
棋儿也温柔的笑起。
★ ★ ★ ★
开封府大牢。
差役打开牢门“唉,辽人,起来。”大声吆喝。
耶律俊才冷眉一横。
“算你小子好命。”差役朝他吐口唾沫“好像说受害的那位公子不打算追究你了,所以今天就将你驱逐出境;快起来,跟着前面的出去。”佯式要去拽他,却被俊才一瞪;吓的缩了手。
耶律俊才呸了一下。
差役发狠的举起手中短棍,重重敲在被铁镣拷住手脚的他“还真当自己是大官啊,告诉你,这里是大宋大牢,任你是什么辽国贵族都是狗屁!还不快走。”
耶律俊才却感觉自己逃出生天的机会到了:若他们派人押送,路上必不会有多少警惕;自己只要找准机会就一定能逃脱的。
也果然如此,三天后,在押解的途中,耶律俊才趁着看守喝醉后;拿到钥匙,逃脱了。
有人望着他逃脱的背影,身后黑色的布衣斗笠人也在黑夜里消失了踪影。
★ ★ ★ ★
公孙策一人在花园里散步,小楚其实好了很多;但他突然很想享受一下片刻的独自一人。
时节就要入秋了,秋特有的某些气息也在日子交替中弥散。
他不咏春、更自不会秋愁;虽然秋里多的是花木在最后的绚烂中为了来春积蓄力量的凋零,却也有可能就此凋零后就不再萌芽。
没有了庞统的刻意为之,此刻的花园显的幽暗也寂静;廊巷上的灯火在秋风初来时分显的有些昏暗,秋天的夜天暗的很快。
他今日穿的有些少了,风起微觉一阵幽凉;下意识的单手揉揉胳膊。
也就在此刻突然一股深浓的杀意从背后射来,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身后铺天盖地而来的刀锋之冷冽;本能的回头,想用眼睛来证实自己的感觉。
未料身后竟然是一件被展开,里面都是细细一层绒毛的青缎大氅
公孙策有些被惊到的抬头。
是周子言。
子言平展着那件大氅,几乎隔绝了公孙策身后目光能及的所有景物“王爷见你冷颤,让属下给公子送来。”
庞统?!
公孙策眉头皱起川字,这黑灯瞎火的他也没有看见哪有他的踪迹;除了大氅所遮住的,公孙策找寻了其他方向。
周子言朝后看了一眼,颔首示意某些人退去。
不远处亮起了灯火,庞统正在亭中独饮,朝他举高了下酒杯,玩味笑意;一如当年邀请和包拯同饮般。
公孙策肩头暖和起来,便信步走向那亭子。
周子言也陪在他身后,向前走;在他背后的暗处,似有某些人正在迅速离开,而地面上刚清理的血迹未干……
公孙策踏入八角亭,眼睛一扫。
看起来在他未来之前,庞统也早就在此独饮了;只不过没有点灯。
公孙策拉拉大氅:看来已经握有天下的庞统怎么还会摸黑独饮这般寂寞呢?!
庞统没有用酒盅,而是用普通的碗盏;那酒也非是什么好酒,不过普通的白干;亲自拿了一个空盏,给公孙策倒了一碗。
公孙策想起了他和包拯同饮之时,没有动。
“喝口酒暖和一下,这天还未大冷;公子就这般,看起来开封真要入冬的话,你只能待在屋子里哪里都不能去了。”庞统说这话并无嘲讽之意,只是想什么便说什么。
公孙策扯扯唇“我是个闲人,也无事情;就是待在屋子里不出去又如何?记得上次王爷和包拯在西陵同饮也是这般的秋时,大概王爷正在缅怀往事;我就不打扰了……”
“吃醋啊!”庞统那份邪佞再起。
公孙策瞪他“胡说八道!”
庞统大笑起来,惹的公孙策几乎抬脚就要走;但不知为何他没有走;反倒拿起了那碗酒,喝了大口“一点都不好笑。”气呼呼的瞪视他。
“饵已经放了,不过饵也不算笨;领着人绕了几个弯子。”庞统带笑,喝尽了酒。
公孙策坐了下来,青色的大氅上是没有杂色的白色貂毛,在光下趁着他被照亮的脸真是好看。
庞统目光深幽“公孙策,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动物吗?”
“狼。”公孙策肯定给出答案。
庞统倒有些吃惊“哦。”
“为了捕食猎物,他们可以追踪千里,潜伏几日不动声色;寻找猎物最薄弱的时候,牙刀一口咬住咽喉,饮尽猎物的鲜血!”公孙策朗声“且狼也是群体作战的,狼王一声令下,群狼便会舍弃性命也要达到目的!所以,我认为王爷最喜欢的就是狼这种畜牲。”
“没想到生活在江南之地的公孙束竹竟然会知道漠北上的残性狼兽。”庞统倒对他更有些刮目了。
“是李大哥告诉我的,他也最喜欢狼。”公孙策也不隐瞒“王爷问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这种动物。”
“甚好,公子真是太懂了。”庞统很高兴,亲自给公孙策斟酒“确是,我很喜欢狼;他狡猾残酷,但对同伴都是忠心耿耿,哪怕是头狼也不会随便背叛整个狼群;不做任人宰割的羊!我就要大宋成为狼,而非是北方辽国、西夏党项眼中的肥羊!”
“可狼也是残忍的,为了生存也会将其他动物赶尽杀绝。”公孙策并不赞同“世上万物众生平等,生命都只有一次,为何不能和平相处!”
“你不吃就会被吃。”庞统玩味着“自然生存也是有他的法则,公子难道愿意见大宋百姓变成被吃的羊?就算我愿意和平,你去问问他们可否愿意和平!”
“束竹知道王爷守住的大宋万里河山!”公孙策是真心的“还有千千万万大宋百姓的安危……”
庞统再次大笑起来,偏过头“可是真心?”
“当然。”公孙策点头。
庞统举起酒盏“那就陪我共饮此杯。”
公孙策双手端起酒杯,敬了他下,一口饮尽。
庞统见他豪迈,便也喝干了碗里的“痛快。”便又给他斟满。
公孙策看着碗里的酒。
“你可不要此刻说扫兴的话,我不爱听。”庞统止他话头,自己浅酌了下“难得你我能如此痛快的一起喝酒。”
公孙策放下了手里的酒盏。
庞统一皱眉“你就非要说坏我兴致的话。”
“事情得到控制,你能否留下他们性命。”公孙策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话。
黑眸一低“他们是辽人。”
“所以我才说可以控制的话。”公孙策幽幽“众生平等,一残一废;够了!”
庞统牙齿在响“公孙策,不后悔?!”
“不后悔!”公孙策点头。
庞统哼起“只此一次!记住只此一次,绝对没有下次任你再求!”
“多谢王爷成全!”公孙策拱手,没有想到他竟然也算爽快的答应。
“先莫谢我,上次我提到的为师一事,你也还未回答我。”庞统又怎是能放弃机会的人,三指夹着酒盏喝起一口。
公孙策挑眉“不怕我的迂腐磨了小爷性子。”
“若能磨了就磨去,器不磨不利!”庞统还是有这么自信“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能说不吗?”公孙策反问。
庞统弯起嘴角“不能!”举起酒盏。
公孙策也举起酒盏。
二人同时饮尽。
子言在旁适时提到“王爷,如今小爷还流落街头呢。”
“几日了?”庞统喝着酒。
“不到七日。”
“你们没有背着我做些不该做的事吧。”庞统冷嗤。
子言低头“属下不敢!”
庞统转身道公孙策身上“你把雄兰送给丝言,准备拿何物去送耶律文才?”
这府内的事他果然都了若指掌!公孙策也还未想好:原可以送文才很多东西,但如今……
“礼物我会替公子准备。”庞统察觉着他的神色。
公孙策略侧头“那么我需要做什么?”
庞统三分戏谑巧笑于色“子言,告诉府内上下;公孙公子已是邶望的老师,管教邶望之责等同于本王!而此今邶望恃权欺人之事本王不想恕……”
“王爷!”子言听这话,立刻惊语“小爷是年幼无知,只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