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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告知爹了。”公孙策看着他一身素白,未系锦绣玉带;只松垮的系他的腰绳,少了一种狂傲,多了一份富贵公子的悠闲“我也与小楚说了,不过他说要考虑几日。”
认子是大事,小楚若愿意就要从此抛弃原有的姓氏和宗祠父母;成为公孙策的儿子;难怪这几日都见不到他。
“若他不愿,我也会为你寻得可造之才。”庞统知他此举是为他才有。
公孙策自有忐忑,他是真心想收小楚为子的;若他不愿,认子一事必定要拖个四五年再说“我是认子,又不是组飞云骑。”这种事是讲缘分感情的,什么可造之材。
脸上覆上温暖的手掌“是我失言,认罚。”
这种亲昵他还不习惯,只能自己慢慢习惯;所以并未躲避“近几日你也不要说什么话,我要的是心甘情愿;强扭不甜。”
“好。”庞统嘴里说好,可耳里听出他的话柄;俯身“束竹之言入我心;要的就是心甘情愿。”他可记得当初请其做帝师都要以儿子为挡箭牌,还被他扭捏一把,更拿来当见耶律文才的条件。
公孙策偏头“如愿了?!”好得意是不是。
庞统拿捏起表情“不能算全部,束竹;不过你刚才的说强扭不甜,其实也不尽然,上次我就觉挺甜的;所以就算你没完全心甘情愿,我们也还是可以甜蜜一把……”
公孙策听出他寓意,手肘后击他胸“你不是应了去瞧德儒娘亲的嘛,还不走。”德儒遣人传话来说,母亲身体有些不适。
庞统也知这位夫人总是公孙策心头一根刺,可她是德儒生母;且无七出之恶,又体弱多病;所幸公孙策与她倒也相安无事;握住公孙策的手“束竹,我不会负你。”
千言万语只能化为这一句。
“若他日情浓转薄,我倒宁愿与你永不再见;也不求因这句话而独困其中。”公孙策笑的很坦然“魁笙,你我之间负与不负,皆不是一人就可说的;我公孙策如何也算得了是地方上一介才子,人都说才子多情;不定哪天就又才子佳人了,故你英雄美人对我而言真不足为惧!”
庞统被他逗乐了,假意认同他的半真之言“倒是,不定哪天出墙的就是一株翠竹;从今开始,我也要扎紧篱笆,不要它有出墙之际。”慢慢靠近。
“魁笙,可有听闻竹空无心?”公孙策笑颜如花,也近他一寸。
庞统挑眉“似有这么一说。”明白了“自当守着、护着,让这一株才竹扎根庞家。”竹空无心,却根根相连延绵不绝。
“天色不早,去陪陪她吧。”公孙策也并非吃醋拈酸的人,相反倒觉愧对那位夫人“待些时候,病人需要温颜细语;别椅子都没坐热了就拔腿走……”还没说完,颊上就印了他的唇。
庞统窃得一香“好,不过你待会儿记得把药喝了;别嫌苦东拖西拉的不愿。”
公孙策连连点头“知道了,去吧去吧。”
“怎么还想要赶我似的。”
说着话,门外小楚传来声音“先生,药好了。”
门帘起。
小楚端着药碗进来,半礼敬庞统;就端着药走向公孙策。
“小楚,你家公子的药你可要看着他喝下去。”庞统叮嘱“可别依他什么待会儿再喝的话。”
“当然,每次我端药都会瞧着先生喝了。”小楚自豪“王爷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先生。”
庞统拍拍他肩膀“有这句就好,身照顾好,心也顾着点……”
“魁笙。”公孙策出声“德儒该等急了吧。”
庞统心中叹口气,也是无奈:公孙策就是这个脾气,可自己不就喜欢他这种脾气嘛;于是不再耽误,一撩门帘出了内屋。
还是有些不放心,余光在门帘落下前再瞧他一眼:崔仁志在走之前对他说过‘公孙策命是活了,可若调养不好;三年内脏器衰竭,华佗再世也是无救的。’此一句庞统只觉三九天冰水浴身,从头冷到脚。所以他揽下一切,不许他们轻易接近他。除了那次见面,就是公孙真也被限制了见面次数。
束竹,你愿弃自身保我所念,此情不言表只刻吾心。
公孙策,庞统自与你一生不负,三生相约!
又过了半月。
小楚终决定入公孙姓,让公孙策欣喜万分;告知老父,相约待来年开春就选好日子回乡一次;将此事办了。
公孙策心中欢喜自然神经就好了许多,再加上遵医嘱的调理;总算恢复了七八层。
庞统更是高兴的告知王府上下小楚与德儒月例相等,待正式冠公孙名,府内上下便要以‘无忧公子’相称。
此事顺利;另外一桩便是包氏母子迁居之事。
在公孙策的授意下,公孙府又重新打扫了一遍。
包拯也不客套,带着母亲选了个好日子也就是今日住入;公孙策是主人自然没有不露面的道理,所以一大早就到了;同行来的还有又奉命保护他的周子言,还有闹着要一起来的庞恭孙和小楚。
一起迁入的还有展昭;他倒是挺兴高采烈的,不过身后不见了经常出现的白玉堂。
公孙策心情好些自然恢复的也好,但事有人照料;他不过是看着府内又重新忙碌起来。
空闲时,有些事难免会想起:听闻庞统已经见过赵祯、哦,是现在的陆王赵益;至于二人交锋如何,庞统那厮闷声,也懒的问;不过从跟着入宫看曦玥回来的德儒嘴里听说什么君臣之道的可见这次见面争锋以对的端倪。
至于那人,自己还是忌惮的很。龙困浅滩也依旧是龙。
最近庞统开始亲自教导德儒武艺,据说还找到了大相国寺的主持。
坊间也传出一年半后的恩科会开,这对大多数的学子都是好事;出人头地恩科是最大的途径,凭借自己的学识光宗耀祖也是他们的荣耀。如无太大意外包拯能中,就算不是一甲也是二甲之列。
皇帝年幼,这殿试会是谁主持?
庞统,不会。
但肯定是庞家的党羽……
“公孙大哥,在想什么?”展昭从后一把抱住公孙策。
公孙策没有防备,一时吃重弯了下腰“没。”
展昭腹诽:肯定是那些烦心的事;心里想嘴上可不能再给公孙策惹忧“公孙大哥,多谢给我准备了那么好的房间。”
“跟我还讲虚的?”公孙策拍拍从后环上来的手臂“熊飞,白少侠呢?话说你们也是年纪相当的好友,你迁居他也不来道贺?”
提这茬,展昭气不打一处“公孙大哥,你给评理;我好言与他道搬迁事宜,他非但不喜还怒我身忘恩负义;我哪儿忘恩负义了?不想叨扰他也成我的不是了?”还说好友,他哪有这么喜怒无常的好友。
“是不是迟迟未与他比剑,又听闻你要走;他以为你不愿与他深交,所以才恼的?”公孙策揣测。
“哪有。”展昭抱屈“我与他从剑法、拳路比到轻功、马术,就连酒量也较量了,前后不下十场;各有输赢,绝非大哥所言的道理。”
不是为了这个?公孙策倒有些猜不透了“那是不是你话中开罪他了?”亏他还替白玉堂准备了一间房,怎么就别扭了。
“那只口无遮拦的酒耗子,我二人都是他多嘴多舌的。”又不是与你和包大哥相处,自己一直是斯文有礼的君子模样。
“展昭,你怎么这么腻歪着公孙策。”包拯整理好书房,正出来寻二人“就你那体格也不怕把你公孙大哥压伤了。”好吃那口一点没变,最近个头猛长。
“我有这么弱吗?”公孙策和包拯说话随意的很“大娘呢?”
包拯走来,侍女端来茶“娘亲自去准备了,说要煮我们都喜欢的菜;一来庆贺我们团聚,二来也是要热闹一下人气。”这里关的久,缺点人气。
“公孙大哥,我重吗?”展昭还是没放开他。
包拯喝口茶,看着公孙策身后的周子言脸色已经渐渐不善“展昭,公孙束竹刚大病初愈。”
展昭被他说了,只好噘下嘴;放开了公孙策。
“公孙策,我们今天说好了;不谈他事、只聚有情。”包拯也不想再让那些人事扰他了,本就不胖的人颊上无肉了;让人看了心疼的很“你可以尽情卖弄,我和展昭洗耳恭听。”才学广博你来,喝酒的事我们来“我们不忌的,你只卖弄一人八卦都行的;从头说起也行,譬如我们都不认识你却一眼就喊出那个名字开始……对了,展昭你还记得当初楚楚说过,庞策失马,焉知非福!唉,后来我还以为真没戏了;没想到这里还一人等着啊,公孙策,这庞家门你就是没逃过;注定要入的!”
展昭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他怎能忘了这段,实在是太好笑了!
周子言并不知有这么一段,但见包拯和展昭都笑成这样,看了一眼公孙策。
公孙策却也笑的眼睛眯成了线“是啊,焉知非福呢。”端起茶杯,优雅自饮“希仁,你知道你和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