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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两位迷人的俏君郎,那拦马的丫婢,脸上不禁浮上不自然的红晕。
‘吁……何人拦马!所为何事'郝灵紧了紧皱,不悦的冷道,怎么这铜城尽遇那么多拦马人!
‘吁……’邱锦明了拉了拉缰绳,停了下来,见那婢女打扮的小姑娘痴痴的盯着郝灵不语,爽朗一笑,还真别说,这公主打扮起男装来,丝毫不比她逊色!淡淡一笑打趣道‘莫不是见翁弟一表人才,故想拦马以身相许之?’邱锦明此言一此,那婢女脸上的红晕更甚了。
‘潇兄休得胡言!’郝灵喝斥道,这驸马怎么没个正经?
与此同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公子笑话了,’郝灵与邱锦明闻言,皆皆望向那出声处,只见离自己不远外,有辆轮子断了的马车,马车旁还有一个家奴打扮的车夫。还未等郝灵与邱锦明说些什么时,只见一倩影从身车钻出;缓缓的向她们二人走来;看那容貌;粉妆玉琢,虽长得不是国色天香;但也是我见犹怜;只见她轻福了福身道‘小女子乃桐城首富万德海之女,万惠心,车上因装太多干粮,承受不住重量因有些……能否请二位公子送我等一程。’举止娴雅,顿时让人心生了许多好感,而那拦马的婢奴见状,回过身来将那华衣女子扶住。
‘喔……又来一个美娇娘,可惜。。。不是以身相许,而是有事相求。’邱锦明摇了摇扇子,悠悠道。言下之意便是让郝灵做主,帮或不帮。
万惠心闻言,看了邱锦明一眼,怎么这公子面貌不凡,言语却如此轻浮?正犯为难时,郝灵朝她拱了拱手道‘万小姐,在下翁仪与其友潇漠若能帮小姐一程,自是荣幸之极,只是不知小姐想前往何处’
邱锦明抽出腰间的折扇,轻摇了摇,心中暗道。这一条路,除了前往祖皇庙,又能去哪?我说公主殿下,你这是在卖乖?
万惠心听言感激一笑,再次福了福身‘翁公子,小女子打算送些干粮前往祖皇庙,不知公子是否方便送小女子等人一程?’
郝灵故做为难,拱拱手,拉了拉不安分的良驹道‘可我等只有两匹马,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突然见一旁正玩昧看着她的邱锦明;不禁一股闷气涌了上来;好你个邱锦明你还当真清闲!
见郝灵望着自己坏掉的马车,及其车夫、侍婢,万惠心眼珠子一轻,做了决定‘就烦公子先带小女子其一些干粮前往祖皇庙。小女子也放了信号通知家父,相信不久家父定会派人来相助,到时其家奴及剩余干粮待家父派人相助再前往祖皇庙也可。’
‘啪、啪……’邱锦明拍了拍手掌,再次打趣道‘小姐好生聪惠,不过难道小姐不怕我与翁兄乃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
‘小女子相信翁公子仪表堂堂,定是个正人君子,决不会做出有辱斯文一事。当然,相信……潇公子也是。’万惠心一字一句应答有道。
‘好了,潇兄,带万小姐赶路吧,莫再耽误时辰了。’郝灵冷冷的打断邱锦明与万惠心之间的淡心,再说下去,不知这驸马又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话呢!
好大的一顶帽子啊,‘正人君子 ’可惜,我俩中无一人是君子。轻摇了摇扇子,见听到要自己带着她上路时那万家小姐脸色微变,邱锦明玩昧一笑的看了眼郝灵,缓缓道‘潇某这马驹的脾气不好,怕惊着小姐,还是翁兄带小姐妥当些。’说完便接过马夫递上来的一袋干粮,扬鞭一策,骑马先跑了。留下一脸寒色的郝灵及脸色带着红晕的万家小姐。
还没到祖皇庙庙口,远远便见那坐、躺满了人群,谁又能想到城内大街竟无一人而这里却挤满了人堆。且这些人大多是面色暗黄,双目空洞无神…
邱锦明跃下马来,不一会郝灵与万惠心也到了,见郝灵双手揽过万惠心的细腰抓着缰绳飞奔而来,白色的良驹坐在白衣男子,男子怀中还有个粉衣的美娇娘,乍然一看,还真是一道美景,好一个郎才女貌!邱锦明突然有些后悔将惠心推给郝灵了。
而那些灾民一见万惠心的到来,都兴奋的围上前喊道“万小姐好、万小姐好、万小姐好…”郝灵轻轻一跃便下马,伸出手将万惠心扶下马,万惠心随即朝她感谢性的福了福身,便转身对那些灾民温柔一笑,又与那些灾民寒暄了一会。
不久就见一打扮得体,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片刻,有些吵闹的场面便静了下来。而万惠心见那人也福身问道“仇先生好。”
“万小姐安好,”那中年男子也拱了拱手打了招呼,眼眸瞥了邱锦明与郝灵一眼,朝万惠心又道“这两位公子是?”
“这两公子是小女子的朋友,因马车出了点问题,故帮忙带些粮食来。”
见万惠心这么说那中年男子也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朝邱锦明二人拱了拱手“在下仇为天。”
郝灵也拱了拱手,淡淡道“公羽翁,人义仪,翁仪。”
邱锦明将马上带的干粮仍给了一旁的灾民,弹弹衣襟,拿出腰间的扇子一开含笑道“潇洒自在,冷漠看间物。潇漠!”
嗯?仇为天拱了拱手再次问道“翁公子、潇公子,不知从何而来,来桐城又是为何事?”
郝灵脑中突然闪过邱锦明今日那一“回答”唯恐她再乱语便抢在邱锦明开口前道“在下与潇兄胸无大志,只想云游天下山河,吃遍天下美食,以至于从哪来又有何干?”
仇为天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学无术!假笑道‘桐城今受天灾所祸,怕是没有公子所要的那些美食与秀丽山河,两位公子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郝灵直视着仇为天,朝天拱了拱手“如先生所说,桐城受天灾所祸,我等乃大兴子民,定当为其出一份力,故我与潇兄在踏入桐城那一刻起,便决定了留下来出一份余力,待解了这桐城之难,我俩方才离开。”
‘灾难一解?若灾难不解,翁公子二人不是要留一世吗?只是不知翁公子是侠义为民,还是另有他谋。’
‘仇先生!’
‘仇为天!’万惠心与邱锦明同时喊到,若这时还看不出那仇为天的赶人之意,那便真是傻子了!
郝灵直视着仇为天一会,冷着脸又道“怎么难道仇先生还怕我俩是山匪不成?若是如此,我俩即刻离开便是!”
见郝灵有些不悦并且有要离开的意思,万惠心维护的道“翁公子是小女子带来的人、是小女子的朋友,难道仇先生是信不过小女子,怀疑小女子吗?”
“不、不、不…”仇为天见万惠心有些怒意便急急道“仇某不是这个意思,既是万小姐的朋友自当也是仇某的朋友,若两位公子不介意那就在祖皇庙歇息两日。”且不论他现在不知那两小子来此为何意,若真只是游山玩水,那为此得罪了万小姐便是不值!
万惠心闻言柔柔一笑朝郝灵福了福身“不知翁公子意下如何?”
郝灵脸上的寒意收敛了许些,回以淡淡一笑“那在下与潇兄便打扰了。”说完见仇为天比了个请的手势,众人也让出通往祖皇庙的道路郝灵便跟着仇天往祖皇庙走去,邱锦明含笑的睨了眼因郝灵淡淡一笑而脸色有些娇羞的万惠心,玩味一笑也跟了上去。
“仇施主,这两位公子是?”一走进祖皇庙一位小沙弥便迎了上来。仇天双掌合心朝那小沙弥点了点头“这两位是万小姐的朋友,劳烦忘痴小师父准备间客房,待仇某与方丈打个招呼,便可引两位公子入住。”
‘是,那忘痴便先下去了。对了方丈师父在祖皇大堂。’说完便双掌合手,朝仇为天点了点头,走向了另一边。邱锦明与郝灵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想,这仇为天定是不简单,不管灾民或是沙弥都如此敬重他。
随着仇为天来到大堂内,宽阔的大堂内只奉拜着一位身着九龙袍,头戴冕冠,冕冠上前后各悬挂12串玉旒,每串玉旒上穿有12颗玉石,共长12寸。其身皆是用白玉所造,淡绿而又庄重,不让得让人产生一种尊重的膜拜。而其庙身却是与其他寺庙无差,但单单是一座玉像再加上那玉像的身份就足够让这座庙寺受人所尊重。而顺着那玉像而下,正中央正见一位身着袈裟背对着他们的老弥正在打坐。
‘念尘方丈。’ 仇为天微微上前一步轻唤道。过一会,不见那老弥有何动作,以为那老弥没听到,仇为天正想再唤一句时,那老弥便起身转过身来。朝邱锦明走去‘老纳已恭候公子多时,公子安好。’
仇为天与郝灵皆是一惊,邱锦明自己也吓了一跳,对上郝灵那质疑的眼神,就像在问她怎么会认识这老弥,邱锦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