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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锦明也放下白子,摇着折扇,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严肃道‘这天下会是仪玉的,也只能是仪玉一人的!’这是一种承诺,更是一种保证!‘锦明要的不多,锦明可以负天下,却不能负仪玉!若是陛下还在为国师那‘隐帝’一言而心生担忧,那待天下大定之时,锦明可以不插手朝中半事,只坐个闲人皇夫!’她没有称皇帝老子为父皇,她是在用邱王府嫡子的身份在跟皇帝老子谈判,毕竟那是仪玉的父皇,她不想对他出手…
皇帝老子脸色更冷了,承诺,哼,于权势,那不过是屁话!权势面前,父母手足都可以舍弃,承诺又算得了什么?然——这驸马竟然连国师的预言都知!留不得!
皇帝老子握紧了拳头,冷冷道‘为什么你不是外面传闻所道的那般纨绔无用!?你若是那般纨绔无用,朕还能保你富贵一生!朕选你为灵儿的驸马,便是看中了你的纨绔无用,看中了你父亲手中的兵权!为此朕让灵儿背负他人暗地里的讥笑!’成大事者自当不拘于小节,若你如外面所言的那般无用,那即便你是灵儿帝皇伟业中的一个污点,那也掩盖不了灵儿的辉煌!
‘可为何——为何在桐城一事,你是那般的睿智!?为何心高气傲的灵儿会对你那般的倾心!?’皇帝老子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朕造就的是千古女帝,而非是双帝齐拥天下!你的锋芒迟早会盖过灵儿!朕容不得你!’
邱锦明直视着皇帝老子,那充满血细的双眼,犹如暴动的狮子,却没让她感到惧意,而是满心的寒意,她如此的忍让还不够吗?!邱锦明声音也起了些波动‘我可以助仪玉平稳登基,可以助仪玉除去湘王一党!’
‘呵呵……’皇帝老子嘲讽一笑‘是,朕相信,以驸马的睿智,七皇儿不会是你的对手,可若是如此,那天下人就只知驸马,而不知灵儿!七皇儿不差,但却略输灵儿一筹,七皇儿会是灵儿帝皇伟业中的第一件战功——平乱!’
‘那若是仪玉在皇位之争中败了呢?’邱锦明抛出了一种可能性。
皇帝老子冷冷一笑‘那这天下还会是我郝氏子孙的!’以儿女的性命来成就一代帝皇,只能说皇帝老子有些癫狂了…
邱锦明脸色一冷,联想到了桐城一事,折扇一收,淡淡道‘桐城的仇为天煽乱一事,是你所为!?’
皇帝老子再次扯了扯嘴角一笑‘帝皇是需要磨练的!’没有直接道明,却也间接承认了此事。
邱锦明握紧了拳头,也不知该用愤怒还是用什么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直至手心传来的痛意,才使她稳住了心绪,是呀,能让那么多官员有胆量打皇粮的主意,那背后的靠山定当不小!想过是湘王,想过是太子,却从来没想过会是皇帝老子,眼前这看是仁和的帝皇!若说桐城一事是为磨练仪玉,那当初给自己神龙令也不也考验自己吗?!皇帝老子早在那时便对自己起了疑心…
想通了一切,邱锦明突然温和一笑,对那些生长于皇室中的子弟感到悲哀,邱锦明想到了太子‘湘王可以与仪玉一争天下,太子为何不行?’
皇帝老子撑起身子,负手直视着邱锦明回道‘朕的仁慈,已造就了皇权的旁落,臣权的鼎世!朕已不再需要一个仁厚的帝皇,都不需要一个清心寡欲的帝皇!’说完突然喋血一笑,从袖口中滑出了一把匕首直指邱锦明的喉咙‘既然你不如朕所想的那般无用,既然你这棋子非朕所能掌控,那朕也容不得你!’
邱锦明折扇一扬,挡住了匕首与自己的距离,邪邪一笑‘既然陛下知道锦明非平庸无才之人,就该知道锦明不会白白来送死,’邱锦明眉毛一挑,斜眼看着皇帝老子接着道‘堂堂的驸马爷,若是死在了陛下的御书房,还是身穿太监服……不知陛下要如何向天下,向仪玉交待?’深夜召见,还着太监服,这里面凭谁也闻得出猫腥!
邱锦明话刚说完,皇帝老子手中的匕首突然一转,刺向了自己的腹部,本是病入膏肓的身体又怎受得了匕首的重创?皇帝老子身子一抖,推翻了身后的桌子,倒在了地上,邱锦明一惊,连忙起身跑上前蹲下身子将皇帝老子的身子半扶起,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皇帝老子吃痛的抚着受伤的腹部,掌心已沾满了血迹,讥讽一笑,吃痛道‘当朝驸马爷佯装成小太监,混入御书房,行刺当朝天子——你觉得满朝文武会饶了你?天下臣民会饶了你?灵儿会饶了你吗?’
邱锦明眉头一紧,直视了皇帝老子一眼,便松开扶住皇帝老子的手,失去扶撑的皇帝老子便因吃痛,整个身子都躺在了地上,样子颇有些狼狈,邱锦明不去看皇帝老子,而是看着外面,而在这片刻的无言中,皇帝老子脸上从愤怒到惊讶,再到泄气,从自己推倒桌子,闹出一片响声,直到现在门外都没有半点动静,更没有响起孙询本应在此时呐喊刺客的声音,自己竟也谋输一筹?‘哈哈哈……后生可畏啊!咳、咳……’
邱锦明背对着皇帝老子温温道‘我本性清冷,不喜权势之争,不愿卷入这朝庭的是非,是你们步步紧逼,是你们让我参选驸马,做了这驸马…如今却想除去我,你们当真以为能一手遮天?当真以为我邱锦明是那般好欺负吗?!’邱锦明说完便拂手离开。
看着邱锦明离开,又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皇帝老子扯着嘴角,认命一笑,罢了,罢了,就当是命吧,两位帝皇现世也好,就让灵儿自己去解决吧……
皇帝老子这才感叹完,便听到门房被推开的声音,随即便有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而来,原以为是邱锦明去而复而,可当看清来人是,皇帝老子惊得双眸睁得老大。
身着小太监服的湘王,看着倒在地上,身旁还满是血迹的皇帝老子,不禁惊得跑过去将皇帝老子抱起‘父皇,你这是怎么了?是谁下的狠手?’
‘哈哈哈……’被湘王抱住的皇帝老子仰天一长笑,没来得及回答湘王的问题,便一口气卡在那里,去了……而在他闭上眼睛时,脑里突然想起太子当初请求自己让驸马担任储君裁决使时说的一句话:父皇,你这一生于皇室而言,做的最错的事便是不该选邱锦明为驸马,而于你执政以来,对天下人做得最有功的一件事,便是选了他做驸马!他愿以为太子说的是选一个太监让皇室蒙羞之事,谁知,谁知……
湘王看着皇帝老子断了声,抖着身子喊了声父皇,还来不及等他从悲伤中缓过劲外,外面突然响起了孙询喊有刺客的声音,湘王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是穿着太监服,又是秘密进宫,而如今皇帝老子又是死在他怀里的,不禁一惊,连忙放下皇帝老子,想离开,而这时,一批御林军闯了进来。
御林军统领关勇先领军闯了进来,见到这情景,连忙上前将那一脸惊慌的湘王擒住,被御林军护在中间郝灵见这这场面,也不禁脸色一白,身子一抖,被跟随而来的邱锦明扶住,而跟在邱锦有身后的还有郑国公,宁太傅,邱非铭,钱威,莫文等重量级的人物。
孙询也在湘王被擒住时,扑到了皇帝老子身旁,抖着手探了探皇帝老子的鼻息,突然狼嚎一声‘陛下驾崩了~!’孙询在花园醒来时,看了眼时辰,便知坏了事,急急的往御书房冲,却见御林军与郝灵也朝御书房书房而去,一惊,便按照先前与皇帝老子约好的,大喊了几声有刺客,谁知进来,却是这番局面,没料想到伺候了几十年的靠山突然倒了,他倒也是真的悲从心生,哭得也甚是凄惨。
宁太傅一惊,指着身上沾满血迹的湘王‘湘王,你、你……’
湘王惊恐的睁大了双眸,挣扎喊道‘陷害!这是陷害!!本王来的时候父王已经…’
‘人赃俱获,王爷还想狡辩吗?!’郑国公厉声一吼,打断了湘王的辩解。
‘是父皇召见本王,本王怎么会……’湘王突然收住了声,那密旨已被烧毁,自己又是穿着太监服,衣上还沾有皇帝老子的血迹……湘王立即将视线投向了最有可能陷害自己的人,面露狠意‘好呀,好你个郝灵!为了皇位,竟不惜弑父害兄!哈哈哈……既便你今天害得了本王,本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会不得好死的!’
感觉到扶住自己腰间的手传来的温意,看了眼身旁的邱锦明,还是那一身淡紫衣,俊秀的脸上却挂满了担忧之意,郝灵心中一暖,恢复了镇定,推开了邱锦明扶自己的手,冷着脸,直视着湘王道‘本宫是储君!’一句话道明了她没有半点弑父的理由,‘本宫可以容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