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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皇帝老子走出贤德宫门口时,突然不小心与那迎面而来的中年男子撞在了一起,皇帝老子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见皇帝老子有往后摔倒的迹象,那名中年男子连忙横跨了一步,拉了皇帝老子一把。
皇帝老子这才刚站稳脚步,那名中年男子便连忙双膝下跪请罪道‘冒犯圣驾,望圣上恕罪。’
而皇帝老子身后的孙询在察看到皇帝老子身体无恙后,便对那中年男子指手骂道‘大胆,瞎了你的狗眼,圣驾在此,不仅不懂得避让,还扰了圣驾,你活腻了不成!’
邱锦明与郝灵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在听到孙询的话时,邱锦明看清来人,连忙单膝下跪向皇帝老子求情‘家奴冒犯了父皇,锦明恳请父皇责罚!’
郝灵也拱下求情道‘还请父皇开恩。’
皇帝老子稳了稳心神,看了眼那刚刚冲撞自己的中年男子,一身儒衣打扮,长像也颇为俊朗,但现在却抖着身子向自己求饶,皇帝老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随即含笑道‘即是驸马的人,日后好好管教便是。’说完又看了邱锦明一眼‘驸马须知宫中不比外面,即便是下人也不可如此鲁莽!’说完便转身离开。
‘锦明谨尊父皇教诲!’
‘儿臣——恭送父皇’郝灵开口道。
直到看不到皇帝老子的身影,郝灵与邱锦明才起身,邱锦明上前扶起地上还跪着的秦领,温温一笑‘秦叔怎么进宫来了?’
秦领擦了擦额头上的簿汗,朝郝灵行了行礼,后才对邱锦明一笑回道‘你小子未进宫前便少来探望我与你秦婶,如今进了宫,更是大半年身影都见不着,也不晓得着人送下家信!倒叫我与你秦婶好生担忧!好在有你所给令牌,不若我还进不了宫来。’
令牌?原来这驸马向自己讨要进宫令牌是这用处!?郝灵轻点了点头,看了邱锦明一眼,淡淡道‘那驸马今日就无需陪着本宫了,与秦医师好好叙叙旧。’郝灵说完便转身回贤德宫。
‘谢殿下恩典!’秦领拱手低头道谢。
看着郝灵消失的身影,邱锦明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出折扇,打开摇了摇,便领着秦领,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而去,对守在自己宫院里的墨影与侍耀温温道‘你等二人在门外守着,没我命令,不得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是!’墨影面无表情的应道,侍耀也随即应道,看着跟邱锦明进去,随手还关上房门的秦领,不禁在心里嘀咕,这爷自打进宫来便不让自己与墨影跟在身旁伺候,只是一昧的叫自己与墨影守着这德明阁,而这一回怎么连秦爷也进宫来了?
邱锦明一回到房,便取出干净的衣服,绕到屏风后换下,而秦领则是查看了柜架,翻出里面放有的医箱,待邱锦明换好衣服出来后,连忙朝邱锦明招手道‘让秦叔给你把把脉,这宫里险恶,难防不会有人用些下毒的下三滥的手段,你都入宫半年了,也晓得寻个由头出宫,让我为你调养下身子。’
邱锦明温温一笑,将那刚刚泼到药膳的裤子放到桌子边上,在秦领身旁坐下‘锦明是公主的驸马,这宫里又是圣上的地头,又谁敢对锦明下手?’邱锦明话虽这样说,但还是伸出的手,让秦领把把脉。
秦领一手搭上邱锦明的脉搏,另一只捋着胡须,好一会,才舒了口气,收手搭着邱锦明脉搏的手,淡淡一笑‘倒是秦叔多虑了,不过你在宫中还是要多留点心眼才是。’
邱锦明晃着折扇一笑‘锦明自然晓得,秦叔不必为锦明担忧。’邱锦明话峰一转,拿着折扇指了指刚刚泼到药膳的污质温温道‘圣上不知今日何故,突然为锦明与殿下准备了药膳,巧逢锦明鲁莽,不小心打翻了药膳,还请秦叔帮忙验验,圣上这药膳都放了些什么药材?’
秦领脸上的笑意一僵‘那你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邱锦明轻摇了摇头一笑‘秦叔不是方才才替锦明把过脉吗?’
秦领紧着眉头又接着道‘这倒奇了,你身子并无不适,我也诊断不出你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或许这药膳真是大补之药?’
邱锦明折扇一收,脸上起了难得的严肃‘可圣上这药膳送得突奇,为何在锦明入宫之初不送,偏偏要等到这半年后?’或许是皇帝老子突然想起要关心她与仪玉的身子,可为何仪玉提议要交换药膳时,圣上与孙公公反应那般怪异?
事着锦儿性命,自当要万分谨慎才是!秦领这么一想,便取出随身携带的医针与一些事先备好的小瓶子,打开那些小瓶子,分别在那污痕滴上了几滴,捣古了约半个时辰,便见秦领捣古出半杯药膳,秦领将那半杯药膳用瓶子装好,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深吸了口气道‘这里的药材不够,我得回去研究,方才能知道里面到底加了什么药材!’
邱锦明轻点了点头,拱手‘那就有劳秦叔了。’突然想起秦领撞到皇帝老子一事,不禁紧着眉头接着道‘锦明知秦叔并非鲁莽之人,为何今日会这般不小心?!’
秦领听言,悻悻一笑‘今日我入宫,便有宫女领我前来德文阁寻你,不料远远便见圣上从你这贤德宫出来,秦叔心想,这大半年来传闻,今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何时会就这么……故想试上一试。’
‘胡闹!’邱锦明折扇一收,斥责道‘你虽不为官,但也须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怎可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儿戏!’
秦领自知理亏,但也辩解道‘这道理秦叔是懂,可那是一份先机,若能先知晓,你的危险便能少一些……’
‘若是这份安康要用你的性命来做前提,那这份安康锦明宁愿不要!’邱锦明不悦的打断秦领的话,接着道‘若是你有何闪失,那锦明要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温姨?!你又叫锦明此生如何能安心?!’
‘这……’看着邱锦明这般动怒的模样,秦叔无奈的叹的口气,秦叔想说你不必将秦叔当成一份责任,不必担忧秦叔的安危,秦叔也想为你做些什么,以好弥补心中之愧……秦领起身向邱锦明拱了拱手,缓缓又道‘即然你喊得我一声叔,我便至不了事外!你若生,我便生,你若有何万一,那我秦领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上?!’
见邱锦明愣住,秦叔拍了拍邱锦明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道‘今上已病入膏肓,观其脉,不像忧极伤身,倒似有中毒之迹,大限不过三个月,你万事要小心。’说完便拉开距离,对邱锦明爽朗一笑‘时辰也不早了,秦叔便先回去了,以免你秦婶担心。’
待秦领出了房门,房内才传来邱锦明温和的声音‘侍耀,你送秦爷回去,吩咐驸马府里的人好生伺候!’
秦领听言一愣,随即深意一笑,便跟着侍耀离开,房内,邱锦明出神的呆坐着,拿着折扇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敲打着桌子,三个月?中毒?好一会,邱锦明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秦叔,你这又是何必?卷入帝皇之争,又有几人能毫发无损?
作者有话要说: 翻看了新女驸马,觉得电视剧里,它欠了冯昭民与天香一个结果,而我则欠了锦明一个续文。。。
☆、眠魂散
三日后夜里,郝灵与邱锦明被门外的一声惊慌声吵醒,郝灵不悦的撑起身子,朝房外喊道‘盼儿,外面何事如此喧哗?’
门外的盼儿连忙推门而进,朝郝灵下跪,抖着身子道‘殿、殿下,宫、宫外、传……’
邱锦明也撑起身子取过一旁的衣袍为郝灵披上,好笑的看着发抖的盼儿,温和道‘不必慌张,你细细道来,想必殿下也不会怪你等惊忧之罪。’
盼儿听言,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又对郝灵与邱锦明磕了磕头,才开口道‘宫、宫外传来消息,湘王遇刺了……’
‘那七皇兄可有受伤?’郝灵紧了紧眉插口问道。
盼儿看了郝灵一眼,轻摇了摇头‘所幸正值郑将军领兵巡夜,可……’
邱锦明不禁一笑,还是那温和的语调‘你倒是说清楚,到底何事如此慌张?如此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邱锦明说完斜了眼身边的郝灵一眼,可把仪玉给急的。
见邱锦明出口责言,又抬头望了眼面露不悦的主子,盼儿连忙道‘郑将军为救湘王,命在旦夕!’
‘什么?!’郝灵一惊,连忙起身着衣,回头对对床上的邱锦明道‘本宫得去看看。’
邱锦明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也跟着起身着衣,对郝灵坚定道‘锦明随殿下一起去!。’
盼儿听言,连忙道‘奴婢马上着人备轿。’说完便急急起身,准备叫人备轿。
‘慢着。’邱锦明喊住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