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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年又强迫症,不在自己的床上睡不着觉,她看着此刻正在她柔软的大床上坐的跟个山大王一样的骆尘,思索着该怎么让一个略微清醒的醉鬼乖乖去另一个房间睡觉呢?
☆、新生
骆尘看着皱着眉头的温小年,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家有扑克吗?”
温小年愣了一下,这家伙要扑克干什么?她喝成这样还能打扑克?
骆尘轻轻的点点头。
等到温小年把扑克拿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担心真不是多余的。
“一对7。”
“一对8。”骆尘含含糊糊的说道。
温小年仔细看了看,一张J一张K清晰的摆在床上,她想看不到都不行。
骆尘呢,实际上她的脑子和身体是互不干扰的,这个时候酒精在她身体上造成的影响已经退去了,只剩下脑子还迷糊着,所以尽管是这样,她还是可以做出任何的动作,虽然她的脑子依旧浑浑噩噩的。
“好了我们不玩牌了。”温小年把扑克收走,拍拍骆尘的脸说:“你去睡觉好不好?”
“嗯。”骆尘直接仰在了床上。
“不是,不是这里。”温小年赶紧把骆尘拉起来,可是骆尘太重了,温小年使劲拉也拉不起来,骆尘感觉到温小年想让她起来,手臂撑着床,一下子坐了起来,嘴唇刚好贴在温小年的鼻子上。
温小年触电一样的躲开,看着眼前仅仅几厘米的面孔,回想在耳边的只剩下了一句话。
温小年,你是不是被雷阵雨浇糊涂了。
想起再次相遇的那天,骆尘一边开着车一边突然冒出了这句话,惊起了温小年心里层层巨浪。
这句话听起来那样的欠扁,却在那个寒冷的夜晚给温小年受伤的心灵增添了无尽的温暖。
骆尘,其实,我一直很想谢谢你。
“小年,你和那男的站在一起还真配。”骆尘一边傻笑着一边看着温小年。
听见她说自己和柯野很般配,心里却一点开心也没有,反倒是突然很想解释什么。
“可是,我看见你俩站在一起非常不顺眼。”
“为什么?”温小年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可是骆尘半天也没回答,好久好久以后骆尘终于开口了。
“我想喝水。”
骆尘是渴醒的,她伸手摸摸床头柜,上面没有水杯,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坐起来揉揉脸,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在黑乎乎的房间里辨认出那个人是温小年的,把手表的冷光灯打开,凌晨三点。
口渴的要命,掀开被子到厨房去找水。
温小年迷迷糊糊的听见旁边有动静,伸手摸了摸身旁,空的。
恍惚了几秒,忽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这个时候“啪”的一声,房间的灯被打开了,温小年下意识捂住眼睛,过了一会慢慢把手拿开。
骆尘倚着门框站在墙边,手里拿着大半杯水。
那水杯是温小年特意挑选的,透明没有图案狠普通的杯子,杯身细长,某次看电视剧里男主角拿这种杯子喝水觉得英俊异常,便买了很多这样的杯子,现在被骆尘握在手里,修长的手指松松的包裹住杯子,配上她那一贯云淡风轻的表情,男主角的那种美感忽然就转移到了骆尘的身上。
“你怎么了?要不要喝水?”
温小年摇了摇头,收好了情绪,“只是被你吵醒了。”
“哦,对不起。”骆尘把杯子放在床边,“谢谢你带我回来。”
“不客气。”温小年心里都是刚刚骆尘拿着杯子的模样,心不在焉的答应着,忽然又抬头看着她,“你醒酒了?”
“嗯,我喝水越多醒酒越快。”骆尘淡淡的应和着。
这样子的骆尘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温小年顿时觉得还是她醉酒的时候比较可爱,有什么说什么还很喜欢笑。喝了那么多酒,折腾到快半夜才睡,这么几个小时就和没事人一样了?她的酒量还真是不一般。
骆尘顺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全是未接来电,有夏美悠的,陶阳的,大部分是小小的,怎么还有蓝中皓的?
“蓝中皓?是我老板吗?”温小年问道:“你们很熟?”
“还好,我在这开酒吧他帮了些忙。”
骆尘永远是这样,你问的问题她恰好给你说明白却让你什么重点也听不出来。
“骆尘。”
“嗯?”
“为什么。。。。。。我和柯野站在一起让你不顺眼?”
“嗯?”骆尘猛地盯着温小年,她绝对没有撒谎,那么,就是自己喝多以后说的话了,自己。。。。。。真的是这样说的?骆尘很少正视自己的内心,她不清楚这件事为什么突然和自己扯上了关系,该怎么回答呢?
“大概是你们不太般配。”
“你说我和他站在一块很般配。”温小年步步紧逼的对着骆尘,因为她忽然清楚的发觉自己的心里潜藏着对骆尘的一种无法言喻的好感,这种好感并没有因为骆尘大声的吼了自己而减少,反而因为骆尘拿着水杯那一瞬间的美感而增多了。
“嗯。。。。。。性别很般配。”骆尘冷冷的吐出这句话。
温小年愣了一下。
骆尘也愣了一下,或者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为什么心里觉得这么后悔。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骆尘关了灯,“睡吧。”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睁着眼睛想了好久好久才慢慢的睡过去。
早上骆尘起床的时候,温小年已经走了,大概是去上班了。
还真是放心,也不怕我把她家值钱东西拿走。
把人家东西拿走又怎样,又不是找不到你。
骆尘拿起床头的水杯打算喝水,可是拿起来的时候杯子还是温热的,骆尘就那么举着杯子,发呆了好久。
过了几天,手续都办好了,张家这五个连体婴儿都要走了,张毅,张然,张森,张思,张小小。
骆尘到机场去送机,看着她们五个,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或许自己一到这个时候就变得语塞了。
骆尘只是拥抱她们每个人,然后说保重而已。
小小使劲抱着骆尘不愿意松手,骆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小小松开手,看了她一会,然后就哭了,哭着哭着忽然又笑了。
“老板,能不能让我先走?”
骆尘点点头。
小小看着骆尘,她的手插在口袋里,脸上的表情隐忍却冷清,她修长的身影犹如一棵笔直的小树,安静的站在那里。今天天气好的不像话,阳光照射进机场,甚至可以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点点尘埃。
小小转过身,伸出胳膊挥动,她没有说再见,因为说与不说似乎没有什么不同,该见的早晚会见,不该见的便再也不会见到。
如果可以的话,在一开始,我们能否选择让这一生多一些相遇,少一些别离?
☆、新生
我是张小小。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从小我就被灌输了一种思想,这种思想就是,我并不是一个人。
我知道我是一个别人不要的小孩,可是我有四个哥哥姐姐,还有一个非常疼爱我的院长,所以我并不孤独。
我们五个从小到大一直都不要分开,所以没有家长愿意领养五个小孩回去生活,等到我们慢慢长大了,我们便也成了孤儿院的老师,看着那些小朋友,陪着她们玩耍。
可是问题也跟着来了,孤儿院并不缺老师,本身孤儿院的经济就很紧张,我们五个实在不想给院长太大的负担。
在我们又一次讨论之中,忽然插了进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如果你们不嫌吵,要不要来我的酒吧?”
然后我第一次见到了骆尘。
她清秀的样貌和明亮清澈的目光在那一瞬间深深的刻在了我心里。
我知道她是骆尘,院长嘴里的,那个善良的酒吧老板,她偶尔会来,每次都要把她的甲壳虫装满了才会来。在这个城市她并不算是多有钱的,可是很明显,她是心地最好的那个。
尽管后来到了她的酒吧,发现她不苟言笑而且有时候非常刻薄,让你恨不得真的拿针线把她的嘴巴缝上,我依然坚持最初的看法,她心地很善良。她用了一个非常精致的表情遮住了真正的自己,我总是认为她活的不快乐,她好像没什么在乎的,她从来不会很主动的区追求什么,她好像对谁都很冷淡,却又很多人把她当做命一样的朋友,她总是会云淡风轻的批评你,却在你受委屈的时候挺身而出。
她就是这样的人,在我了解到这些以后,我发现我已经爱上她了,她是我生命里,第一个会让我说出爱的人。
可是她并不知道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