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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家具不感兴趣。”
顾柔无奈的笑了,“骆老板,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啊,我说这个无非是找一个借口约你罢了,你总是白天睡觉不会很无聊吗?你来吧,你放心,就算我想追你也不会把你应约当作你答应我的理由的,只是我想约你,好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骆尘还真是没办法拒绝了,女孩子面子就那么薄,就算是不给面子也不能太过分了。
“好吧,我去,正好要把酒吧的沙发换掉,现在的颜色太暗了,打折吗?”
“凭你的面子,白送都可以。”
☆、残骸
骆尘应约去了顾柔的家居馆,怎么说呢,这个女人不光是长相漂亮,脑子也好用得很,骆尘对美术方面很在行,所以明白这个家居馆的美感在哪里。顾柔也乐得和骆尘一起聊天,不光是喜欢,也是她此刻毫不掩饰的欣赏让自己觉得很有成就。
“浅色的沙发容易脏,但是你的酒吧沙发颜色太深了,大红色的沙发很适合酒吧,可是太普遍了,黑色的又显示不出特点,不如你换成橙色的?”
骆尘笑了笑,“打折吗?白送的我可不要。”
顾柔无奈的笑着,“骆老板,白送的不要,要打折的?”
“便宜没好货么。”骆尘回答的很随便。
“五折好了。”顾柔伸出手拍了拍骆尘,“我带你去选样子。”
两人正要走着,忽然看见对面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白清远。
白清远也看见了骆尘和顾柔,看见顾柔以后神色马上就变了,立马不管身边的女伴冲着顾柔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拉着了顾柔就走。
“你干什么?松手!”顾柔使劲挣脱他,“松手!”
骆尘一看这状况也上去拦着白清远,“白总,这光天化日的,强抢良家妇女可不好。”
骆尘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可是白清远此刻在气头上,再看见顾柔竟然和骆尘在一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就推开骆尘,“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把你当朋友,你现在来坏我,还搞我的女人,你他妈什么居心?!”
这罪名可太大了吧,骆尘可受不起。
“白清远,麻烦你说话注意点行吗?”
旁边的女的不干了,气冲冲的指着顾柔,“白清远,这女人跟你什么关系?!”
白清远把她的手打掉,“你指着谁呢,滚!”
女人气的牙痒痒,踩着高跟鞋一扭身走了。
“小柔,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顾柔一直不说话,拼命的挣脱开白清远,这可是她的地盘,还能让自己吃亏?
“保安!”
旁边的保安早就一旁候命了,这可是自家小姐,只要一声令下,全都上。几个保安一拥而上把白清远架了起来往外走,白清远两条腿甩着,“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这么对我?小柔,你听我说我真的喜欢你!”
顾柔整了整有些乱的衣服,低低的说了句,“可是我不喜欢你。”
是啊,这种一厢情愿的事情很麻烦,一个人一门心思的扎进去,可是另一个人不为所动,真的很让人头疼。
“对不起,把你也卷进来了。”顾柔有些抱歉的看着骆尘,情绪很低落。
“没关系,你回家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就这种沙发吧,要十套。”
晚上去酒吧的时候小小已经开门营业了,和骆尘前后脚走进去一个男人,看背影就知道是苏建海,这人都不用工作的吗?骆尘看着他就很不舒服。
郑嘉伦和许冉像做贼似得东张西望的走了进来,骆尘瞟了他们一眼,深感无奈。
“我说两位,是来偷东西的吗?”
郑嘉伦回头尴尬的看着骆尘,“哎哟,骆老板,最近又变好看了。”
“你给我打住!赶紧把账结了。”骆尘扭头看着许冉,“许小妞,哈士奇啥时候给我啊?”
许冉嘴角抽了抽,你个无利不图的奸商。
郑嘉伦眨巴眨巴眼睛把骆尘拽到了一边,“秦朝颜家里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干什么?”骆尘防备的看着他。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然后你在让我欠一个星期账行不行。”
只不过是一个星期,骆尘觉得也没什么损失,要是他真的能还钱一个月也行啊,心里是这么想的,表面上还是很不屑的样子,“好吧,你说吧。”
“秦朝颜的妈妈,最近要动大手术,她母亲有医保也要自己掏两万,我给秦朝颜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她在附近的一个车展给人当临时模特,我估计这笔钱她拿不出来。”
骆尘歪着脑袋瞅着他,语气不冷不热的,“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郑嘉伦拽上许冉小跑着进了里面,“你说的,一个星期哦!”
“什么一个星期啊?”秦朝颜拎着吉他风尘仆仆的跑进了酒吧,骆尘的眼神当时就直了。
秦朝颜还穿着车展的小抹胸和短裙,她站在酒吧的入口,每个进来的客人都会惊艳的看着她。
“你不能换完衣服再来啊?迟到五分钟我又不会扣你工资!”
“衣服在会场弄丢了。”秦朝颜放下吉他,“老板,给弄件衣服穿。”
“我的衣服你能穿吗?”
“我是唱歌的,又不是时装模特。”
“我看你这身挺好的。”骆尘说是这么说,还是到里面拿了件衬衫出来。
秦朝颜在台上唱歌,骆尘一直在旁边观察着苏建海,她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不知道从哪来的。
小小拍了骆尘一下,“老板,吧台有几个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骆尘转身望过去,吧台多了四个人,也不坐着,只是站在那看着秦朝颜,骆尘会以为这个几个人是流氓,可是他们穿着很讲究,而且表情也没有一点猥琐。
“几位找谁?”骆尘迎了过去,这几个人穿的并不是像苏建海那种暴发户的什么贵穿什么,而是很有品位的衬衣,而且做工很精致,当时骆尘就觉得如果秦朝颜真的找人包养还是找这样的人比较靠谱。
“不找谁,只是喝喝酒,可惜没有位子了。”其中一个男人笑着回答。
骆尘想了一会儿,临时加了张桌子给他们,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她也绝对想不到她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对她,对秦朝颜,产生了多大的改变。
☆、残骸
等到酒吧快要关门的时候骆尘才发现那四个衣冠楚楚的男士已经不知去向,张家的五个娃娃收拾好酒吧要回家了,司诺骑摩托带着夏美悠也走了,骆尘关了酒吧的大门钻进自己的甲壳虫里,却看见秦朝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上了前面的一辆奔驰。
她心里的感觉越来越不好,好像从头到脚都冒着冷汗,眼看着那辆车转弯不见,她忽然一脚踩了油门跟了上去。
骆尘一路跟着那辆奔驰,这不是秦朝颜回家的方向,骆尘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一直跟着苏建海的车,更想不通苏建海为什么把车开到医院来。
秦朝颜和苏建海进了一间病房,骆尘从门玻璃往里看,秦朝颜的母亲正靠在床头。
似乎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骆尘?”
骆尘扭身看见换上了白大褂的郑嘉伦,然后她发现秦朝颜和苏建海已经站起身了,慌慌张张的往外跑,“改天请你喝茶,先走了。”
郑嘉伦看着骆尘跑过转角,不明白她这么晚来医院是想干什么。
“郑医生?”秦朝颜拍了他一下,“你看什么呢?”
郑嘉伦看着秦朝颜和她身边的男人愣了一下,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
“对了,手术费我会尽快准备的。”秦朝颜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旁边的苏建海更是直接转过了身子。
秦朝颜和苏建海走到了停车场,秦朝颜扶着车门,脸上带着隐忍。
“明天钱就会打到你账户,你不用担心。”
秦朝颜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一晚对于她来说,会失去很多很多的东西,但她已经陷进了这个深渊,没有人来拉她,她别无选择。
她坐进车子里,心如死灰。车子缓缓的开动,她甚至没有发现骆尘那辆显眼的甲壳虫。
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前面,秦朝颜机械的解开了安全带,苏建海过来拉她,被她躲开了。
“苏建海,答应我一件事。”
这是今晚秦朝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说。”
秦朝颜握紧了手掌,可是她的心过于麻木,连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也没有让她清醒。
“今晚过后,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