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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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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不就是镇北侯府唱戏那码子事么?一个多月前了,老黄历!”另一人不屑。
  “可这老黄历啊,如今翻新章了!”
  “怎么?”
  “那个陈胜下去后,接朱通位置的,不就是孙袁立么?这孙大人,据说是……那位的人!”说着,那个商人在桌子底下对同伴比了三根手指。
  “那又怎样?”
  “可就是昨儿个,那位孙大人,也出事了!”
  江渉一惊,立刻竖起耳朵去听。
  “唉,你知道的,那勤政殿上一位值班侍卫是老弟我的拜把子……”只听那个商人先炫耀了句自己的人脉,然后才接着神秘兮兮的说:“那兄弟给我讲了讲昨儿个勤政殿上的事,简直就跟唱大戏似的!”
  “怎么着?”
  “淑娴长公主你知道吧?严皇后的女儿。就是那千娇百媚的大公主,昨儿个不顾侍卫阻拦,亲自上了勤政殿!”说到这里,那人顿了顿,吊足听的人的胃口,才接着说:
  “据说当时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那公主一下子扑到御阶前,抱着皇帝大腿就是一通哭,说什么要皇帝为她妹妹做主。皇帝当时就问啊,说你哪来的妹妹。长公主就说啊,她幼时的奶娘于她如同亲母,那奶娘的孙女,就是她的亲妹妹。”
  “皇帝刚说她胡闹,那长公主就直接来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她妹妹被人害死,死不瞑目,她也不要活了!”
  “哎,公主驸马不是工部尚书么?不应该也在殿上?难道就看着自己婆娘撒泼?”听的那人问。
  “说来也巧,那天驸马正好告病,没来上朝。”
  “故意的吧?”
  “这谁知道呢?”
  “哎,你接着说!”
  “那公主撒了一通泼啊,皇帝自然也拿她没办法,就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就说啊,前几年她放了自己奶娘回原籍养老,那老婆子一家三代同堂,日子过的也是和和美美。可这天有不测风云,几个月前,家里小孙女被人牙子拐走了!”
  “那这也是没办法的啊,自家孩子不看好,怪谁?”
  “那老婆子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没立刻上京找公主。地方官知道她家是有背景的,当然片刻不敢怠慢。不多久,就逮着了人牙子,说是小丫头被卖到了京城,就是那个刚刚接了朱通位置的孙袁立,孙大人府里。”
  “于是她家大儿子就上京来找,想着把人赎回去。可到了孙府啊,才被告知,自家女儿,已经死了!”
  “那也只能怪那丫头命不好,那孙大人不也就是买了个丫头么?又不是犯了法。”听的人接口。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丫头死的啊……蹊跷!”
  “怎么蹊跷了?”
  “你且听我慢慢说。那丫头的爹啊,也是绝了!想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去京郊,把自己女儿的坟刨开了!”
  “额……”
  “打开棺材一看啊,乖乖,据说那小姑娘一身鞭痕刀痕加烫伤,四肢都断了!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哦!”
  “老天,这做爹的不要疯了?”
  “是啊,当时那人就急了,抬着自己女儿的棺材,就去刑部告状。”
  “那人是没长脑子吧,去刑部?谁不知道刑部是三皇子的地盘,那位能让孙袁立出事?”听的那人悄声说。
  “唉……据说是被朋友指点,也不知道是哪门子朋友!纯粹坑人么!”那人接着说:“果然,刑部直接给人一顿板子,打断了腿,撵了出去。”
  “作孽哦!”
  “可不是么?那人挣扎着回乡,家里老太婆见自己孙女死了,儿子残了,当然不干了,这不拼着老命上京来找长公主告状了么?”
  “如今长公主在这勤政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么一闹,现在谁不知道他孙袁立凌虐女童?这头顶的官帽,是铁定保不住了,就不知道这脑袋,还能不能保住哦!”说的人接着感慨:“非但如此,刑部也跟着倒霉。蔡震春闱的主考官是当不成了,就连刑部尚书的位子,也不知还坐的稳不……”
  说的人竖起三根手指:“那位殿下……据说当时还想给蔡震求情来着,结果直接被皇上当着满朝文武骂了个狗血淋头,直接给勒令禁足了。”
  “唉……”听的人也不由得概况了一句:“那位今年可还真是流年不利啊,这一下子,刚到手的吏部没了,刑部还折了进去,简直是惹了一身骚!”接着压低声音:“你说,那棵大树……会不会倒?”
  “不好说,不好说啊!”
  “啊,对了!这孙袁立下台了,那吏部尚书该轮到谁了?”
  “说到这个……也是巧了。这如今这二殿下、三殿下的人接连出事,那现在,自然是太子的人上啊!如今上台的人啊,叫沈沁。不到三十,小年轻,但据说是个会办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星期二 八点

  ☆、疑心顿生

  沈沁?江渉一愣,不就是那人自己与温郁之去集思台,遇到的那个一双桃花眼,逢人三分笑的年轻人么?不过他当尚书也好,至少从那日的交往来看,不是个尸位素餐的。
  那人是温郁之同年,看来也是太/子党的中坚力量了……温郁之这回倒是渔翁得利。
  该听的都听了,于是江渉起身,准备去结账。走出两步,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猛的想到自己养病时林乐源那句含糊不清的“朱通这事……还没完。”
  这孙袁立凌虐女童,怎么就好死不死的碰上了长公主奶娘的孙女?那丫头父亲告状,怎么不去大理寺,不去京兆伊,而是直接去了刑部?
  这世上,就真有这么巧的事?
  江渉记得温郁之曾和他说过,京城的事情,其中弯弯绕绕,理不清楚、想不明白,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看结果。结果对谁最有利,那谁的嫌疑便是最大。
  如今这么个结果,最有利的,就是太子了……
  “唉,你说这真是冤孽!那个死的丫头,今年才十岁,刚刚许了人家,准备过几年就嫁过去……”邻座的两人还在感慨。
  江渉听了,一惊。十岁?小晏如今也是十岁……他猛地想起自己刚来温府时,那天温郁之醉酒,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什么“和小晏一样大”。
  谁和小晏一样大?温郁之说的,会不会是死的那个丫头?!
  那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到孙袁立手上的?是不是温郁之的手笔?
  还有前不久的温相忌日,温郁之与自己分析春闱主考花落谁家,当时他在吏部尚书蔡震、左督御史欧阳旭之间含糊其辞,就连戴相也帮着他将话题揭了过去……
  江渉猛的想明白了,当时温郁之并不是判断不了主考是谁,而是那时他和戴相就都已经知道,蔡震定然无法成为此届座师!
  温郁之醉酒说的那句“和小晏一样大”是在一个月前。那时朱通刚死,自己还没进刑部大牢,陈胜也还未倒台……难道那么早的时候,温郁之就能预料到那些事,然后筹划对三皇子一系人马动手?
  还有那块玉佩…… 
  他常常听温郁之说,这京城的事情多是各方力量博弈的结果,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以至于他一直都忽略了,朱通被杀,直到现在,真相其实一直都未大白……
  朱通……会不会是温郁之杀的?!那个小妾……到底是不是北燕的密探?!
  如今因着朱通被杀牵扯出来的一系列事情,二皇子、三皇子两党接连受到重创。一个丢了吏部,一个失了刑部……
  这样大的一出连环计,简直是环环相扣,如果真是他安排的,那个人的心思,到底是有多深?!
  “其实要我说啊,这孙袁立也是活该!他脑袋上的官帽丢了,可人家那是家破人亡啊!”隔壁的客人接着低声议论。
  是啊,家破人亡……那个丫头,死前是受过多少折磨凌辱?那个父亲,是怀着什么心情抱着女儿的尸体连夜告状?那个老妇,又是如何拼着性命上京求长公主为她伸冤?!
  而自己当时在刑部大牢,又是受了多少痛苦煎熬?!
  一瞬间,江渉感觉,自己浑身本已好了的伤口,此时全部都狠狠的疼了起来。他觉得心口又闷又痛,简直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手指痉挛的抓紧自己的衣襟。
  ——温郁之,有人家破人亡,有人受尽折磨,这些,你都知不知道?!
  ******
  疑心这种东西,一旦在心里生根,就像春天的野草,疯狂的生长。
  江渉他一直都知道温郁之不是个简单的人。在温府两个月,他见识过那人的虚情假意,也见识过那人的玲珑手腕。可他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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