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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
“三哥说过,我们都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狼崽子终于不装羊了,撒花
第13章 太尉府表白争锋相对,皇城里请旨已成定局
第十三章
他们都长大了,都在自己选择的路上走着,谁也不能质唾谁。
南宫莫惜那天出了吴王别苑便晕死过去,在马车上又烧了起来。楚生知晓他这身子才好一点又这样受累,根本是扛不住的,再加上南宫莫惜本就是多年的心病。
煜王爷基本不生病,可这一来却病如山倒,躺在榻上居然起不得了。花想容原还在静养,那夜见了南宫莫惜之后,人却再没来过。府里人又都瞒着她煜王又病了的事儿,免她忧心伤了元气。可这日日不见君来,她也日日消瘦,身体并无好转。
柳儿一旁着急,总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只自个儿钻了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他们二人都病了,倒是南宫夜渐渐好起来,又过几日,吴王已经大好。
他此时并不着急去看南宫莫惜,他怕自己见到那人病弱模样忍不住又应承什么,于是先去看了花想容。说到底,自己这个痴心人在心上人病了这许多日子还没登门,实在是有些不对。
到了太尉府,直奔花小姐闺房。
南宫夜守礼,让人问了一句才进到屋里。花想容尚在梦中还未转醒,柳儿见着吴王,脸色苍白一片,对这位,她是一点不敢放肆,那是在煜王府的气势是万分之一也没有。乖乖的作了个福,退到一边,见人坐在小姐床前痴痴望着。
柳儿心里一叹,本没有证据责怪,如今看来也是一个痴心人罢了。
花想容睁开眼的时候还看不清晰,以为南宫莫惜来了心里还正一喜,可又觉气势不对,闭眼再睁开才看清了人。一张苍白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她往床里侧挪了些,手指紧紧抓住床单,那日南宫莫惜虽没明说,可她隐隐知晓这其中关键都在南宫夜这人。
花想容现在,有些怕他。
南宫夜目睹人的动作,轻微的扬了扬嘴角,摆出一脸真诚样来:“听闻姐姐出事本王是急火攻心,这本好了的身子又拖了几日才来探望,姐姐可别怪罪。”
花想容冷笑,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南宫夜,“殿下何必假惺惺?”
南宫夜故作吃惊:“姐姐怎这样说?”他咬了咬嘴唇,略委屈道:“我那日从太尉府回去后听闻姐姐给三哥写了信,心里着急,加上原早上姐姐又摔了本王送的出尘琼浆,便生出些火气。本王只想着姐姐千万别嫁给三哥,却从未让姐姐出事的。这是本王的不是,给姐姐赔罪。”
他说的真诚,简直要留下两滴眼泪来表示懊恼了。花想容看着心下一软,竟不知该如何怪罪他。“你怎么能这样。”
“姐姐当真那样喜欢三哥吗?”
“他是我的选择啊,你若当我是姐姐,便该懂得尊重我。”
南宫夜再度委屈起来:“明明送了姐姐缘分,姐姐也接了的,后来又不要了。让本王如何甘心呢?”
花想容撇开头去,不愿面对他。他却自顾在一旁说:“本王起了意,便绝无退却可能。便是姐姐不喜欢本王也无所谓。本王今日来看姐姐,一是来问姐姐身子可好了,二则是来告诉姐姐,以后不要再做傻事,这是本王与三哥的事。”
“怎么是你和煜王爷的事,要嫁人的是我!”花想容太过激动,咳嗽出来。柳儿见状忙上前扶住人,眼神示意南宫夜别再说了。南宫夜却更是显出委屈的模样,既委屈又隐忍,双手握拳双目通红,眼中那水也差些滴落出来。他猛然撇开头不看花想容,竟像是落泪了不好意思给人瞧见一般,他站起来:“本王想让姐姐好,但那是只跟本王好。”
他扭头便走,丝毫不给花想容回话的机会,像一头小野兽被戳到痛处便盲目乱撞,不管是否头破血流。这样的南宫夜让花想容既是愤恨又是心疼,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姐,吴王爷好似真伤心了。”
“便是伤他的心,我也不能违背我的心。”
她要好起来,她不能让南宫夜如愿。既然南宫莫惜不站在第一线,那她就要冲上去。她赌上自己的幸福,必须不能让南宫夜得逞。
南宫夜每隔一日便来探视花想容,眼见得她身体一点点好起来,两人偶尔会聊些趣事,更多的是南宫夜说,花想容在一旁听着。相处久了,便觉得若非是煜王先入心,自己也拿这个弟弟也是没有办法的,遇见南宫夜这样的人,很难不动心。
“听说吴王府上不少姬妾。”
那日花想容已经能下床了,便由南宫夜陪着在自己花园里散步,秋风正冷,南宫夜亲自给她围上了披风。“姐姐若是不喜欢,我遣散了就是。”
“殿下何必费心于我。我心中只有一人。”
“本王心中也只有一人,为了他本王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敢做。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与他一道。”南宫夜深情剖白,花想容却不愿去听。
两人走了一阵,花小姐就累了,几人选在一处亭子里休息。两人方才坐下,便听人传,煜王爷来探望小姐。花想容心想,总算来了,两行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
南宫夜心里也是一惊,昨儿赵信才禀,南宫莫惜的病这段时间都不见好,恐怕要下地还得等几日。今日怎么就来了?他忧心南宫莫惜伤势,转神回来,花想容的眼泪掉了不少。南宫夜强行镇定心神,用手绢给人擦去眼泪,花想容刚想避开却被南宫莫惜看个正着。
“吴王也在此处。”他这话不带任何情绪,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心情。
南宫夜站立起来,“三哥,你也来了。”倒是南宫夜显出些委屈的音色,让南宫莫惜吃了一惊。
“你身体才好些怎么出来吹冷风呢?出来多久了,我扶你回房如何。”
花想容难得见人如此殷勤,有些受宠若惊。她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来,南宫莫惜连忙扶住,两人相伴着往回走。这情景,看得南宫夜心里烧的慌。
那人强撑精神出来坏人好事,简直可恨!
南宫夜快走几步跟上他们:“三哥生我的气?”
“不敢。”
花想容捏了捏人的手臂,对着南宫莫惜摇了摇头,意思是别在意了。南宫莫惜不知这几日南宫夜是如何哄人的,受害者居然还为他说话,心里也来了气。
南宫夜自然看不见他二人的这点小动作,往前赶走几步,走在人前面,回过身来:“三哥,十七知错了,三哥就原谅十七吧。”
花想容抬眼望向南宫莫惜,对方却轻轻一笑:“吴王,若是你换了本王,可能轻易说原谅的?”
“难道我喜欢一人还有错么?”
“只怪你喜欢了不该喜欢的。”
两人心里都有气,话也冲了起来。花想容第一次见南宫莫惜生气,有些着急,想要去劝,却知自己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三哥也喜欢的,不是?”
南宫莫惜再紧逼一句,逼得南宫莫惜赤红了双目。他此时还能回答什么?不喜欢或是喜欢?如此两难,如何作答。于是他只扶着花想容绕开了人往房里去。
南宫夜知晓再追无益,一咬牙出了太尉府,跃上骏马直往皇宫奔去。
便让太后指婚,看你们能如何。
说到底煜王和花想容的婚事只是个默契,并无圣旨指婚,若此时南宫夜求来,花想容要么死要么就只能嫁入吴王府,南宫夜咬牙,就是死她也只能做吴王的王妃。
马是难见的汗血宝马,不多时便到了宫门,直接进宫,直奔太后寝宫。
“母后,母后!”
南宫夜放柔声线,让人听来只觉乖巧的儿子来了。太后心中喜,让人快些引进来。这时候皇后正在太后宫里陪着品茶,南宫夜见着了请了安,心想,都在正好,都一块儿听着。
“心肝儿,快来母后身边。”
“母后,最近身子不好不怎么来宫里走动,儿臣可想母后的紧。”
这话逗的太后直乐,笑着摸了一把南宫夜的脸,“你进宫来肯定有事求母后了。”
“都瞒不住母后,儿臣、儿臣想请母后做媒,儿臣喜欢容姐姐,想请母后把容姐姐指给儿臣。”
南宫夜把想好的说了,太后一张笑脸僵了一僵,竟不知该说什么。皇后一见不好,便道:“花小姐已经指给煜王殿下了,吴王这时候才说可是晚了些。”
“母后,不是还没下旨么。”
“胡闹!”
南宫夜不高兴了,撇开头去,太后一见他这样心窝子疼:“儿啊,母后不但要为了你,也要为了你大哥啊。你大哥天子之尊,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太后这话说到这份上便已经很明白了,花想容这婚事是皇上准的。南宫夜望向皇后,想从她那知晓些什么。皇后想了一想,道:“我听皇上说过,这指婚的事儿已经下了诏书。只怕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