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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出出一阵乱,高容却清晰辨认出属于某个人的脚步声,他不动声色地招呼那人进屋:“他们难得歇一天,今晚就你服侍我吧。”
那人行个礼,跟进房内,却又反身小心销上门,靠着门摘下草帽,露出笑眯眯的眼。
高容低呼一声,扑过去抱紧,劈头盖脸啃住。
“轻点,阿容你轻点。”
高容乘他张口,伸出舌直捣黄龙,搅动吮吸啃啮。憋了一个月的劲啊!
两人撞到门上又滚到地上,都跌痛了,终于停下来喘息。
“今晚不走了,可好?”
“想撵我走你得给我住店的钱。”
“没钱。”
高容又要亲,阿筌忙躲:“地上冷死了。”
高容色迷迷地邀请:“床上暖和。”
阿筌拉他起来,轻声问:“他们都走了?”
“大过年的,也放他们歇一晚,阿容少爷最是通人情。”
“那是那是!”阿筌奉承一句,掰开紧抱着自己的手,“我先服侍你洗整。”
阿筌一提,高容也发觉今晚意义非常,是该洗整干净,于是不再痴缠。见阿筌端来热水侍候自己洗整,高容忽然有些胆怯,期期艾艾地说:“我自己洗。”
“你不是一直叫着要我侍候你?”
“我怕叫你一摸就忍不住,在这里……”
阿筌吓得跳开:“那我去堂屋洗。”
“一起。”
“不。”
阿筌重新给自己端盆热水,小心听着房里动静,确定高容洗完上床了,又磨蹭了会儿才进去收拾。
高容安静地躺床上,绿缎面的被子规规矩矩拉到下巴,眼神却不安稳,剥皮剔骨般扫着阿筌。
阿筌收拾规整,站在床前脱了外衣就有些迟疑。在高容面前光膀子惯了,以前不觉得,现在却愣是手指发软解不开汗褟的盘扣。
“你这样站着不冷?”
“我,那个,你把眼睛闭上。”
“啰嗦。”高容骂一句,眼睛睁得更大,“我得看看你过年可有长膘。”
阿筌撑不住了,高容的眼神比剑还利,一撇一扫□无完肤。他边解扣子边后退,退到灯架边飞快捏灭灯芯,然后两下三下扯开衣服,窜到床边一撩被角钻了进去。
高容啧啧感叹:“哗,好身法,你练过?”
阿筌恼羞不住,欺身压上堵死那张不饶人的嘴。
毫无障碍的接触绕过理智刺激着某个机关,前所未有的冲动轻易闯过未经人事的通道,几乎只是电光一闪到轰隆一声的瞬间,事情就结束了。
两人都愣住了,阿筌先笑起来,笑得从高容身上滚下来。
高容连忙贴过来,顾不得两人身上都粘粘黏黏,抱紧他狠咬一口:“去把灯点上。”
“不。”
“我要看看你。”
“天天看我光膀子还没看够?说起来我还没认真瞧过你呢。”
“那把灯点上给你瞧个够。”
“以后再看。”
“硬是不出头,这种事有什么好羞的?我去点。”
“不。”阿筌箍紧高容,感觉到怀里人的恼怒和激越,无奈地呵哄,“可要再来一次?”
高容还在闹别扭,没谋到阿筌说这个,一下愣了,或者说是僵了,冷冷硬硬不动弹。阿筌更羞,连忙放手往外挪,才移两下,身前身后已被掐住。
老天爷!
不晓得过了多久,房里才安静下来,静谧得让人瞌睡。
高容喃喃:“这样睡扎实不舒服,我换个垫单。”
阿筌挣扎着起来:“我去。”
“躺着别动。你刚才那声惨叫吓死我了。”
“你忽然冲进来——后来就好了嘛,以后不会再叫。”
“不行,我喜欢听你叫。”
阿筌不客气的踢出一脚,直接把高容踹下床,解气了,却扯得腰身一阵麻痛,嗤嗤吸气才缓过劲。高容嘿嘿笑笑,摸黑拿来垫单被里,将就着把弄脏的地方垫上。阿筌呻吟着翻个身,很坦然地贴紧高容。
“多待几天可好?回去一开炉子,又要好几个月不能亲近。”
“一年就这段时间好炼铁。”阿筌谋着得说些话转开高容的注意,“猜我今天从哪里来?”
这个猜字耐人寻味, “可是剑邑?” 高容想了想,自己否认,“你现在回剑邑是火上浇油。跑哪去了?我也谋着你咋能在家呆那么久。”
“去牛街了。”
“牛——”高容拉阿筌钻进被子里,耳语道,“不是说好阿亮耶去?”
“虽然开春了,夜里还是又冷又寒,老倌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而且巧妹才‘失踪’,他是族长也不好离开。”
“他们——可同意?”
“大师说他日有缘定要亲自谢谢你。”
高容无声叹息,只感慨命运无常。以前见到段氏子孙,还怒其不争,如今对应文大师,却连哀怜的心意都没了。在高位者若不能保全底下护得他人周全,自身再如何慈悲都是虚妄。如今大师因缘际会来到金沧,撵了他固然方便,但他能去哪里?天地间再无他容身之处,而他隐居金沧这几年,高氏更脱不得干系。这烫手的火炭既不能供上庙堂也不能丢弃不管,只好藏起来封严实。难为高土司派高宝去办理封圣山的事宜,高二爷惯会抹稀泥,家里娇妻小儿又扎实纠缠,他只去牛街打了个转,就把圣山圈了,定下年后举行朝山仪式。阿亮耶听了一直记挂着要知会大师一声,以免他们不明就里惊恐不安,年前走不开,说好年后去拜年加提醒,这“殊荣”却又被阿筌给抢了。
阿筌在被子里闷得难受,钻出来大口喘气。
高容也钻出来,依然不依不饶:“再多呆两天可好?你一个人回去扎实辛苦,等阿亮耶一起。”
“娃娃们马上要用剑,等阿铭哥改好招式就要全力弄他们的,我回家跟我阿老又商讨出几个方子,乘这几天回去鼓捣下。”
“铸剑、应文大师、校场的娃娃,我在你心里排老几?”
“我的阿容少爷,这几天我在山路上一刻不停地跑,就为着早点来这里。”撒娇哪个不会?要说嘴甜哄人,阿筌更是高手,“我阿嫫还批嘘我,给高家做事又不是卖给高家,年没过完就走人。”
“你先不说你赶了山路,我要晓得你跑了远路,刚才就不会那么莽……”
高容一服软,阿筌就心疼,搂着左亲右亲:“我就谋着大过年的,无论如何也要赶来服侍你一次。”
“说好了,以后只准服侍我。”
“晓得。”
“也不准——”高容喘口气,以赖皮的口吻要求,“也不准相亲啊唱曲子啊跟别的人相好。”
阿筌
29、29、咯是啰我的阿容 。。。
笑着应承:“晓得。”
“我也不会再要别人服侍。”
“不——”
高容蒙住阿筌的嘴厉声道:“听我说完。我高容,不会再动阿筌以外的任何人。此生我只要阿筌,绝不成亲娶媳妇。”
阿筌急了,挣扎开还要辨说,高容已扑过来亲住,唇齿交沫许久才放开。
“就这么说定了。嗯?要不然明天我就不放你走,把你关房里捆床上,天天服侍我。”
阿筌失笑:“等夏天封了炉子,我就来高府服侍你几个月。”
“那当然,我都谋好了,年后去换张红木大床。”
这少爷啊!
两人不再说话,只紧紧贴着享受彼此的爱抚,肌肤相亲处火热一片,都是初尝滋味的憨娃娃,吻着摸着,气息就乱了。阿筌下意识地回摸高容,感觉对方情动,双手握处滚烫潮湿,于是心神乱荡地挺起腰,不料牵扯到尾椎,□一阵钝痛。
高容感觉到他的退缩,懊恼不已:“下次我们慢慢来,再不会让你痛。”
“没事,躺一会就好。”
高容乘机命令:“你都受伤了,更不能回去干活,再呆两天。”
“大过年的,我跟你同吃同住太惹眼,拿什么去堵人的嘴?”
“我把他们全放了,就我俩。”
“你能天天躲院子里不出门?”
高容气闷,掐着阿筌的脖子:“你现在哄哄我,说你能在这院里呆到明年去呆一辈子去又怎么了?”
我可不敢再哄你,这么大年纪,记得打了。“好吧好吧,我就哄哄你。”
“呸!憨娃娃不准乱哄人。”
嘿!长夜漫漫,这样扯下去也不是回事,
“阿容,我给你唱曲子可好?”
“好。不要听阿小妹什么的,要唱‘阿容吔——’”
阿筌贴在高容耳边轻声唱:“阿容吔——我的曲子比松针多,我的调子比东山高。我的嗓子为你亮,我的弦子为你响……”
桃花红来李花白,千感林娘娘抛红线,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