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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回来压到床上,对着一脸无辜的弟弟邪魅一笑,再次挺身而入。
何玉柱和高明看了看天色,无声又熟悉的划了两拳。
胜者高明继续站在内室门前,败者何玉柱嘟嘟囔囔的走出外室,围着小院子转了一圈,对隐秘处的心腹小太监一一敲打,再亲眼确认各处并没有异常才晃悠悠的回到了外室。
···············
“八哥,你快看看这个。”胤禟人未到,声先到,后面还跟着这两年越发消瘦的胤俄。
胤禩微微一笑,将胤俄拉到身边坐下。
从胤禩身上闻出若有若无的龙涎香,胤俄身体微僵,看向哥哥的眼神不禁黯了一黯。
胤禩并没有注意到胤俄的不自在,胤禟更没有注意到,还在捧着自己从外公三观保处得来的东西对着胤禩邀功。东西是上好的金疮药,并没有奇特之处,奇特的是装药的盒子。一般的金疮药是被装入瓷质的小盒子,但是眼前的盒子非瓷非陶,入手软滑,还很轻。
胤禩拿起小盒子端详片刻,反问道:“这是什么?”
胤禟也不卖关子,道:“这一次八哥要随汗阿玛出征,弟弟特意托外公弄来一个鹿皮制造的小盒子装入金疮药,不值什么钱,就是很轻,便与长途携带。”
见胤禟一双桃花眼闪亮着夸我吧,夸我吧三个字,胤禩无奈一笑。“谢谢小九,小九真是八哥的贴心小棉袄,总是最窝心的。”胤禟心满意足的一屁股坐到榻上。
胤俄沉着脸打破温馨的兄弟互动。“八哥性子好,但也要管管房里人不得太过放肆。”
见胤禟疑惑,胤俄加上一句。“皇子身份贵重,即使在内帷之乐中也不该在如此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胤禟此时十三岁,自翊成人,风流洒脱,对着胤禩暧昧一笑,然后原形毕露道:“在哪里,我也要看。”
胤俄从善如流的解下胤禩领口,将尚未愈合的小洞指给胤禟看。略微红肿的小洞已不再淌血,看着明显是被人咬出来的小伤口,胤禟一愣。他见过宋氏,毛氏。这两个人都不是那种会在主子身上弄出这么明显的伤口的性子,那些偶尔侍寝的几名宫/女更不可能做这种胆大包天的事。但是,若不是房里人,那又有谁会在皇子身上留这种东西?
胤禩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
胤禟沉默的揭开胤禩的上衣,胤禩想制止,却被胤俄牢牢地握住胳膊动弹不得。衣衫敞开,锁骨,胸膛,腰腹处一溜暧昧的青紫瘀痕一览无余。胤禟直觉胸膛快要气炸了。一双桃花眼瞪的又圆又红,咬牙切齿。“是谁!”
胤俄虽心底有数,但亲眼看到胤禩身上的痕迹,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胤禩皱眉扣上衣扣,不再言语。
能在这紫禁城内,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对皇子施暴的人寥寥无几,胤禟虽小,却不是傻子。在心中将有可能的人筛选一遍,问道:“是太子,还是老大?”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胤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难道是汗··阿···”
胤禩眼疾手快的捂住胤禟的嘴巴。“小九禁声!不是。”
胤禟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听胤禩否定不禁吁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一个事实,目光一冷。“大哥这一次没有伴驾来到畅春园。”而这痕迹明显是这两天内弄出来的。
胤禩也说不明白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样一个想法,只是低头轻声道:“他没有逼我。”
真话。
但没人相信。
胤禟双目欲喷火。“好一个太子殿下!还没登基当皇帝,就如此荒唐暴虐。我胤禟即使舍得一身剐,也要将他太子拉下马!!!”
胤禩嘴巴张了一下,喉结微颤,到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小十,小八,一个比一个坏,都拿小九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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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康熙三十七年三月,康熙大肆册封众皇子。
八阿哥胤禩以十七岁稚龄被封为贝勒。大清建国以来最年幼的八贝勒其锋芒如出鞘利刃,直直越过同样被封贝勒的三名兄长,直逼直郡王,诚郡王。皇帝带太子和直郡王出巡时,居然被皇帝任命与诚郡王胤祉一同监国。好脾气的五贝勒听到消息,只是笑了笑不以为意。从小与八贝勒一起长大的七贝勒到自家八弟府中蹭了一顿晚饭后气色极好的离开了八贝勒府。
第二天八贝勒顶着一双黑眼圈,身形飘忽的出现在御门听政的地方,在早朝结束后被担忧弟弟身体的太子拉去关心。四贝勒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两人在太监侍卫的簇拥下离去的背影,眸中的冰冷深不见底。
郁郁葱葱的树叶在窗纸上投出淡淡的一圈阴影。七月初的太阳到了正午已能显出几分毒辣,在树阴处望风的何玉柱得意的看了一眼房子。想必此时闷在屋里的高明早已热得满脑门汗。他划拳必输又怎么样?有时候赢,不如输。
放着冰盆的凉爽的内室里漂浮着情/事后的暧昧气味,胤禩软软的侧卧在塌上半垂着眼睑望着窗纸上的阴影。胤礽紧贴在身后,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垂,时而启唇将那圆润的耳垂含入吸/吮。尚未挣脱出余韵的身体格外敏感,胤禩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往前挪一挪。胤礽闷笑一声,强横的将人揽回怀里,惩罚般在胤禩的肩上咬了一口。
胤禩皱皱眉欲开口说话,想了想还是将到口的话换成另外一句。“二哥,别闹了。”
胤礽修/长的手指在胤禩的腰间上下轻抚,移至大腿内侧捏了一捏,调笑道。“昔时刘备曾为此处的肌肉变软而黯然垂泪,八弟的此处如今也是软绵绵的,要不要窝进孤的怀里哭上一哭?”
听到胤礽在他耳后轻佻的低笑,胤禩恼怒的腰上使劲,一个翻身压到胤礽身上,锁住胤礽双手,由上往下俯视胤礽。胤礽笑眯眯的看着胤禩,丝毫不在意胤禩此举的胆大犯上。
俯视着曾经仰望十几年的人,此刻躺在他身/下毫无抵抗任他施为的模样,胤禩的心跳莫名的漏了一拍,下/腹/一热,不久前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了隐隐抬头之势。胤禩不肯违心,委屈自己,俯首吻上胤礽。
胤礽忍着笑启唇回应,两人唇/舌/缠/绵。
胤禩手上也不闲着,两根手指轻捻着胤礽胸口的小珠辗/转逗/弄,另一只手也伸进胤礽身/下,不死心的向那从来都没有成功到达过的地方进军。胤礽眼神一黯,眼角玩味的笑容一闪而过,趁胤禩无暇余顾,翻过身又一次将胤禩压到身下,一口气进/入/到底。
见胤禩瞪着眼愤愤不平,胤礽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被收拾了这么多次,还不死心。可见孤平日太宠你,宠得你胆肥了。你说是不是,嗯?”
胤禩想反唇相讥,却被愈加激/烈的动作激得下巴上仰,咬着嘴唇拼命压下呻吟,眼角渐变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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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康熙带着太子与直郡王南巡。
在徐州,太子居住的行宫混入刺客,太子受到重伤,昏迷不醒。被捕的刺客当场服毒自尽,除一具尸身丝毫线索也不曾留下。康熙雷霆大怒,下令搜捕徐州的天地会,白莲教等反清民间势力,放话道:宁杀错百人也不可放脱一名疑凶。
天子一怒,敷尸千里。一时间徐州百姓哭天抢地,被捕被杀之人数不胜数。
在京城坐镇的胤祉得到消息,焦急地询问太子的伤势,查到主使刺客的人没有。胤禩在一旁一同焦急,在胤祉看不到的角度,左手却转到背后握紧,放松再握紧。
那人没死,他的心里到底是不甘居多还是松了一口气,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八贝勒府的书房中,胤禟恨恨的以拳击掌。“没想到那混帐太子这么命大,这都弄不死他。”
胤禩握着太子重伤昏迷的信函心乱如麻,对着胤禟的话全无反应。
胤俄垂下眼睑,掩盖一抹笑意。自己命心腹藏进行刺之人衣物中的物事,不知道太子殿下看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