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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还在骑马打猎,今日便断了课程,秦钟自然明白,昨夜一定有事情发生。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怕姐姐秦可卿在端王府受委屈,便吩咐如慧带了衣物,只说天热了,送
衣服去。那如慧在端王府待了半日,回来却道王妃、李氏待姑娘依旧十分好,回府的路上还遇到了四公子,也说会好好照顾姑娘。
后来几日,秦钟又去接过秦可卿,只是王妃并不放人,连表姐李氏都说,王妃正在给秦可卿物色婚事,她也会看顾,让秦钟莫要担心。秦钟这才放下了心,自己在家中,安心照顾秦业。
只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薛蟠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他的姓名,竟找上了门来,只是在门外守了几日,竟等不到秦钟,薛蟠怕王子腾知道,又不能在秦家门口耍赖,底下的小厮便替他出了个主意,让他下了个帖子给秦钟。
秦钟拿着那张战帖有些哭笑不得。薛蟠别的没说,就说秦钟趁他被绑着用鸡毛欺负他,不是大丈夫所为,要不秦钟出来跟他打一架,要不秦钟就自认自己是个娘们,他会在全城张贴布告。
这种帖子秦钟自然不会理会,可挡不住薛蟠热情,每日派人守着他家门口不说,无论采买还是大夫,见人就发这帖子,如此三四日,就连陈嘉也收到了一张,摇头晃脑地拿着念给秦钟听,秦钟无奈之下,终于叫摘星出去应了战。
那小厮却不认识摘星,只见那小孩虎着张脸道,“明日申时,东郊小树林,过时不候。”说罢便关了门,那小厮才想起来,秦钟要跟自家公子打架了?
薛蟠自不是个吃亏的人,更没有什么单打独斗的想法,早早就把从金陵带来的小子们安排在了小树林中设下了埋伏,自己则带了个叫狗儿的小厮留在原地,等着秦钟。
秦钟想着那薛蟠霸王的名头,便下了决心给薛蟠一个苦头吃,让他不敢再犯,便只带了摘星一人来,让他在一旁等着,自己则进了林子。
那薛蟠瞧着秦钟竟一个人来了,心中不由乐开了花,想着等会将秦钟绑了,必让他吃吃更大的苦头。眼见着秦钟走到了自己设下埋伏的地方,薛蟠立时一个手势,那小厮便从树上纷纷跳了下来,将秦钟团团围住。
眼前足足有十二三人,只是秦钟倒是面无慌张之色,只是讥笑道,“我便知道你不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那薛蟠怎会跟他讲道理,当即喝道,“赶快给爷爷动手!爷爷要剥了他的衣服,全身上下用鸡毛挠!”
说罢,这十几个人便向着秦钟冲了过去,抓手的抓手,拉腿的拉腿,还有个去抱腰,显然准备直接将秦钟擒了。秦钟后退半步,一手捉住第一个冲上来的人的手,竟是手臂一挥,将那人硬生生地扔了出来,砸到一旁的树上,发出咚的一声,那腰粗的大树晃了晃,而人则直接吐了血,晕了过去。
十几个小子当即吓得脸色都白了,只是薛蟠就在身后,他们哪里敢不尽力,秦钟也不客气,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些小子们如麻袋一般,一个个扔到树上,在剧烈的撞击下,纷纷晕了过去。
那狗儿还清醒点,忙拉着看傻了的薛蟠道,“大爷,咱们赶快走。”
薛蟠听了连忙点头,跟着狗儿就往外跑,却没想到,摘星手中拿着把弓,竟早早的守在那里,看见薛蟠,便将箭抽了出来,瞄准了他。薛蟠吓得连动也不敢动,只得停在了那里,此时再一回头,秦钟已经跟上来了。
薛蟠只觉得□一松,裤子就湿了。
秦钟却不嫌脏,走到他身边,围着转,嘴里啧啧道,“尿裤子啦,还没打你呢,怎的就尿裤子啦。你嫌我那鸡毛不舒服,那这次要什么,拿鸡毛挠你全身?”
薛蟠摇摇头。
“断胳膊?”
薛蟠赶忙摇头。
“那就断腿?”秦钟的眼睛好死不好正好瞄到了薛蟠的□处。
薛蟠连忙拼命地摇头。他本就是最欺软怕硬之人,已经被秦钟吓破了胆,心里害怕,忍不住就张着嘴哇哇哭了起来。
秦钟倒是被他哭乐了,这薛蟠身份摆着,他又不能将他怎么样,怎地就怕成这副模样,只是,身上不疼不长记性啊!秦钟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了个东西,一把拍到了薛蟠的嘴里。
薛蟠正哭得岔气,哪里想到嘴里突然多了个东西,下意识的咽下去了,才反应这是秦钟塞来的东西,当即带着哭腔怒道,“你给爷爷吃什么东西?”
秦钟哼道,“含笑半步颠。”他坏笑着,“吃了此药,若是不服解药,人便会发笑发癫而死。”
那薛蟠立时便不敢笑了,若是平日里他也不信有这种药,可若是平日他也不信一个十岁小孩能将十二个成年男子在半柱香内打趴下?所以,薛蟠颤巍巍地问,“把解药给我,我给你钱?”
秦钟嗤笑道,“谁稀罕你家的钱,只问你还敢欺负人吗?”
薛蟠立时摇头。秦钟道,“那便看你表现,十四日后,我再想想是否给你解药。对了,”他又恶狠狠地挥着拳头说道,“若是我听着别人说半句我的武功厉害,你就别想解药了。”
说罢,秦钟便带着摘星扬长而去,只是出了树林,才让赖在了摘星身上,这大力虽好,却是时间太短啊!
33庄家案尘埃落定 宁国府再掀事端
几日后,步兵衙门着了场小火,恰恰烧了盛放证据的房屋,庄季书状告宁国府一案,因无证据,庄希又早已认罪,而草草了事。庄希被判了十年,而宁国府所付出的不过是几个当日在秦家闹事的下人,连赖升都放了回去。
庄希在狱中写了休书,并一起将庄季书逐出了家门。倒是那左副都御史张骁,秦钟在秦业出事之初送信求助的那位,竟上了奏折,替庄季书说了话。只是,这一次,宁国府好不容易得到了反扑的机会,怎会允许张骁坏了事。
一封封的奏折呈了上去,以庄季书目无尊长为名,对其进行绞杀。同时,又有庄家人在外颠倒是非,散播谣言,明明庄季书是为了庄希的清白状告宁国府,却成了他恶毒心狠,为了一己前途,宁愿牺牲父兄,为此,庄家将他逐出家门。
京城的屁民们哪里知道朝堂上的真像,他们要的不过是饭后闲余的乐子罢了。一时间,庄季书和他的母亲在京城中举步维艰,连陪嫁的小庄子也住不下去了——不时有人指指点点,甚至有地痞无赖前来骚扰。
秦钟听了消息,找了一个深夜,让秦一带了家里的男仆,将庄季书母子接到他的小庄子上。
几日风头过后,秦钟以散心为由,去了庄子小住。
此时的庄季书,神色木然,身上的锦衣也换成了布衣,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一层悲凉。两人坐在田垄上,看着远处已经重新耕作过的土地,久久不语。
许久,庄季书才叹道,“钟儿,我想到外面去走走。”
这是要避出京城,却对庄季书是件好事,秦钟叹道,“也好,我会帮你照顾你母亲的,”他想了想又道,“只是你先别忙着走,说不得我过几日会给你找个地方。”
那庄季书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秦钟看着不忍,终于问道,“季书,你恨我吗?”
庄季书终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恨你做什么?告诉我实话吗!我该谢谢你告诉我,起码我还争过,看清楚了他的为人,不似母亲,一辈子不敢违背他的心意,到头来不过落得个自己被休,儿子被弃的结果。”
说罢,他站了起来,道,“你若有了地方告诉我一声。”然后便带着一屁股的泥土,缓缓地走下了田垄,向着庄子里走去了。
秦钟叹了口气,低头拉拽地上的野草。却听得有人哼道,“手不疼吗?”
秦钟忙回头,却见戴榕竟不知何时来了,看样子竟比原先还黑了三分,穿了件蓝色的夏衫,嘴里叼着根草,挑着眼看他。秦钟心情不知为何,竟好了不少,问道,“你怎么来了这儿?”
戴榕眼睛却在秦钟脸上打量,似乎养的不错,脸上胖回来了,应该能掐着肉了,反问道,“难不成我不能来?”
秦钟答非所问,“一结了案子,我便找你,还问了侯三,也没听到你的消息。那发财的路子你却是不要了?”
戴榕却不管那事,只道,“所以就跑到端王府做伴读去了?”
秦钟自认为这事跟戴榕没什么关系,也不怕他,当即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边往前走边道,“总要找个地方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