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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怜玉
段誉在翠倚楼呆了十天,每天都有墨莲的悉心照料,日子倒也过的安稳。可是,身处是非之地,是非总会到来。
只见薛姨娘扭着腰肢进了段誉所在的房间,兴冲冲地道:“墨莲,今日啊,有贵客到了,你把他教的怎么样了?”
墨莲道:“回姨娘的话,怜玉公子甚是聪颖,墨莲把那些事儿说了一遍,公子就会做了。只是,公子的腿伤还没好,还不能……”
薛姨娘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这有什么关系,会了就行,我还指望着他当我的摇钱树呢!”
薛姨娘转身笑盈盈地走到段誉床前,嘱咐道:“怜玉啊,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招待客人,切莫冲撞了客人。”
段誉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道:“姨娘,您在宽限些时日吧,怜玉,怜玉腿还没好,怕是会怠慢了客人。”段誉心中恶寒,进了翠倚楼的第二天,薛姨娘便派人将段誉领到了众人面前,于是,楼中众人皆因段誉的容颜而倾倒,因他腿伤,薛姨娘为他取了一个花名——怜玉,意为众人需怜香惜玉。
薛姨娘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你乖乖的,不逆客人的意就行。”薛姨娘娘打从段誉进了翠倚楼就日日盼着他能早日给自己赚钱,如今见来了贵客,再多的理由也成了废话。薛姨娘轻轻击了两下手掌,立即有两个小厮模样的人进了房间,其中一人手中还推着木制的刻着精致花纹的轮椅。 薛姨娘看了墨莲一眼,道:“墨莲,你给怜玉换身衣衫,立即带他来翠茗雅间。”薛姨娘出了门,墨莲与段誉无奈地对视一眼,该来的还是要来。
翠茗雅间中此时正歌舞升平。薛姨娘来到一个将军模样打扮的人身边,恭恭敬敬地道:“赫连将军,怜玉马上就到。”这赫连将军正是西夏的赫连铁树。赫连铁树对着左首的一个满脸虬髯,面色蜡黄的人道:“李将军,听说这翠倚楼的怜玉公子模样有如天仙降世,就是腿受了伤。待会儿咱们可要好好看看。”这李参军就是慕容复假扮的西夏将军李延宗。
李延宗点了点头,心中浮现出段誉恍如谪仙的容颜,又想起蔓陀山庄的惊鸿一瞥,不禁心神激荡。
片刻后,墨莲推了段誉进来,赫连铁树与李延宗皆是满目震惊。赫连铁树惊的是段誉的容颜,李延宗惊的是这翠倚楼地头牌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段誉!
薛姨娘轻移莲步,来到段誉身前,道:“两位将军,怜玉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们尽管提。”
赫连铁树立即推开怀中身着青纱的美丽少年,道:“怜玉公子,快,来这边!”
段誉恍若小鹿般的眼神在赫连铁树与李延宗身上扫过,对着薛姨娘道:“姨娘,不知这两位将军是……”
薛姨娘道:“上座的是赫连铁树将军,右首的是李延宗将军。”
听见薛姨娘说两人是赫连铁树和李延宗,段誉不禁朝李延宗多看了几眼,心中道:“这样的慕容复可真是不太好看,一点都没慕容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的半点影子。”
赫连铁树见段誉目光在李延宗脸上流连,顿时心中气恼,一掌拍在桌上,檀木桌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巴掌厚的掌印。赫连铁树怒道:“怜玉公子,你一直看着李将军是何意?难道本将军没有李将军好看?”
段誉道:“将军误会了,怜玉……怜玉在中原未曾见过李将军这样满脸虬髯的汉子,一时觉得稀奇,就多看了两眼。”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说得话再怎么牵强,给个台阶别人都会下,赫连铁树立即大笑出声,道:“本将军误会公子了,来,过来,本将军给你罚酒赔罪。”
段誉星眸半垂,故作惊慌地道:“将军严重了,怜玉岂敢让将军罚酒?这样可真是折煞怜玉了。”心中却在寻思如何逃出生天。但想到自己的断腿时,段誉顿时小脸垮了下来。
慕容复见段誉焦急,心中一紧,道:“赫连将军,你身份尊贵,切不可为这小公子罚酒,将军三思。”慕容复本想说小倌,但心中不愿贬低可段誉,于是将小倌二字闭口不提。
段誉一双星眸此刻恍如秋水,他看着慕容复,眼中传达着求救的信息。
慕容复心神激荡,忍住抱他的冲动,看了一眼段誉的夹着夹板的左腿,问道:“怜玉公子的腿是怎么伤的?”
段誉正寻思着怎么回答,一旁的薛姨娘立即答道:“怜玉日前在楼上练舞,一不小心跌下了楼,这才摔断了腿。”
慕容复曾在阿碧口中听说段誉会一门绝妙的步法,轻功甚是高明,心下猜测,这薛姨娘说话定是有假,又想着段誉会出现在这一定是被人陷害。
赫连铁树道:“既然都说不罚酒,那本将军就不罚了,但是怜玉你可是要喝一杯的。”于是赫连铁树亲自倒了一杯酒,示意段誉上前。他眼中的算计十分明显。
慕容复心知这翠倚楼的酒皆是下了药的,越是身份高的人来次,这酒中的药也越是极品。慕容复想到擂鼓山上自己被珍珑棋局迷惑时的情景,心中更加确定自己对段誉的爱慕之心,权衡再三,慕容复走到段誉面前,动作温柔又迅速地抱了段誉起身,足尖一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破窗而出。
良久,众人回神,赫连铁树与薛姨娘同时大喊道:“来人,快追!”
作者有话要说:
☆、唤我慕容
慕容复抱着段誉飞奔了近两个时辰,这才来到大宋边境,二人寻了一处破庙休息。
慕容复撕下脸上的伪装,见段誉并不惊讶,有些诧异的问道:“段公子,你,不感到奇怪吗?”
段誉道:“慕容公子是想说我要对你是慕容公子感到奇怪,还是对你是西夏的李将军感到奇怪?”
慕容复道:“都有。”
段誉道:“一个人再怎么伪装,眼睛变不了,还有身上的气息也变不了,至于慕容公子为什么是西夏的李将军,我想,慕容公子你必定有你的打算。”
一番话说得慕容复满心欢喜,慕容复不禁勾唇一笑。
“段公子,此事恕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有朝一日,我慕容复必定悉数奉告。”
段誉勾唇轻笑,片刻后道:“慕容复可否借我一件外套?我……有些冷。”说到这里,段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慕容复向段誉看去,见他穿着单薄的纱衣,曼妙的线条若隐若现,这样一看立即身体一热,随即运功压了下去。
慕容复退下灰色的外套给段誉披上,就近拾了些柴火回来,拿出火折子给它点燃。此刻已值秋季,夜晚不免有丝丝凉意。原本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应该是不怕冷的,但是段誉似乎不太会运用。
慕容复怕段誉的伤腿受寒,手掌贴在段誉后背,为他送了一些内力御寒。
良久,慕容复收了手,问道:“段公子,你的腿怎么受的伤?”
段誉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我和一位姓游的朋友一同坠下了悬崖,醒来后,自己就成这样了,而那位朋友此刻却不知道是生是死。”段誉想到游坦之不免心下伤感。慕容复拍拍段誉肩头,道:“别难过了,或许,那位朋友吉人自有天相。”
段誉看向远方道:“或许吧。”
慕容复看着段誉的侧脸,突然间萌生了“就这样看一辈子也挺好的念头”,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为他做的是值得的。
半晌后,段誉后知后觉地问道:“慕容公子,你救我离开,岂不是得罪了赫连铁树?那你还能在西夏呆下去吗?”
慕容复看着段誉晶亮的双眸,微笑道:“自然是不能了,若是能,恐怕也是要把你送上去吧。”
段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心中深知复兴大燕对于慕容复来说有多么重要,可他如今却为了自己……段誉皱着眉头,独自闷闷不乐。
慕容复伸手抚上段誉眉心,柔声道:“别皱眉了,放心,我是不会把你送回去的,若是送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之前救你的心思?”
段誉不答,渐渐舒缓了眉头。
良久,慕容复揽过段誉,道:“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段誉道:“慕容公子请讲。”段誉不敢说什么“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照办”,万一他要的是大理的兵马,此事段誉根本就做不了主。
慕容复道:“我年长你几岁,你能唤我慕容大哥或是慕容?能否让我……叫你小誉?”
段誉眨眨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就这个?”
慕容复颔首:“就这个。”
段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