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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治理下天下升平,国泰民安的圣上受不了,即刻传旨全国要处决的犯人一律暂缓,要逐个儿的查!坚决杜绝今天这样宰白鸭的事发生,更是下令要彻查与此事有直接关系的刑部!
这时候圣上抬眼看到已站在旁边多时的张廷玉和贾雨村,道:“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贾化养病赋闲在家朕知道,张廷玉你说!”
张廷玉见圣上心情不佳,站出来小心翼翼的道:“回禀圣上,臣今日休沐,与贾大人好久未聚,约了今天出来小聚,以全同窗之情啊!”
圣上闻言,这才想起来张廷玉是今天休沐,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倒是好闲情!喝着小酒还能看看朕劫法场!”
又对雨村道:“见你能出来闲逛,想必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件事,便着你和水湛去查!”
这样说着,圣上也没了继续闲逛下去的心情,起驾回宫。
恭送圣上远去,雨村苦笑着对张廷玉道:“衡臣,早知如此,今日便不与你一同出来吃酒了,你看这一顿就吃的,把我悠闲的日子都给吃没了!”
张廷玉闻言,笑着摇头道:“你呀!”
当天下午圣旨便到了雨村的小四合院,那传旨的太监前脚刚走,后脚水湛来请雨村的人便到了。雨村坐着那水湛派来的马车进了亲王府,刚下马车,便有人引着雨村到了王府后花园,彼时水湛,水沐,还有一黑瘦中年男子围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
见雨村到了,水湛从座位上起身,迎了出去,道:“雨村,你来了!”
说话间,便要伸手去扶。
雨村瞄了一眼凉亭里的人,不动声色的避开。
水湛当然知晓雨村在顾忌些什么,道:“无妨,这院子里没有外人。”
引着雨村入厅,水湛对雨村介绍到:“雨村,水沐你已经认识了,这位是本王的心腹谋士,邬思道,邬先生。”
又对邬思道道:“邬先生,这位是内阁学士贾化,贾大人。”
雨村听水湛如此介绍,便知这位便是那大名鼎鼎的邬思道了,拱手道:“久仰大名。”
邬思道只淡淡的回礼,并没有多说些什么,雨村见那邬思道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只淡然一笑,在水湛身侧的位置上坐下。
“王爷,恕学生直言,太子的地位,怕是要保不住了!”雨村刚坐下,邬思道便冷不丁的撂下一句话。
水沐闻言一凛,道:“什么?真是太好了!邬先生,说明白点儿!”
邬思道捧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道:“这事情明摆着,前次太子窥视圣上帏幄,招致圣上不满,废太子,如今虽然复立,圣上心中对太子仍旧是没有打消怀疑,若是太子经此一役,变聪明了也就罢了,可他不但带头积欠户部银两,更是行为举止无度,好狠暴力,肆意在六部安插人手,圣上明镜儿一样,如何不晓得太子的作为,如今在这节骨眼上,圣上派您去查这刑部之事,而不是派太子去……说白了,就是要看看您的办事能力,若是您把这差事办的好了,那……”
水湛闻言一凛,心中跃跃欲试。
就在这时,雨村出言道:“不!依化看,此事,王爷还是避开为好。”
水沐闻言,登时坐不住,对雨村道:“我说贾化,不要这么给四哥泼冷水好不好,多好的机会,怎么能避开呢?更何况父皇已经下诏令四哥和你彻查刑部,如何避开?”
水湛听雨村的话,心中也是疑惑,问道:“雨村此话怎讲?”
雨村闻言,蹙眉,是啊,圣上已然下诏,如何能避得开,对水湛道:“王爷想,如今这刑部是由谁掌管的?”
“是太子啊?怎么了,这不是正好更能扳倒太子了吗?”水沐奇怪道。
“坏了!”这时候邬思道忽然间拍桌子道。
水湛一听邬思道也说坏了,心里不祥的预感顿生,对邬思道问道:“邬先生,此话怎讲?”
邬思道看了一眼雨村,拱手对雨村道:“贾大人心思缜密,邬某愧不及也!王爷啊,您可以比太子有为,却不可担这废太子的罪名啊!”
有愤恨的道:“哎!王爷想,这太子掌管刑部多年,说刑部是太子掌中之物也不为过,刑部出了如此大事,作为掌权人的太子不放行,如何能够得逞,此番彻查刑部,最后的罪责必定会落到太子身上!这一点,皇上如何不知!若是皇上想保太子,必然会让太子去清查此事,太子内部肃清一下刑部也就可以了,可如今圣上却派王爷您来彻查此事,便是圣上对太子失去了信任,刑部之事彻查清楚之时,便是太子被废之日啊!太子当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了!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无论是谁,扳倒了太子,王爷您想,那些死忠于太子的势力会放过他吗?圣上虽然对太子失望至极,可是毕竟还是疼爱了他三十多年,王爷,若是在您手里太子被扳倒了,如何不会在圣上心里留下个疙瘩!”
“可是邬先生,父皇已经把差事交给四哥和雨村了啊!”水沐皱眉道。
“这正是邬某心里担忧的地方啊!”邬思道跺了跺拐杖道。
雨村闻言,道:“化倒是有一方法可以将王爷从此事中摘除出来!”
水湛听了,立刻转向雨村,问:“什么方法?”
雨村闻言一笑,口中吐出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本文好冷清……斜阳真的写的这么不吸引人吗……
☆、39第三十三回
雍亲王府。
雨村坐在水湛床前,用布巾擦拭着水湛额头上的虚汗;任由水湛抓着他的左手不放。
“嘿!雨村;心疼了吧!谁让你给四哥出这么个馊主意的!”水沐吊儿郎当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幸灾乐祸的道。
“老十三你又混说些什么!咳咳!”听水沐揶揄雨村,水湛皱眉,对水沐斥道,因为高声说话而引得喉咙一阵干痒。
雨村见水湛咳嗽;便想起身去桌子上端水给水湛压压嗓子,却不料水湛死拽着自己的手不肯松手;雨村无奈;道:“松松手;我去给你端水。”
“咳咳,不用。”水湛道;把攥着雨村的手更握紧了几分。
水沐见眼前这两人旁若无人般恩爱的样子,直道看瞎了眼,亲自去桌上端了水来,送到水湛跟前,道:“得了,四哥,您快别说话了,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弟弟我亲自喂您。”
说着,水沐把茶杯子递到水湛跟前,雨村会意的将水湛的头半扶起来,让这位病号乖乖喝水。
喂水湛喝完了水,水沐站在水湛床边,道:“四哥,有雨村在这儿照顾着你,弟弟放心,你安心养病,弟弟就先回去了。”
水湛生病卧床的消息传到宫内,圣上很快派下太医来为雍亲王诊治。
“水湛,放手,太医来了!”太医已经在门外了,水湛仍不愿意放开自己的手,雨村忍不住呵斥道。
水湛看着门帘外若有若无的身影,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放开,命苏培盛去传太医进来,雨村则快速躲到了屏风后面。
“宁太医,里面请。”苏培盛见雨村回避,立刻将太医引进屋子,虽说自家主子是故意生的病,可万一恶化了就不好了。
太医进门,给水湛见了礼,便把手搭在水湛腕上诊脉。
片刻,太医收了手,水湛虚弱的问道:“本王这是生了什么病?”
太医听水湛询问,道:“回雍王爷,您得的是伤寒,不过王爷不必担心,只要好好将息,没有大碍,只是恐怕要卧床休息一个月!”
水湛听闻太医说要自己卧床休息一个月,心瞬间放了下来,自己故意生病,遭了这一回罪,要的就是这句话。
“谢谢宁太医了,苏培盛,好生招待宁太医。”水湛说完,头越发的昏沉的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见水湛不欲多说,苏培盛这才陪着太医去外面开药方子。
太医一走,雨村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坐到床边,责怪道:“只是叫你生病,怎地弄的这般严重。”
“不如此,怎么能让父皇相信我是真的生病了呢?咳咳,雨村这是心疼了吗?咳咳!”水湛笑着道,把雨村的手抓在胸前。
雨村听水湛咳得厉害,也不理会水湛吃他豆腐的爪子了,急道:“快别说话了,睡一觉,太医刚才不是还说让你好好休息吗?”
“咳咳,待会儿你就要走了,如何不让我多看两眼,咳咳,你把我从这刑部的差事里面摘了出来,可你自己还陷在里边,太子本就对你心怀怨愤,如今更是要狠狠的得罪他,要多加小心,刑部里有本王的钉子,到那万不得已的时候,会出来保护你。咳咳,你便先回去,不必担心我,我会常派人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