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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航回来之前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铃儿跟程亦。但回来之后才发现,这一切都好熟悉。尤其是铃儿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好像回到家里一样,什么烦恼都忘了。静航轻轻拭去铃儿眼角的泪,说:“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臣妾是高兴……”
静航吻了吻她:“那就笑一下嘛。”静航习惯性的把她揽在怀里揉捏着,铃儿羞涩的笑了,看上去像个小姑娘,静航忍不住想要欺负她一下,手上微微加了些力道。铃儿尖叫着想要躲开,却被静航紧紧按着:“嘘,别动。”静航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衫,铃儿说:“陛下,一会儿还有议政会议。”静航只“嗯”了一声,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这一些都太熟悉太自然了,根本没有停下的理由。静航轻轻咬她胸前,铃儿一下绷紧了身子,再也压抑不住的低吟起来。
冰冷的宫殿一时间变得□旖旎。
等到结束后,铃儿帮静航擦洗更衣,然后自己换洗去了。静航躺在榻上长长出了口气,忽然静航听到有人说:“静航。”
除了雅姬没人知道自己的本名。静航赶忙抬头一看,真的是雅姬站在门口。
雅姬!?静航兴奋的跑到雅姬身边,刚要伸手抱她,忽然想起刚刚跟铃儿做过,静航的手停在了半空。不知雅姬什么时候来,更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静航只觉脸上,身上如同火烧一般。静航低着头,不敢看雅姬,更不敢碰她。
………………
雅姬、安宁
静航站在雅姬跟前,动也不敢动。雅姬一抬手,吓得静航一哆嗦。雅姬只是轻轻捏了捏静航脸颊,说:“怎么了?好像我是个恶婆娘似的。”
静航听了,不解的看着雅姬。不知道她是没看到,还是不介意。正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进来,雅姬闪到了帐子后面。静航回头去看,进来的是铃儿,她把静航戴的金冠拿了过来。
静航坐下来,铃儿先将金冠放到桌子上,给静航梳好了头发,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金冠束在上面,用发簪别住。然后将编了金线的红绦子理到两侧,垂到胸前。收拾的利索干净。
整理完,铃儿说:“陛下,程将军和各位王爷已经到了。”
“嗯,知道了,我随后就到。你先去休息吧,我这儿没什么事了。”
等铃儿走了,雅姬从帐子后面出来,静航赶忙毕恭毕敬的站过来等候发落,雅姬看她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怎么了?”
静航嗫喏半天,也没敢说。
雅姬一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跟我一样,都是你的妻室,你宠幸她也是应当应分的。难不成要你置她于不顾?”
“雅姬……”静航没想到雅姬如此宽容。其实静航身边的女人,雅姬又怎么能不知道呢?铃儿以前是静航的暖床丫头,睡觉都一起,又怎么可能没有男女之事呢?
静航发愣的工夫,雅姬伸手将静航头上固定金冠的簪子拔下来,把金冠摘下来,弄的发髻也散了。
“怎么??”静航不解的看着雅姬。
雅姬推了推她:“坐下,我来给你戴。”
“哦。”静航听话的坐下,雅姬拿过梳子,仔细把静航的头发理顺,抿好。这是雅姬头一回给静航梳头发,静航脖子梗着一动不敢动。雅姬看她僵硬成这样,不由得笑了:“怕我拽疼你?”
实际上雅姬动作很轻柔。静航感觉的到她温凉的指尖穿过发丝,将头发在头顶挽成一个髻。雅姬把金冠束上,用手扶着,说:“簪子。”
静航没反应过来,铃儿从没让静航帮过忙。静航甚至都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雅姬见她没反应,拍拍她肩膀,又说了一声:“把簪子递给我。”
静航这才慌忙低头去找簪子,完全忘了头上的金冠还没固定,雅姬赶紧扳住静航的肩膀,笑着说:“慢点。”
“哦,对。”静航直回身子,用手摸到旁边簪子,递给了雅姬。雅姬将簪子别好,把红绦子摆到静航胸前,说:“好了,来,让我看看。”
静航回过头来,发现雅姬不是在看头发,而是在看自己的脸,那眼神好复杂。看着看着,雅姬忽然别过头去了。静航赶忙抱过她,问怎么了。雅姬默默的依偎在静航怀里,没有说话。静航知道她其实还是介意的,又有哪个女人能不介意呢?静航心里跟着一阵抽痛,搂紧了雅姬。
雅姬微微推开静航:“静航。我是有事来找你。”
“恩?什么事?”
“我低估安宁的实力了。本以为李光的伏击至少会消耗掉她大部分兵力,但我刚得到消息,她几乎没损失就打的李光溃不成军。她得了东海粮草,军队士气高涨,一旦来围城,不出几天恐怕就不攻自破。”
静航听了不由得拧紧了眉头,自己现在的兵力远不如李光,大部分都是姐姐收编的杂牌军。如果姐姐以绝对优势来围城,不要说那些官员,就连静航自己也没有信心。人心一散,谁还会卖命守城?
想到这里,静航一把拉起雅姬:“你快走,现在就出城。即便是输了,我也不能把你赔进去。程亦和铃儿也得走,经过这么一回,姐姐也不会放过她们的。你带她们一起走。”说着,静航就想把铃儿叫进来。
雅姬拦住了她,说:“我可以带她们一起走,但我们还没有一败涂地,还有机会……”
安宁的军队在逼近都城的时候,连日奔波使得安宁旧伤发作,突然晕倒栽下马去,紧接着发起了高烧。随军的医官诊治之后,安宁勉强可以坐起来,但烧还是没退。
安宁手下的将领们都建议安宁暂缓攻打都城,先撤回北方养病。安宁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暂缓行军。这让所有人都很困惑,打也好,不打也好,总该有个决定,这样拖延着不是个办法呀。白虎姬私下问过安宁,但也没得到答案。
第三天夜里,安宁忽然叫白虎姬过去,说:“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留在这里吧?其实我是在等一个人。”
“谁?”
“我在等他们把李光押解来。”
“等他……做什么?”
安宁拿出一封信给白虎姬说:“明天我就带兵继续前进,你押解着李光在这里等候。这封信你拿着,先不要打开。什么时候打开你自然会知道的。”
“哦……”白虎姬满是疑问的接过信,如果是私事,白虎姬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但如果是行军打仗,白虎姬知道不该问的绝对不要问。但白虎姬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还要进军?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安宁摆了摆手说:“按我安排的做就好。”
白虎姬临出去的时候,安宁忽然问:“小白,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虎姬一愣,想了想然后说:“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记得。”
安宁笑了:“是啊,那么久了。”
第二天一早,安宁命令全军拔营起程,还在发烧的安宁硬是骑上战马率军前行。白虎姬按照她的吩咐,带着本部人马看守着李光原地待命。
当天晚上,安宁抵达了都城,在城外安营扎寨。到了深夜,四周突然射来无数火箭,点燃很多帐篷,营地里面一片混乱,还没来得及救火,就听得炮声齐鸣,无数伏兵从夜色中杀了出来,为首的正是静航。
静航知道自己守不住都城,只有出城迎战,夜袭安宁的军队,拼死一搏。静航一马当先冲在了前面,程启等人紧随着静航。从左侧突入。静航骑着战马,手握长枪,面对毫无准备的敌军,左挑右刺如入无人之境,将安宁的营地撕开了一个缺口,后面的大军紧随着冲入。
但是,安宁的军队不会像李光的那样容易混乱,每个兵丁都是久经沙场,很懂得该如何御敌,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将燃烧的帐篷挑翻,防止火势蔓延,配有盾牌的枪兵迅速聚拢在缺口附近,形成一道防御屏障。弓兵们在枪兵后面进行反击。
静航是头一次上战场,面对一道道盾墙有些不知所措。长枪戳刺完全不起作用。盾墙后面突然冒出的弓兵更是让静航措手不及,弓箭兵两人一组,交替放箭,一通弓箭齐发,静航的战马就倒了地,静航肩膀,左肋各中了两箭。多亏程启赶过来用自己的战马为静航挡箭,把静航拖了出来。
程启:“陛下,您冲在前面太危险了,先去后面治一下伤势吧。”
就在说话的功夫,枪兵举着盾牌开始向前移动,静航的军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