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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质子府里面的人都出来了,李恭第一个出来的,一见静航的嘴,赶忙问:“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静航说:“我没事,快叫住他们,还有东西在上面呢!”
李恭:“什么东西?”
静航:“雅姬给的水果。”
李恭:“殿下……算了……。”
静航:“为什么!?”
李恭犹豫了一下,小声给静航说:“他们这些奴才就是这样的……别人送来的东西,很少能到我们手里。”
静航气坏了,本来还好心的想分这些守卫几个的,谁知人家给一锅端了。静航拉着程亦想让她追上去要回来,程亦却说:“殿下……没法给这些狗奴才理论,惹了他们,他们就会去上司那里告状,说我们私通北都国的探子,我们马上就会被罚。”
静航听了这话,更是气,闷闷的回到屋子里。铃儿见她脸色铁青,也不敢问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静航才缓过来,忽然想起怀里还藏着两个梨,于是掏出一个,给铃儿说:“好歹我留了一个,那么多人不好分,留给你吃吧。”
质子府里除了粗茶淡饭很少有别的,水果、点心之类很稀罕,更不要说贡梨。铃儿看了看那梨,说:“奴婢不爱吃梨,殿下还是给小羡吧。”
静航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这么说,喏,你看,我怀里还一个呢。那个给小羡。这个你就吃了吧。”
铃儿接过来,看了半天,还是不舍得吃,打算留给静航,于是说:“奴婢一会儿再吃吧。”
静航说:“赶快吃了吧,我在雅姬那里吃了许多,别给我留。来,我给你洗洗去。”
铃儿赶忙说:“奴婢自己去。”铃儿把梨洗了,小心的咬了一口,这梨竟甜的出奇,要不怎么感觉心里都是甜的?
静航在家养了几天的伤,腿上的肿总算消了些,嘴也能张开了。就这个时候,雅姬忽然派人来叫她过去。
静航连忙好好收拾了一番,换了衣服上了车。车子跟上次一样到了角门,却没有太监给静航带路,而是让静航上了另一辆车。静航一上车,车子便掉头离开皇宫,静航忙问车夫这是要去哪里。车夫说你不要问,错不了,只管坐着吧。
静航以为雅姬在别处,也就放下心来。车子走了一会儿,到了城外的一处庄园,极为漂亮。静航下了车,被人带了进去,到了一处小房间,太监拿衣服来给静航换上。静航一看只有一条裤子,一条皮质的内裤,一条抹额。没有外衫和上衣。静航忙问:“换这个干什么?这是哪里?!”
太监说:“这是明郡主的外邸。”静航当时脑袋嗡的一声响,明郡主那就是钟夫人啊!!再看这衣服,静航立马就明白了,是钟夫人假借雅姬的名义叫她来干那事的。静航身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把衣服一推,不肯穿,起身要走。太监一侧身,把门挡住了,说:“太子爷,您不要为难小的,也不要为难您自己,既然能叫了您来,自是您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您识趣儿呢,就穿上,要是不穿,那肯定是您想见识见识郡主的手段。”
静航无奈,李相国说过,钟夫人是惹不起的。只能安慰自己,被钟夫人上一回也是上,上两回也是上。于是无奈的说:“我穿,不过公公,您先转过身去,您这么看着我,我还真没法穿。”公公见她肯穿,也就背过身去了。
静航穿上裤子,把抹额系在头上。都穿好后,上半身打了赤膊。虽然是男人的身子,但静航总觉得不行,于是依旧把自己的外衫穿在外面,给公公说:“天冷,我先穿着,见了钟夫人再脱。”
静航被带到一个小的厅,钟夫人正坐在厅上吃酒,两个面容清秀的小白脸围在她身边,捶捶腿,斟斟酒。钟夫人一见静航来了,便朝那两个小白脸一人踢了一脚说:“滚下去。”
那俩人嬉笑着下去了,钟夫人朝静航招手,说:“来来来,坐这儿先喝口酒。”静航过去,在钟夫人手里吃了一盅酒。
静航平时不喝酒,也尝不出酒的好坏,但是那一桌子的菜又挑动了静航的神经。这全是因为质子府穷啊。钟夫人夹了一片笋,喂到静航嘴里。问静航:“如何?”
静航老实的点点头。钟夫人又夹起一片,自己咬住一端,再次喂给静航,静航就她嘴里接过来,含在嘴里嚼也不是,吐也不是,难受了半天才咽下去。钟夫人又问:“如何?”
静航硬是挤出笑容,说:“更好吃了。”
钟夫人亲了静航一下,说:“小冤家,嘴就是甜。来,给本宫跳只舞吧,从那天开始,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不过乐队吹吹打打的讨厌,现在就你一人跳给我看,别忘把外衫脱了。”
泊姬要静航跳舞只是为了羞辱她,而钟夫人此时眼睛满是春波。静航只好起身,把外衫脱了,露出了紧实的胸膛和脊背,钟夫人只是看了就受不了,拿起静航脱下的衣服放在脸边摩挲了下。
静航只好当钟夫人不存在,自己是在一个空旷的大厅安静的起舞,庄怀身体的力量和柔韧都非常好,肩宽腰窄,红色的抹额更衬得面容俊秀,钟夫人看了一会儿按耐不住,走到静航身边,一双手覆上来摸着静航的胸膛和脊梁,说:“我的小冤家。我真是想看你跳完,可我实在忍不住了。快点,弄我。”钟夫人说着,便急不可耐的顶静航。
静航不敢拒绝,可心里实在不想跟她做。钟夫人说:“别逼我哦,我可不忍心伤着你,我的小冤家。”见静航还是没动,钟夫人就先伸手过来揉搓。
静航倒松了一口气,以为她会像上次那样骑一骑,就算了。可谁知静航刚一有反应,就觉得皮裤很紧,越来越紧,最后竟勒的生疼。钟夫人见静航疼的皱眉,笑着说:“那皮裤可没变小哦,是你起了坏心,裤子容不下了。”说着钟夫人松开静航,站到一边,笑吟吟的看着她。
静航这才意识到这个关键问题,但下面疼的越来越厉害,静航没办法只能当着钟夫人的面把裤子脱下,去脱里面的皮裤。可皮裤整个勒到了肉里,一拽疼的更厉害,根本脱不下来。
静航疼的眼泪直流,都不敢直起腰,最后没办法,只能求钟夫人,钟夫人亮出一把小剪子晃了晃,问静航:“想要么?”
静航点点头,说:“要,想要。”
“可是这皮裤很值钱啊,你要怎么赔我?”
静航咬了咬嘴唇,说:“会让夫人满意的。”
钟夫人笑着帮静航剪开皮裤,说:“我的小冤家,你若听话,刚才就脱了裤子,哪里还会吃这苦头呢?”说着,钟夫人径直去了卧室。
一解脱皮裤的束缚,静航立即轻松了。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毕竟不会被勒住那个要命地方了。略缓了缓,静航披上外衫跟着钟夫人去了卧室。
静航进去时,钟夫人已经躺在床上,静航过去,用手撑着,虚趴在她身上。不知道哪里下手。钟夫人笑着一把按下她,两腿盘上说:“还瞧什么,难道相新媳妇不成?我可等的心焦呢。”
静航只好听话的做。钟夫人立即满足的低吟了一声,说:“用力,用力。对,就是这样,嗯,嗯。”钟夫人的手不停的在静航背上抚摸着,不时的说:“小冤家,慢点,嗯,嗯。”接着钟夫人又突然的大喊:“快!快!快!快!”静航听话的尽力满足她,等到做完,静航累极了,手撑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可钟夫人突然抽了静航一个嘴巴。静航被打得一个激灵,不明白钟夫人这是为何。钟夫人此时怒道:“好啊!这几日不见你倒是学的油滑了,装不懂事的跟我混赖,你这几下够个屁用!给本宫挠痒痒吗!?”
看到静航捂着脸委屈的模样,钟夫人伸手摸了摸静航的脸,问:“疼吗?”静航没说话,钟夫人捏住她的脸说:“别再扫了我的兴,不然,别怪我翻脸,我可是真不想伤了你这张俊脸,我的小冤家。”
白挨了这一巴掌,静航似乎有点明白钟夫人是嫌不够,当再次时,静航万分的小心。不敢集中注意力,更不敢去听钟夫人的声音。实在忍不住时,用手狠抓一下大腿,没几次腿上就满是指甲划出的血印。坚持了一会儿,钟夫人突然不叫了,颤抖着紧紧的抱住静航。
静航不由得松了口气,钟夫人抱着静航说:“不要离开,就这样,抱着我……抱着我……”那语气很奇怪,不是命令,更像是祈求。静航抱紧了她,钟夫人安静的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