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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啸天见此,立即说道:“冯公公,还是让我来吧,我力气大。”
冯公公当即说道:“不碍事,杂家的后背皇上熟悉。”
所以岳啸天只能够是跟在冯莲的身后,随时应付突发的情况。
陪同冯莲驾着马车将杨广送回行宫之后,岳啸天换回卫兵服饰,再将那杆金枪握在手中,随后离开行宫回到船上。
……
第二天晚上,岳啸天白天到行宫去轮值,晚上是休息,三更时分,他悄悄地来到集芳斋之前。
此时的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常服,金枪就放在船上。
站了一会儿之后,桃香就迅速集芳斋里走出来,向岳啸天见礼之后,却没有引他向集芳斋正门走回去,而是引着他拐过一条小巷子,转到一片民房之中。
至此岳啸天不由得向桃香问道:“桃香,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桃香头也不回地说道:“岳公子,牡丹阁主平时就是住在这里的,这个地方,除了阁主本人就只有嬷嬷还有我们这几个服侍她的丫环知道了。”
岳啸天这才暗中点头,作为一个极有名气的歌妓,选的地方还是隐蔽一些的比较好。
一路弯弯绕绕,总算是来到一个房门口。
桃香向前敲门,两短两长,非常有规律,岳啸天也是暗暗将这一个规律记下来。
很快,房门打开,里面是梅香,她开门后,桃香在带岳啸天进入到房间当中的时候,还四处张望一番。
岳啸天被请进这一个民房之中,在这里,他看到院子里到处是花花草草,除了一些四季常青的之外,大部分已经是落叶满地,怎么说现在也是秋冬之际。
白牡丹就站在个池塘之前,她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萧索,映衬着满池塘败荷枯干,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岳啸天来到白牡丹的左手边站定,也将目光看向那满塘的败荷,不由得问道:“牡丹,为何大半夜的,独自向荷塘?看的又不是荷叶繁茂,荷花盛开之时,这满塘的枯叶残蓬有什么好看的?”
白牡丹淡淡转过头来,眉目之间带着些许的哀愁,她轻轻地说道:“啸天,你觉得一个人是否就如这池中莲一般呢?初生时,才露尖尖角,渐长时,莲羞半未开,盛放时,满池翠玉拱红莲,等到衰老之时,却是冠盖凋零枝叶枯了。”
这样的一番话,却是让岳啸天感觉白牡丹的比喻非常贴切,甚有同感地说道:“牡丹,也只有你这等七巧玲珑心方才有这等感悟哪,难得。”
白牡丹笑道:“小女子只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让你见笑了。”
岳啸天道:“牢骚太盛防断肠,外面风大,还是进屋去吧。”
白牡丹却是说道:“也好。”
于是她轻移莲步,缓缓小步向前,走没几步路,突然脚一歪,就要倒下,岳啸天不由得伸出和去将其抱住,顿觉暗香满怀。
“啸天,让你见笑了。”白牡丹在些自责地说道。
“哪里,早知你已经站得脚麻,理应我一开始就将你背起来才是。”岳啸天的眼睛里却是带着万分的诚恳。
听到这里,白牡丹突然不走,就站在那里,以一又双会说话的眼睛看向岳啸天。
岳啸天会意,当即半蹲下来,背对着白牡丹,歪过头来说道:“上来吧!”
白牡丹嘻嘻一笑,很是听话地趴到岳啸天身上,两只手就箍在他的脖子之上。
岳啸天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两团柔软不断地摩擦着,立即令他身体变得酥/酥/麻麻,差点移动不了脚步。
“干吗不走了?是不是我太重压到你?”白牡丹清脆的声音从后背上传来,带着些许调侃的味道。
“怎么会,你的体重,不及我金枪重量七成,这点重量对我来说不在话下。”岳啸天说完之后,将那种绮靡的想法都抛之脑后,接着快步将白牡丹背到民房当中的客厅。
这里非常雅致,挂着不少没有署名的字画,而在一旁的桌子上,还有一张只写两句诗的纸张摆在那里,看那墨迹,却已经是写过许久的。
岳啸天将那一句诗看过去,五个字清秀工整,诗道:
夏至莲花伴叶开,
何时奴可畅心怀?
岳啸天看向那半首诗,不由得笑问道:“牡丹,为何只写一半,另外一半呢?”
白牡丹站起来,轻移莲步走到岳啸天的身边,眼睛看向这两句诗,接着笑道:“另外一半就在你的身上。”
岳啸天不由得奇怪地问道:“在我的身上?”
“不错,这首诗是我偶然为你而作,写完之后却无以为继,诗情需要有实际情况进行参照才可进行,啸天,你可愿与我共续诗的后半部分?”白牡丹头微微低下来,脸上含羞地问道。
听到她的话,再看到她的神态,岳啸天不由得心神激荡,如此良辰美景,美女这么相邀,若是不答应那岂非成傻/子了。
岳啸天不是傻/子,于是他很快地答应下来:“能为牡丹你续成此诗,那是在下的荣幸,却不知如何续得呢?”
白牡丹微微一笑,大声地招呼道:“梅香,上酒菜!”
很快,客厅当中的一张圆桌上摆了两荤两素一壶酒,碗筷杯子齐备,酒香菜香酒香动人食欲。
第一百四十一章 春/宵暗度
“来,啸天,我敬你一杯,贺你在征战林邑之时大显身手。”遣走两个丫环之后,白牡丹举杯向岳啸天说道。
岳啸天立即举起杯,正当他想要喝下去之时,却被白牡丹阻止:“且慢!”
岳啸天让酒杯离自己的嘴巴远上一些,眼睛里疑惑不已,向白牡丹问道:“牡丹,你不是敬我酒吗?为何又要喊停呢?”
白牡丹轻启朱/唇,脸带媚意说道:“今天你我来一个特别的喝酒方式如何?”
岳啸天静静地看向白牡丹,等待着她的下文。
白牡丹当即含羞说道:“我们喝交杯酒!”
话说完,她悄悄地看一眼岳啸天,随后就将头埋下去,如同一个刚刚被揭过红盖头的新娘子一般。
如此在明显的暗示,岳啸天不由得和心中一阵高兴,他没有拒绝,迅速地将自己的手臂屈起来,将酒杯杯口碰在唇边却不马上将杯中酒吸进肚子当中去,只是拿眼神示意白牡丹。
白牡丹此时迅速地将拿着杯子的手穿过岳啸天的手臂,接着她也是屈臂将酒杯碰到自己唇边,眼睛迷离地看向岳啸天。
等岳啸天要开始喝酒的时候,白牡丹又道:“慢着!”
岳啸天停下来,不解地看向她问道:“又有什么事情呢?”
“你我各将杯中酒喝一半,然后交换杯子喝。”说起这话的时候,白牡丹的脸色通红。
岳啸天哈哈一笑:“正合我意,来,喝!”
……
白牡丹的卧房之中,岳啸天轻轻地将已经喝得八分醉的白牡丹放下,正当他想要离开的时候,白牡丹将他的手拉住。
“啸天,别走,我想要!”
喝过酒的白牡丹肤色酡/红,醉颜动人,眉如黛色,眼含/春波,看向岳啸天时楚楚动人,这哪里还是平时在牡丹阁中与客相见表演技艺之时总要以帏幕相遮的牡丹阁主?分明是一个极度需要一个男人去滋润的俏佳人。
岳啸天此前在宴席间听到白牡丹说起,皇帝杨广将要征她入宫去为妃,她深知入宫之后若是杨广对她的兴致已过,那么每一天都将是寂寞的轮回。
现在面对白牡丹的邀请,上还是不上?
岳啸天手就这么被白牡丹拉着,眼睛里闪出踌躇不定的神情来,而在白牡丹眼中的那种渴望的欲/火越来越激烈,她突然开始宽衣解带,用的是一只手,另外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握着岳啸天的手,生怕他会突然就此离开一般。
岳啸天心中暗想,若是自己与眼前的白牡丹发生关系,而她以后将会成为杨广的妃子,那么自己岂不是给天下第一人戴上一顶巨大的绿帽了?
想到杨广荒/淫,岳啸天突然觉得若是可以给杨广戴上一顶绿帽那是极度畅快的事情,而现在佳人牵手,殷殷相邀,更加无法让人拒绝啊。
白牡丹脱完自己衣服之后,纤纤玉/指就迅速地向前的探来,生涩无比地给岳啸天解开腰带。
岳啸天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而白牡丹的动作却一直不要领,那一条腰带在她的手中一直解不开。
于是岳啸天将她的手按住,他自己解!
红烛摇影,对影四人,粉纱帐中,春/宵暗度,颠/鸾/倒/凤,娇/吟声声,花开堪折,尽在此时。
穿越之前,岳啸天经过无数/A/片的熏陶,理论经验丰富,而这一夜,才是他得以进行实践的第一夜……
云雨过后,一身香汗淋漓的白牡丹依偎在岳啸天的怀里,口中赞叹道:“啸天,你真行!”
岳啸天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来,只可惜手边没有香烟,不然抽上一口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