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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就地取材用你那粉红色汗巾子勒死你,可是又改注意了。”九公子的声音是带着点恶劣的谑笑。“我只是想和你玩一个游戏。”
如果阿冲在这里就会惊恐的发现,九公子说这句话的表情和那《德州电锯杀人狂》里的竖锯是一模一样的。
“你害怕我吗?”九公子一边笑问着一边拿起一边的胭脂。
“害,害怕。”皇帝陛下视野里一片粉莹莹的,好似一头栽进了桃花堆里。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解开了,随即身下一凉,裤子想包谷皮一样被扯了下来。然后就有一点湿湿的东西落在屁股上,有一根细细的手指沿着臀肉慢慢移动。
如果真要用一个比喻的话,在此时的皇帝心里,九公子看着自己就像微生物学家从显微镜里看着那些小东西,有一种自己是上帝的崇高感,随时都可以一根指头按死他们。
“你竟然怕?我们明明在做这么高雅的事情。”九公子明明做着这样色情的举动却依然很有风度。
“我不怕了。”其实坦白的说,那感觉刚落上的时候有点凉,让身体激灵灵一抖,解下来那类似按摩的描画动作其实还挺舒服,皇帝是个不吃眼前亏的人,他很快想开了,既然反抗不得,那就选择享受。
“好,那我画,你猜。”九公子对这识趣上道很满意。“现在你身上这个图案是什么?”
清风吹过,撩起床纱,只见白白的皮肤上,红红的胭脂,栩栩如生的画着两只小鸭子。
重聚
这里是幽灵山庄,幽灵山庄看起来一切如常,然而一些了解内情的人却知道这里早就改天换地了。比如花妙人,比如陆小凤,比如叶雪。
老刀把子终究是个十分明智的人,或许他在知道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出现的时候便知道自己的事成不了了。可他依然跟原著中描写的一样,全身而退,老刀把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连同叶孤鸿送给他的五幅图画,或许他会选择在某个不知名的暗处看着自己的女儿。
他神秘强大,甚至阴险,但他是个热血未冷,热情未退的人,而且拿得起放得下当断即断,倒也是枭雄作为高人风度。西门吹雪或许可以杀了他,但是他若铁了心要藏起来的话,恐怕就没有人找的到了,毕竟这个老刀把子已经当得让他对隐藏很熟手了。
坐在那里的人却变成了叶雪,雪妹子并没有戴着斗笠,当这个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姑娘一拳将一头豹子从屋子外飞进来的时候,便没有人吱声了,更何况紧随其后走进来的两人却是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这两尊大神出面要扶持这丫头上位,谁还敢迸出半个不字?
唯独叶灵看起来有点失落:为什么又是叶雪呢?灵儿哪一点不好了?那瞪眼睛撅嘴巴一手戳脸蛋眨眼睛的卖萌脸让众人欲罢不能。花妙人看了一眼素艳如梅的叶雪又看看叶灵,默默感慨这对姊妹真是天生的搭档命中的双生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表面上竞争实质上配合,有道是外猛内柔女孩子,眨眼嘟嘴剪刀手,动感时尚小清新,冷艳高贵接地气,这幽灵山庄还能落在他人手里或者被糙汉子算计了去?
花妙人中规中矩的告别了叶孤城,却知叶孤城要跟西门吹雪去一趟万梅山庄,顿时有点想入非非。陆小凤迫不及待的的回到纭州去找花满楼,于是想入非非的没救了。然而她也没能闲着,因为很快接到了阿冲的消息:“宫九被采花贼迷住了!”
无奈之下,花妙人只好站在大海边目送那飘逸的小船孤帆远影碧空尽,自己马不停蹄的赶往纭州,甚至没顾上搭理同路而行的陆小凤。
却说小天下的姑娘们在九公子神隐之后又恢复了敬业精神,叶孤鸿刚一下车便被一群莺莺燕燕团团围了起来。
“哟,这位爷长得好生俊俏。”有姑娘白嫩柔荑摸上了脸。
“小哥儿身材好好嘛。”腰上被掐了一把。
“官人在哪里发达呀?”袅袅颤音从胸口发出。
幸而花妙人平日里也是与姐姐妹妹们戏耍搂抱惯的,算不得尴尬,随即毫不客气的抱住,一个香了一口,除了吃多了胭脂嘴里有些发苦之后,还留下叶孤鸿被发妻抛弃看不破情网终至沉沦妓院的消息,一时间被各大门派各个世家作为反面教材好一顿宣传。
终于,几乎要沾香过敏的花妙人在阿冲的营救下冲杀出了脂粉堆。“哪个采花贼?”
“还有哪个采花贼?”阿冲没好气往嘴里扔了一颗葡萄:“就是据说掌握着这个世界色情行业,龙头老大,粉燕子。”
然后他就十分满意的看到“叶孤鸿”的脸上表情活像是生吞了一大瓶的芥末酱,花妙人蹬蹬蹬脚下生风一路朝着阿冲眼色暗示的地方走去。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朝着那雕花红门一脸王雪琴的撞过去:“你有本事抢女人,你没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来,我知道你在家,开门啊,开门啊………”
阿冲:“…………”
房门猛的打开,一张皮薄瓤红的脸露出了出来,花妙人当即愣在原地,一瞬间脑子里只重复着一句话“好大一只骚粉色的火龙果啊!”
另起话头,凤凰已落在花间,西叶已经把家还,但一家欢喜一家忧,司空摘星现在遭了劫难。
俗话说的好,常穿高跟鞋,哪能不崴脚,俗话又说的好,你崴脚了,就有那江湖郎中来兜售狗屁膏药。
陆小凤和花妙人都有点不着调,司空摘星接到了订单要去偷武当掌门的道冠,老刀把子已经自己退散了,司空摘星却没有拿到撤单消息。因此苦逼的快递哥一路辛辛苦苦前途跋涉跑到了武当,又冒着大险在房梁上盘桓数日,要功成身退的时刻,终于栽了。
武当最出名的道士是木道人,但显然掌门石雁的功夫也不差。
现在武当派威风凛凛的掌门人石雁先生就默然端坐,一脸的苦大仇深,看着自己面前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嗯,很美丽的一个小姑娘。发髻挽的明月小,黛眉描的柳色新,猫眼一双花含露,素手半掩露春笋,这还是上次被“叶孤鸿”提醒之后,偷王又对自己的易容术进行了完善,紧袖小袄将手腕全盖了起来,只剩下几个指尖露在外面,恐怕谁也看不出来这红颜少女是个男儿身,而且还是一代偷中祖宗。
眼见得这小女孩缩在角落里“香肩微微发抖,俏面尽失颜色,薄汗打湿青衣,衣乱鬓散钗落”,清风道骨威风八面的石雁道长油然而生一股罪恶感,好像自己欺负她了一样。不管怎么看,这副场面落在外人眼里,那都是石雁道长晚节不保,心贪楚王之事,老牛要吃嫩草。
想到这里,石雁道长禁不住老脸一红,咳咳,故意咳嗽了一声。啪!一拍手边的墨盒,很有大老爷升堂拍惊堂木的派头:“你是何人?”
“小—…小猴子。”
“今年芳龄几何?”
“于今一十八春。”
“何事来到武当?”
“寻找梦中情人。”
“为何要偷本座内裤?”
司空摘星心里狂翻白眼,偷王我驰骋房梁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不讲究的,竟然把头冠和内裤扔在一块!更不用说那足有一月寄存的臭袜子,床头撒着的饼干沫子,单是衣柜里那只老鼠都快成精了,司空见到它都得叫声前辈。
其实司空有所不知,不讲卫生是武当掌门的传统,现有乐乐山乐大高人坚持认为洗澡最伤元气数月不洗澡,后有张三丰掌门道袍成年不换获封“邋遢道长”,掌门居室里常年积攒的污垢扫把扫把都能拿去黄河修堤坝了。
木道人为啥不能当掌门?因为他的卫生完全不达标啊!
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保险,司空当然不能那么说,只见他一咬牙一横心,索性撒谎撒圆了,扬起如花似玉一张脸,皱起远山凝碧两弯眉,猫眼一闪垂下泪,绞起手帕强含悲:“因为,我的梦中情人,就是你呀!”
啪…………啪……………啪,这是听墙根的小鸟一头栽到地上的声音。
“大胆!”石雁道长如同遇到了老虎,一拍大腿跳将起来,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司空直哆嗦:“你你你………你………贫道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故玷污本道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