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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莫名地有些低落,润秋愣愣地坐在帐台后面,任混杂着佳肴和人言的空气将自己包围。
转眼,客人走了一拨又一拨,台布掀了一层又一层。人声渐稀。
小杏给润秋端来了热茶,“掌柜的,喝点水吧。”润秋冲她笑了笑,接过了茶。
才抿了一口,门帘挑了起来,春阳红肿着眼睛出现在门口。
润秋心里一揪,连忙放下茶杯,急走几步迎了上去。“春阳,你怎么了?”
春阳用牙死死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润秋困惑,拉她进了办公室。
“你怎么了?是和世嘉吵架了还是受欺负了?”润秋倒了杯水给春阳,又拿了条热毛巾。
春阳依旧不说,牙快把嘴咬破了,眼里开始闪了泪光。
润秋不再追问,静静地看着她。
春阳趴在桌上,哽咽地问润秋,“秋官,如果我们俩是一对儿,生活在一起,有了摩擦,你会不会让我滚?”
润秋听懂了,举起茶杯喝了一口,“你俩为了什么起的摩擦呢?”
“你别管,我就问你,你会不会让我滚?”春阳执着地问。
“我给世嘉说一声,你在这儿。省得她担心。”润秋回避着。无论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都是不能给的。俩口子之间的事基本原则是劝和,坚持一方做法过分而另一方确实委屈的话也是事后才能说。感情不是快餐,想要打个电话就有外卖,更不是快餐盒,说丢就丢。
“甭打,我是她轰出来的,要是担心根本不会轰。”春阳走进了一条长长的“死胡同”。
润秋想了想,也好,大家都冷静一下,避免冲动情绪下话过激做出的决定也会过激。
润秋电话响了,春阳马上跳了起来喊,“不许告诉她我在这!”看看荧屏上显示是温煦,润秋按着春阳的肩膀安抚她,“是找俺的,不是她,也不是找你的。稍安勿躁哈。”
怕刺激春阳,润秋用仅会的吴侬软语磕磕巴巴地跟温煦描述了状况。温煦笑声连连,“行了行了。本来挺让人着急的事被你这一说走了味儿了。你先安抚她吧,我加班完了直接回公寓了哈。”
“你不回家来了?”润秋有点失望。
“怕你那儿忙不开啊。”温煦劝导着。
“那你不怕别的?”润秋恨恨地。
“旧情复燃?还是你会趁人之危?”温煦笑呵呵的,“我都不怕。”
“这么信任我?”润秋有点不好意思了。
“当然。你是我选中的。这点信任都没有还怎么过一辈子?好了,你好好安慰下春阳吧。到家后给我发个平安信。”温煦收了线。
润秋心里暖暖的,很充实。撂了电话,和厨房说了做几个小菜,下一碗面,回了办公室。
菜来了,春阳却打开了润秋桌上的牛栏山二锅头。润秋忙取了俩小瓷杯递了过去。春阳推开了,“憋屈!换大杯!”润秋换了。
辛辣的酒滑过红唇与喉,在身体里吐着小火苗。
“我一直希望有的是一份平实而饱满的爱情。”春阳开了口。
“绛绡薄,水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帱枕簟凉。”润秋喝了口酒继续诵道,“绣幕芙蓉一笑间,斜偎宝鸭依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哼哼,现在是苦含情,遣谁听?人不见,数峰青。”春阳眼里冷地像块冰。
润秋叹道;〃过日子和谈恋爱是两回事。谈恋爱时大多会超常发挥;处处表现自己的长处和优秀。过日子朝夕相处;生活趋于稳定安逸;人就恢复了常态。而往往人最自然最坦诚地将自己的状态展现给最亲近的人。因为没必要回家还戴着面具。〃
〃说点我不知道的。〃春阳倔倔地倒着二锅头。
〃谁比谁傻半圈?都是成年人了;什么道理不知道?肯不肯做是另一回事。〃润秋吃着花生。
〃空炮。〃春阳递给润秋酒瓶;〃你自己满上吧。〃
润秋接了过去;〃来;说说;为了什么鸡毛蒜皮啊?〃
春阳怔了下;〃哼。还真让你说着了。我都快想不起起因了。〃
〃呵呵,瞧瞧瞧瞧。你俩三岁啊?要不要手绢啊?原因都忘了,能是啥原则问题。”随手给世嘉发了信……〃春阳在我饭馆。别急。来接她吧。〃
〃日子是一天天积累起来的;别把日子过成月子。走到今天这地步;大家都有付出。别总想着自己的得失。生气的时候生会儿就得了。多想想她的好。也想想没了她的日子你是不是真的能比现在轻松。心里的孤独和寂寞不是谁都能扛一辈子的。〃润秋把面推到了春阳的面前;〃快坨了;趁热吃两口。〃
春阳抿了抿嘴;挑了筷子面吸溜着。
〃很生气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沉默。话赶话不定说到哪儿去了。她是少爷坯子你是被宠惯了的小姐。火头上谁能让谁?沉默一下;让火头闪过去。但问题别过夜;也别用这个耽误运动。有些蠢女人以为拿运动是胁迫对方屈从的高招;殊不知却可能让到手的公粮流失。凡事要有度。〃润秋就着海蜇咂吧着酒絮叨着。
春阳吃了半碗面;抬眼瞪着润秋;〃行了。你唠叨起来像我奶奶。〃
〃呸!不是为你们好,我才懒得费唾沫。〃润秋知道春阳的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世嘉出现的很是时候。〃春阳!〃
春阳心喜却还要再拿一下搪,〃不是让我滚吗?追这儿来干吗?〃
润秋给世嘉使了个眼色;又摆了个OK的手势。
世嘉心领神会;低眉顺眼地说;〃我当时口不择言;有口无心;您当时拍我一掌属无心之举;是我最近工作忙压力大;心情一焦躁顺嘴就溜出了不该说的话。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我这不专程赔罪外带接您回府吗?〃
〃哼。〃春阳不置可否。
世嘉又俯身过来亲了口;〃您别气了。跟我回家吧。怎么收拾我随您。〃
哈哈笑了的润秋把手牵着手的世嘉和春阳送上了车;世嘉关了车门伸出手和润秋紧握了下;〃秋官;谢谢你。改天请你喝好酒。〃
润秋回了家;给温煦发了短信。〃世嘉把春阳接回家了。我也到了家。〃
半小时后温煦发了信来;〃下楼接我。〃
润秋欣喜若狂冲下了楼。
〃这么晚还跑回来?〃
〃怕你太想我了。〃
〃唉;啥念头能躲过你的小雷达?〃
〃我双学位高才生的名号岂是虚来的?。。。。〃
夏天和舒畅处于热恋当中,俩人恨不得长在一起,夏天一个月里已经飞过去两次,每次都要待上七天。公司上下对此十分不满,鉴于夏天是股东之一也都不敢当面说啥。老板找夏天谈了三次,希望她能安分守己的带好团队,克尽职守。夏天巧舌三寸,认为无论自己上了几天班,只要当月的任务完成了就OK。老板很是不满,夏天当下毅然决然地卖了自己的股份同时递了辞呈。
舒畅一方面深知夏天的工作岌岌可危,另一方面又实在难以忍耐和她天各一方的分离。矛盾之中得知夏天终于辞了职,可以相守的喜悦还没品又为未来发上了愁。
夏天出现在润秋的饭馆时,伙计和润秋都有点诧异,有日子没见她的影儿了。
“来了您呢。”润秋装模作样地招呼着。
“嗯呢。”夏天摆着谱儿晃进了饭馆。“有茶喝吗?”
“嘿,巧了您呢。。。带叶子了吗您?我这儿有开水。”润秋话里透着随和。
“ND。就这还开店?!”夏天拍了桌子。
“嘿,俺们这是餐厅不是茶馆。”润秋翻着白眼背着手。
“哪您觉得我吃嘛好呢?”夏天从墨镜上边看着润秋。
“嘛好吃吃嘛。”润秋递过菜单。
“你这儿的菜都好吃嘛?”夏天接了过去哗哗翻着。
润秋勺了她后脑勺一下,“天天耍嘴皮子,给你来点口条补补吧。”
两人嬉笑成了一团。
相互汇报了各自的情况,都深吸了口气。
夏天先开了腔,“我是性情中人,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不走一看三了?房子馆子铺子都卖了,你打算以后就啃老本啊?”
“我当然不会,但是你做的决定比我草率多了。”润秋麻利地展开了折扇轻轻摇着。
“你有什么打算?”夏天喝了口健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