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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前辈!酒前辈!我让你住,你别闹了行不行?咱们先到前厅喝杯酒,如何?”
那酒见愁,哼了一声,“这个小子还有点样子,走,喝酒去!”
孤飞扬黑着脸,蔫蔫地跟着去了。
前厅里,四个人沉着脸坐在一边,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自在。“好酒!好酒……老子
多少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说着拍拍孤清平的肩,“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晓得孝敬你师父,我没白养你!没白养
你!哈哈哈……”
孤清平本来铁青的脸更黑了。
“你别一副中毒的表情,想想怎么办吧!”孤飞扬道。
“想什么?人是你答应住下的,又不是我,再说了,府邸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想个屁!”念书念大的孤清平居然说出
这样的话,烟霜和西楼都抽了口冷气。
孤飞扬想了一天也没想出什么对策来,酒见愁倒是喝了一天,吃了一天,还把孤清平夸了个天翻地覆。
孤清平生来第一次被人夸得生不如死。
可是每回他想偷溜的时候,都被全神贯注思考的孤飞扬摁坐在凳子上。
而孤飞扬,则被酒旗按在原处。
烟霜和西楼练完剑回来,见兄弟二人还坐在那里,不禁苦笑。那酒旗还在滔滔不绝地说他怎样把丰县的恶霸都赶尽杀绝
,把竹叶县贪官抽筋扒皮,把刘县的魔教教主打的跪下求饶……
突然古疏来报,说是云楚泽又突然吐血,昏了过去。二人仿佛见了救命稻草一般,齐齐杀出去。
孤飞扬冲进屋子,与刚端着水盆走出来的红蕖撞个正着,只听得‘哐当当’一阵声响,盆子掉在地上,还淌了一地的…
…血水。
深红的血迹肆意流淌,触目惊心,孤飞扬愣在当儿,什么反应都没了。随后跟来的几人也是傻了,红蕖看着孤飞扬,哭
哭啼啼地道,“公子……他,他……吐了好多血……他,会不会……死啊……”
孤飞扬看了她一眼,跑进去,对着云楚泽大吼:“你给我醒过来!早上不是还好好的,你想干什么!?”
孤清平忙进去拉住他,“别激动,先救人。”
孤飞扬缓了口气,点点头,拉起云楚泽的手,替他把脉,西楼和烟霜脸色大变,“且慢!”
飞扬抬起头,“怎么了?”
“还是我来吧……”西楼说。
……
“你们原先诊的脉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孤飞扬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犀利。
烟霜和西楼愣了愣,又对看一眼,烟霜使了个眼色,西楼道:“是……他……可能会……”
“为什么不让我看?”
“因为……你也帮不了他……”
“不管怎样,我也要试试。”孤飞扬固执地重又拉起云楚泽的手,烟霜西楼二人急得直冒汗,就在这时,一只手将飞扬
一推,他整个人便倒在一边。
定睛看时,酒见愁已将云楚泽扶了起来,坐在他身后,开始运功。“臭小子,想让他活命,就滚一边去。”差点摔到地
上的飞扬刚想发作,硬是住了口。
只见酒见愁两掌一翻,抵住云楚泽的后心,不一会儿,两人额上都渗出了汗珠。孤飞扬等人都退到一边,静观其变。或
许是大家都没想到这疯疯癫癫的酒旗会出手相救,无人阻止。运了一会子功,酒旗掌风飞转,在不同的穴位运气,忙活
半天,云楚泽终于将淤积胸口的血吐了出来。酒旗翻身下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摊在床上,原来是一排排的小银针
。他放云楚泽横躺下,撸起他的袖子,在手腕和额上各扎了几针,又掏出一个药瓶,转身对孤飞扬说:“你,把这个吃
下去。”
孤飞扬接过看了看,“这是什么?干吗要我吃?我又没受伤。”
“我知道。就是让你做个药引子。”他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在说‘让你去拿个碗’似的轻松,见了众人瞪大了的眼睛,
酒旗才又不耐烦地说:“练过神印这套剑法的人,血液与这药会产生反应,变为一种良药。你吃了这药,半个时辰后,
把血喂给他,就行了。”
孤飞扬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惊愕,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练过神印?”
酒旗瞟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了,还用问吗?你以为你酒大爷是谁?”
飞扬低头看了看云楚泽,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公子!你怎么听他的?他说的都是疯话,万一你出了事怎么办哪!?”红蕖担心地道。飞扬笑笑,刚要说话,酒旗就
指着孤清平道:“那你来,你也练过。”说着就抓过清平的手,要用刀割,孤清平‘啊’地大叫一声,拼命抽回手,“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我做药引!?我才不要为了这个书呆子去死!”
“谁说你会死了?”酒旗安慰道,“不过是有点小小的难受,挺过去就好了。”
“什么!?”红蕖和孤清平都叫出声来,“真的会有事?”
酒旗看了他们一眼,“不救算了,老子花了这么大力气,你们又不救,真是,早知刚才不费那么大劲了……”
西楼伸手拦住要出门的酒旗,“前辈,拜托你,救救他。”
酒旗掏出酒囊灌了一口,晃晃脑袋,“不是我不救,是那个臭小子不救。”说罢指指孤清平。
“谁说不救?当然要救。”
酒旗转身看着说话的孤飞扬,笑道:“哈哈,我早就看出你对那小子有意思!亏我没看错!呵呵呵呵……”
身后传来抽气声,孤清平咧咧嘴站到一边,红蕖瞪大了眼睛,跺脚道:“公子!你听他都在说些什么!?”
孤飞扬没说话,只对酒见愁点了点头。
酒见愁笑嘻嘻地递过去一个药瓶,孤飞扬打开就往脖子里倒,吞下药,又将瓶子还给酒旗。
红蕖孤清平等人都睁圆了眼睛,看着孤飞扬。孤飞扬笑着说:“别看了,不会有事的。酒前辈不过是吓唬吓唬你们……
”他转身对着桌子,没有再说下去。
孤清平快跳起来了,“你骗我!?”他指着酒旗大叫,“你这个疯子,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你居然耍我玩!?”
酒旗耸耸肩,“我可没有骗你。”
“你还说你没骗我!你看我大哥,现在不是……”他伸出指着孤飞扬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红蕖已经扑过去扶住滑倒在
地上的孤飞扬,“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大家都围过去,只见孤飞扬面色苍白,被痛楚折磨的面容扭曲,浑身战栗,西楼道:“他怎么了?”
“这是毒药,当然会有反应。”
八只眼睛都睁得溜圆。
“铮”地一声响,一把明晃晃的剑已经横在酒旗的脖子上。
“你在耍什么花样?让你救人,你怎么毒人?”烟霜冷眼问道。
酒旗做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小姑娘,这样可不好,随随便便动手可不是你这么漂亮的人该做的。”
“喂!她漂不漂亮关你什么事?”孤清平生气地叫道。
“也不关你的事。”烟霜又丢下一句,转而对着酒旗道,“他们两个有事,你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