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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擅自进入王府之事,本王既往不咎,你速速离开。”
“既往不咎?王爷真是大人大量,心胸宽广。” 紫衣人玩味地看著沈清漓。
“知道就好,还不快滚!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沈清漓看他如在自己家中;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禁气恼万分。
“你不是我的对手。”紫衣人气定神闲地提醒道。
沈清漓为之气结。
紫衣人细细地打量著沈清漓,嫣红阁里遇到的沈清漓,盛装之下,灿如春花,神采飞扬之中尽显冷淡傲然,不可侵犯。此刻的沈清漓上身穿著白色贴身短衣,领口低开,露出大片肌肤,肌如白雪,肤如凝脂。下身穿著白色暗花锦缎长裤,雪白晶莹的双足赤裸著。黑亮的长发没有束冠,在後面随意系了金色的发带,柔顺地低垂著。显然已经淋浴更衣过了。褪去华丽衣冠的沈清漓,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分柔媚。流光溢彩的狭长凤目里透著一丝倦意,那上扬的眼梢,透著说不出的妖媚。
如果说嫣红阁里遇到的沈清漓是天山的雪莲,冷若冰霜,高不可攀,那麽面前的沈清漓是魅惑的罂粟,勾人魂魄,令人迷醉。
紫衣人感觉到下腹一热,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不期而至,猛然袭来。
委屈自己向来不是紫衣人的行事风格,紫衣人起身在沈清漓面前站定,俯首看到短衣下的无限春光,肤光胜雪的玉肌,越发令人血脉贲张,热血沸腾。那幽深似寒潭般的眼眸,欲流暗涌,渐渐变得灼热。
紫衣人轻佻地挑起沈清漓的下巴,眼神深不可测,由衷的感叹道:“王爷真乃绝色也。”
沈清漓气恼地拂开骚扰的手,怒目而视,“快滚!”说完,随即转过身去,懒得看他一眼。
沈清漓没有看到那双深不可测的秋瞳变得越来越炽热,充满情欲的眸光,更没有看到紫衣人正在宽解衣带。
倏地,沈清漓被紫衣人从後面拥住,双双倒向床榻之上。
“你做什麽?放开!” 沈清漓被压趴在锦褥之上,慌乱地问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紫衣人。
“你说呢?”
“放开我!”沈清漓不断地挣扎。
沈清漓徒劳地扭动著身体,肢体的摩擦与碰撞,不自觉中令紫衣人呼吸愈加急促,欲望高涨。
“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不会是忘记‘冰焰’的药效吧?” 紫衣人唇边溢出一丝诡异而瑰丽的笑。
沈清漓闻言,蓦然怔住。
‘冰焰’,顾名思义,即冰与焰的两极,中此药者,如无解药,一个月内,即使心痒难耐,欲行欢爱之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那里冰冷麻木,如在冰窖,不能行房中之事,此为‘冰’。如果不服解药,一个月後药效会自动失效,身体恢复正常。如果服下解药,片刻之间,似焰火袭来,兴奋异常,欲望激荡,情欲不受理智的控制,必须得及时宣泄,才能恢复正常,此为‘焰’。
沈清漓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急的开口:“本王为你找个美女。”
“不用麻烦了,那些胭脂俗粉,怎能和王爷的绝代风华相比。”紫衣人修长的手灵巧地滑进沈清漓的短衣内,抚摸光滑如玉的肌肤。
“我是男人。” 沈清漓意识到他的意图,倒吸一口凉气,惊慌失措地提醒道。
“我不介意,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姑且将就一下吧。”
第五章 初次云雨
沈清漓不懈地做著努力,“王府中的女人,你可随意挑选。”
紫衣人不为所动地拒绝,“目前我只对你有兴趣。”
“大胆贼子!你可知我是谁?” 沈清漓出离愤怒地说道。
“知道,王爷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当今太後宠爱的儿子。”话声未落,紫衣人一把扯开沈清漓的碍眼衣物,手滑到沈清漓弹挺优美的臀部,轻轻地抚摸半晌,突然强硬地分开沈清漓修长的双腿。
沈清漓心下一惊,欲要大声疾呼,却被紫衣人死死捂住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紫衣人用一只手捂住沈清漓的嘴巴,另一只手绕到沈清漓的前面,握住沈清漓的分身,附耳邪恶地威胁道:“我本可点你的穴道,可是我不想和木头亲热,你若敢大声叫喊,引人来此,坏了我的兴致,我就折断它。”
沈清漓如被雷击,顿时僵化,忘记了挣扎,大惊失色,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紫衣人抽出捂住沈清漓嘴巴的手,一路下滑,用力分开沈清漓的臂瓣,菊花羞涩地闭合著,不给沈清漓半点反抗的机会,腰用力一挺,分身侵入,势如破竹。
“啊!”硬物贯穿体内的冲击,令沈清漓痛得发出惨叫。
羞涩的幽菊紧紧包裹著紫衣人的欲望,温润紧窒,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真紧呀。”紫衣人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沈清漓感觉自己痛得要窒息了,下身撕裂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痛得他喘不过气来,用力深呼几口气,恨恨地低声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欧阳逸辰。”紫衣人自报家门。
欧阳逸辰似乎怕沈清漓没有听清楚,带著笑意低下头,在沈清漓耳边清晰地道:“我的名字是欧阳逸辰,王爷切莫杀错人。我想我应该是王爷的第一个男人吧,相信王爷不会轻易忘记,一定会刻骨铭心的。”
听到‘我应该是王爷的第一个男人’,沈清漓倍感屈辱,怒不可遏,待要破口大骂。
欧阳逸辰突然动了起来,缓缓地抽出分身,腰再用力一挺,再次直达幽菊深处。
“啊。”沈清漓痛得闷哼出声,随即意识到什麽,银牙紧咬,默不作声。
欧阳逸辰见状,不禁浅笑,戏谑地道:“我说王爷不可大声叫喊,没说不允许王爷呻吟,我不介意听到床榻间王爷的叫床声音,王爷如此天姿国色,呻吟的声音必定销魂。”
沈清漓怒气冲天,“混蛋!”
欧阳逸辰大力地抽送起来,如脱缰的烈马,横冲直撞,在草原上肆意地奔腾驰骋。
沈清漓汗水涔涔,湿透了前额的头发,羞愤难当,被迫承受著下身剧烈的撞击,感觉到自己的密处正在流血,痛不欲生地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褥,死死咬住嘴唇,深恐引来下属,若被人看到此番情景,自己有何颜面,再面对世人。
室内很静,喘息声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更多的是肢体摩擦律动时发出的淫靡之声。欧阳逸辰一次又一次重重的剧烈冲刺,次次顶撞到幽菊的最深处。伴随著沈重且急促的喘息,欧阳逸辰高潮在即,急剧的冲刺一击,快感排山倒海似的袭来,终於到达顶峰,琼液喷射,直溅幽菊的深处。
琼液喷射在沈清漓身内的那一刻,欧阳逸辰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沈清漓剧烈的一震。
第六章 倔强美人
欧阳逸辰缓缓地抽出分身,在沈清漓的身侧躺下,凝视著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清漓,前额的头发被汗水濡湿,美目紧闭著,下唇被咬出深深的血痕,冰肌玉骨一览无遗,平日养尊处优的身子肤胜白雪,光洁如玉,血污狼狈的下体,红白相间,极其炫目,形成颓废虚弱的美豔刺激著人类的深层欲望,益发的令人想狠狠地凌虐一番。
欧阳逸辰意犹未尽地抚摸著如玉般的肌肤,沿著完美的线条移动,停留在白皙的臀部,时重时轻的揉搓著沈清漓充满弹性的臀部,喷发後的昂扬再度挺立起来。
欧阳逸辰轻轻地凑近,邪魅地在沈清漓耳边道:“再来一次怎麽样?”
“滚!”沈清漓的声音嘶哑低绝,缓缓地睁开凤目,扫他一眼,又疲倦地闭上。
欧阳逸辰恍若未闻,轻而易举地将趴躺在床上的沈清漓翻过身来,兴致勃勃,“我还没尽兴呢。”
沈清漓再也无法做到无动於衷了,睁开眼睛,看到欧阳逸辰蓄势待发的昂扬,微微有些惊惶,“再做,我真的要死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欧阳逸辰强势地压上去。
如果再来一次,已经被撕裂流血的伤口,再被强行贯穿的话,一定会活活疼死的。沈清漓伸出手来推他,双臂虚弱无力地抵在欧阳逸辰的胸膛,“混蛋,走开!”
欧阳逸辰轻轻地挑起沈清漓标致绝豔的脸,玩味地摩挲沈清漓尖尖的下巴,逗弄地道:“你求我。”
四目相对。
沈清漓自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玩味,同时看到自己的狼狈与虚弱,缓缓地闭上眼,转过头去,不发一言,沈默以对。
欧阳逸辰自那双狭长的美目里看到了一丝虚弱,一丝疲倦,一丝倔强,一丝傲然,独独没有哀求。
欧阳逸辰呵呵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