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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沈清漓突然出离的愤怒,用力拽开沈清秋的手,甩开他的胳膊。
面对如此强势的沈清漓,沈清秋突然没了气力,由於自己的贪玩,把晓瞳弄丢了,现在又令清漓与自己陷入险境,清漓说的话字字敲打著自己的心,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为了母後……沈清秋别无选择,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沈清漓跃上马,凝视著沈清秋,轻声说道:“哥,你要好好照顾母後和瞳儿。”说完,决绝地骑马离开,义无反顾地为沈清秋引开追兵。
“清漓。”沈清秋百感交集,眼圈微红,没想到自己的一时任性,会带来这样严重的後果,与清漓刚刚相见,却这样分开了,而且这次的分别可能会是永别。
沈清秋面色沈重地跨上雪豹,他必须平安地回到京城才对得起清漓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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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黄雀在後
天有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
几个见不得光的人隐匿在一处树丛里,等著此次行动的最终结果,其中一个人突然看到一身雪白的高头大马从眼前一闪而过,再抬头时只见背影,马背的人一身银衫策马急急狂奔,凭著直觉惊讶地轻呼:“沈清漓!”
一个白净斯文的男人闻声抬头,眉目风流,他的左侧眉毛上有一颗动人的红色小痣,增添了几分妖娆,亮晶晶的双眸看到白马英姿飒爽地疾驰,那飞扬不凡的英姿和风驰电掣的速度,毫无疑问是雪豹,“是雪豹,真的是他。” 雪豹是沈清漓的坐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虽然看到的是背影,但是根据穿著打扮他断定是沈清漓,带著毫不掩饰的兴奋,轻声说道:“沈清漓,这可是你自寻死路。拿箭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尖锐的长箭带著凌厉的风势朝沈清秋飞去,准确无误地射入了他的胸膛,他忍著痛楚紧紧抓著缰绳,跨下将雪豹夹得更紧,雪豹依旧风驰电掣地奔跑著。
他的箭从来不虚发,男人看到意料之中的结果,满意地把弓箭交给身边的人。他的箭是用剧毒浸泡过的,沈清漓必死无疑!男人轻笑道:“没想到,明年的今天会是沈清漓的忌日。”
其中一个人内心惋惜不已,可惜了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就这样香消玉殒了,连带想起另外一个人来,带著几分忌惮问道:“那个人如何处置?”
“活捉。”
“干脆利落地解决掉那个人岂不是更好?”
如此轻松解决掉了那个麻烦的沈清漓,令白净斯文的男人心情大好,他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说道:“你懂什麽?!如果那个人死了,即使沈清漓也死了,那会是沈清瞳即位,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只有活捉那个人,才能威胁住那个老婆子,到时候让那个人和老婆子同时下旨另立新君,天下就是我们的了。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如何?得手了没有?”
“您真是深谋远虑啊!”
男人望向远处的目光是深邃,坚定不移的。
沈清秋一直强迫自己神智清醒,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无奈血一直涓涓细流,失血过多加上毒药的药效发作,视线越来越模糊,终於支撑不住,倒在雪豹的背上,鲜红的血滴落在雪白的马毛上,像冰天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花格外的豔丽。
夏日的天空像孩子的脸,阴晴不定,说变就变,顷刻之间,乌云翻腾,暴雨倾盆而下,令人措手不及。
沈清漓浑身被淋得湿透,湿湿的头发紧紧贴在额上,雨水顺著脸滴淌,狼狈不堪。回头看了下追兵,还有一段距离,自己的人还在和对方缠斗,雨水浇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沈清漓无奈地跳下马,奔向隐蔽的深林,好在没有电闪雷鸣,希望能找到一处避雨的地方,躲过这场暴雨。
危险的来临像一只吐著信子的蛇,悄悄地逼近。
躲藏在树下避雨的沈清漓突然感觉後颈巨痛,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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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逍逸峰
日上三竿,阳光普照。
沈清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轻纱锦帐,室内空无一人。
狭长的凤目扫过屋内的云母屏风,凤尾罗账,珠箔剔透,月白缎被,龙翔凤舞,室内的摆设陈列皆非凡品,雅致非常,精巧华丽,看得出来主人品味不凡,独具匠心。
沈清漓觉得头晕的厉害,沈沈的,浑身发热,眼皮发沈,不自觉地又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沈清漓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欧阳逸辰坐在桌边,悠然自得地喝著茶。
“你醒了。”欧阳逸辰放下茶杯,走到床边,轻轻抚上沈清漓的额头道:”还是好热,发烧还未退呢。”
沈清漓问道:“这儿是哪里?”
“逍逸峰。”
沈清漓不满地控诉道:“你不守信用,你说过绝不勉强我跟你回逍逸峰的。”
“我没有勉强过你。我征求过你的意见,不过当时你陷入昏迷,你是没说过同意和我回逍逸峰,可是你也没说不同意和我回逍逸峰呀。我只好当你是默许了。”
“狡辩!强词夺理!”
“我看到你时,你浑身湿透,昏迷不醒,我就把我的小野猫捡回来了。”
沈清漓拂开欧阳逸辰的手,很明显沈清漓非常不满意‘小野猫’这个称呼,“我记得我好像是被人敲晕的,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我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他们是飞天教的人,胡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救你,我可是惹上了麻烦,你说你该如何谢我?”
除了少林、武当、峨嵋、南拳四大门派,江湖上还有八大教派,分别是逍逸教、华清教、清风山庄、楚门、玄神教、木木山庄、飞天教、七彩门。
胡昆是飞天教的教主,以轻功著称。
沈清漓担心沈清秋的安危,没心思理会欧阳逸辰的调笑,“他们的目标是我哥,我哥呢?”
“不清楚,我的目标是找到你,其他人的生死与我无关。”
“没发现我哥?那应该是安全逃脱了。”沈清漓悬著的心渐渐放下来,头脑渐渐恢复清明,看著自己光裸的胳膊,随即发现锦被下的自己是赤身裸体的,“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又湿又脏的,当然扔了。不过你放心,是我亲自动手给你脱的衣服,你没有春光外泄,你完美无缺的玉体只有我看到了。” 欧阳逸辰俯下身,嘴角噙著笑意。
沈清漓更加气恼,伸出腿来踹欧阳逸辰,却被欧阳逸辰轻易地躲开,反被其擒住。
欧阳逸辰握住沈清漓莹白的脚踝,看著外露的白皙如玉般的大腿,想起锦被下的无限春色,黑如点漆的星眸,波光流转,玩味地笑道:“听别人说,人如果发烧,那个地方会特别的热,你这是在邀请我呢?”
“滚!”沈清漓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向欧阳逸辰。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欧阳逸辰说完,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掀开被子,待要上床。
沈清漓对欧阳逸辰又踢又抓的,阻拦欧阳逸辰上床来,无奈高烧中,心有余而力不足,沈清漓无力的拳打脚踢对欧阳逸辰来说不痛不痒的。
欧阳逸辰从後面抱住沈清漓,拉过两人撕扯间被踢开的被子,用力一扬,让宽大的锦被把他们两人的身子完全地盖住了,笑著说道:“别再著凉了。”
沈清漓本就浑身乏力,经过这一番折腾,体力耗尽,虚弱地侧躺在床上,被欧阳逸辰从後面霸道地抱住,失去抵抗的能力,无力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欧阳逸辰轻轻地舔了一下沈清漓的耳垂,轻笑道:“明知故问。”
沈清漓气恼地提醒道:“我在生病。”
欧阳逸辰笑呵呵地说:“生命在於运动。你生病就是因为你平时缺乏运动。” 多说无用,沈清漓认命似的闭上眼睛。
两人紧密相拥,欧阳逸辰感受到沈清漓的高热温度,道:“你好热,我真希望你对我的热情,象你现在身体的温度一样。”
欧阳逸辰含住沈清漓的耳垂,对它又舔又吸,不停地逗弄著。
把沈清漓不著寸缕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欧阳逸辰慢慢挪著手,从肩胛骨一路摸到细腻的背部,如丝般光滑的触感,令欧阳逸辰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宽厚的手掌,滑到沈清漓光洁如玉的胸膛,灵巧的手指来到胸前挺立的双珠轻轻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