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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让自己很愉悦么?
答案毋庸置疑。
可是——为什么?
怔忪间,桌面上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展昭抬眼去看,带点诧异又带点愉悦的轻笑:“这么快就回了?”
自言自语间,已伸手将手机拿了回来,才看一眼,原本的喜悦就敛的一干二净,他皱起眉按下接听键,温声道:“有事?”
不久后,眉头已然紧皱:“你们遇上麻烦了?地址再说一遍,详细点!”
……
白玉堂躺在床上,单手上举,拿了手机凑在眼前。
屏幕显示的是封已打开的短信,只有一句话:“既然‘白玉堂’不是白玉堂,又如何认定‘展昭’便是展昭呢?”
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他嘴角翘起,忽然哼了一声:
“死猫!”
而后顺手将手机丢到一旁,翻了个身打算继续被打断的睡眠。
片刻之后——
原本在床上挺尸的人忽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白玉堂侧耳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随即便下地蹬上鞋子,正要出门时又顿了顿,折返到衣柜旁拿出压在箱底的画影,而后便推门而出。
隔壁的房门微掩,灯已经关上,显然没人了。白玉堂几步跑到阳台,就看见下方一道身影在夜空下向着东南方疾奔而去。
这么晚了,死猫又去做什么?
毫不迟疑的从窗子跳下,白玉堂隐藏好行迹,仗着树荫与其他别墅楼的遮蔽一路缀在展昭身后。后者也不知道察觉还是不曾察觉,只是不断加快速度,向着东南边疾驰。
展昭的轻功较白玉堂略胜一筹,但若白玉堂全力追赶,差的并不许多。不过此刻他并不着急靠近,只是缀在他身后保证不跟丢便是。他心中兀自疑惑着对方的目的地,跑得这么急,明显是有急事。
但他们现在在千年之后,人生地不熟,又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如此着急?
跑了大约一刻钟,前方的人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白玉堂缓下脚步,不紧不慢的缀着。直到展昭绕进一个院墙内,楼影憧憧,瞬间便将他的身影湮没了。
消失了?
去了哪里?
白玉堂在那座大院门前的树荫下停了脚步,抬眼看了看大门上的名称。陌生的名字——笨猫来这里作甚?
思量片刻后,白玉堂当机立断,仗着树荫的遮蔽从院墙旁边的围墙上跳了进去。
这个院子的围墙建的比其他地方要高,上面还有缠绕的钢丝网。白玉堂并不知道那些钢丝网有什么用,只是本能的绕开那些,落地后更是第一时间找了隐秘处。
院内是一片绿荫,零星的树木点缀其中,树与树之间悬挂了彩灯,将树下也照得一片透亮。
绿荫之间盘绕着石板路,还有凉亭走廊石桌石椅。园中有三座小楼,不算高,然而要比外面的房子漂亮许多——尽管审美不同,白玉堂不能不承认,这个庄园的主人很会享受。
观察周遭环境是潜入的必备条件,当看清自己想要的东西后,白玉堂便飞速潜入左边那座小楼旁,借着暗影的掩护打量另一侧。
目光在望向楼顶时忽然一顿,白玉堂眯起眼,看到上方隐约有个身影从楼顶探出,而后居然整个身子贴在墙面上,正小心翼翼的从墙头爬下。
飞檐走壁?展昭么?他想作甚?
白玉堂眼角一跳,下一刻又看清了对方与楼顶间一道几不可见的暗影——绳子?
不是展昭。
确定了这个讯息,他微微皱起眉:这个时间来这里的人还真多。既然不是展昭,那猫的下落还要重新找起。
微微侧过身,身体便巧妙地嵌入了对方视野的死角中。白玉堂观察着对方的举动,看到他在一面窗前鼓捣一会儿,轻松地开了窗,灵机一动,在那人进入后片刻也纵身跳到那个阳台上。
靠得近了便能看到,刚才被打开的窗子已经被人重新掩上,不过并未上锁。他贴近玻璃看了一眼,原来玻璃上的关合位置附近被人卸掉一块,藉此打开了内部的插销。
虽不知那人是何身份,不过这倒是便宜了他——白玉堂勾起嘴角,用画影剑尾顶开窗子,跟着潜入进去。
落脚的这间屋子看起来是个卧室,不过床铺与柜子上铺了防尘布,摆设也简单,多半是客房一类。门锁同样已被人从内部打开,那人的目标显然不在这里。
白玉堂站在门前仔细听了一下门外的声音,隐约听到非常细小的破空声。他悄然将门推开一道门缝向外望去,就见到先前那个人正服帖在墙角处,扬手向着角落打出什么东西,继而放松下来,顺着楼梯扶手滑到下层。
那人的举动速度很快,甚至不比江湖上一些二流高手差。如此矫捷的身手只怕是白毅平等人都有所不如,这人多半是在这方面做过什么特训。
站了一会儿,确定门外无人后,白玉堂推门而出,依旧顺着较隐蔽的路线缀在那人身后前行。
这家人的装潢布置要比寻常住宅华丽复杂得多,显然非富即贵。他知道这个时代有些手段远非千年前可比,凡事要多加小心,否则很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
不过白五爷今天鸿星高照,前面正好遇上这么一个人开路。他所忌惮的现代科技都被那人破坏了个七七八八,省去了无数麻烦。
此时白玉堂也大概猜出了前面那个黑衣人的身份,从他进来之后的种种举动以及悄然潜入的手段来看,对方多半是个梁上君子。他心中好笑:展昭深更半夜忽然来到这里,莫非也是来做梁上君子的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潜入庄园
展昭当然不是来做梁上君子的。
二十分钟前,联系他的那个人是白毅平,显然这个时间打来的不可能是平日里的寒暄电话。对方在电话接通的同时便告知他,有事相求。
“我现在不在北京,这件事暂时只能拜托你了。”
白毅平开门见山,言简意赅报出一个地址,又道:“我刚刚接到求救信息,那里距离你住的地方最近,人命关天,所以请务必帮我一个忙。”
这些时间以来,通过之前的联系,展昭已经大概了解到白毅平所在的特一组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做的又是什么事情。他虽然并没同意加入其中,对于这些人所做的事情却是赞成的。
因此确定信息后,他并没多做猜疑,当场便捏着手机按照对方所说的方向来到这座别墅外。
“那个地方住着一个很重要的证人,一直由我们派人守护,四十分钟前特一组派过去的人忽然发给我一条危险信息,之后就再无消息。”路上,白毅平一边坐在车中通过电话将详细信息一点点告知给他,一边看了看表道,“这次拜托你,不需要你深入其中,只要先确认一下对方的安危。我正在赶回北京的路上,最多四个小时后就能到。”
那个证人太重要,重要到不容有失,这种情况下他必须尽快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确定对方的情况,能做到这一点,矫捷灵敏的身手必不可少。这一点展昭完全符合,可若非情况紧急,白毅平绝对不会选择让展昭出手。
他虽然相信展昭他们两个人的身手,但是没经过培训的人在应对科技手段时难免束手束脚。要不是确定那个别墅在今晚以前都在他们控制之下,并没有什么危险措施,白毅平绝对不会拉未经过培训的人下水。
天时地利人和,展昭就成了不二人选。
对此展昭倒是无所谓,他还没见识过现代的一些高科技手段,所谓不知者无畏,正是形容他现在这种情况。不过展昭虽然无畏,不代表他不谨慎,相反的,他在潜入那座庄园后,要比平时更加谨慎,不是因为时代手段不熟悉,而是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
江湖那个地方,并不比现代的那些高科技手段安全多少。这个时代要杀人伤人毕竟还是有顾虑,然而在江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至少展昭从不觉得,自己的命值得别人珍惜在意,所以他更珍惜自己的性命。
以有用之躯,助有需之人,只有活着才能做到更多,这是师父在他下山前告诉他的话。
来到庄园外时,展昭习惯性的溜了一圈周围,正好看到一个身穿夹克的青年闷着头急匆匆向里走,他转身隐藏在一旁,告知白毅平暂时别出声,看着那人鬼鬼祟祟打开大门走进去,眉头一动:
按照白毅平的说法,这边应该已经没消息了,现在能够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