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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得男人几乎再次昏厥,他想叫,但舌头似乎被打上了结,发不出一点声响。
他恐惧了,去看这女子,女子正好也看他,还对他笑……
男人颤了,吓得都快忘记手上钻心的疼痛了;
这女人,真的就如鬼一般!
雨寒舔了舔唇,将眸子摄入男人眼瞳,“她身子,别的人都碰不得,只我可,若谁碰了,便唯有毁掉碰她之物……”
“先是这手——”
玉簪横划,她笑,勾着唇看男人十指生生从手掌上被卸掉!
“再是这眼——”
玉簪以诡异的弧度向上,有些旋转,又回转直直插入男人眼眶!
“啊——!”
男人终于叫出,响彻在这高山之上。他嗓子已沙哑,声音甚是恐怖。
男人全身被血染遍,疼痛几乎让他崩溃,他的世界已变得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听得到声音,似从黑暗尽头传来的声响,轻盈的步子,女子的步子。
他被淋了个通凉,那声响,如同小鬼招魂,来唤他上路。
他,不愿死!
谁?谁可来救他?谁能助他脱离这苦海?!
可噩梦仍在继续,没有结束……
“全身上下——”
雨寒妖媚的双眼炙热,瞳孔闪烁,匕首在她手如杂耍时的道具,飞快划出各种弧度,令人眼花缭乱。
她笑着,笑得诡异,她用精巧的匕首,割断男人全身经脉,剥着男人这身皮囊!
血染在她身上,
是这男人的血液!
匕首通红,
是对男人的残害!
她应该尖声大笑,宣告自己残忍下的胜利。
她感觉她已经疯了,是被心中愤怒生生逼疯!
这愤怒,足以让天地重合上;
足以让大海干枯,滴水不留;
足以让她弃之天下,屠杀万灵!
她愤怒,连她自己都控制不止。
对这男人,她做轻了!
“你不可死,你怎可死……”
她对男人喃喃,笑容爬上她脸,却钻不进她眼。
她转身,以这摸样对着冰雪。
“怕了?”
她唇角微勾,艳丽倾城。她全身也就脸上无血,她在月下,风姿妖娆。
血,挡不了她美。
冰雪没有回答,她早已将衣套在身上,她披散着发,下床,直直往女子走去。她什么都不理不看,哪怕洁净的脚踩在了地面的鲜血上,她仍是置之不理。
她的眸子只有那女子倩影,
她离她愈近,
愈近了……
她在她身旁停步,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扯了女子染红的衣角。
雨寒与冰雪对视,公主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柔软,她温婉一笑,轻言:
“我来带你回。”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雨寒娃真的太帅了~~~~~【如今再记一条,这里,只可有我的味道。】
太萌这句话了~~~
☆、卡
“怕了?”
她唇角微勾,艳丽倾城。她全身也就脸上无血,她在月下,风姿妖娆。
血,挡不了她美。
冰雪没有回答,她早已将衣套在身上,她披散着发,下床,直直往女子走去。她什么都不理不看,哪怕洁净的脚踩在了地面的鲜血上,她仍是置之不理。
她的眸子只有那女子倩影,
她离她愈近,
愈近了……
她在她身旁停步,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扯了女子染红的衣角。
雨寒与冰雪对视,公主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柔软,她温婉一笑,轻言:
“我来带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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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七日游玩,不想提前了数天回来,一上雪峰山,公主大人便携着冰雪飞往冰池。那满身血衣,倒是惹得祝神医一惊一愣,又勾起了玩心。
闭眼假寐,她很期待那两只与她述说山下经历……
冰池里,两个女子拥在一起,雨寒的血衣就染在池中,被水浮起,被水搅散。衣上红色血液蔓延开来,洁净池水落下污点。
湿衣贴身亦有不适,雨寒伸手脱掉衣衫,一并将冰雪的衣物除去。一圈圈乌青在她身上显现,处处咬痕让雨寒刺眼,公主又是愤怒不止,厌烦的推开冰雪,“转过去。”
只这后背是光洁无瑕。
她都不知自己气什么,只看着那些伤痕,心便揪着疼。
冰雪以后背对她,笔直的背脊一直延伸到腰际,精致的关节彷如一幅画。
她的身子,确真是美。
发丝散落,搭在肩上,雾气缭绕,包裹着两人洁净的身子。
雨寒手指落于冰雪腰间,头抵在她肩,暖暖的气息绕到她颈处,让对方轻痒,又使人痴迷一片。
沾着水汽,朦胧着眼,一切好似蓬莱仙境。当日月初隐,有丝天界的微光,散散落下,照亮了她们绝色的面庞。
雨寒的手指在冰雪腰间移动,不管主人是否会有不适,缓缓的,画着圈。
别扭的女王今日出奇的乖,毫无反抗,连半点扭捏都不曾见。
是为何?公主亦不管,心安理得享受这刻宁静,安闲。
在池中许久,就算以内力护体甚觉些冷意,雨寒似有察觉,将人轻轻托起,一同上了岸。
穿好衣物,公主又将冰雪搂在怀中,本要说什么,但未能出口,变换下,贴着怀中人儿耳际,轻轻一笑:“坚强的女子。”
“你是要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
冰雪终于有了反应,轻轻一愣,转眸去看女子,有些惊讶此话是这人说出。
雨寒淡抿了唇,她喜爱这人清冷的气质,仿若一朵洁净白莲,孤立在雪山之巅,明明孤寂难耐,却不愿倾说,坚韧的忍受风吹雨打,仍要保持那份如雪的白净。
这样的女子,精致,美好。
雨寒轻抚冰雪发丝,上面有晶莹水珠,顺着她指尖轻柔滑下。
美的,这女子肌比雪白,娇小精致的容颜,如墨的长发拖到腰间,低落的水珠染在她白衣,配上她清冷的神情,真清秀如莲。
是美的,亦美不可言。
“且回去上药,再带你去个地方。”
雨寒携着她走,回了屋,冰雪释衣,躺上床。
冰雪闭了眼,脑中混沌一片,她并非全无了对那女子的顾忌,只是此刻想收了棱角,去感受女子的温柔。经历这些,她不可能毫无感觉,她需要一个调和,而恰巧,雨寒便是最佳的。
因,有了情。
纵然她不愿承认,但情感在心底,瞒不了自己。
她不愿承认对女子的贪念,但她自私的想要拥有女子一切的美好。
可她不相信,她爱。
那人将手指点在她身上乌青处,那人手指上沾着药膏,冰冰凉凉。没有熟悉的温度,冰冷落在身上。那人手指轻轻转动,将药膏轻柔运开,光洁的手指与滑嫩的肌肤相触,竟勾起人一阵□……
不知为何冰雪心头瘙痒难耐,她想叫女子停,但不知如何开口。
而这时,那作祟的手指突然没了动静,冰雪疑惑,睁开了眼。看那女子,只见对方盯着她□的身子,半天不见动静。
女子眼无波无痕,冰雪看不清她神情,但这世间,如此坦诚相见,并非是女子与女子就可肆无忌惮。况且,她对她有情。
轻动了动,有些别扭,她想用动作提醒女子。
“别动。”雨寒按住她,终如她愿将眼移了开,公主凝眸瞧她,一笑,“莫不是,羞了?”
冰雪眸子瞬间微张不少,可又立刻恢复常态,她不肯说话,别开眼。
可那人的声音又飘来,柔柔软软,带着笑意,十分悦耳:
“若不是,便将护住胸的手移开我好上药。”
“……”
雨寒看冰雪,不动不语,却是笑。
这人,一副温婉模样,但此刻看去却让冰雪止不住心惊。
有什么,变了,变得莫名其妙。
她该安于这无法厌恶的温柔,还是,拿出抗拒以对?
闭上眼,有些她不想面对,但不得不面对:
“我自己来。”
这话自她口出,已不可用清冷形容,且是冷漠至极。
她,选了后者。
雨寒轻愣,笑容僵住,张了张唇,却终无言以对,用一笑出唇。她是一如既往的轻柔,精致绝色的容颜有笑攀升,依是柔柔:“好。”
女子将药膏递来,冰雪起身,接住,两人指尖相触,仍是那让女王贪念的温火与细腻。
心,轻颤,并不强烈,但可怕在久久不见散却。
她看得雨寒起身,轻柔优雅;
她看得女子要离去,无半点扭捏;
那人,在笑,神情丝毫不见虚假,确真在笑。
冰雪沉下眸子,不知想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