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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常日都随着王爷,见小顾大人进去了一趟,王爷便像掉了魂似的,心中不免哀叹,定是又想到顾姑娘了罢。王爷若是真忘了倒真算是好事,却偏生鲠在心头,平日里看着好似真的不记得了,可只消随意的点上一点,便如肉中刺般痛得厉害。
他想了想,打马上前,恭声道:“王爷,好些日子没上端世子那儿打搅了,不若去那儿坐坐,您的朝服文渊殿还有一套,奴才去给您取来。”姜恪一听,这样也好,老十一口风紧,便是这样子去了他那,也不会传什么风言风语出来。
下了主意,一行人便往西宴宾府去了。
一行人在西宴宾府收拾干净了,整好到了上朝的时候。走到半路,姜恪忽然想起,昨日失约不说,还随便打发人回去,定是没说清她上了哪去的,华婉那样心细敏感的一个人,指不定怎么担心呢,这么一想,姜恪越发埋怨起自己糊涂,惜儿已经不在了,再是伤心难过,却只能放于心间凭吊的,可是华婉,她的华婉,不该受这样的怠慢。
姜恪马上转过头对长安道:“你立即回府去,跟王妃说一声,道是本王昨晚出了趟城,现已经回来了,让她不必担忧,本王下了朝,就回府去。”
长安自然应下,往王府里去了不提。
这一日,朝事十分忙碌,下朝之后已是夜幕初降,姜恪照她原想的,径直回王府,到了门外,却又犹豫起来。进去了说什么呢?华婉问她到城外做什么去了,她要怎么说?她的眼底是浓浓的一圈乌黑的眼圈,憔悴不堪,
想了一通,也没有想出个结果来,姜恪干脆就径自的进去了。
华婉正等着她,早上长安来禀报让她放下心了,她等着姜恪,只是为看看昨晚这么大的雨,她可淋湿了。
等到酉末,见她一身朝服的进来,脸色不怎么好看,精神也很差,眉眼间尽是疲惫与难言的郁闷,华婉站起身来迎她,关切的问:“怎么了?昨晚出城办的事不顺心么?”姜恪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道:“没有。”
华婉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见她不说下去,就不再问了,让人端了净脸的水来,伺候她擦过脸,又命人把留下的晚膳端上来,就坐了下来,问道:“晚上还出去么?”姜恪想了想,说:“不出去了。”
华婉笑着道:“那好,用了晚膳后,陪我歇一歇吧。”
姜恪仔细的看她,忽然,她问:“你是不是一晚没睡?”烛光里,华婉的双眼红红的,充满了血丝,她总是贪睡,只要少睡了一点,第二日起来,眼睛就会红一阵子,现在,都充斥了满眶的血丝,一定是一晚没睡。
华婉紧紧抿着唇,转开眼去,没有说话。
姜恪心下一声叹息,走到桌前,亲手舀了碗汤捧给她:“陪我再用点吧。”
华婉低着头,良久方道:“用过了。”
姜恪就不说什么了,自己喝尽了碗里的羹汤,取过侍女捧着的帕子,擦了擦嘴,走到华婉身边,牵起她的手往里间走去,华婉柔顺的跟着她,没有半点反抗。
走到里面,姜恪命伺候的下人都退下,伸出手臂,把华婉整个人都拢进了怀里。温软的身子,柔柔顺顺的任她抱着,姜恪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像这一日一夜都没处安放的心突然就有了去处,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睡一觉吧。”华婉轻轻的推了推她,姜恪松开她,细细的看着她,笑着说:“阿婉,以后,不管我就不出去了,有什么公事都让他们送到府里来,只要看着你,再大的难事波澜,你都有本事让静下心来。”
华婉只是抿了抿唇,似笑非笑道:“那昨日,王爷是遇上什么难事波澜了?”
姜恪一噎,说不出话了,弯□,将华婉一把打横抱了起来,道:“旧事所困,现在已经好了。”她模糊的说着,把华婉放到榻上,不等她说什么,便整个人压了上去,细细的吻起她的双唇来。
她有心不说,华婉再是要问也问不出来的,可是,王爷越是这样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她就越是不舒服,华婉堵着气,偏开头去,不愿理她,姜恪却不恼,吻着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一寸寸的往下,每一处肌肤都吻了过来,直到了那修长优美的脖子,她轻轻的咬了一下,华婉便重了呼吸,用力的推起她来。
姜恪不想放开,她就如大海中一根孤独的浮木,飘荡了一夜,好不容易有了依靠,如何舍得舍开?见她不肯停下,华婉更是用力的推她,身子挣扎着,努力的想要逃脱。姜恪喘着气,终是松了手,抬起眼,见华婉很是生气的看着她,那布满了血丝的眼中还存着迷惑与不解,不解她今日怎会失常至此。
姜恪平顺了呼吸,忽而痴痴的笑了起来,她忽略了华婉的情绪,对着她诱人的双唇复又吻了下去,这次,不论华婉如何挣扎,都不让她避开。她极力的挑动她的每一丝动情处,闭上了眼,吻得专注而缠绵。
顾惜存在于她过去的时光,她会记得她,记得她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但她一直都明白,她深爱着华婉,今后陪伴她的是华婉,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只要华婉在她的身边,她就不会孤单,无论要面对的是什么,她都不会害怕。
姜恪终于放开她,看着华婉又是生气又是沉迷地红着脸,重重的呼吸着,将适才被夺走的气都补了回来充盈到心肺间,姜恪抿着唇满眼的爱意与疼爱,她低下头,到她的耳边,一面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一面用她染了情、欲沙哑的嗓音道:“阿婉,我是你的,想不想要我,就像我对你那样……”
☆、63第六十三章
手下的触感并不是如寻常女子那般的柔软;一层又一层缠得紧紧的白布条让她的胸口像男子那般紧实厚重。华婉的手却在听到她的话的那一瞬;陡的颤了一下;急切的喘息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姜恪。
“你可是不想?”姜恪的眼角微微向向上斜起;面若桃花,颜如渲染。她说着,反手将发上的玉簪子拔了下来,乌黑的秀发霎时披下,散满了肩头。华婉水润的双眸睁得大大的,仿佛为她惊艳而出神;又仿佛不敢置信而呆愣,竟也忘了答姜恪的话。
姜恪只是笑了笑;一个用力翻身,便将华婉调到了自己的身上,低声道:“为我除衣。”华婉依着她的话,伸手解开她外衣的扣子,而后是内里的中衣,接着是青稠汗衫,她接衣裳的手法已灵活的许多,当除下最后一件里衣,露出那层雪白的白布时,她忽然回过神来,神气几多变转,先是不信,而后疑惑,再又迷茫神惶,最后,她牢牢的盯着姜恪不解的双眸,问道:“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
姜恪一怔,乌黑的眼珠不自然的动了一下,道:“没有。”华婉似是不信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笑道:“果真没有?”姜恪这下坚定了,果决的摇了头:“没有!”
“这是你说的。以后让我知道了你撒谎,可不饶你。”华婉似娇似嗔,又似威胁的掠了姜恪一眼,那双灵巧的小手便轻巧的一个拨弄,便除去了姜恪身上最后一层束缚。窈窕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这样美妙的风采她不是第一次见,却是头一回仔细的欣赏。姜恪忙扯过棉绒的毯子给自己与华婉盖上,耳根处水中煮过般的又烫又红。
华婉低声的笑了出来,清脆的声音如夜莺啼鸣,婉啭动听,在姜恪羞恼前覆上了那同样嫣红动人的双唇。
她的动作很是生涩,一面吻着她,一面攀上了她小巧的丰盈,轻轻的揉捏起来。只是这样简单的挑弄,姜恪却逐渐沉迷其中,几下间便将华婉剥得与她一样光裸的。
两具白皙莹洁的身子厮磨着,相互讨好,相互欢愉。
“嗯~”□的湿润处被小心的滑入,身子首度被撑了开去,那类似被扩充开的难受不同于身上的任何一处的受了伤的疼痛,显得充实而满足,又有难以忽视的撕裂的痛感,姜恪忍不住呼出声来。
华婉本就生涩,水汽氤氲的双眼抬起,看着姜恪咬着下唇,在忍耐着的模样,立即便紧张的想要抽出手,姜恪拉住了她的手,而后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委实猥、亵了些,便又慢慢的松开了手,道:“不要紧……别担心……不疼……”
这并不是多难忍受的疼痛,甚至还带了不愿戒去的渴望,渴望更多的欢愉。等到她适应了,华婉加快了速度,柔嫩而顺滑的身子还紧贴着,厮磨着,终于,欢愉堆积到了最高处,激起万分的满足与无尽的欢欣,如破冰般的碎开,散落在空中,满天的星光熠熠闪烁。
两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