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蓦地欲望顶端不经意地掠过内壁深处的一点,“啊……”少年立刻哆嗦着收紧了身体,让白哉也不由得低吟起来。
那被掠过的一点则不满足地渴望得发疼,身前再次灼热的欲望一挺,让少年不由得面红耳赤。
“是这里吗?”适时的握住少年的脆弱,白哉开始有意的重重撞击那敏感的一点,一次次撞击引来的快感使得一护立即狂乱起来,呻吟着激烈地扭动着腰肢加以配合,内壁一阵阵地抽搐,渗出的粘稠汁液使得每一次抽动拍击都带出淫靡的水声,室间的空气灼热无比。
腹部则在累积的快感下绷紧了,欲望的汁液将身前的脆弱染得晶亮,在白哉的手中抽动得顺滑无比,前后两反面的夹攻让一护彻底陷入疯狂,他媚红的身体无助地颤抖,垂柳般软韧的腰肢舞动间妖娆无伦,天籁般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不住溢出口唇,这时的少年,连一次呼吸,一个眼神都是无上的诱惑。
白哉无法自己地用力将一护抱了起来,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欲刃之上,“啊……”前所未有的深入,让身体不由绷紧着后仰,燃烧的火热已经达到了极限,“啊……啊啊……”热液喷薄而出,勒住少年的腰肢,白哉用力地顶进,“唔……”闷哼着被那急剧收缩的紧热甬道催逼着也攀到了顶峰。
相拥着躺倒,两人静静地平复着气息和心跳的节律。相贴的肢体温暖滑腻,莫名安心。
白哉轻抚着一护情事后愈发光润细腻的肌肤,轻吻着柔软的发丝,问道,“还好吗?”
一护倦慵的偎在白哉怀中,忆起自己适才的放浪和激情,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把脸埋在白哉怀抱深处,闷闷地道,“没事。”
真的没事吗?你会不会,怪我?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占有了你,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呢?你对我的心情,跟我对你的一样吗?该不该问不出口?
白哉犹豫着,最终还是轻轻抬起一护犹自带着红晕的脸,“一护,不要再说什么不该活下来的话了,你知道你的存在让我多庆幸吗?我……”
就见一护慌张地抬起了头,掩住白哉的嘴唇,“白哉,对不起,是我太没用,说出那种话来,你是为了安慰我才那么做的,所以,你不需要为了负责任说这种话,我已经好了……”
白哉瞪大了眼睛,拉开一护阻止他说话的手掌,“一护,我不是……”
“求你别说了!”一护喊了出来,“今天的事是个错误,是我太软弱了,在白哉面前撒娇,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耻,求求你,忘记这件事吧,我要回去了。”
少年从白哉怀里挣开,摸索着衣物。白哉蓦地从背后搂住了他,宽厚的胸怀包绕了过来,已经熟悉已极的气息和温度,一护一时不敢动弹,全身都泛上不可思议的软弱,让他想留在这个怀抱里任其爱怜,胸腔里那颗仿佛有自己意志的心脏飞快地敲打扑腾。
“一护,我不会忘记的。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爱上了你,今天的事在我心里,决不是什么错误。或许我是不该选在你这么脆弱的时候。放心,我不会逼你给我答案的。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一护默默无语,低着头不敢看向白哉。
穿上白哉为他找来的国中时期的旧制服,一护跟着白哉走出了这个激情狂乱的房间,如果是一个梦,就这样消逝无痕,该有多好呢?
白哉的家好大,来来往往的佣人看到他都恭敬地站在一边行礼。白哉他,是名门的大少爷呢。我并不是,适合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啊。
白哉,求你别对我说爱,我们都承受不起的。
开到自家附近,一护低声道:“这里就可以了。”白哉看着始终不肯跟自己视线相对的一护,暗暗叹了口气,吩咐司机停车。
“再见,谢谢你,白哉。”转身离开的身影那么干脆,你,真的这么不想接受我的心意吗?我明白了,一护,我不会勉强你的。
一护走到家门口,门口倚门而立的男人让他一愣,“老爸,你杵在门口干嘛?”
平时没个形象的男人正色道:“给你回答啊。”
“回答?”
“你问我恨不恨你,我的回答是:为什么要恨你呢?你是我所爱的女人,用性命换回来的人,如果恨你的话,她会骂我的。”
男人帅气地夹着手中的烟,“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好好长大,做你想做的事情。这个年龄就承担悲伤,对你来说,还太早了。”
是吗?老爸?是我不应该想那么多吗?
但是我依然认为我背负了害死妈妈的罪过,而你们失去亲人、爱人的悲伤也是无法补偿的。只是你,还有妹妹们,还有妈妈,大度地原谅了我,依然爱着我。
我真幸运。
谢谢你,爸爸。也谢谢你,白哉。
望向灰色散去,现出深蓝夜色的天空,一护发现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
而我心中的雨,似乎,也停了呢。
可怜的大白,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心意,小一却完全误会了。可怜的小一,被人吃了个精光还要说谢谢。可怜的两个人,明明互有情意却无法心灵相通。可怜的月月,写了这么多还没把他们凑成对,月月晕菜了,倒~~~~~~~~~~~~~
之七·今夕何夕 上篇
潮湿的雨季过去,炎夏终于不可避免地来临了。带着流火的暑气,嘈躁的蝉鸣,干燥而炙烈,前阵子那阴沉潮湿的雨季仿佛是上个世纪般的遥远。
“唉~~~~~~~~”长长叹着气的少年却觉得自己的心还留在了雨季里。
好奇怪的心情,总觉得,空气中比平常要多了点什么,淡绿色的,透明的,调皮地躲藏在从树叶缝隙漏下的丝丝阳光里,闪烁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又轻,又软,又细,又长,捉摸不定,想不理它的时候却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撩得人心里痒痒。
酸酸的,甜甜的,涩涩的,很想吃,却吃不到。
蒲公英的种子,飘啊飘,悠悠荡荡地在半空中落下又浮起,思绪被那牵引,总是一下子就不知道到了何方。
慌乱,不知所措,却带着无由的甜蜜和忧伤。
我想我是病了。一天天无能为力地看着,看着病越来越重,清清楚楚。
其实我知道病根在哪里,可是我一直装作懵然未觉,即使我清楚每一个你落在我身上的炙烈眼光,在我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的时刻。
你难道没想过,这样一种所谓的禁忌,是不可以轻易地触碰的?对你,对我,都太危险了。
脚下就是万丈深渊,我没有那样的勇气去握住你从细如发丝的钢弦上递出的手。
即使我的心在那样的炙烈下总不由要颤抖。
因为假期闲置而无聊到几乎要发霉的少年正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神游天外,两眼直愣愣地,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忽然吓了一跳般的坐了起来,门口伸进了妹妹游子的小脑袋,“大哥,有电话找你哦。”
“电话?是谁?”无奈地起身,一护随口问道。
“没听过的声音,自称是你的学长,好象叫……”
“学长?!”难道……一护飞一般地往外冲,游子只觉得一阵狂风掠过,吹得她东倒西歪,随后就是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大哥……?”
抄起话筒,“喂,我是黑崎,你是……”
“一护。”熟悉的男声让一护把下面要问的话都吞进了肚子,是白哉……
即使没有直接面对面,那种慌乱仍然涌了上来,那个雨天以后自己就一直躲闪着白哉,他也没有什么很明显的表示的样子,现在他……
“一护,你在听吗?”另一端的人久久听不到这边的回应,不由提高了音量。
“啊,我在听。”一护深呼吸了数下,平定着心绪。尽力使声音显得镇定些。“白哉,找我有什么事?”
“能出来吗?我就在你家附近的那个小草坡那里。”
“砰咚!”心脏重重地捶了一下,白哉他……要我单独见面?
可是,人都在外面了,不去……不行吧?
慌乱无措,却因为已经没有选择而有了一丝自己都难以理解的欢喜。
“好吧,我马上就出来。”良久一护才低声答道,久得让白哉以为对面的人已经切断了电话。“那,我等你。”
放下话筒,一护恍惚了几秒,忽地一把抓起随身的钥匙就往外冲,手忙脚乱地套着外出的鞋子,一边向待在客厅看电视的夏梨嚷道,“夏梨,我有事出去一下。”没等到回答,就一溜烟地不见踪影了。
这时才下楼的游子望着门口那一道迅速远去的烟尘,实在是莫名其妙,“大哥他到底怎么了?”
一直竖着耳朵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