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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是警校毕业,又是个特务,这时装柔弱只怕得赔了命!
当下东恩雨眼神一暗,抓住栏杆的手劲稍转,就在她准备跳往对面楼梯时,一股强烈的视线袭来,她暗道不好,短短一秒的决策让她收回手劲,身子就像是要坠楼般往前倾。
"唔!"顷刻间,东恩雨被人拦腰扯了回来,她撞上后方的人,口中痛呼一声。
短短一秒,生与死的赌注。
她一脸余悸犹存的往后看,是不久前坐在楼梯口的人救了她。
果然,她察觉对方的视线时,做了正确的选择,如果她挑至对面的楼梯定会被怀疑身分,但如果她相信身后的人会出手,那她就可以安全过关。
"…谢谢。"东恩雨脸色惨白,向身后的救命恩人道谢。
这下她终于看清对方,虽然有半张脸被立起的衣领挡住,但从下往上望时,帽沿底下那双眼眸异常明亮,不禁让东恩雨傻楞几秒,犹如潭水般的碧绿,既纯粹又优美的色泽,毫无杂质透露着坚定目光。
"妳跳得过去?"她的声音很沉很稳,却让东恩雨听了心头一颤。
……被识破了?
东恩雨尴尬的揉着头发,感激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不过幸好妳拉住我,不然真得摔下去也说不定。"墨黑色的眼眸泛着笑意,东恩雨收起慌乱,表现得相当从容。
对方只盯着她几秒,然后松开拦在腰间的手。
"下去谈。"语毕,她率先迈开步伐,东恩雨也听话的跟在她身后。
两人抵达大厅时,鸣爷已经和闹事的兄弟走了,这场烂摊子没人收拾,两方都有错,但两方都不肯认错,最后还是妈妈桑说要回给老大,让老大来决定该由谁赔偿,这才了事。
"喔!来了,到哪去了这么久?"齐哥看见来人后,伸手招了招。
东恩雨回到大厅后就站在柱子旁看齐哥和对方说话,没敢过去。
"受伤了?"那人站在齐哥身边,幽幽问了句。
"哪可能受伤?就凭那些混混还早一百年!"齐哥扭了扭脖子,说得自信满满,他看向站在柱子旁的东恩雨,忽然笑道:"妳刚才都和她在一起?我就想为什么妳不进房喝酒,原来妳喜欢熟女阿。"
妈妈桑听齐哥这么说,立刻向东恩雨投射严厉目光,她也马上无辜的摇头。
她什么都没做,她整晚上都在搬酒。
"回去了!真是扫兴,改天要好好整那臭老头!"齐哥骂咧咧的带上兄弟离开。
但那人走了两步,回头看着东恩雨,朝她勾了勾手指。
"是,您找我有事?"东恩雨也立刻上前,其实她有点顾忌眼前的人。
就凭她刚才说"妳跳得过去?",就让她心有余悸。
"名子。"她问东恩雨的名子。
可是东恩雨没敢马上回复,妈妈桑警告的眼光让她有些进退两难。
"我叫……"她犹豫半晌,走上前揽住对方的脖子,微微颠脚凑到对方耳边,悄悄说:"东恩雨。"湿热的气息洒在对方脸颊,她说得又轻又缓,有些像是呢喃。
正当她准备松手时,对方居然搂住她的腰,也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她看着对方坐上齐哥的车子离开,东恩雨蹙着眉头站在原地许久。
揉了揉残留热气的耳朵,东恩雨勾起很淡的笑容。
她说了,她叫罗夜。
……
接下来的两天东恩雨都过得挺快活,自从场子被鸣爷和齐哥砸了之后,这两天星钻就没什么客人,只有几群小弟来消遣,但基本上没有大哥出场,妈妈桑是不会放在眼里。所以东恩雨自然没有工作,她最常就是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杂志,要不然就是看装潢工人进进出出,偶尔她会看看手机,可是她给赵寒传了一封"想妳"的短讯后,一直没有收到响应。
"东恩雨,妳过来。"妈妈桑的声音忽然传来,东恩雨立刻收起手机。
"妈妈桑,找我?"她起身过去,妈妈桑的脸色不太好看。
"今天鹏哥会过来,妳自己知道怎么办吧?"妈妈桑打量着东恩雨,又道:"我在电话里大致和鹏哥说过了,剩下就得靠妳自己,是走是留我管不着,到时搞砸了别扯着我哭诉。"
鹏哥来星钻,就是定夺她的去留,东恩雨没说什么,因为她是留定了。
这晚,东恩雨特地向小蕙问了鹏哥的喜好,小蕙告诉她鹏哥喜欢辣妹,所以她就穿了套无袖短洋装,贴身剪裁衬托她身材曲线,还故意不绑长发,散落的模样成熟妩媚,化上浓妆喷了香水,应该够让鹏哥满意。
她带着百分之两百的自信和妈妈桑走进包厢,看见来人后瞬间减去一百的信心。
"鹏哥,赵老师。"东恩雨镇定的和两人打招呼。
妈妈桑只说鹏哥要来,可没说连赵寒也来……
不过她很就收起慌乱神情,先是打量鹏哥,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头发染了金黄色,还留了一小截绑在脑后,穿得很随兴,混搭看不出风格,浑身上下散发着流氓气质,和冷冽强势的赵寒坐在一起,十分不搭调,而且可以说是诡异。
今晚赵寒不是来抓学生的,但依然穿着套装,戴着黑边眼镜,果真像个秘书。
"妳就是妈妈桑介绍的公关?"鹏哥原本懒洋洋的躺在椅背,见到东恩雨后就坐起身,向她招了手道:"妳过来,转一圈让我看看。"
东恩雨老实照办,她转了一圈,超短裙襬随着转动微微扬起,裙底风光若隐若现。
"嗯,虽然年纪大了些,但素质还说得过去,好吧,这几天妳也没惹什么麻烦,以后就在星钻里做,勤快点有妳好处。"鹏哥将东恩雨倒的酒喝完,让她过去和其它兄弟作伴。
包厢里有八位客人,扣除鹏哥和赵寒,其它六名兄弟都很安分的在一边玩扑克牌,尔后鹏哥又替兄弟叫了五个公关,可是至始至终鹏哥都只和赵寒说话,没有公关或兄弟敢去打扰他们两。
在东恩雨玩牌其间,还小声问了些八卦,身边喝得醉醺醺的小弟靠在她身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挡在她耳边,神秘兮兮的透露,"鹏哥追赵老师很久了,上个月还带老师上游轮,可是连手都没能牵。"
"这样鹏哥还不死心?"东恩雨轻笑几声,眼神偷偷瞄了过去,只见鹏哥不知和赵寒说些什么,整张脸红得跟西红柿一样,可是赵寒依旧冷着张脸,手里拿着杯酒连瞧也不瞧鹏哥,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鹏哥真男人,他被社团里的兄弟取笑,还是偏要追赵老师,他说这种冰冷的女人最好,要是摀热了,这辈子都跟着他。"小弟越说越起劲,连舌头都打结了,东恩雨缓缓推开他,将人移到另个公关怀里。
"失陪一下。"她起身离开包厢,往厕所走去。
摀热了,就跟一辈子?
东恩雨反复想着小弟说的话,觉得很有趣,那位赵寒这么冰山,怕是很难融化。
正当她洗完手抬起头时,赫然在镜子里看见赵寒的身影,不知何时她也来到厕所,还一声不吭的站在东恩雨背后,冷冽眼神直直盯着镜子里的东恩雨。
见状,东恩雨也不慌不忙的取过纸巾擦手,对着镜子里的赵寒浅浅微笑,算是打招呼。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时,赵寒突然伸手拉过她,将人正面朝墙壁重重压制。东恩雨猝急不防的撞上磁砖,当即蹙起眉头,对赵寒不表示一下就动粗的举动,有些吃不消,可是她没有反抗,任由对方将她双手箝制身后,像个被拘捕的犯人抵在墙上。
"这是’想妳’的态度?"赵寒贴近东恩雨,她说话时热气就洒在她耳边,相当亲昵。
但是声音很冰冷,冷得让东恩雨微微愣了一下。
她知道赵寒说的"想妳"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您没看到。"她等了两天都没收到响应,所以她可以解释成赵寒没注意到。
不过她话说完,就感觉身后箝制双手的力道又加大,彷佛要将她的手臂折断。
"怪我?"赵寒身上的梅花香越发浓烈,她几乎和东恩雨贴在一起。
"不,我怎么敢怪赵老师呢。"东恩雨轻笑几声,她算哪根葱怎敢责怪赵寒?
赵寒沉默半晌,然后一把将东恩雨给翻回正面,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东恩雨可以从赵寒的镜片上看见自己的倒影,怯懦卑微,伪装得非常完美。
"那就拿出诚意让我看看。"赵寒要她拿出"想妳"的诚意。
东恩雨也没推托,既然她想看,那么她就做。
于是东恩雨直接在赵寒面前单膝半跪,执起赵寒白皙的手,用温热的唇瓣贴上冰凉的手背,在上头印下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