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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疲劳驾驶之类的屁原因。只要那天,开车的父亲脑子是清醒的,就断不可能无端端冲出去,那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让父亲冲动的带上自己的母亲坠入悬崖。
爸,你好心狠,竟然连妈的性命都不顾!
那和应桥她妈,肯定脱不了干系!
该死的,破坏别人家庭的,该死的,小三!
他要报复,为什么就只有他自己不好过?
为什么他会没有父母?为什么他会不受爷爷的待见?应桥,我要你众叛亲离。
于是应辰远开始从应桥的身边下手,他派人调查过颜清。他一开始只是想借工作接近她。没想到颜清的分手给了他很好的契机,什么最容易让女人迷失头脑和理智?不是金钱不是权利,是爱情。他没想到一切进行得那么顺利。颜清如他的预想一般爱上了自己,真是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郑以谦倒是不好下手,尽管应桥很低调,但是两个人都住一起了,还有什么好查不出来的。应辰远倒是很佩服郑以谦放弃一切不顾伦常道德和应桥在一起。但女人嘛,只要爱了,那一定就会有弱点。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即使那些照片不能让她们的感情破裂,那肯定也会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更何况,两个女人在一起,在这个社会,要想制造事端,还不容易吗?
其他的人,慢慢来,应辰远还没想好,但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没过多久,颜清就把钥匙给了应辰远,并给在公司忙碌的他准备了爱心午饭。
看着那精致的饭菜,吃惯了餐厅的应辰远不由感觉到贴心。应辰远对于颜清还是有点愧疚的。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应辰远觉得颜清实在是一个值得交往的女朋友。
约会从来不迟到,不会像有些女人一般故作矜持的姗姗来迟,好像让男人等就显得她们有多重要一样;时不时还会给自己带来一些小惊喜,偶尔会撒娇,但是从来不过分,也不会过度的黏人。
在他看来应天羽虽然看不起自己,但是迫于年龄渐大,有心无力,迫于无奈让他来代理CEO的职权,所以他的工作还是很繁忙的,颜清一直都体谅自己的辛苦,不过分叨扰,有空的时候还会给自己熬汤和做饭。
最近应辰远总是想:如果她不是应桥的朋友的话,就好了。
但是,自己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心慈手软,真是开玩笑。
拿到钥匙后,应辰远弄清了地址,驱车赶了过去。他事先打探清楚了应桥一直在公司,这段时间不会过来,便放心的前往。咔嚓一声,应辰远走了进去。
关上了门。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应酬回来,一身的酒气,应桥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她很意外的发现以谦不在家。或许是看自己不回来在工作室一忙就忘了时间吧,应桥想。
洗完澡,应桥随手从书柜拿出一本书,拿来一看是以谦喜欢的一位青年作家写的《平生欢》,平生欢?应桥想想自己,真正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吧,大多数还不在身边,而一直在身边的,也就只有岳邦和颜清了。
最近为了公司的事,已经好久没见他们两个了,连咖啡馆也好久没回去。或许是岳邦知道她刚接手这个职位,事情多得很,就没有来找过她。而颜清,自从知道她和应辰远在一起之后,应桥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很清楚如果任由颜清和应辰远在一起,颜清肯定会是受伤那个。然而如果和颜清说,应辰远是有目的的接近你的,自己又没有证据。朋友那么多年,心里都有了默契,不会干预对方的感情。但还是不行,得找个时间去找颜清谈谈。
还有那该死的新闻,苗品诚前不久和应桥通电,说起了这件事。
难道只能订婚?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如果真的和苗品诚订婚,她不知道以谦会是什么反应。订婚又不是结婚,可以解除的嘛,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可以找个理由……
应桥心中一直反复演练该如何应对这些事情,直到想到后来一阵烦躁袭来,她躺床上,随手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快十点了,以谦还没回来。
应桥按了下通讯录,以谦的备注被她打成了阿郑。那时候以谦发现了之后还无比郁闷的问她,干嘛打个那么难听的备注。应桥那时候只是笑笑,说了句你管我。其实应桥心里想的是,反正我又不会这样叫你,只是这样我就可以第一个就找到你啦。
还没等她拨号,就听见了钥匙开门声,应桥挂了电话,大声喊了声:“你再不回来我就报警了。”
以谦冲了进来,在床边压住应桥的肩。不说话,一脸压抑的怒火,应桥不明所以,却愣愣的说了句:“你还没洗澡。”
以谦却不理,她把坐着的应桥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以谦学过空手道,力气也比应桥大几分,她狠狠的压制住了应桥。应桥莫名其妙的,想挣开,却被以谦抓得紧紧的,她不禁说:“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以谦冷冷的吐出一句:“怎么,你不愿?”却没停手,整个人压着应桥,一只手环着应桥雪白的颈部,另一只手扯着她的衣服,应桥大喊:“郑以谦,你发什么疯?”
以谦冷笑道:“对,我就是疯了。”
说完把应桥的衣服一把扯开,双唇强硬的堵住了应桥的唇,用舌尖去撬开对方紧闭的齿贝。手覆盖上了那柔软的敏感处,却并没有平日的温柔,以谦用力的蹂躏着那如婴儿般柔软的肌肤,掌心传来的温度和熟悉的触感却让以谦一脸的痛苦。她颤抖着继续,用嘴唇去舔舐应桥的耳垂,继而又往下吻去,在颈间狠狠的吸吮,留下一处处痕迹。手也不安分的往下游走,直到大腿的根部,她放轻了动作,却只是一瞬。下一时刻却是直直的进入,听见了应桥痛苦的呻。吟声,她忍不住让眼泪滑落,滴到应桥的脸上,与应桥的眼泪融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先流的泪,也分不清,到底谁,更痛。
应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出现了反抗的意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愿看到这样的以谦。应桥差点想咬以谦的嘴唇,让以谦吃痛好放开她,却还是不舍,做着徒劳的抵抗。泪滑落的同时,也感受到以谦好似用尽了力气,她睁开了眼,却发现以谦已经泪流满面。她忘了责备,想伸手去抚去她的泪水。
以谦却以为应桥在挣扎,生硬的把头靠在应桥左边的颈窝,狠狠的压制着。应桥受到了压迫,张开口就狠狠的往以谦的左肩。以谦没想到应桥会突然发狠,啊的一声。放开了力量。
声音把应桥惊醒,她看见以谦左肩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还渗出了些许血迹,她慌了神,想问,你到底怎么了。却沙哑得没发出声音。
以谦的身体离开应桥,那一瞬间失去的体温冷得她有点发颤。她僵直的扭过头,迅速的从包里拿出一沓相片,分散了扔在应桥身上,歇斯底里的吼:“你那么不情愿你和这些男人就情愿了是吧!”
应桥睁大眼睛望着以谦,满脸的不可置信,又低眉信手拿起一张,就知道是什么。以谦的头发散乱,左肩的伤口让红色染红了白衬衫的肩上一角,她后退几步“应桥,你是不是又要和我说,说你要和苗品诚订婚,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是权宜之计。”以谦喘了口气,又扬了声调:“你和别人在一起是权宜,你订婚是权宜,是不是到时候你结婚了孩子都生了然后叫我阿姨,那还是权宜。应桥,你当我是什么?!”
没有等应桥回答,以谦又说:“你当我是情人吗?永远都见不得光,我也有自尊,我也有尊严,我委曲求全够了。”她停下,平静了呼吸,冷漠的说:“我们分手。”说完头也不回,拿起包,把门一摔,就出了门。
应桥呆呆的看着门口,她有点缓不过神来。她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以谦还抱着她,轻轻的吻她的眼角,她捧着自己的脸,好像在凝视一件无价之宝。她的手白皙而温柔,她的掌心温度总是刚刚好,她身上有一阵淡淡的香,只有靠的非常近才能闻到……怎么,才一天就变了呢。
红着眼睛的以谦,是愤恨吗?那为什么还要哭,你知不知道你哭的时候很让人心疼啊。你说分手?你真的说分手了?我真的,让你绝望了吗?那我有一天变得再强大,再有能力保护你,又有什么意义呢,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应桥猛的拿起手机疯狂的拨号,而里面传来一个永远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那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应桥目光变得呆滞,她把相片一张张收了起来,拿起一把剪刀一张张的剪烂,机械重复了很久,才想到,剪了又怎么样,剪了就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
那一晚应桥没有睡,就坐在床上,夜凉如水。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