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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桥对咖啡馆环视了一周,很怀念的样子,又问到:“她去哪了?”
“那么迫不及待想要解决了?”
“对大家都好。”应桥缓缓的说,手来回的拂过桌子。
“是对你比较好吧,你觉得她还能好吗?”岳邦有点恼怒。
应桥抬起手指,无聊的把玩了一下。“第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第二,她好不好是她自己的事。”
“他哥带她回家了。你是不是对对你不利的人都那么冷血。”
“她没有对我不利,只是有点意外,打乱了一下我的生活而已,她还是很好的,我负担不起的好。”说完应桥又笑了,她发觉最近她经常笑,笑得自己都觉得假。“既然回家了,那就更好了,听说亲情总会给人无限抚慰。”
岳邦听完应桥的话,沉默起来,他拿起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听说,真是一个无限心酸的词。他突然没办法去怪应桥,每个人都有无数的假面,郑以谦爱上应桥的,或许是她温暖而戏谑的那一面,而她并不清楚,更多的时候,应桥是冷酷的,是不信的,是怀疑的,只是这一面却又不会轻易现出给别人看,它往往藏在温情底下,过了底线,才会显露出来。
过了两天,郑以谦一点消息都没有,岳邦不禁有点担心,不会又出什么事吧。
应桥决定不要继续拖下去,她打电话给郑以谦,关机。于是改打给郑以容,电话响了很久,久到快要自动挂断,郑以容接起了电话,“喂。”他的声音很沙哑“应桥,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不是要我给她一个答案吗?我找不到她只好找你咯。”
“不用了,她现在不想听你的答案了。她在医院躺得很好,死不了。你满意了!”
医院……躺……死不了……
应桥咽了口气,“在哪里?”
郑以容却挂了电话。
“岳邦,这里有多少家医院?”
“干嘛?想把你一身冷血换成热的?呵。”
应桥不理会岳邦冷嘲热讽的声音,冲了出去。岳邦好像意识到什么,也跑出了店里。
其实要查在哪间医院不难,郑家那么有钱,当然不会去小医院,何况X市里的大医院又不会很多,所以应桥和岳邦分头行动很快就找到了郑以谦所在的医院。
岳邦和应桥走到病房外窗口斜角处,可能是手术已经完了的缘故,郑父郑母并不在病房内,郑以谦安静的躺在床上,两眼直视前方,一脸的空洞。郑以容站在一旁背对着窗,面向郑以谦说着什么,病房内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她走过去拍拍郑以容的肩,好像示意他不要继续再说,可以推定,那是郑以容的妻子了。
岳邦走到窗前,想要确认郑以谦是否安好,却被突然扭头的郑以谦发现。郑以容瞧见以谦目光的转移,也转过身来,走出病房门,却看见了不止岳邦,还有,应桥。
“你来干什么?”郑以容小声的质问应桥。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想和她谈谈。”应桥淡淡的说。
“我不想让她见到你。”
“可她想见我。”
低声争论之际,以谦还是听到了,她出声说:“哥,我想见她。”声音无力。却是她躺着那么久,说的第一句话。
郑以容让出半个身位,让应桥走进去,却又瞪着两个人。以谦呆呆的看着应桥。是了,是那个日思夜想的人,突然有种释然感,有种疲倦感。终于,等到了啊。
应桥看着郑以谦,只两个月不见,这个比她小5岁却被她称为小女孩的人,愈发的消瘦,眼里满是疲惫,她穿着医院大号的病服,却都好像撑不起来。她的眼里,是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色彩。应桥惊觉自己的心一缩,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延绵起来,那种郁闷无处发泄的气流在她的胸口流荡,好难过。
以谦开口想说什么,看见郑以容虎视眈眈一般的眼神,有气无力的说:“哥哥,你们先出去好不好,我就和她说几句话。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是吗?”
郑以容叹了口气,带上妻子退出门外,他顺带关上了门,和岳邦说:“出去走走吧,给她们一个空间。”
“你回来了。”以谦笑着说,伸出手想触碰近在咫尺的应桥的脸,却又发觉不妥,只好收回手,放到腿上,却不舍得移开脸,直愣愣的看着应桥的眼睛。
应桥被这直白的眼唬得有点狼狈“嗯,回来了。”
“这次会给我一个决定吧。”
“嗯。”应桥却没有说下去,静静的看着以谦“瘦了很多,受了很多苦。”
“你这是心疼我吗?哎,算了,其实我知道的,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我一直以为你直接走了没有给我留下一句话,是你想考虑清楚,其实说不定是你不知道怎么拒绝我,拒绝我这个你认为的过于年轻过于天真过于相信感觉的,小女孩。”以谦说到小女孩的时候咬了咬嘴唇,显然是并不认同这个观点。
“我……”应桥见以谦停了下来,便打算说话。却被以谦打断。
以谦不想给应桥开口的机会,急急又继续说“所以你就走了,觉得走了之后,我会想清楚,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然后就会很自然的放弃,没有当面拒绝也为我们的关系留有余地,说不定以后还能继续做朋友。”以谦苦笑了一下,又说:“可是你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那么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竟然和家里人闹翻了,出乎了你的意料,所以你还是回来了,打算直接拒绝我好让我死心对不对?”
应桥想开口,却见以谦又继续说,好像不说就没有机会了一样。“你听我说完,我知道,我真的没什么本事,离开了家里人,连存活下去都显得举步维艰。我也知道,喜欢上一个女人,是要受到家人朋友社会舆论等等等等这些的压力。可是我更知道,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我自己都不坚持,我的人生是不是要由别人来操控呢?别人只会看到表象,以表面来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快乐是不是幸福,每个人的快乐在别人眼里都是一样的,可是每个人的痛苦在自己心里都是不一样的。我只是想努力的,诚实的面对自己,我只是想喜欢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难道这样也是错的?”
应桥看着以谦,她闭上嘴巴,双手胶着在一起,她的头发有点散乱,脸色有点苍白。应桥吐出一口气,缓缓开口:“腿上的伤怎么来的?”
“爸爸打的。”受伤的眼神。
“好吧,想说的说完了?”
“暂时想不到了。”以谦皱着眉,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等待猎人的宣判。
“那到我说了。”
应桥认真的看着以谦,继续开口:“虽然……”虽然很感动?
“虽然我很感动……”果然。
“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我们能走多远。”所以还是要say no?
“所以,我们试一试吧。”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忙,以后多在晚上更,应桥回归。
第13章 第十三章
所以,我们试一试吧!
以谦瞪大眼睛,望着应桥,好像是要确认刚才那句,是不是幻听。
应桥接收到眼神的询问,笑了一下,回应到:“虽然,这好像违背了我回来的初衷,但是,正像你说的,诚实的面对自己,我并不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以。我会认真的和你在一起,看看我们能走多远。”
以谦还没有从惊喜中反应过来,门却被推开了。以谦惊喜的表情瞬间凝固,苦楚的喊了声:“爸、妈。”应桥听到称呼不回头也知道是谁了,她用双手撑住床,身体微微向前倾,在以谦的额头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望着以谦微微一笑,这个动作,让以谦瞬间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又像被打了镇定剂。可是,接下来,怎么办?
只见应桥优雅转身,面对郑父郑母平静的说:“叔叔阿姨好,我是应桥。”仿佛刚才在长辈面前公然亲吻郑以谦额头的不是她。郑以谦很紧张。
郑母没有说话,只是忧愁印在脸上,郑父一脸煞气,“我原以为应小姐年纪比以谦大,应该不会跟着年轻人胡闹,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应桥思虑着叫自己不要太冲,说出的话却是:“我原以为郑老先生创立那么大一家公司,应该是温文尔雅,懂得进退,知晓轻重的,看来是我高估您了。”
郑父没想到一个小辈竟然敢如此无礼的顶撞他,气的血气上冒:“郑以谦,你看中的人真是无礼得可以!”
应桥也思及自己太过,不过话已经出口也收不回来,干脆就横下心:“顶撞长辈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应桥从小便没了父母,不懂得如何敬重长辈。即使得罪您,我也只能直说。如果郑老先生您真是爱您的女儿,你就不会把她打成骨折,我相信你们能体会,当自己喜欢的人受到伤害,你们是怎样的心情,所以请原谅。如果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