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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到开封府时已经入夜了,包拯见他突然来有些惊讶,王成也没说别的,简单一句皇上传公孙策进宫,公孙策闻言就知何事,除了看病定无其他,当下回到自己书房拿着药箱,随着王成进宫,包拯看着他们离去背影皱了皱眉,知道定是展昭出事了,可也只能等公孙策回来才知详情。
路上急奔,一个多时辰的路硬是半个多时辰就到了,这让‘文弱书生’的公孙策吃了不少苦,可也顾不得这些,进了皇宫疾步向后走去,到了一处院落,公孙策抬头望去左右占满护卫,来回巡逻的也不少,进了院子走过一座木桥,来到一座三层楼前,王成推开门带着公孙策进去,公孙策抬头扫视,见房间内坐了数位御医,和几名医童,有几个还是他认识的,可也顾不得打招呼,只点了下头跟着王成上了三楼,转弯王成推开一间房门让公孙策进去。
“皇上,公孙先生来了”
王成没有进去,在门口躬身说道。
“嗯,让他进来”
屋内,赵帧背对着门坐着,低着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展昭,紧皱眉面脸担忧,双手紧握着展昭左手,床上,展昭平躺着,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就连唇也苍白的可怕。
王成抬手示意公孙策进去,他进去后王成将房门关上站在门口听候命令。
见公孙策进来了,赵帧没有说话站起身示意公孙策无需施礼,公孙策点了点头坐到方才赵帧坐的椅子上,把药箱放到一旁矮桌上,轻轻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软枕放到展昭手腕下,抬手为他把脉。
第七十四章
“怎么样?”
赵帧见公孙策把完脉了轻声问道。
“皇上是否给展护卫解开之前的毒了?”
公孙策将展昭的手放到被子下,又给他整理了下。
“穴道全解,只差最后眼睛的”
赵帧不知公孙策为什么问到这个,现在他最关心的是展昭目前的情况。
“皇上目前是以点穴禁止武功的吧?如此,请皇上给展护卫解开”
公孙策说着站起身退到一旁。
“嗯?”
顿了下,赵帧走向前,拉开被子,伸手在展昭右胸前点了一下,随之展昭口中呻吟一声,直起身赵帧退后,公孙策上前又给展昭把了脉然后起身,赵帧随着他出了房门,带着他来到二楼。
“展昭的身体如何?”
进了房,赵帧让公孙策坐下,一旁王成为两人倒茶。
“因之前吐血身体就为好全,加之这次就更加厉害了,目前需要的是静养,让皇上解穴,是因功力可以护体,如此也可以让展护卫的身体有抵抗能力”
“嗯……如此,先生就在这里住下”
听公孙策说完赵帧这才放下心中担忧,展昭的毒在他来的那天起,赵帧就让王成将解药放在饭菜里给他吃,不明说,也是他不知该如何说,之后怕他察觉用点穴将他武功继续禁住,他的点穴不同其他,是从另外一个人那处学来,所以展昭并没察觉出来,原本只剩最后一副展昭就能痊愈,没想又成这样。
“是”
公孙策闻言起身施礼,赵帧起身离开,原本想在去展昭那里,又怕他见到自己生气,强忍住心思离开,让王成留在这里配合公孙策。
陷空岛,这段时间众人的悲哀情绪缓解了不少,一些杂事也处理完了,因这段时间忙,各地生意也没去打理,卢方和韩章出去巡查远方的生意,近处的几个城市就交给蒋平和金腾,徐庆就留在陷空岛处理岛内的事。
入夜,蒋平吃过饭后去找文秀秀,到了院子见她不再,就知在药房,转过身又去药房找她。
“大嫂?大嫂在吗?”
文秀秀的药房很大,里面摆满了架子,上面放满了各种珍贵草药,这个房间是白玉堂特制的,因为草药怕潮湿,于是他在下面加了几根铁管,一头延伸至厨房,只要那边烧火热源就回传到这里烘干空气中的潮湿,如此,让喜爱收集草药的文秀秀喜爱万分。
“嗯,在里面,进来小心点”
架子后面文秀秀抬头回道,蒋平闻声进入,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到了里面。
“我说大嫂,你这里都快成仓库了”
蒋平到了里面才觉这里空气干燥闷热,内息调节让自己适应,眼睛巡视一圈见一个炉子上炖着药,随着咕噜噜的声音冒着轻烟,一阵阵药香溺满整个房间。
“是啊,房子太小了,那天让五弟帮我扩大些……”
文秀秀正低着头配药,听蒋平的话想也没想的说道,话到一半猛然顿住,瞬时一阵悲伤袭心,眼睛也模糊了,停下手中动作轻叹一声。
“……大嫂,我来找你是为了五弟的事”
见文秀秀的样子,蒋平也是一阵难过。
“嗯?五弟还有什么事说?莫非找到凶手了?”
文秀秀闻言抬起头看向蒋平。
“不是,是之前陷空岛出现可疑的人”
“可疑?”
“嗯……不瞒你说,前几日不是皇上派人来送东西吗?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陷空岛乱窜……”
“哦?”
文秀秀闻言放下手中草药,让蒋平到外屋谈。
“我在想,这其中的可能,一者是探查我们有何举动,二者就是来看我们的反映”
坐下后蒋平继续说道。
“举动?反映?”
文秀秀听蒋平的话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举动就是看看我们是否有造反行为,而反映就是要看我们悲伤程度……”
蒋平见桌子上有茶和几个点心,自己给自己到了杯茶,又给文秀秀到了一杯。
“怎么说?”
文秀秀听着,一瞬间也想起之前自己的疑问。
“大嫂,你见到五弟尸体,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蒋平喝了一口茶说道。
“嗯……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记得你二哥成亲那天吗?五弟和展弟掉进水池中,五弟的额角磕破留下一个疤痕,可那日我给五弟整理的时候却见那里没有疤痕,当时我以为是他去西夏用什么药去掉的”
“嗯,还有吗?”
蒋平闻言眼睛一亮,转过头看向文秀秀问道。
“嗯……就是五弟身上与脸上的伤,当时我与公孙先生一起检验,身上的伤几乎都是箭伤,可以定为是冲霄楼所创,之后冲霄楼被拆毁,也在地下室的夹层中找出机关与带血的箭,致命的是失血过多,可脸上的伤却是人死后划上去的,关于这些我与公孙先生谁也没说,因为……”
文秀秀说道这里停顿一下。
“按这些疑点,你们就怀疑这不是五弟,而是另外一个人,将他的脸毁了就是让我们认不出他是谁?”
蒋平一旁接言说道。
“是的,可我和公孙先生谁也没说破,再者,按这两点也不能确定他不是五弟,怎么说五弟的身材穿着我们还是熟知的,一个人再怎么像,也不可能像成这样,所以我认为是那个仇家泄恨做的,所以没阻止你大哥三哥找凶手,也是这点,就算他没致死五弟,毁他的尸身也不能饶恕”
文秀秀说着,眼中布满戾气。
“嗯……这样,这件事最多你告诉大哥,其他人都不要说,五弟的事也不要松懈去查,之前虽书信给五弟的师傅了,但他没有来也没有回信,信鸽也没回来似是路上出了什么情况,这几日生意上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之后就麻烦大嫂照看,我打算后天去贵阳拜访,亲自说明五弟的事”
听文秀秀的话蒋平心中有了大概想法,说着站起身。
“我知道”
文秀秀点了点头,听蒋平的意思他不认为死的就是白玉堂,虽不确定,但也让文秀秀心中的伤悲减了一半。
蒋平出了房门又去看江宁,见金腾在那里陪着她聊天,蒋平没敢说要去见白玉堂的师傅,向江宁说过几天要到桂州,因金腾的生意也有半年没去照顾了,江宁听了点点头,让他们路上小心,又谈了一会,文秀秀药熬好了端来,蒋平见她来了就和金腾离开。
“怎么样,和大嫂说了?”
出了院门金腾问蒋平。
“嗯,后天我们就走”
蒋平点了点头,这时他们到了自己的院门口,金腾推开院门两人进入。
“不过你说谎的样子,可真像真的,桂州……平儿什么时候你能真的陪我回家?”
金腾说着一把拉住蒋平栓入怀中,手也不老实的伸入蒋平衣内。
“你……姓金的,你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