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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展昭将身上的衣服弄干把他平躺着放在平石上,丁兆惠解开展昭的腰带敞开衣衫,小心翼翼的将浸满血的绷带解下,扔掉绷带脱掉自己的外袍撕成一条一条,解开绷带才看得出伤口的状况,深可见骨的伤口四周红肿看是没有好好的处理过,看了下没有死坏的肉这才拿出随身携带的疗伤药洒到展昭的伤口上,拿起撕成条的布条将展昭的伤口裹住,收拾好一切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身的冷汗。
擦着脸上的汗水看着躺在平石上的展昭,精致俊美的五官在微光下看去,线条柔美的似是画仙笔下轻盈的人物,每一笔都是恰到好处的柔美但又带着英气,浓密的睫毛下附着一层阴影随着烛火的晃动若有若无的闪烁着,略显苍白的肌肤透明的好似玉般,淡色唇菱角型嘴角微微上翘,使得他即使不说话也是一副微笑的表情。
第十二章
丁兆惠在看到他第一眼时就被这温润如春风般的气息所折服,试想那个成名大侠不是从骨子里透着傲气,就算他自己也是那样,到哪里不是傲气十足看谁都不服的心态,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顿时觉得自己以前的做法与想法,可真如哥哥说的那般稚气未脱,不自觉的伸手将展昭脸上黏贴的一缕秀发理开。
吱……碰……
“展南侠,丁贤弟”
听见身后石门开启声响,丁兆惠有些慌乱的连忙站起身子,转身望过去身后的岩壁处开了一个洞门,心道奇怪那处方才自己仔细查过并没有出口,门开了走进几个人前面的是卢方后面是韩章等但没有白玉堂。
“卢大哥”
看到卢方丁兆惠恭敬的施了一礼,对于这个五鼠的老大他还是比较佩服的,虽然他的功夫不是很高可也只有他能够制服和管理手下的这四位兄弟,而且做人谦和有理,对待时常和白玉堂做对的自己也从来没红过脸。
“丁贤弟没事吧?唉,都怪我晚来了一步,展南侠呢?”
卢方看着丁兆惠有些凌乱的头发与褶皱的衣服,知道他是从上方掉进水里的,但看丁兆惠只身着一件里衣心下觉得奇怪,卢方站的地方在洞口光线十足,而里面只有丁兆惠点得小烛火,所以是看不清里面的状况,眼睛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展昭。
“哦,卢大哥你快让大嫂看看吧,展大哥他受伤又发烧了”
丁兆惠听到卢方的话,猛然想起拉着卢方说道。
“什么?这快人呢?”
以为展昭是被白玉堂打伤的,卢方心道五弟啊五弟,你怎么将展昭弄伤了?
“在里面”
丁兆惠说着放开卢方的手向里面走去,弯下腰将展昭抱起。
卢方看着被丁兆惠抱出的展昭,见他脸上无血色苍白的可怕,连忙挥手推搡着堵在门口没有看清情况的徐庆和韩章。
屋外门前站立推挤着两个人,一个高大魁梧一个高挑。
“唉,我说小丁子,这可是我们卢家庄,你和我挤什么?”
徐庆虽然力气大可还真挤不过丁兆惠,自家大嫂方才说不许人进去,于是好奇心强的他和关心展昭伤势的丁兆惠就挤在门口往里面看。可大嫂在那里晃来晃去,都将展昭遮住了所以他们也看不真切。
“哼,三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展大哥的伤一半可都是你们弄的”
丁兆惠冷眼看了看徐庆,心道我还不知道你是想看热闹,而他对于莽撞的徐庆向来没好感,叫声三哥那也是看在卢方的妻子在给展昭疗伤。
“你个丁……”
“三弟,你过来坐下,别在那里晃了”
坐在院子石桌前的卢方说道,他也心急展昭的伤势,之前与智化两人赶往开封可还是慢了一步,求见了包拯想要为自己的五弟说情,可没想到包拯笑脸相迎出来与他们说圣上并没有怪罪于白玉堂,当下让二人进了屋详细的将事情说了,卢方这才放下心又问了展昭何时走的,得知展昭比他们早走了一天,当下两人告了别,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卢方心道,要是只有五弟还好,可三弟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指不定会出什么骚注意,有些后悔没把他带在身边。
“嘿嘿大哥二哥,狐狸呢?”
徐庆有些心虚的转身走到卢方那里一屁股坐上石凳。
“智化兄在老五那里,唉,三弟说实话这次的事里有没有你?”
卢方说着伸手接过徐庆刚倒完茶水的壶,要是不接,看徐庆听到他问话的样子,这壶非废了不可。
“呃,这,这可不全是我的主意,二哥你说是吧”
徐庆心道这里也就自己最没出息,其他几个兄弟也只怕大嫂和娘,而他连大哥也怕,自己虽然脾气莽撞可一看大哥那脸一板,他这里心就突突,当下也没隐瞒可也不全承认,看了看一边沉默的韩章想要拉着他给自己说说情。
“你说了抓猫需要笼子,五弟才想起通天窖”
放下杯子韩章面无表情的说道。
“唉,二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再者那时你也没说反对的话不是?”
听了韩章的话徐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说你们都安静些,这里还有病人呢”
正说着徐庆身后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尴尬的挠挠头徐庆转身看过去。
“大嫂,嘿嘿……那小猫的伤好了?”
徐庆虽想进去看看,但也不敢越过文秀秀过去,踮着脚向她身后看看了,只见丁兆惠闪了进去,心道这小子可真猴急,竟对那展小猫这般关心。
“三弟那通天窖是你想出来的?我倒是说,怎么老五刚回来这几天,就窝在自己的别院里不出来,问你们,你们到是真兄弟,只字不说”
文秀秀说着,好看的脸上也露出温怒表情。
“大,大嫂我这是,我这不也是为了气气那展小猫么,可没想到他竟然不会水还受着伤来的,那刚才不也是和大哥说了么,我们也没发暗器喷毒药”
徐庆突然发觉自己在紧急时刻说话还是蛮顺的。
“夫人,展南侠的伤势如何?”
卢方站起来拉着文秀秀坐了下来问道。
“他这次的伤若是及时处理了也没什么,想是在来之前就受伤了,又日夜兼程的赶过来,疲惫再加上浸水着凉,这么一折腾,没受伤的人也得躺下”
文秀秀边说边接过卢方递给他的茶水几口饮净,方才为展昭治伤忙了一个多时辰也确实又累又渴。
听了夫人的话卢方扫了一眼徐庆叹了一声,心道都是自己没能管好,想来展昭的伤也算的他们一半的原因。
“……智化兄你无须多说,我与那展昭绝对不会和好”
说着白玉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作势要出去。
“唉,唉……五弟,五弟,你说你怎么总是这么火爆脾气”
智化本就站着,看到起身要走的白玉堂上前去一把将他拉住,他与白玉堂的关系可比卢方也不差,这次的事卢方本就气白玉堂做事太过,于是说话也就厉害了点,照他这么说白玉堂定是不听,于是智化站出来拦住卢方说他与白玉堂说说,卢方这才气愤的离开去看展昭的伤势。
“智化兄,怎的你也站在那展小猫的一边?照你这么说,难道说我们五鼠的名号不要了不成?”
说着白玉堂本就狭长的凤眼眯的更细,拿着折扇的手也咯咯作响。
“这也不是这么说的,不过你想,那御猫称号也不是展昭自己想要的,至于阅武楼献艺之事那也是逼不得已,想那展昭路遇包拯有难拔刀相助,看他一表青天这才保护上京,至于面圣那也是皇上听到消息传的旨意,你想我们虽为武林人士,可也是大宋天子脚下的臣民百姓不是?”
智化说着拉着白玉堂又回来,摁着他的肩头让他坐了下来,心道你这么高,我说话还得仰着头,你站着不累我说的可累。
“唉,智化兄我说你可真会变化,当初说得我去的是你,现下劝我的也是你,我说你是不是就本着看热闹的心态搓的我?”
听了智化的话白玉堂脑袋一转顿时明白过来,他这个义兄别的还好就是一点,喜欢捉弄人,虽说不是出于坏心,可每次都是将人弄得哭笑不得,他在哪里暗笑,只这事他与蒋平也不知斗了多少次,可他们所整的人最多的就是白玉堂和徐庆,因为韩章内向木讷对于任何事都是怎么样都可以,所以整起来不是那么好玩。
“呃,也不能这么说,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你说你这脾气我不说你不也会去?可你想啊,你与那展昭做对是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