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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外面雪还在下,韩臻***在梁禄身上重重***,师兄***已经湿淋了一片,几次***去的***顺着韩臻的动作不住向外流淌,滴在梁
37、雪夜 。。。
禄垫在身下的衣衫上。
外面大厅里已经备好了热水,想必是蒙琴的吩咐。梁禄有时候对他这个刚认的哥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如今他也没力气再说什么。
“师兄……师兄……”韩臻用力***,再度***,梁禄颤抖的***被他紧紧钳制在腰间,双手指甲深陷入韩臻的背脊,太久没有经历***之事的***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才是梁禄心中最喜欢的,能与心爱的人一起做的事。
再也不用担心会有孩子,再也不用担心会被背弃,他心中坦然,便毫无保留,通通奉献在对方面前。
韩臻起身,他推开侧厅的门,将空荡荡大厅里的热水桶搬进来。梁禄从床上坐起,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放在以前,被师弟这么一番折腾,他怕是早下不来床,而如今梁禄还能勉强站起来,***从***间顺着***滑下,梁禄踉跄着走到木桶前,被韩臻扶着踏入水中。
“你可……真是能折腾……”梁禄闭着眼睛,伸手用水抹了把脸。
他本生得俊美,历经了一番***,神色本就动人,如今脸颊上落着水珠,惹得韩臻心一沉,张口又咬上去。
***,温热的手带着水流,清洗着梁禄身体深处。
梁禄面上还有几分微红,如今努力忍着,他肚子饿得咕咕叫,伸手从背后茶桌食盒中拿了块点心,他叼在嘴里,一不小心把上面的脆皮儿蹭了一脸。身下手指深深***着那方***的地方,梁禄皱紧了眉头,本来扶着点心的手猛地掐住韩臻的肩膀。
韩臻瞧着他望着自己的湿漉漉的眼神,俯□一张口,猛地从那点心上咬下一块来。梁禄在水里翻腾,韩臻索性把他按在桶边,握着他的后脑,慢条斯理地咬起他口中的点心来。
等韩臻终于松了手,这块点心也吃完了,梁禄一口都没吃到,白当了个点心架子。他从木桶里站起来,***的***蓦地出现在韩臻眼前,伸手寻了件衣衫一披,梁禄也不生气,反而脸有点红,他一屁股坐在茶桌边上,对着食盒狼吞虎咽起来。
韩臻穿了衣服出门,从厨房里提了坛酒回来。他熄了大殿和侧厅的蜡烛,只留了一盏,轻轻放在梁禄所坐的茶桌上。
“干什么,很暗。”梁禄抬头说。
韩臻慢慢给自己和梁禄倒了杯酒。他放下酒坛,一双眼睛在烛光中望着梁禄。
“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还在药王谷……”
韩臻话说到一半,又生生止住。
他不知道师兄找到了自己的家,是不是还和自己一般想念药王谷。
梁禄望着他,点点头:“已经很久没和师弟这样面对面喝酒过了。”
“等过了年,与我回药王谷看看师父可好?”
韩臻抬起头,眼
37、雪夜 。。。
神中的可怜之色简直和刚才那个在梁禄身上逞尽兽欲的家伙判若两人。
“我与蒙琴说过了,等你再替他打完这一仗,我们就带着韩遥,一起回中原定居。”
韩臻愣了愣。
“韩……遥……?”
梁禄一笑:“我给那孩子起得名字,怎么样,不好听?”
韩臻摇头,“不……”他想了想,“为什么?”
梁禄耸肩:“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其实本来想叫韩远……”
“为什么姓韩?”
梁禄按着自己眉心,似是对这个问题也很困扰。
“这是师兄……为你生的孩子……师兄喜欢他姓韩……”
韩臻端起酒杯,他仿若回到几年前第一次在药王谷的夜里,与刚结识的师兄同桌对饮。
那时候的他一心在功夫上,何曾想到有一日会辞别山谷,奔波江湖,再到这遥远苗疆在行军打仗,而那日坐在他对面的,他崇敬已久的师兄,会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师父现在还不知身在何方,不知他有没有回药王谷去,有没有自己摆一桌宴席,自己过一个寂寞的年。他们师兄弟三个,大师兄死了,他们俩身在苗疆,放师父只身一人,着实不孝至极。
“师弟,别愣神了,来干一杯。”梁禄忽然站起来,他似乎很开心,摇摇晃晃的手端着酒杯,“以前不能放开了喝,现在我梁禄,也终于能尝尽美酒,快意恩仇!”
他说着,身体还摇晃了下,韩臻站起来扶住他,伸手与他杯沿轻碰。
叮得一声,梁禄举杯喝下肚,他用手臂一抹嘴角边淌下的酒液,“再来!”
一坛酒很快就见了底,最后一杯,梁禄已经靠在墙上站不起来,他被韩臻吻着嘴唇,手臂缠着韩臻的手臂,烛光反射着他被酒气浸染的眼眸,那眸中全是韩臻的影子。
漆黑大殿,只一盏烛光照射在两人身上,忽明忽暗。
“够……够不着……”他轻声呢喃着说,手臂缠着韩臻的手臂,嘴唇怎么都够不到酒杯。
“那还要喝什么交杯酒……”韩臻嗤笑道。
梁禄一怒,他抬手把酒杯直接朝脸一道,微微张嘴接到了两滴,这就算喝到了。他笑呵呵地看着韩臻,一张脸喝得通红:“师弟……喝了这酒,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韩臻一手将他横抱起来,转身放回床上,就见梁禄歪倒在床上,脑袋一沾枕头,接着就睡着了。
韩臻无奈,他解了师兄身上被酒沾湿的衣服,转身扔在桌子上,侧身躺在师兄身边,他习惯性地伸手搂过师兄的腰,将人反扣在怀中,沉沉入睡。
38
38、回中原去 。。。
梁禄在韩臻怀中醒来。
窗外还是清晨,天刚刚亮,阳光照进室内,映得床榻边一片狼藉。梁禄现在回想起昨夜里发生的事已经有些记不太清,想要转身,却见师弟一条长臂横亘过来,压在自己身上。
回头一看,师弟早就醒了,胸膛贴着他的后背,翻身压上来,朗星似地眼眸直直望着梁禄。
“怎么醒这么早。”梁禄看着他,伸手去摸他脸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可还是能看清痕迹。
韩臻低着头,任他摸,还转头用脸颊蹭师兄的手心,“军队有军纪,早已经习惯了。”
“怎么留下的这道疤?”
“……打架打的。”
“打输了?”
“当然赢了。”韩臻理所应当地辩解。
梁禄望着他,笑着摸他的脸颊。
“师弟这几年,受苦了。”他话音顿了顿,似不知如何说下去,“受苦了。”
韩臻伸手按住他的手背,另一只手又拉起师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脸颊两侧,他额头顶着师兄的额头,眼睛亮得像是能望进梁禄心里去。
“为了师兄,一点都不苦,”韩臻哑着声音说,梁禄的嘴唇颤了一下,韩臻低头吻住,又怔怔松开,“韩臻一点也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曾经做过的选择……”
“韩臻心中,从来只有师兄一人,生生死死,韩臻都想陪在师兄左右!”
殿内一时无声,梁禄深潭似地眼睛直直望着韩臻,他还是搞不懂这个师弟。
他是上辈子积攒了多少福气,才能得遇这样的一个人,能与他相识,相知,相爱,相守。
“说什么生死,我们都活得好好的,师父还在等我们……”梁禄抱着韩臻的头,低声呢喃,“他若是知道你找齐了那药方,不知要怎么发疯……他当年光找满庭香就找了好久,一个没有身世背景没有朋友住在深山里的老家伙,又怎么能找到呢……”他话说到一半,忽然松开抱着韩臻的手,瞪着眼睛,“不过,你究竟是怎么找到的?”
韩臻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他手探进身下人的衣缝间,手心***他的***向上***,梁禄低笑一声,韩臻顺势掀了被子猛地盖在自己身上。
蒙琴这几日见不得人,准许梁禄和韩臻回中原七日,小主人暂且先放在虔习居所让侍女照料。
梁禄穿了一袭白衫,一根玉带系于发间,墨黑长发直直垂下,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毫无昔日一丝一毫的虚弱之相,身侧配了剑,站在铜镜前,与身旁黑衣男人站在一起,气势丝毫不输于人。
“为了给我置办这件白衫,可让阿奇娜费心了。”梁禄似是很满意,他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体面极了。
仿佛这几年的落魄时光都被抛在脑后,梁禄还是当年那个纵横江湖的
38、回中原去 。。。
梁少侠。
韩臻看着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