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去了。梁禄哆嗦着从怀里找出白天从长匣里取出的丹丸,挑那每日要服的扔进嘴里干干咽了进去。
双腿无法合拢,体内所有的脏器都像被那玉势捅到了角落里。梁禄踉踉跄跄地进屋,几乎是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被窝里还有温暖的温度,可玉势却如冰一样侵袭着梁禄的私处。他在床上颤抖许久,才感到那丹药在身体里化开。热度渐渐回流全身,梁禄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深夜时分,一直躺在对面的男子却从床上悄然坐起。
啪得一声,烛光点燃,屋里顿时恢复了光明,男子秉着一盏明烛越过屏风,像鬼魅样站在梁禄的床前。
他刚才在外面那么许久,是做什么?男子一掀被子,见梁禄像孩童在被窝中手脚缩成一团,头发散在枕边,长睫随着呼吸一颤一颤,透着种病弱的可怜之相。他的衣带还散开着,长裤也不知为何褪到膝盖处,露出两截白白的腿跟。
韩臻长久地沉默,他拿着蜡烛,烛火被他身上四散的寒气惹得不停闪烁。
门口的熏香已经燃尽,想必师兄现在是怎么也不会醒了。韩臻把蜡烛放置在烛台上,弯腰帮梁禄整理了衣服,系上衣带,正要帮他把长裤穿上,韩臻目光一闪,在梁禄腿间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嗯……”床上人忽然闷闷哼了一声,他翻了个身,背朝韩臻,又缩手缩脚地团成一个球。
这次韩臻是彻底看清楚了,烛光照在那丰腴光洁的玉龙头上,颜色青碧透彻,衬得梁禄下身似玉脂样的白。那吞咽下龙头根部的私密处,红肿得像涂了胭脂。一红一白,在烛光中氤氲绮丽,韩臻握紧了拳头,克制着吹熄了蜡烛。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迅速替梁禄提好了裤子盖上棉被
然后后退一步坐回床上,又开始调理内息起来。
4
4、同门之谊 。。。
师父对梁禄说,韩臻一直很敬仰他。
彼时梁禄正对师父发着牢骚,他觉得自己毫无用处,只是个窝在山谷里的废物。听到师父一说,他讶异地转头。
“敬仰?”
方竹从面前地板上的小方碟子上拿起两块青牙糯米糕叠在一起,放在嘴边:“他现在正在走你以前的老路,只是进境慢了不止一点半点。”他说着,抬手一拍梁禄的头,“你个做师兄的,就算手上没功夫,也多提点他几句。”
梁禄皱眉,拿起地上的酒壶就喝,“敬仰?那小子对着我连个屁都懒得放,估计早就嫌我没用,还占他地方。”
方竹转身蹬了他一脚:“不识好歹的东西,要不是他主动让出,你以为你现在有地方住?”
梁禄把酒壶一丢,气道:“不稀罕!”
方竹把他一脚踹到一边子去:“孽徒,跟谁发疯。”
梁禄想来想去,心里都不爽得很。晚上睡得很沉,他起床时本来心情很好,可翻身一不小心就被那该死的玉口反力狠狠捣了口口。随之想起昨夜发生了那事。又要行这羞耻之事,又要掩同居人的耳目,一夜可以,两夜,三夜,总有一天会被发现。
瞧今天早上韩臻那无视敷衍他的样子,梁禄当时只顾着隐忍腹痛和体内玉口,只得躺在床上装死人。等人一走,他马上就爬起来,跑到师父这,死活求对方给他找个独屋来住。
结果当然是,谷内弟子众多,没有这等高级待遇可以给他这半路杀回来的病人一用。
“你要是闲,就去帮韩臻教教学生,内功没了,把式和经验总有,早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也不用这么自怨自艾。”
梁禄一边嘟囔着“谁自怨自艾”一边从师父盘子里拿走最后一块糯米糕,拍拍身上的脚印,他向师父告辞便转身走了。
韩臻站在药王谷聆风涧边,身后跟着一群年轻人,都是大师兄章京岳的弟子,大师兄不在山上的这几天,便又他代为教授。
此时他正向众人演示剑门最基础的青冥剑法第三式,名曰苍松劲草。剑风划过清涧溪水,如松之坚,如草之盛。众人眼花缭乱之迹,剑势忽然停住。
众人一惊,他们见韩臻扬手收剑,朝他们身后的方向抱拳:“二师兄。”
梁禄被他吓了一跳,似是根本没想到韩臻会发现他。不过这韩师弟,平日孤寒可怖,挥剑时倒是英姿飒爽。他尴尬地冲那些年轻弟子点头,便从石阶上走下来,边走边客套:“师弟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就能授人以业。”
韩臻抬起头,眼神带着几分冰寒之气,盯着梁禄的面庞:“师兄过奖。”
聆风涧是个好地方,梁禄小时就爱来这戏水,他在涧边蹲□,丝毫不介意衣服沾染尘泥,他从袖中伸出手,随意捧了一
手心的涧水,又从指缝悄然落下。
身后无一人言语,梁禄回头,见那些弟子似乎都在等着韩臻继续教下去,可韩臻却持剑长立,低着头盯着自己。
韩臻与梁禄对视片刻,将剑一收,抱拳道:“还请师兄指点一二。”
梁禄自然是指点不了的,他一无内力,二也久没练过这青冥剑法。可是敌不过韩臻刺骨的目光,他乖乖站起来,伸手接过韩臻手里的剑,随意地挥了两下,他瞅着那些盯着他的弟子,心里有些发毛。
“青冥剑法,你们三师兄刚才已经演示过了,我想不会有人比他更好。”梁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他慢慢挥剑,像是随意为之,却突然发力,剑身划破长空,梁禄脚踩阶石腾空而上,似剑似舞,无招无式,韩臻眯起眼,眼见梁禄挥剑过来,他随之一闪,剑锋贴着他蓝色外袍,蹭得切开了那一寸埋边。
梁禄累得气喘吁吁,腰酸背痛,他刚才只惦记着要吓韩臻一吓,却没想韩臻根本不躲。而他也顺势踩进了山涧里面,幸好没滑倒,不然就真下山算了。
脚上缠了一层泥,他步履蹒跚地走出来,面上还强装若无其事,“见笑,雕虫小技,师弟莫惊。”
韩臻点点头,他看着梁禄,紧抿着唇,片刻道:“若不是师兄及时收回内力,韩臻今日定败于剑下。敢问师兄,此剑法出自何门何派。”
梁禄无奈地皱起眉,把剑递还给他:“小门小派,不提也罢。”
*
梁禄从厨房撕了只鸡腿,边吃边窝在药门别院书房里翻着那些古籍。药王谷药门如今已经成了药王谷最繁华的地方,来山上求医问药的人络绎不绝,方竹便命人在药门六馆外开了些客栈茶楼,一是方便病人歇息,二来还能赚几分柴火钱。
外面人声喧嚷,车轮在石板上碾压得轰轰作响,梁禄关了书房的门,喝了口茶继续埋头书海。刚才和韩臻师弟的几句对话,让他忽然想起年幼时曾被罚在后山闭门思过,大师兄偷偷教他一种疗伤的功夫,说是从药门书房偷学来的一招半式,还坚持下次要带梁禄也去学。他一直不如大师兄好学,也从未关心过那偷学的书放在哪,如今面对这茫茫书海,要找一本合心意的书,简直是大海捞针。
可若不学,梁禄也实在没有别的驱寒的方法。那药丸就这么一瓶,一日一颗本就不够,更不用提梁禄一天偷偷吃了三四颗,身体才稍微能暖了些。
纵使找不到燃内火的方法,那保气安胎总该有些……梁禄心里不想承认,可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就是这样,自己找不到,只能去问别人,嘴硬,吃亏的还是自己。
梁禄为人有四不格言,不反抗,不多言,眼不见则心不烦。在山下这些年,他自认活得轻松自
在,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他爱过几个人,每个人都让他愿意为之奉献一切,可当事情渐渐走向奇怪的方向,梁禄又只能沉默以对。他沉迷爱情,对爱人毫无保留,每爱上一个人,他都相信对方是值得他终生相伴的良友。
既然是终生相伴,自然该坦坦白白。良友在初次亲密之际知晓了他的秘密。有的被吓得夺门而出;有的不露声色,托事告别,再不相见;有的似乎喝多了酒,酒醉中点头应着,趁机在梁禄身上肆意发泄,待他怀胎时反指他妖人胡言;有的则仗着自己武林至尊的身份,边对梁禄行那自己快活之事,边令梁禄今后要为他一心生儿育子……
梁禄不会和他爱过的人动手,他只会悄无声息地走人,自己安慰自己,下一次找到的一定是他的好情人。
无论如何,梁禄都见多了这境况,所以当他向严刺史坦白时,反而被对方的深情吓了一跳……
回忆不堪回首,可正因为有回忆,人才有几分活人气。梁禄收心养性,要在药王谷上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