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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子勇万万没想到这个胡璇是这般清秀的样貌,此刻面上全无惧意,神色凛然,微风吹得他深蓝色的宫服轻荡著,那一种文风秀骨之气不由的让他心头一动。
“你这无能的丧国皇帝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宴子桀心头大急,当下忙上前扯住胡璇的领子,对他冷声喝道:“你以为你一死以告天下就会让反人看着你的面子不再作乱了么?也不看看你如今是一副什么德行?你有资格代天下人向圣上谢罪么?这天下是我们宴家兄弟打回来的,可不是你求回来的。若说你的功德,无非就是昏庸无能才将天下送到我们宴家手中罢了!”
耻辱!
不只在敌人面前,还在爱人面前,亲人面前……天下人面前,自己在所有人眼中原来只是耻辱……胡璇望着面前宴子桀不屑与恨怒的表情、余光中胡瑛贝齿含唇对自己的鄙视,心底的酸苦一股脑的涌上来,他终是再也难以隐忍,两行泪下,颤声道:“……我只求一死……你若还念在昔日我曾救过你……便早该成全了我……”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宴子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转头对宴子勇道:“皇兄,这个痛快,是给不得的!”
宴子勇从若有所思中回过神来,看了看胡瑛,又看了看胡璇,再与宴子桀相视一笑,才道:“算了,今日夜已深沉。先将这罪女押进天牢,明日再论罪处刑。众人先退下吧!”
胡璇已是一心求死,就算是拼下这条命,也要保得胡瑛周全,便还要请求宴子勇饶过胡瑛,宴子桀已是心中大怒,当下不顾胡璇苦苦相求,拖着他一路返回护国宫。
“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也是由我杀!你以为我皇兄便可在我手中给你个解脱么?!”一进了护国宫正殿,宴子桀狠狠地将胡璇摔了进去。
胡璇被他的力道一甩,人便似脱了线的风筝般的滚倒在矮塌的边上。
“你们明明想我们胡家人死,却还来玩什么把戏娶我妹妹为妃。即然结果都是死,斩了我们旧部皇族也就是了……”胡璇悲愤于心,头一次鼓起勇气泣声喝道:“难倒这样的羞辱还算不够?你们要怎么样说出来罢,不用这么惺惺作态……”
“就是要这样玩弄你们又怎样?”宴子桀冲上前来,扯起胡璇的衣领,将他按倒在塌上:“我早就说过不是一死就可以了结这么便宜了!你要死可以啊!我就斩绝胡人,让他们的亡灵缠得你胡家列祖列宗永无宁日。你不是喜欢做好人么?做好人就得为天下人受受罪、受受罚!这是当年你们胡家欠我们的,如今只让你受这一点点苦,你便叫冤了么?”
“……”望着宴子桀的脸,那张令胡璇无法抑制心醉的英俊面容,纵是万般的怒气与悲愤,只在相对间,便让胡璇的心又软了下来:“所有的罪果……我都愿意承担,……”胡璇垂下头来,泪水滴在宴子桀的手背上:“……求求你,不要为难其他人了,好不好?放过瑛儿吧!”
“剌杀皇上,死罪难逃。你还是求上天保佑我皇兄仁厚,不诛你九族、不牵怒屠城的好!”宴子桀甩开他,走到桌前,稳稳的倒了杯茶,若无其事的道。
“……将军,”胡璇随在他身后,拉扯他的袍摆,悲声苦求:“求求您为瑛儿求求情,……您是皇上的弟弟,……又是开国有功的将军……皇上他一定会看在您的面子上放过瑛儿的……胡璇就算来世当牛做马……也会不忘你的恩德。”
“要你来当牛做马?”宴子桀一声嗤笑:“你这种白面书生无非是白吃饭罢了。有什么用?不过……”他忽然转过身来:“用你泄欲倒是件很不错的消遣,你这身子怕是生来的下贱,很合这个用处呐。”边抚上胡璇兀自流泪的脸,宴子桀的笑意变得更畅意了:“你来讨好我啊,我开心了,便帮你求求情也不是什么难事。”
“……”胡璇抬起泪眼看他,心中的爱意再度被粉碎为悲哀:“……还要我怎样呢?你想要的……不是都得到了么?”
“呵!你不要以为你每次都像个死人似的,随意哭叫两声就很讨人开心!”宴子桀鄙夷的一把推开他:“怕是青楼女子怎么讨好恩客的你是没见过了。那你也就不要指望我会施舍你什么同情。”说着,宴子桀便起身要走的样子。
“不!”胡璇再度扑住宴子桀的袍摆:“……我求求你行行好、救救瑛儿!我什么都愿意做!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瑛儿……将军……我求求您了……”自己在宴子桀的眼中早已一文不值了,还有什么不可以放下?可是瑛儿,同父同母的血亲,自己可爱的妹妹……用这样一幅毫无是处的下贱躯体来救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宴子桀的面上终于现出一丝得逞的笑意:“那来看看你的诚意了。来向我献吻吧!”他挑衅似的指指自己男性的根源处,轻笑着藐着胡璇。
胡璇柔顺地抬起一双瘦弱的玉手,上面还有那些天做杂役时留下的青紫淤伤,颤抖着解开宴子桀的腰带……面对着那让他数度痛苦的男性根源,胡璇的表情有一刹的变化,在宴子桀看来,分不清是厌恶、痛恨、悲伤或是无奈;而在胡璇,则是一份曾抱有的爱意,然後很快被耻辱和悲哀取代。
胡璇没有做更多的犹豫,将还没有勃然就算得硕大的物体含进口中,还未褪却的哀伤气息被宴子桀渐渐饱胀的根源阻住,胡璇的鼻息也就变得粗重起来。
他淡粉色的嘴唇柔软的在宴子桀的性具上移动,滑腻的舌头带著湿润的温度冲激著宴子桀最敏感的地带,还有那梨花带雨般清秀的面容,此刻的宴子桀莫明的又被那种侵占与凌虐之意所带来的快感引导,他难奈地,忽然用双手按住胡璇的头两侧,不在乎被他的动作惊到了的胡璇露出怎样惊讶的表情,用力的前后摆动腰身,将几乎能撑到胡璇咽喉深处的阳物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力顶进去。
几乎要窒息。就算胡璇下定决心怎样都不反抗,就算胡璇曾要一心求死,可是被这突如其来物体几乎阻滞呼吸的痛苦,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想要推挡宴子桀,以求一丝喘息,可他微弱的反抗,跟本就像蚂蚁撼树一样,宴子桀根本不为所动的进行着单一而无休止的动作,从他的痛苦中轻轻发出快意的呼吸声。
直到胡璇快要晕阙了,宴子桀才放开他。胡璇瘫坐在地上,泪水汗水混淆在脸上,他捉紧领口大口的咳着。
“还没有完啊!”宴子桀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怒斥道:“要是你觉得为难或是太难过,我看就算了吧。你也不用太难为,胡瑛不过就是一刀的痛快罢了。”
胡璇急促的喘息著,却不敢多延误时间,力竭的摇头,用几乎断续的声音道:“……不……我不要紧……我没关系……求求……您……救瑛儿……”
“哦。没事就好。”宴子桀一把拉起他,甩在矮塌上:“把裤子脱下来!不然我怎么满足你啊?”
想说什么,但是发现似乎一切语言都很无力。胡璇低下头,不敢正视宴子桀轻蔑的神情,不敢想像他看着自己、每次侵犯自己的时候是用怎样鄙夷的目光来看待自己的。如果对他说自己是真的爱他,只会换来更加羞耻的嘲笑吧?会被他看得连下贱都不足以形容了吧?是啊。难倒不是这样么?爱上如此轻薄自己的仇人,难倒不是最下贱了么?他们都没有错。瑛儿没有错,子桀也没有错。唯一最不可让人原谅的就是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人心碎……那些肉体的痛苦,与心灵被心爱的人摧毁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衣衫尽褪,胡璇不自觉的夹并双腿,跪坐在塌上,依旧垂著头,身子似发冷似的抖着。那原本瘦不露骨的美玉般的身躯,被连日来的苦役累得清瘦见骨,纤瘦的身体上,还残留著昨日宴子桀暴行的印记……这一切映近宴子桀的眼中,无疑使他的欲望之火被挑得更加猖狂。
“做什么扭扭捏捏的纯情模样?”宴子桀故意奚落他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让我上了!自己张开脚做给我看!”
胡璇错愕的抬头,目光中充满了惊异与不安,甚至还有一些恐惧。他的嘴唇都在发抖,无声的向宴子桀传达着他的哀求。
“我说的话你要当做没听懂么?”宴子桀的表情冷了下来,宣告着他不可挑战的主导权。
躺下身子,张开双脚,胡璇机械的完成这两个看似简单,却让他饱受屈辱的动作,他咬紧下唇,将脸别过向一边,眼泪无声无息的由眼角落下,流过鼻梁,滴落在锦被上。
“说起来咱们行房也不只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