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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温柔道:“别动。你肚子疼是受了风寒,这般用手暖着,反复推拿,半个时辰就会好。”
莫见怪这才知道两人为何如此搂抱,便也关怀了暗卫九几句。暗卫九只觉腿间黏腻难堪,那黏腻处又让司徒雅的指腹揉住,沿着他硬挺的欲望划出一道湿痕,引往胀鼓鼓的会阴。他勉力出言与莫见怪周旋,问要紧不要紧,道不要紧,问痛是不痛,道不是很痛。
莫见怪大奇,不明白些许小痛,这之前照面待他颇为冷峻的暗卫,哽咽个什么劲。他这番前来,全因昨日傍晚,司徒雅趁看守他的暗卫换班领饭,从那王府厢房救出他,告诉他下回有缘相见,就讲一讲他和胡不思的纠葛,以及昆仑派的乾坤日月刀法。次日他听九如神教的探报,说道教主往蜀北去找王爷的九龙杯,便心急火燎赶来,想告诉这年轻教主,关于九龙杯的来由。此时见司徒家两个暗卫在场,就先东拉西扯一阵,以便斟酌措辞。
司徒雅抱好暗卫九,观瞧莫见怪神色,试道:“莫掌门劳步追车,难道就是为了招揽弟子?”
莫见怪道:“听闻二公子奉父命,要往白龙寨,取九龙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徒雅拢住手中那点湿腻,也不太明白暗卫九的欲望还硬挺着,为何会如此,一时间很想将莫见怪逐出去,掀开外氅一探究竟。面上不急不缓道:“莫掌门是武林前辈,自然比晚辈清楚,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晚辈洗耳恭听。”
莫见怪叹了口气:“蜀王以寿礼的名义,要将九龙杯送走,是有缘由的。”
“愿闻其详。”司徒雅心道,韩寐若没有缘由,何必将九龙杯托予民间镖局。
莫见怪道:“据我所知,朝廷这些年一直在找这酒壶。”
司徒雅好奇道:“这九龙杯有什么好。皇帝想要,王爷难道还敢不给?”
莫见怪道:“先皇御赐之物,圣谕写明,赐予嫡出二皇子韩寐。即便是皇帝韩璿,也不敢明抢。”
“因此派人暗夺?”司徒雅又不动声色顶了发呆的暗卫九一记。暗卫九迷茫地把住司徒雅的手臂,脑子里一塌糊涂,忍耐至此,他甚至觉得这身不由己的充盈感有些甜腻了,只是两人话语模模糊糊地传来递去,他却什么也听不明白。
莫见怪道:“正是如此,朝廷派的是鹰犬,名为乌衣卫。他们的指挥使姓夜,叫夜玛颐阿訇。”
司徒雅莞尔:“这名字可少见。”
“是波斯语,夜玛颐是名字,阿訇则是头目、师父之意。”莫见怪犹豫片刻,尴尬道,“其实,论辈分,这位指挥使是我外甥女。”
“难怪莫掌门知之甚详。”司徒雅颔首。
莫见怪续道:“不错,我们回人,之所以自诩回人,并不是西北回鹘的那些后裔。而是蒙古人西征时,来中原避难的波斯藩客,先祖在此生根发芽,为了不忘本,取回之一字,提醒后人,记得打回波斯老家。然而回人内部产生了分歧,有些坚持要回波斯,有些则想就此安身立命。朝廷笼络的乌衣卫,是安身立命的那一派,但他们行事,依旧秉承着刺客的传统……”
司徒雅恍然:“原来你们先祖是波斯刺客。”
莫见怪以为这行当不怎光彩,说漏了嘴,便自扇了一耳光,悻悻道:“二公子莫要小瞧乌衣卫。即便是蜀王韩寐,也不堪其扰,以至于要把九龙杯交给代北侯保护。”
司徒雅终于弄明白了莫见怪的来意:“莫掌门是提醒在下,此行也许会遇上棘手的乌衣卫?”
莫见怪道:“不错,若是狭路相逢,还请高抬贵手……”忽觉不对,话锋一转道,“我和公子一道去夺九龙杯罢,免得两方大动干戈,徒造杀业。”
司徒雅道:“只要虎无伤人之意,人自然无伤虎之心。莫掌门从中周旋,在下定能高枕无忧。”
莫见怪如释重负,喜形于色。司徒雅见他还端坐不动,婉转道:“莫掌门,车里憋闷得紧。何不提酒一壶,坐到帘外透口气,欣赏漫漫蜀道,连绵青峰,雪冻晴光,岂不快哉。”
莫见怪依言从行囊中翻出酒壶,快哉而去。
司徒雅赶紧掀开外氅,侧头打量暗卫九腿间,只见铃口处湿漉漉的,不似出精。暗卫九亦茫然低头,发觉溢出的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多,总算弄明白不是失禁。
“应该没事。”司徒雅扳转暗卫九的下颔,吻了片刻,便擢住他的膝窝,缓缓挺动。
暗卫九如此久坐,血气凝阻,双腿和韧带僵麻一片,稍微一动就如万蚁啃噬,刺痒难忍。偏偏体内那物逐渐有力顶撞,不断磨过一处,惹得前端愈发挺立,不由控制溢出阵阵湿意。他愈发茫然,伸手去堵,刚一按住,就觉难耐。
司徒雅了然:“你喜欢这个,才会如此。”说罢,抽身找准那处,抵住捣弄,问他如何。
暗卫九哑声称是,觉力道重了,颇有些痛,但适应之后,那种莫可名状的感觉就空前强烈。
司徒雅令他扶住对座,跪趴等待。继而欺身而上,沉腰贯力挺送。
暗卫九只觉身后这狂澜般的劲道,像是换了个人,陌生至极,不由得沙沉唤道:“小主人。”
“我在。”司徒雅温柔回应。
暗卫九依旧自顾自喃喃低唤,即便声音撞得支离破碎,不成曲调,也依旧固执地念着这三个字。
在帘外赶马车的暗卫六听着,有些为暗卫九不值。这暗卫九向来只身孤影,在暗卫营时从不与他们消遣,十几年默默努力,也不过换来了个以色事人,可见天道未必酬勤。
暗卫九请示道:“属下想射。”孰料司徒雅旋即撤离,他体内如洪水退潮,霎时空无一物,身躯虽欲念炽盛,心里却萧索得很,以为是说错了话,转头望去,眼前却朦胧模糊,看不清物事。
司徒雅有半盏茶的前车之鉴,忍住贪恋,悄然哄道:“我还有一会。”说罢,将手指埋入他体内,揉住那敏感处搅弄,暗卫九再挨不住,绞紧那律动的手指,痉挛着被迫泄了元阳。
司徒雅待他歇息片刻,要他分开双腿坐回座上,兀自以跪姿将他囚在臂间,一手把好车窗,一手擢住欲望,缓缓抵进他有些发红的臀底。
暗卫九有些怔忪,呆看着司徒雅的胯骨与他的腿根贴合,充实感随疲乏和痛楚一齐传来,虽然快慰不复,然而就这般包裹契合着,也让他感到自己是个有主之人,只是不明白他这重伤初愈的小主人,为何要大费周章,劳心劳力做这般久。
“喜欢你,才久。”司徒雅一本正经解答,目光流转几许深意,抬眼尽付与车窗外的尖风薄雪。
第四十九章 。。。
往蜀北赶路的一行人;除了换马时会在沿途驿站补充水粮、沐浴更衣;其余时候均在马车上消遣。有时轮到暗卫九驭马,司徒雅就陪在辕座;好让暗卫六和莫见怪进车舆歇息。这一日到剑州境内,司徒雅看见路旁披雪竹林;心中甚喜,牵了牵暗卫九的袖角;指道:“暗卫九,我要那支竹子。”
暗卫九领命撂开缰绳;纵身旋即替他斩来。司徒雅又向暗卫九借了短弯刀,将旁枝削去,仔细剜出八个笛孔。暗卫九见他白生生的食指紧贴着刀尖;不由得道:“小主人;小心手。”
“不打紧,你的刀怎会弄伤我,”司徒雅爱抚刀身,“只是这刀都有裂纹了,怎么还用?”
暗卫九默然收好弯刀,丹山镇那夜,司徒雅吻了这因挡琴弦而开裂的刀身一记,因此这把刀是与众不同的,不能舍弃。好似司徒雅于人海茫茫挑中他,他才与别的暗卫不同。由此他又想到,他原本一文不值,全因他这小主人执着,他才值二十万两黄金。一件平淡无奇的物事,有人珍惜,它就贵重,所以为这人生,为这人死,为这人受辱也无妨,他的价值,只在于这人待他的态度。
司徒雅浑然不觉,优哉游哉从怀里摸出本书,取了片薄桑皮纸,舔了舔,蒙好横竹第二孔。继而端指覆唇,送了口气。玉似的凝重音调,霎时飞遍林莽。叶间积雪为之震颤,潇潇而下。
暗卫九觉这笛声悦耳非常,平稳之中有几个音调婉转拔扬,一阵盖过一阵,一阵急过一阵,仿佛霸王徘徊夜帐,不知当唤何人近前献策解难,倏忽又缠绵悱恻,似在低叹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车舆内的莫见怪对此了若指掌,这是商调《集贤宾》。看似寻常,细听音律变化,甚为玄妙,乃是九如神教教主发号施令的切口,与殷无恨的‘雷霆号令’异曲同工。相传九如神教的总管、左右使、各堂堂主,均能从五音顺序变化,大致领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