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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燕对子墨很有好感,这个人先是救了她,后来又竭力维护她,所以对于他的话自然十分相信,陆清冱没考虑到这一层,只是想到若逸之前说子墨回来自有办法,所以十分在意他的说辞。
陆清冱和欧阳燕盯着林子墨连喝了三杯茶,对方竟又问有没有什么吃得,结果被对面两人狠狠一瞪,立马也没了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老实道:“你们这算是什么状况,三堂会审?哎?怎么没见另外一个小哥,要不你们先等等,我去找点东西垫垫肚子先?”
说着,又想逃,结果被两人一起拉了回来。
陆清冱不说,怎么欧阳燕这样深闺小姐也对他动手动脚了,立马觉得有些奇怪地望向欧阳燕。
欧阳燕被他瞧得脸上一时有些红了起来,正想嗔怒,却被陆清冱打断:“别管那么多,你直说,他的眼睛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六章
林子墨知道躲不过,只好乖乖坐下来:“他的眼睛如你所见已经没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陆清冱的错觉,他总觉得子墨说话时有意看了欧阳燕一眼,不过看欧阳燕似乎没什么反应,许是他多疑了。
“那为什么会突然失明?”陆清冱显然不满子墨地答案,于是迫切地追问下去,但是对方却似乎和若逸达成了某种约定,纵使他如何追问,子墨总是回避过去。
“总之你们不必担心,还有他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子墨知道再不脱离这个话题,他估计就非说不可了。
这话让陆清冱和欧阳燕都是一阵讶异,他们以为就今日发生之事,若逸和他们同行的可能几乎是没有的,但不想对方竟然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我说不准,我会尽快询问封兄的。”
欧阳燕惊疑一阵后,也反应过来,补充道:“我随时都可以出发。只是……那位公子真的不碍事么?听陆公子所说,情况听起来十分凶险,若有碍,必得留下慢慢调养,欧阳燕已经拖累各位,不可再……”
“欧阳小姐你放心,若逸确实已经无碍了,莫不是小姐信不过我?”说道最后子墨故意做出颓丧失落的表情,让欧阳燕好一阵着急。
陆清冱看着他们两人在一旁,渐渐也舒展了眉头,心中虽还是放不下,但是也只能相信子墨了。
子墨虽在一旁和欧阳燕玩笑,却也看到了陆清冱舒展了的眉头。
他虽对二人说无大碍,但是却总有种隐隐的不安,他问过若逸,是否知道是谁下的手,但对方也没有意识到,而且自己陪在一旁也没注意到。显然,这毒下得很高明,否则若逸不会如此后知后觉。
而且今日突然爆盲,虽然很快恢复,难免不会有下一次。
欧阳燕下手的机会很大,但是又和她的身份不符,虽然陆清冱也有机会,可是,看其态度却是绝不可能的,当然除非他掩藏得很深,不过子墨自以为看人很准,这个人很是直爽、重情义,不过会跟在那个城府颇深的封奕辉身边也着实奇怪。
他开始有些后悔,躺了这趟浑水,不过回想起来,若逸似乎从一开始就默认地参与到其中,虽说是因为他而卷进来,但仔细想想,若逸一开始就决定牵扯其中了。
若他真的不想牵扯其中,那么欧阳燕逃走的那晚便不该追上去。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是那个神秘女子,还是说……
不过这件事也越来越有趣了。
☆、第二十七章
半夜时分,若逸突然从梦中惊醒,醒来发现身上正一阵阵地冒冷汗,手脚冰凉不说,心中还存留着莫名的恐慌。
于是坐起来定了定神,发现睡在房中另一边的子墨没有被什么动静,不禁有些庆幸,他若是醒着,这怕就算他再想休息也不容易了,照着他的性子和白天的事,估计得闹到天明。
不过近日来,一直睡得不太稳,经常像今晚半夜惊醒,醒来之后却未发现异常,当然除了欧阳燕逃走的那一晚,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怕也没有后来之事了。
起身去翻找衣物中的和田玉配,说起来三年前失了此物之后也是经常如此,不过后来取了回来便也无事了。
曝露在外的玉佩因染了入夜的寒气,与其说是安眠,倒不如说是提神,此时低头正好可以看见那柄许久未出鞘的流苏剑。
想起他的名字,若逸有些失笑,他不禁想是谁给一把如此嗜血的剑取了这样一个阴柔气十足的名字,当年若不是这把剑,他也不会沦落到要为人所救的地步。
他曾想过要丢掉这柄剑,可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原因却不是因为它是负有盛名的名剑,而是这剑是封晓给他的,他们父子之情虽甚是薄凉,却到底有血脉相连,他虽曾今恨他对娘不闻不问,但娘却未曾有一丝不满,或是暗自神伤过,娘亲逝世得虽突然,但却并不痛苦,唯一割舍不下的就是他,因为担心他陷于杰英庄和东林之间的利益中,而嘱咐他早日离开。
他因为看透这个家族的冷漠无情,所以对此并无异议,只是没想到离开之前被封晓看透,还被默许,那一刻他才渐渐明白,也许那种薄凉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的。而后他游历后,多少了解其中的故事,才渐渐理解娘亲的释然和担心,他的爹娘不过是一生被赋予利益交易的棋子,无论往昔如何,他们希望他走的路,能够更随心自得一些。
只是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和杰英庄又扯在了一起,一种深沉的恐惧和不安让他无法释怀,于是他选择和封奕辉同行,如果,只是巧合,那么他在事情结束之后依旧可以脱身,若是有人有意为之,他也要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就算鱼死网破,他也要挣脱到底。
如此理清思绪之后,白天一时的颓丧迷惑也就显得十分可笑了。
望着房间另一边的子墨,若逸不禁觉得好笑,不用说他此时绝对睡得很熟,而且睡相绝对不佳,这人陪了他许多日子,虽说不能说全然了解,却也是个可靠可信的朋友。
而对另一个人……他只希望人心没有他想象得那样善变。
另一边,陆清冱还在为今天之事苦恼,若逸不肯说,子墨又不肯说,他也只能再这里瞎猜,辗转反则了半天,一点睡意也没有。
直到夜深时,封奕辉回来,陆清冱才暂时从那种魔障中脱离出来。
“是不是山庄有什么要事?”
封奕辉似是没听到陆清冱地话,进门之后只是独自坐在那里,到了一杯茶,也不喝,只握在手中,双眼望着杯中的茶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清冱觉得有些懊丧,怎么忽然之间每个人都有秘密,偏偏让他注意到却不能知道,于是走到封奕辉身边拍了对方一下,之间封奕辉一抖,手中未满的茶已撒了大半,这不禁让陆清冱意识到真的有什么很不妙了。
☆、第二十八章
在陆清冱的追问下,封奕辉开口解释道:“有消息传来,近日有大批武林人士聚集在杰英庄山脚下的镇子中,恐怕来意不善……”
“你是说,那些武林人士以为吹雪阁的火是杰英庄所为么?可才短短十几日,消息怎会传得如此快?”陆清冱显然想不通,他们除了这几日停下休整之外一直在赶路,况且封奕辉也有向山庄禀报,怎么会发展至这般地步。
“不清楚,事到如今,只有两种选择,带欧阳燕会杰英庄。”
“这不可能,且不说之前已经答应了欧阳姑娘,就算带欧阳燕回去又能说明什么,若是他们咬定是杰英庄所为,欧阳姑娘也只会被认作是同谋罢了。”
“那么只能走第二条路,就是尽快带欧阳燕去西翎,找到那所谓的秘宝,然后引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真的会那么简单么?既然对方早就掌握住了欧阳燕,却故意引杰英庄入局,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不管如何如今,我们也没有其他选择了,此时就算赶回去也无甚作用,不如顺着欧阳燕的意思走下去,也学会发现点其他线索。”
话已至此,似乎已经没了什么悬念,可是陆清冱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山庄那边没有给你嘱咐你如何行动么?”
封奕辉摇了摇头:“只是叫我自己依形式而决定,而现在留给我的路只有一条。”
陆清冱明白封奕辉现在的处境,却也帮不了太多,只拍了拍他的肩,让他不要太悲观,也许会有意外的转机。
不过,他也更加深刻了解到他娘何仪放他出来的原因了,江湖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