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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场名符其实的翻云覆雨结束、他们作风严谨的黑衣阴帅大人如往日一般衣冠整齐、表情古板地降在一行阴差之中时,小阴差们方敢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将悟空的行径报与他得知。黑无常听说被带走的是贝拉,立时面色青得有如他家CP,勾魂锁一出卷住了那说话的小阴差,盯着他怒冲冲问:“为何不早些……”
问到一半他自己也觉得超没底气,恨恨地把勾魂锁一甩,将那小阴差甩在地上,掉头直奔阿兹卡班囚牢,却见白无常正悠闲地倚在走廊里看着那睡得横七竖八的食死徒,一手心不在焉地玩着哭丧棒。见黑无常冲进来,他露出一个不知死活的微笑揽过了对方的肩膀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呐,无救,那只猴子与几千年前比起来,真是一点没变,连偷人的手段都是一模一样!”
黑无常被那个“偷人”的表达雷得就那么被他搂了半晌没有一丝反抗,等到渐渐回过神来,方才满脸怒色地一把推开了白无常,瞪着眼睛咆哮道:“谢兄,汝可知此刻并非悠闲之时!你我二人理应兵分两路……”
一根手指压上了他的嘴唇,全无防备的黑无常因为这个亲昵的动作微微打了个愣,白无常无奈地看着他,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你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这个反应!若非……咳咳,”他用一阵咳嗽把差点溜出口来的真相堵了回去,继续劝慰道,“纵然我等追过去,又如何拦得下那个煞星?不如由他去吧~”
黑无常难以置信地瞪了他一眼,对谢某人堂堂一位阴帅居然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实在不能接受,猛一转身差点把黑色的披风甩到他脸上,扔下一句“那大圣也并非不通情理、黑白不分之人,对他言明此女危险之处,他不会太过胡搅蛮缠。”
白无常的脸色益发无奈,摇摇头赶上一步拦住了他:“那猴子到地府强改生死簿时,可有半分情理?无救,几千年了,你居然还是如此书生意气!”他以过来人看后辈的目光盯着黑无常摇了摇头,“这些年若不是有我周全,只怕你早把那诸天神佛、龙君冥皇尽都得罪了!无救,你既知那猴子并非心术不正之徒,自该明白他带那女人离开必有用意,何必拦阻?”
“那不同……”黑无常再要争辩之时,白无常已经拖着他往高云上去了:“倘若不信,听我一言:且等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倘他不来,我自和你点上一千阴兵,同去兴师问罪,如何?”
“这……”黑无常皱皱眉头,还是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得一边用力地思考着一边任白无常拉着走。
等到他再一次在深思之中倒在了云团上、面对着一张放大的笑颜时,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他们走的这个方向,不正指向自己刚刚离开的所在?
“谢兄……”黑无常一半狼狈一半恼怒地抵抗着自家搭档的上下其手,呼吸又控制不住地乱了,“你这是何意?方才……不是……现在不该……”
“嘘!”白无常用鼻尖抵着他的头,一脸老谋深算的笑意,“莫想他事,只看着我便好~放心,我知你刚经一战体乏怯力,自不会勉强你行那事~只是略作亲昵,三个时辰之后,一切自有定夺。”
黑无常这才恍惚意识到了什么:“莫非,方才你是看到他驾云前来,才将我……”
白无常眼里闪过一了丝狡猾的满意,轻笑道:“是……又如何?”
………………
在阿兹卡班上空的云层再次变幻莫测的时候,悟空正趴在变过了形的贝拉耳后看着她把钥匙交给领班的妖精。此时他的元神出窍状态,他的身体正横在对角巷的大街上承受的众人的围观,若没有傲罗维持秩序,那些激动不已的女士早就在圣芒戈的担架到来之前便把他扒光吃干抹净了——即使贝拉在以为自己的偷袭“成功”后特意在那张帅得天怒人怨的二郎神脸上踏了两脚(因为在他的身上没有找到魔杖实在不爽),也没能抵挡住女士们的热情。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纳西莎的定力和贝拉的……超脱?
这两脚坚定了悟空一定要把她丢回阿兹卡班的决心,尤其听到她在金库里寻找宝物时的碎碎念之后:帮主人复活也就算了,杀尽麻瓜和泥巴种、用他们的鲜血染红通往王座的地毯,实在是与斗战圣佛之信念太不符合了的理想。
终于,贝拉从宝库最深处虔诚地捧起了那个带着獾形浮雕的双耳金杯,并在杯上印下了无数的吻:“主人,主人,您等着,我这就会赶到您的身边……”
悟空本来是打算一直COS蜜蜂到贝拉顺利离开古灵阁之后的,但是,从杯子上散发出来的一股熟悉的仙气却让他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摇身一变现了原形,收回那具身体(圣芒戈为病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的事件着实大乱了一番),伸手便把贝拉手里的瓶子夺了过来,蹲在空中细细察看。贝拉见金杯脱手,身边又多出一只从未见过的大猴子,恼羞成怒,从金库深处翻了一根魔杖出来便开始对悟空魔咒乱轰。
悟空并不理会,只是运起火眼金睛,仔细看那瓶子的原型,竟是一只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细颈瓶,一股仙宝清气直冲云霄。他不由得好笑:原来到这里来的竟不止我与那秦广一行,连太上老君的羊脂玉净瓶也流落至此了!
不过那老君也着实可恶,当年取经之时,他便着那两个童儿化作金角银角拿这瓶儿来阻俺老孙的路径,如今又不看好自己的宝贝,让它落到歹人手里。想这宝瓶,只要底朝天口朝地叫上一声,凭俺老孙也要乖乖被它吸进瓶里,再一贴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奉敕的帖子,就一时三刻化为脓了。这恶女人拿了它,想必是要为非作歹,既被老孙看到,岂能容她?
于是悟空便不管贝拉,直接把那金杯变化了塞在耳中随身带好。贝拉见那杯子平空便消失在自己眼前,气得脸色惨白双眼通红,举着魔杖便对悟空发出无数绿光。悟空被伏地魔魂器的索命咒轰过一次,虽无大碍,但也觉魂魄激荡,见这么多道绿光向自己射来,多少也有些忌惮,随手便抓起一把宝石扬出手去,挡住那些绿光。
宝石被那一道道索命咒击了个粉碎,然而在宝石碎裂之前,防盗咒语便已经启动,无数颗各种颜色的宝石被迅速地复制出来,如潮水一般翻滚奔涌起来,贝拉很快就被宝石埋到了腰部,继而是胸部,甚至脖子。悟空腾着一朵小小的云浮在天花板处看着,眼见宝石即将没过贝拉的嘴巴,伸手一指,宝石的分裂增长便停止下来。贝拉手中的魔杖早已脱落,被那一堆宝石不只推挤到了何处,整个人被埋在宝石之中挣扎不得,正在怒吼时,古灵阁的安保妖精们已经破门而入。
悟空看那领头的妖精有些面善,仔细想了片刻,不禁乐了,暗笑道:这岂不是狮驼山狮驼洞狮驼城巡山的小钻风?不想当年被俺老孙一棒打杀,居然投胎到这里!话说此地正是英伦之宝密藏之地,没准恰有人知道老孙那支金箍棒的下落。既有故人,便托他帮忙寻一寻,也不枉我来过一回!
拿定主意,悟空便等那小钻风指挥着妖精们把贝拉解救出来拉出门去,虽然贝拉尖声怒吼着她就是金库主人盗贼另有其人,依然被拎上楼去。小钻风消除了那些复制的宝石,四下细细察看了一番,悟空正使隐身法悬在房顶,那小钻风法力低微哪里看得到,正在察看时,悟空已经吹了一道仙气关了门。
妖精回头看了一眼,正皱眉时,悟空已经从房上跳下,现出身行来,笑道:“小钻空,可还认得俺这个总钻风?”
小钻风猛听得脑后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再一回头看到悟空时,却不认得,正要叫人捉贼,却被悟空一个定身法定住了动弹不得。悟空看他表情,知道他已忘记前尘往事,没奈何分出一魄,到安温那里向秦广讨了一盏孟婆茶的解药灌进小钻风口里。
解药入口,小钻风恍惚片刻,再定睛看悟空时,已经满脸的惊讶,或曰惊喜之色。
悟空看出他想起自己,便解了他的定身法,小钻风立刻拜倒在弟就叫“孙爷爷”。这一声把悟空叫得那个舒坦,但心下也还有些疑惑:“你且起来。我问你,你可是被俺老孙一棒打死的,何不怀恨在心,却怎么如此恭敬?”
只听小钻风道:“孙爷爷有所不知,当初您老到狮陀山向小的探听大王一行的消息,问毕便送了小的往生,让小的免了作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