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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呼起来。
随后见另一个士兵牵来一只通体墨黑的獒犬。石虎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将狗牵到刘隗两腿之间。
刘隗忍不住尿了出来,惹的围观的士兵轰然大笑。
那人对着獒犬吩咐几句,只见獒犬便乖乖低头在刘隗的肉棒上舔起来。
起初刘隗怕的要命,又使劲忍着不敢再尿出来,也不敢叫,万一激着了獒犬,可想而知的下场。
但几番火热刺激之下,那肉具还是有模有样的竖了起来。刘隗屈辱的只想一头撞死。
不等他射精,石虎便叫人牵走了狗,又使一士兵将纫丝缚在刘隗肉棒的前端。
刘隗满脸通红,羞愤欲绝,见石虎走近,朝他吐了口口水,气喘吁吁的骂起来。
可惜那口水连石虎的脚边都没有沾到,叫骂也只换来他更大声的嘲笑。一个士兵将裤带解下,掰开刘隗的嘴,勒了
下去,这是为了防止他一会儿咬舌。
接着刚才的血缝继续划下去,刘隗登时全身冷汗淋漓,到了命根处,石虎切的更深了一些,刘隗挺直了身子嚎啕大
叫,哭声嘶哑变调。
许多士兵低了头,不敢再看,又畏惧石虎,只好站在那里硬着头皮听下去。
刘隗被人按的死紧,挣也挣不动。
石虎笑眯眯的用匕首将他挺立的阳具从中剖开,只剩底下连着的一层包皮。
刘隗直疼的晕过去,身下全是血渍尿液。石虎叫人将泡了盐水的铁珠子一颗颗塞进去,而后以银针穿了纫丝,将刘
隗的肉具严丝合缝的细细缝好。
一场下来,刘隗痛不欲生,早不成人型,整张脸扭曲渗人,眼珠暴凸着,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樱桃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知我心者,非石大哥莫数。”
石虎道“明日的就交与你了……”
樱桃取出丝帕,为石虎擦净了手上的血,“既然今日入了珠,想必明天发起情来会别有一番风采……”
石虎让人将刘隗看好,且特意吩咐不能让他死了,便携樱桃双双御马向回返去了。
一路上,快马扬鞭,踏起风间的尘是尘,沙是沙,一并打在泪水弥漫的脸颊上,前者留污,后者留痕。
27
轻扬果然被人安置的稳稳当当。就住在椋园樱桃的屋子里。
石虎心中做何打算樱桃不知。轻扬也不会说话,只象个活死人一样躺在那,衣食不能自理。
樱桃亲手为他梳洗。那身子上尽是伤痕。忆起当初在呼延谟大营中的惨痛,只让人觉的心口涨的发紧。
水珠顺着一道道的伤疤流下来,樱桃为轻扬穿好衣服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
深夜里,樱桃拥着轻扬,听他有条不紊的呼吸声,此时竟变的如此陌生了。
手指轻抚在那消瘦的面颊上,似在自语道“你真是我的扬哥么?”
借着纸窗筛进来的稀薄月光,见那青腮上又有晶莹坠下。樱桃轻沾了一滴,放在舌间细细品位,原来他们两人之间至今剩下的,就只有苦涩了。连一句想要倾诉的话也找不到。
而今轻扬在梦中,依旧梦着当初的人、记着当初的笑,只是那梦里,没有郑樱桃……
青辉寂寥,长夜漫漫。
樱桃忽起了身,坐在床边,叹了一句
“若是你就这样一睡不醒,我愿现在就随你去了……”
推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轻扬死了,早就死了。而今躺在那里的人,樱桃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月下花前,倍觉冷清。空旷的园子里,就只见得泛着波光的一池碧水。樱桃坐在池边,默默看着水中的月影,叹起气来……
“谁在那里……”
被这声音一喝,樱桃惊了一吓,身子不稳的朝后面的池子倒过去。他啊了一声,双手自然向前伸去……
不迟不快,余音尤落的刹那,一双有力的手臂扣住他的腰,转身将樱桃抱住。
片刻,才看清,这怀抱的主人……
“郭大哥!”
郭荣脸微热了一下,将樱桃扶稳,才觉哪里不对劲“你方才唤我什么?”
一时情急,樱桃也未曾多想,此刻才发现刚才确实有些失礼。
“郭将军,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让你见怪了……”
郭荣也是心情烦躁,入夜难眠,连日来一闭上眼睛,就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人。
盯着樱桃的脸,刚才那瞬间的微妙表情已然消失怠尽,又换上了平日的面具。不禁有些失望。
“是为了今日送过来那人吧……”
樱桃也没回避,点头又失了神。
郭荣见状不便再问,伸手揉了揉樱桃的头发,道“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应了一声,樱桃抬起头来,不知不觉露出一抹疲惫而无奈的微笑。衬的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庸懒娇态。
仿佛期待着什么……
郭荣迟疑了一下,轻轻将他揽进怀中。
也许是贪恋吧,也许是痴人说梦,也许确实怀抱着最不应该有的想法。但他依旧沉醉了,这一刻,没有后悔,没有欲望,只单纯的想要保护一个人,想要给他安慰。郭荣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
樱桃没有推脱,他无力挣扎,也不想要逃避,这温暖而单纯的怀抱给了他最多的安全感,轻扬的毫无心机,轻扬的温柔,轻扬无畏的感情,以另一种方式寄生在这个人的身体里。
郭荣,一个夕日的轻扬,轻扬,一个失魂落魄的陌生人……
凝视着两人,暗处的凉亭里,一双精亮狭长的眼睛几乎笑弯,嘴角扬起一丝异样的笑容。
慕容皝的呼吸与夜风合而为一,风采一如踏月而来的那夜,翩然悠闲,不见半点受伤的影子,腰上的银弓熠熠生华,随着主人轻身纵跃,在高墙之上划出一道闪光。
谁人笑我痴?我笑谁人痴?
慕容皝是甘心情愿做张宾手中的一颗棋,所以,普天之下,唯有张宾……
石虎掩了窗,眼睛望向搭在屏风上的一件大红斗篷。“为何我身边,全都是些自作聪明的人呢?轻扬?”
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眼,却还是被石虎见到轻微波动了一下的睫毛。
石虎将一颗通体碧绿的药丸放入轻扬口中,又将他下颌一抬,迫他咽了下。
观察了片刻,便转身掩门而去。
石虎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无论是权,是人,还是心,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28
他双脚被缚,麻绳从脚腕蜿蜒翻覆至膝盖上方,将整个人曲别成一团,又自腰间用一铁链过肩五花大绑迂回倒吊在
大营中新架起的绞架上。
虽是春天,怎奈的恰逢艳阳高照,燥风四起,卷着细沙微尘灌进那干裂的嘴唇中,呛的咳也咳不出来。
脸上血管暴突,额头上泛着青筋,汗流浃背,全身的血都倒冲向下,只有那钢线穿引箍攥形状怪异的肉具直直的挺
立着,前端还渗着腥臊的透明汁液,似乎一直在源源不断的涌出。
当初只见过郑府中艳绝倾世的小嬖童长袖善舞,今日才知道他舞这鞭子远胜水袖。
鞭上尽生倒刺,道道锉肉,痕痕剐血。
刘隗此生也不算白在这世上走过一遭了,欲仙欲死上天入地全是拜眼前这人所赐。
若说可有后悔,心中无迹可寻,若及情爱,更是天方夜谭。不知可了解,有人一生,其实全为一个欲字而活。
樱桃叫人给刘隗喂了烈性的春药,此刻他正被那感官的觉醒折磨的痛不欲生。钢线越绷越紧,加上里面铁珠子的流
动,那肉棒举也难,泄也难,又勒又撞,疼的他嗷嗷直叫。
叫声里强杂着几丝细弱的怪笑。
石虎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从侍从手里接过冰湿的帕子,径自走过去,轻轻替面色微红的樱桃抹了把脸。
“累了我们就歇息一会……”
“可是放他一个人在着,憋死了还玩什么……”
石虎无奈一笑,挑眉看了一眼刘隗。
“那倒也是,不过,石大哥给你个两全齐美的法子怎么样……”
“哦?若能让他自己爽个透,自然再好不过。”
樱桃怎会不知,石虎的法子总能是最得他心。
只有刘隗听完煞白了脸,闭了嘴巴再不笑了。
片刻
侍卫取来刑具,呈给樱桃看。
也不是多特别的玩意,只不过一个稍微粗大一点的假阳物。
“依他刚才所服的药量,用这玩意还不如找条狗来伺候……”
石虎叹了口气,“樱桃啊,我们做人不好太绝,况且你又怎知道,这小玩意不会让他比被狗肏更爽呢。”
这一说,倒让樱桃愣了,依他对石虎的了解,想必这东西之中定有乾坤。
于是拿起来仔细端详,果然,龟头上有几圈小眼,阴茎上面也分布着不少凹陷且的小坑,底下又多出一节,截面看
去,好象双层的一样,叠套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樱桃看着就笑了,走到刘隗身后,命人将他降下一些,欲将那东西塞进他的肉穴里。
比了比,又觉得不妥,于是叫人在刘隗眼前插了几根长矛,若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