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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马谨效万死不辞。”说完双手作揖,朝公公一拜,“李公公辛苦,凌靖仇拜谢圣恩。”
不远处,黄袍加身的男人背手而立,那孩子一直不卑不亢,关心也好试探也好,从未有过多少回应。思此他眼神复杂,难道自己搞错了?可是那五官眉眼,真的很像啊!
世上巧合之事常有,而亲历者不常有。皇帝看着凌靖仇远去的背影,眼前一阵恍惚,难道你和她,真的只是巧合?!
“爷,撑不住就别去早朝了,皇上对您也算恩泽,你不去他不会怪罪的。”王五解开凌靖仇的衣衫,背后沁出星星点点的红,他拿着剪刀,正要剪开那略微凌乱的包扎。凌靖仇出声制止他,“慢慢拆吧,别剪。”
“爷?”王五颇有些不解,爷今天这是怎么了,早上从外面虚弱的回来,马不停蹄就赶去上早朝,这会又不许他剪这乱七八糟的绷带,话说这绷带怎么看起来有些奇怪。
凌靖仇没回答他,只是眼前出现了一张认真的小脸,低头义无反顾的撕衣服……
“呵……”他轻笑出声,小蝌蚪……
“爷,孙大人送来一瓶活络回春散。”王五拿了药,递给凌靖仇看。
“孙回春消息这么灵通?”凌靖仇接过药瓶,微微皱眉。“你们谁走漏消息了?”
“没,我们都没遇见他呢。”王五拿了药,给凌靖仇洒在患处,两道狰狞的刀疤,看得王五嘴唇都有些发白,“爷您跟谁结的仇?下了这么大狠手。”
“龙虎山的一帮草寇。”凌靖仇摘过一把扇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我杀了宁志轩,他们要报仇。”
“说到宁志轩,”王五顿了顿手,“不过个土匪头,龙虎山离长江道十万八千里远,您真觉得他跟盐案有牵连?”
“他不是都招了么?”凌靖仇收了扇子,眼里一阵狠厉划过,“当年我在黔南道,亲眼看见他跟莫季起在一起。”
“话说莫季起,大限也快到了。”王五上好药,给打上新绷带,“三月将至,爷您不从他嘴里问点什么?”
凌靖仇冷哼一声,“他都要死的人了,要说什么早就说了!只不过作为大饵,看能不能引些蛇出洞而已。对了,那些绷带留下。”
“爷?”王五彻底无语地看着他们爷将那些带血的脏绷带缠好,再小心的收到柜子里,然后望着柜子,出了好一会儿神。
作者有话要说:三千字。。。。写的我眼睛花了。。。
已经不只一个人说我写的少了,我努力改正ing。。。
希望大家看我日更的份上,多留句话吧~~
泪~
23
23、第二十三章 。。。
“小芜!”莫芋推门而入,“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什么意思?”莫芜还有些蒙。
“我知道娘留下的手绢题字是什么意思了。”
“啊!”莫芜大喜过望,他正托着小脑袋想呢!莫芋反手掩上门,又朝窗外看了看,坐到桌前,“我问你,你听过娘这么说过话没?”
莫芜疑惑,“娘怎么说话的?”
“这样,”莫芋拿手沾了茶水,把安好勿念四个字写了一遍,“娘要出家,应该万事皆空,就算对你我念念不忘,派你来时带个口信不就得了,为什么要把这样简单的意思特意写在绢子上呢?”
“而且以娘的性格,也不大喜欢说废话。”莫芜点头,“以前娘骂我的时候,要是把大家都知道的再重复一遍,那多半是她要强调什么了。比如我逃学去跟二胖捉蛐蛐,娘就会说‘辰时你就去上早课了’,故意重复这个事实,因为她知道我压根没有上早课。”
“所以,娘一直强调这个事情,反而说明事实与原本背道而驰。”
“安好?勿念?背道而驰?”莫芜有些怕,“哥,该不会……”
“不只这样,安好,什么安好,‘老家安好’?老家我们八百年不回去了,有谁会刻意惦记?娘这样强调,反而是在说老家不好。”
“可是老家有什么不好呢?”莫芜嘟了嘟嘴,“都没有人住,爹下狱,娘出家,我们俩在这里。”
“不是人,”莫芋压低声音,“是东西。”
“东西!?”莫芜吓了一跳,烛火下莫芋的大眼睛显得有些诡异,“娘是说有东西不好么?”
“不是,娘要说,这件东西很重要。”莫芋伸手,把快要干了的“勿念”二字添了添,又在后面加上“家人”,“我们家就爹娘你我四个人,彼此间说话用得着带人称这么生分么?”
“用不着。”莫芜摇头,补充道,“爹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不用再强调;娘要是叫我们不要挂念她,直接说‘勿念’就好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加两个字,而且还要写得那么隐晦。”
“说明‘家人’两个字不是指我们。”莫芋一拧眉,肚子隐隐有些疼了。
“不是我们?”莫芜有些诧异,“那是指谁?”
“不是指人。”
“家人,”莫芋拿了把剪刀,把多余的蜡芯剪去,火光顿时微弱了些,“老家,有一副叫做‘临洮人家’的画。画的是一个游子站在远处凝望他的家人……”
轰……门外忽然一声惊天轰响,吓得莫芋莫芜心一抖同时捂住耳朵大叫!他俩像做了亏心事一般,莫芜惊慌地看向莫芋,发现莫芋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哥,我怕……”
“别、别怕……”莫芋才出声安慰莫芜,肚子陡然一阵剧痛!疼痛来得急而猛,他瞬间脸色唰一下全白,在莫芜惊恐的眼神中,抱着肚子倒了下去。
“哥!你怎么了哥!哥你不要吓我啊呜呜呜呜……来人啊!我哥昏倒了!来人啊……”
门呼啦一下打开,涌进来一大帮人,百里老王爷、竹桃、赵四、丫鬟老妈子们……莫芋疼是疼,但还没有一下子疼昏过去,他忍着疼看周围这么多人的脸,只觉得天旋地转,世界好像不真实起来。
“外面怎、怎么、了?”他挣扎着问。
“外面打旱雷了。”竹桃握住他的手,温柔的看着他的脸,“我们都在这呢,莫怕。”竹桃的手像是有魔力般,莫芋甚至感觉到有一阵温流顺着掌心注入,流经四肢百骸后汇集到腹部,肚子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你们放我下来,”被几个人抬着真的很不舒服,金莫芋恢复了挣扎的力气,“我肚子不疼了。”
众人都呼了口气,见他样子果真还好,便放下他,莫芋看着屋子里黑压压的一帮人道,“竹桃留这照顾我就行了,我已经没事了,大家都回去吧。”
百里老王爷还是有点不放心,“乖媳,你真的没事吗?可是乖孙刚才不还在你肚子里打滚么?”
“王爷,小世子大概是被雷给吓着了,所以才折腾了一下王妃。”旁边有老妈子插嘴,“您看,现在雷过去了,小世子也不闹腾了吧。”
“是么?我乖孙在肚子里也能听到打雷了啊!乖孙真聪明!”老王爷捋着胡子,突然推起一脸笑冲到莫芋面前,把莫芋下了一大跳,“爹你干什么?”
“哎呀我看看乖孙。”他作势就要伏在莫芋肚子上,丫鬟们赶忙拉住他,莫芋吓得干脆跳上床,老王爷依旧不甘心,“哎呀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嘛!我只不过想看一下我乖孙嘛!哎呀不要拉我……乖媳啊……乖孙……”老王爷被一帮人埋怨着拖走了,莫芋坐在床上仍旧惊疑不定。莫芜睁大眼睛,“我的个天,这老王爷也太疯狂了吧?”
“老王爷向来这样,”竹桃过来扶莫芋,露出一脸无奈,“慢慢习惯就好啦。不过说真的,还好小王爷不在,要不然,扒了他爹都有可能。”
扑哧!莫芜和竹桃相视一笑,同时看向莫芋,他二人正有打算唱和两句取笑莫芋,哪知道莫芋竟是一脸凝重。莫芜觉得有些不对劲,“哥你怎么了?”
“快冬天了打什么旱雷。”莫芋喃喃自语,“旱雷不是春天才有的么?”
他一问,莫芜竹桃都沉默了,莫芋摸向肚子,“连你也听到了,吓到了,对不对?”他心里一沉,这声雷,打的多么诡异。
“王妃,七个月大的小孩是可以听到母体外声音的,”竹桃蹲下来看他,“孩子有反应是好事啊,你莫要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