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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用,全包在我身上。 老王二话没说,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打了过去,一边拨号,嘴里一边骂道: 妈的,什么狗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鸡芭毛都没长全,就敢跟老大斗,不想活了他! 夜色降临,一辆三菱吉普车缓缓地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吉普车似乎是在找车位。 附近有一家网吧,吉普车在一棵大树旁边停了下来。 一个青年人拿着手机,从网吧里走出来,向左右两边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 我坐在车上, 啪 地一声,合上了手机的面盖。 两个中年人从吉普车的后车门跳下,直扑青年而去。青年人转身想跑,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中年人,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朝着他的胸膛就是两脚,动作之快,力度之强,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瘫软在地上,然后被拉上了车。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出一句话,干脆利落。 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后面的座位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壮汉,一个是老王,另一个是他朋友,将那个男孩紧紧抓住,使他动弹不得。 关上后车门,我对坐在旁边的司机说: 开车! 三菱吉普带上那个男孩,悄无声息地离去。 三菱吉普车沿着滨海大道,悄无声息地一直向西奔驰而去。 没有人说话,除了小男孩不知道他的命运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要去哪里。 在滨海大道与金田路的交叉处,我从车上下来,然后从车窗口将一个大信封递到老王手里,悄声说: 拜托!
放心。 老王接过大信封,也悄声答道。 我向司机挥挥手,说了声 拜托! 便关上了前车门。 三菱吉普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无声息地直奔广深高速公路而去……(6) 那天赶回东门,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 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暗悠悠的光线有些模糊不清。阿娇一个人侧身向里躺在床上。 怎么啦,一个人,也不脱衣服就睡? 阿娇没有动静。 起来洗了,脱衣再睡呀。 我又说了一遍。 阿娇突然一翻身,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问道: 你们把他怎么啦? 没怎么样呀。送走了。 送哪里去了? 回家呀。在深圳,又没有工作,整天缠着你乱搞,不送走他,日子怎么过呀? 你打他了! 没有。 你打了! 没有! 阿娇突然将她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意思是叫我自己看。 我打开阿娇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小男孩刚刚发来短信。 姐,我走了。我知道与你的情人相比,我从各个方面讲,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我走了。但你不应该叫他打我。我曾经是那么地爱你,从内心深处喊你姐,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现在为了维护你和他的关系,却跟他合起伙来,对我下这样的手段,这让我太伤心了。 我走了,虽然是强迫的,但我还是带走了我们曾经的爱恋走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其实是爱我的。只是烦我对你的干扰。其实我也烦自己,我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亲情的温暖,不知道理解别人,散漫而任性,所以才酿成了我们今天这样无情的分手。我好恨我自己不争气! 再见了,姐,不论我今后走到天涯海角,不论我做什么,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一直到我死…… 这三封连在一起发过来的短信,看了还真让人心酸不已。小男孩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其间的真情流露还是不假的。难怪阿娇这么生气。 我悄悄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床上阿娇向里侧卧的娇躯,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7) 两天后,老王坐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处理妥当啦? 妥当了。我们在广州买了一张票,直接把他送上车,车开动了,我们才离开站台。 好。干净利落,到底是高手。 我从办公桌的小柜里取出一条用报纸包好了的大中华香烟,递给老王: 老王,辛苦你啦。一点小意思! 这你就不对了。兄弟一场,帮点小忙,怎能这样? 我知道你喜欢抽烟,别跟我客气。 你已经给了那么多钱了,还…… 这也是别人送我的,我自己不抽烟,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你拿去招待关系户,也不错。 那就——尊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兄弟我一定给你办到位! 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现在,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 老王笑着说。 那是,那是。谢谢了…… 我陪着笑脸,应和道。 老王走后,我想,睡个安稳觉?依阿娇的活泼性格和旺盛的性欲,我哪里能睡什么安稳觉,她是不会让我安稳的。处理小男孩的这件事情,从心理学的角度,就好像从她手中拿走了一个玩具那样,她可能会向你要更多的玩具。或者说,她可能会找来更多的男人与她上床淫乱。 她的下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