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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得刘正风接口道:“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五岳剑派英才济济,多刘某一人不为多,少刘某一人不为少。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费彬森然说道:“刘师兄,请问,你和魔教的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时耸然动容。此事是真是假,确与各人身家性命有关,原本觉得崇山派仗势欺人,对刘正风有些同情之心,立时消失。
刘正风道:“在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费彬侧头瞧着三师兄陆柏,等他说话。陆柏细声细气的道:“刘师兄,此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有一位魔教中的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脸色登时大变,口唇紧闭,并不答话,过了许久,刘正风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凄凉的笑容,说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尽相交。他和我会面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的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欢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候均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东方不败看着沈墨突然道:“如果他日你遇到如刘正风这般情景你当如何?”
沈墨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东方不败:“第一,我沈墨从来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发生任何危险,第二,本少也不是刘正风,只想靠着区区朝廷作后路,本少行事起码有三个方案,一个退路,两个预备方案,所以,”沈墨拉起东方不败的手,视线牢牢锁住东方不败的眼睛:“记住,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爱人,我不会把心爱之人放到危险的地带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面有原著哦,我居然上榜了,哦夜,在同人武侠前200名,开心ing‘‘谢谢大家的支持
☆、沈墨出手
沈墨瞄了眼场内,眉头微皱:“你可知道曲洋与刘正风相识的事?”
东方不败摇头:“这些年我不大管教内的事,但也知道这曲洋心不在魔教,只爱抚琴弄萧。”
沈墨看着场内的费彬,眼神冰冷:“原本只是想看看戏,那知这左冷禅居然扯上本少的小败败,哼,说不好今儿本少还真得插上一手。”
东方不败冰冷地看着那群崇山派弟子,伸出手紧握住沈墨。“我看这崇山派也太过了些,魔教杀人也不会这般行事。”
沈墨转手拉住东方不败:“哼,这崇山派惹了麻烦还不知呢。不管怎么说刘正风已接了朝廷任命的官职,也算是朝廷人,虽说刘正风想借朝廷的名义做靠山,可是朝廷也何偿不是借着刘正风金盆洗手来插手江湖之事,”
沈墨说着,眼光扫过闹哄哄的场内,当和院角一手捉虱子一手抠牙的乞丐眼神微微交汇,又立马移开,沈墨接着说道:“虽说江湖人扬言不惧朝廷,可如果朝廷想要收拾这些江湖门派,往往用不了多少功夫,大军一动,红衣大炮一轰,任你武功在高,也怕菜刀,可惜,”
沈墨吹了吹茶沫,眼露嘲笑:“前人用血得来的经验却被这些人丢得个一干二净,称了个五岳就以为自已功夫第一天下无敌了,真真是笑话。”
沈墨说的话其中也代表他前世的教训,前世就是因为他玩得太过,政府才暗中相助他大哥,不然以他大哥的势力怎么会那么快把他给除掉,他用生命才总结出来的经验:你面对一个敌人时不可怕,一群也没关系,可独独你不能和一个国家为敌,为敌的下场只有死,所以这辈子他也没有想过称王称霸,只想经营好怪老头留给他的东西罢了。
而现如今,场内刘门徒弟子女都已杀戮殆尽,只剩下刘正风最心爱的幼子刘芹。史登达举起长剑,剑尖在刘芹鼻子前晃来晃去,要刘芹下跪求饶,刘芹双膝一屈,干脆利落地跪倒在地,求道:“别——别杀我——我——”刘芹双眼望着父亲,目光中尽是哀求之意。群雄瞧着这等模样,忍不住为他感到羞惭,有的人便转过了头不去看他。
沈墨摩挲着食指上的指环,玩味道:“此子若逃脱今日,他日必定是个人物。”东方不败细眼瞧去,在众人不注意间刘芹眼底隐藏着的恨意也让他有些心惊。
东方不败道:“刚才听到有人说这此是刘正风最疼爱的幼子,看来不是没有道理,这行事果断,忍辱负重比刘正风聪明多了。”
而这时刘正风正要自勿,檐头突然掠下一个黑衣人影,行动如风,一长臂,便抓住了刘正风的左腕,喝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去!”右手向后舞了一个圈子,拉着刘正风向外急奔。刘正风道:“曲大哥——你——”原来那黑衣人正是魔教长老曲洋。曲洋拉住刘正风便往院外逃去,回手一挥,一丛黑针如雨般散出,众人躲避不及,纷纷中针。
东方不败看着众人追去的背影狠声道:“刘正风如何本座管不了,但曲洋要生要死也只能是本座说了算,走,我们也跟过去。”说过东方不败拉着沈墨的手,一跃而上,朝曲洋追去。
曲洋看着滚滚江水叹道:“刘贤弟,听你曲中之意,却犹有遗恨,莫不是为了令郎刘芹临危之际,贪生怕死,羞辱了你的令名?”
刘正风长叹一声,道:“曲大哥猜得不错,这孩子我平日太过溺爱,少了教诲,没想到竟是个没半点气节的软骨头。”
曲洋正欲劝说,却听见身后嗤笑一笑:“每个人都有活的权利,就因你那所谓的名节,而要全家陪葬;,也太自私自利了些。”曲洋和刘正风惊颚地转过身,却是一名二十七八左右的淡蓝衣衫的男子,正嘲讽地看着他们,此人正是沈墨。
刘正风怒道:“你是何人,江湖中人宁愿死得正大光明,也不愿苟且偷生,你又能何以指责。”
沈墨不屑道:“你与曲洋相交却被他人所知,只能说明你行事不周,妻儿被杀,你却无力保护,你没尽到做为丈夫、父亲的责任你有何颜面说你是堂堂正正的江湖人,哼,真是笑话。”沈墨一甩袖子,他实在看不上刘正风,在他看来,刘芹都比他强些,至少别个懂得利害。
刘正风分辨:“你等俗人,怎懂得我与曲大哥以音律相交的高情雅致?”
“就为了你那高情雅致,让你的妻儿枉死。”沈墨讥笑。
曲洋插口:“这位少年,虽不知你是何人,但这是刘贤弟家事,与你无关。”
沈墨不在意地扫眼曲洋,淡淡道:“如果不是有人相托,你以为本少会管闲事?”“接着。”沈墨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扔给曲洋。“虽然治不好你的伤,但也能让你多活几日。”
曲洋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本因疼痛难忍的心脉而呼吸滞泄也通畅了些。
这里院内那女童跑了过来:“:“爷爷,你和刘公公慢慢养好了伤,咱们找上门去,将嵩山派的恶徒一个个都斩尽杀绝,替刘婆婆他们报仇!”猛听山石之后传来一声长笑。 笑声未绝,只见山石后窜了一个黑影出来,青光一闪,一人站在曲洋与刘正风身前,手中已持着一柄长剑,正是嵩山派的嵩阳手费彬,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女娃子好大的口气,将嵩山派赶尽杀绝,世上那有这等称心如意之事?”刘正风站起身来,说道:“费彬,你已杀我全家,刘某中了你师兄弟三人合力一掌,也已命在顷刻,你更有何求?”费彬哈哈一笑,道:“这女娃子说要赶尽杀绝,在下便是来赶尽杀绝啊!”
刘正风急道:“姓费的,你也算是名门正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曲洋和刘正风今日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死而无怨,你去欺侮一个女娃娃,那算是什么英雄好汉?非非,你快快走吧!”
曲非烟道:“我陪爷爷和刘公公死在一块,绝不独生。”刘正风道:“快走,快走!我们大人的事,跟你孩子有什么相干?”曲非烟道:“我不走,偏偏不走!”刷刷两声,从腰间拔出了两柄短剑,身形一错,挡在刘正风身前。 曲非烟还想说什么,却眼前青光一闪,费彬的长剑剌到她面前。曲非烟左手短剑一挡,右手剑跟着递出。费彬嘿的一声笑,长剑圈转,拍的一声,击在她右手短剑上。曲非烟右臂酸麻,虎口剧痛,右手短剑登时脱手。费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