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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我七!”一把推开沉重的大门,我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怜的,最近穷疯了,连看到只蚂蚁都盘算着能不能剥削。我揉揉鼻子,只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转身合上门继续淡定的研究着地砖上最新出现的裂纹。
“听父亲说最近资金不足,打算暂时关闭后山的某个洞窟。”黑发男子头也不抬的抚摸着怀里哆哆嗦嗦的小赛的软毛。
“伊尔迷,哥哥,我的亲哥哥,我错了啊。”这次轮到我嚎啕大哭,飞扑到对方身上,顺便把鼻涕抹到小赛身上,不带这样的啊,居然拿那个威胁我。
“你能有什么错呢。”伊尔语气平淡的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媲美艺术家的修长手指沿着我的脸颊轻轻拂过,直至颈项。
“我坦白,我有错。”心惊胆战的吞了吞口水,丝毫不怀疑如果答案不满意的话,那洁白手指立马血腥镇压我可怜的粉嫩嫩的脖子。“我不该扛不住□,把你压了。”最重要的是害你少了好多外快机会,我默默地悼念着即将离我远去的小金库。
“还有呢?”微微挑起的尾音中带着一点点的波动。
“我不该因为父亲冻结了资金就入侵你的账户,拿你的钱玩投资。”我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立马老老实实的交代,今天是要总算帐了么,不是应该询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只是这样?”
我大惊,看着他微眯的眼睛,乖巧的眨巴着眼睛蹭蹭他手心说道,“还有什么吗?”
“小赛说……”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本本子,摇了摇说道。
死小赛,出卖我,以后有你没我,老子非把你卖去马戏团不可。我狠狠地用眼睛剜着坐在床边扭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死熊猫。
“伊尔迷,我是你最可爱的弟弟对不对?”我拉起掐在我脖子上手指,嘟着嘴装可爱道。然后被狠狠地捏住脸颊往两遍一拉。
“奇牙比你可爱,不过你也还可以。”看着我泛着泪水的眼睛,伊尔迷似乎满足了弯了下嘴,只是语气为什么让我感觉有点冷飕飕的呢。
“好嘛,不就是偷偷把高难度钱又少的活都推给你轻松钱又多的活留自己,要不然就是把三毛的毛剃光充当鹅毛塞在你被子里,”我揉着通红的腮帮子,嘀嘀咕咕道,“还有在你受伤时候,把盐放在洗澡水里这也是为了省消毒药水的钱而已嘛……”
“然后呢?”伊尔迷的嘴角似乎在抽搐。
“咦,还有?小赛,你到底出卖了我多少?!”=口=我一把抓住偷偷想爬开的某只的脖子狠狠地摇晃到他口吐白沫。
“不要转移话题,告诉我,这是什么。”手指轻轻一勾就把我拉了回来,不愧是揍敌客家长子,受了伤武力值还是那么高。
不过到底是谁在转移话题啊,明明想问他那晚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批斗大会了。我欲哭无泪的捡起摊在手边的一叠资料,只看了一眼,却让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时光机,耗费了我无数钱财,绑架了无数科学家,搜刮了小赛所有资料也才做成的半成品。告诉他什么,我不是糜稽?揍敌客,但也是糜稽?揍敌客?
会被当成比三毛还三毛的妖怪的吧。虽然我不觉得伊尔迷这个腹黑的冷面人会有什么反应,但总觉得……如果真说了,后半辈子铁定被压榨的连灰都没有= =……
可是又不想说谎,虽然随便编个借口很容易。
但我就是不想骗他。
就在我对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为了后半辈幸福着想而无限纠结之时,伊尔迷突然一个翻身,单手抓住我双手举过头顶后,将我压在身下,眼神游移不定的看到扭着屁股笨拙的从墙角边溜向门口的笨蛋熊猫,再看看一脸面无表情,瞪着漆黑的大眼睛的某人,脑子里一个咯噔。
惨了,吾命休矣。
色诱威逼术
看着从来都是没有焦距的黑瞳静静的盯着自己,我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像蚯蚓一样弹跳蠕动了两下不果后,便乖乖的任人压着。不是没有挣脱的能力,要真认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只是一不小心透过睡衣的上方看到了伊尔迷胸口上交错的淡红色鞭痕,无限内疚中。
“如果不想说的话,就用身体来赔偿我那天的损失吧。”伊尔迷伸出突然变得尖锐的指甲刮蹭着我的脸颊,稍一用点力就有毁容危机。
突然想起那天早上情景,赤 裸身上布满了红色吻痕配上点点白色的浊液,脸上一热,感觉自己血都在往上涌,然后扭过头结巴的说道,“要不然咱再商量商量,有话好说啊伊尔迷。”
伊尔迷没说话,只是轻笑了声,只是一个短促的发声却让我联想到S M; 鬼 畜之类的可怕东西。感受着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我悲哀的考虑着等下找谁拿伤药比较没那么丢脸。
“你以为我会那么简单就让你把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吗?”
我一惊,睁开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伊尔迷,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要不然你还是把我也上了,一人一次比较公平。况且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者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么。”
“想知道?”口气轻柔的像在诱拐。
我死命点点头。
“告诉我那里面写的是什么。”
闻言,我的身体顿时僵住,求饶的看着压在上方的人,“要不然你还是多上我几次得了,权当利息。”
……
诡异的停顿后,只见伊尔迷阴森森的缩回在我脸上磨蹭的凶器,抓住我的衬衫刷刷刷的几声扯成条状,嘴角却诡异的越弯越高,然后凑到我耳边,咬了下我可怜的耳垂后轻轻说道,“你忘了我们曾经学过怎么样让人‘□’。”
“大哥,亲大哥,咱不用那招好不。”我的语气开始颤抖,这招一点也不厚道,不人道,简直惨无人道。
“你说呢。”伊尔迷一边用诡异的轻柔口气对我耳边吹着气,一边伸手抓住我的下 体揉 捏。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我的腰一震,该死的纯熟技巧让我家可怜的小糜稽开始忘却那些不人道的痛苦,缓缓抬头,顺道吐出粘稠的口水。
柔软的舌头也开始攻城略地,沿着耳朵的轮廓舔舐着,时不时还从耳洞灵巧往里探深,湿漉漉的感觉让人不觉心跳如鼓。
“呜哇~我错了,放开我,我说什么都说嘎啊。”别看现在似乎很舒服,一想到等下高 潮时候,绝对会被捆绑起来的小糜稽,我顿时泪如海宽。□,□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居然把□威逼术用到自己同根的弟弟身上,伊尔迷你果然比我狠。
…………………
“哦?”伊尔迷抬起头,放我过那已经被咬的红彤彤的耳垂,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在背后的灯光映照下,似乎增添了几份灵动,不再那么死寂。
“手,手……嗯啊……”我哽咽的看着还在小糜稽身上上下□的手掌,时不时还刮过顶端的铃 口,快感瞬间就像电流般由下而上的窜过全身,只差一点点就覆盖脑袋。
T_T恶魔,鬼畜,这种状态下脑袋能清醒的说出该说的话吗?就怕不该说的也会统统说出来吧……
于是趁着还能控制自己意识的时候,我老老实实的把时光机的事情,我的事情倒豆子般全部说出,除了猎人的事和自己性别的事,说完了居然还觉得一身轻松,难道是被欺压太多次,出现M体制了么。
“所以你想要回去?”
听出话里面阴嗖嗖的语气,本来想上下摇动的脑袋立马左右横移,“我只是想知道前世的亲人过的好不好,不是想回去,况且……况且我就算回去他们也已经认不出来了。”
一想到站在亲人面前却被当成陌生人样看待,我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委屈的感觉充斥着心头。
伊尔迷顿了下,放开压制的身体,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你是糜稽?揍敌客,而且只能是糜稽?揍敌客。”
我扭过头,情绪低落让我一点话也不想说。伊尔迷也不再说话,只是躺在侧边静静的搂着我,像哄小孩似的笨拙的拍着我的背。难得的温柔举动也真就这么让我红了眼眶,委屈的抿着嘴,眼泪吧嗒吧嗒的不停地从眼眶中掉落。
想了十几年,忍了十几年,害怕了十几年,掩耳盗铃似的疯狂的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线索,从来没怀疑过是否真的可能有回去的一天。
“我知道,我是糜稽?揍敌客,揍敌客家的二子。”只要他们过的好,我就会以糜稽的身份过活下去。
“……我会帮你,”他顿了下,锋利的指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