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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人,能不能告诉本宫,本宫该怎么做?本宫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烦。”
柳溢歌直接被启温婉别的话带了过去,立马关心起太子的现状来。“我娘也开始拉拢小婉了?就算我是柳家人也不想为自家说话,这是大事,与我们私下的情谊无关,就以我个人而言,小婉只要去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不要顾忌我,就算站在政治的对立面,但我们仍然是朋友,我不会因为小婉选择了别家而觉得小婉不够朋友,这就是我的想法。”
“溢歌!”
启温婉有些动容,这个嘴巴一直很毒的柳溢歌竟然会说这样的话,难道她就没有想过要为自己家族说说话吗?启温婉坐了起来,捧起柳溢歌的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轻声的说:“谢谢!”
“呃……”
柳溢歌难得的脑袋空白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耳朵里,心里的声音在静默了一下之后,开始沸腾。
被小婉亲了!
柳溢歌的脸开始不断的蹭红,一层一层的深红的跟番茄似的,还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样的事,这样的亲昵,这样的爱护。柳溢歌害羞的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只知道自己的脸好烫,心脏跳的好快,她从启温婉身上挣扎着起来,站到一边去扭衣角了,真是,这种情况让她说什么才好!
启温婉发觉自己举动‘异常’,心道:“果然是受了柳溢歌的坏影响。”如今事情已经做下,唯有懊恼不迭,见柳溢歌小媳妇样儿的站在一边害羞,自己只好佯装镇定道:“这,只是感谢你而已。”
柳溢歌回过神来,也纳罕自己的脸皮一向跟锅底似的厚,如今在这扭捏个毛线,暗中掐了一把,让自己回神,笑着说:“在我这里可是小婉赚了我的便宜,我可是不白白让人占的,需得讨回来。”俯□,在启温婉额头上亲回来才算完,一边沾沾自喜,嘴里还不忘叨叨两句,“天底下哪有暗吃的亏。”
旁边的小洁保持伸着脖子的那种非人类状态,她们不要对她这个第三人熟视无睹好不好?这里还有个喘气的,别当没这个人,而且这么大了,还玩亲亲。话说,柳溢歌为什么要和太子玩亲亲,这才很奇怪。太子不是说过不要惹柳溢歌的吗?为什么她自己要惹,不懂,太子的心思越发的不懂了。小洁皱着眉头,伸着脖子思考。
就见那两人转过脸来,在发现还有小洁之后,异口同声道:“你还在啊?”
小洁的脸上纠结着,难道她不应该在吗?不应该吗?她是多余的吗?她什么时候成了多余的?不懂!小洁回道:“奴婢一直都在保护太子。”
“那你随意。”
柳溢歌说完之后又投入到与启温婉的‘吐苦水’中去了,启温婉问道:“你最近忙成这样,是不是很快就要回去?”
柳溢歌凑上前问道:“你不会是舍不得我回去吧?”
“没见过你这么没脸没皮的。”
“要是太子留我的话,搞不好我心一软,就留下来,说实在的,我还蛮想念你的浴池,不但可以泡澡,还可以游泳。”
想起祈雨院的大浴桶,柳溢歌深感在启温婉的专用浴池里享受过之后,再也看不上浴桶了。
“搞了半天,你是惦记本宫的浴池啊!”
“没有没有。”
柳溢歌歪想着:“看吧,把心里话暴露出来了,真是,什么时候口才好到这个地步了,都会露馅了。呵呵。”自娱了自己一把,柳溢歌自然是死乞白赖的留了下来,并且再次以撬太子的房门为乐。
晚上,虽说不是月黑风高,但是柳溢歌动作麻利的抽出长剑,剑身穿过两扇门之间的夹缝,把门闩一点一点的撬开。屋里的千寻在发现有人进来之后,开始汪汪大叫,被柳溢歌喊道:“闭嘴,你不叫,没人把你当猫。”乖乖的待着多好,叫什么叫,多影响气氛。
从被子的一头爬进去,直接趴在启温婉身上,汲取着她身上的气味,两天没闻,果然闻过之后,人也精神了,的的确确是她的还魂丹,她似乎又有力气再与容嬷嬷斗上一千个回合。
“小婉。”
“醒着呢,毕竟这么重的一只压在身上。”
“怎么?听你这话似乎对我不满意。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了心上人,就对我这位好朋友打折扣,我懂,见色忘友而已,我还承受的起。”
启温婉无奈,只好问道:“你到底是在吃哪年的老醋?”
“什么年份的都吃!”
“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怪道呢,酸味这么重。”
“我就打翻了,我就重。我听说帝君派了宫里的老嬷嬷过来教导新人是真的么?好像都是一些老油条,不会欺负你的美男们吧,好歹有时间也去看看人家,毕竟这其中总有一个会是你将来的好夫君。”
“你还说你不在乎,是想让本宫关照关照你的大哥?”
“我没那意思,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你也就随便那么一听,毕竟得罪了人,也是太子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朝廷关系错综复杂,要是这些事传出去,保准那些朝廷‘栋梁’又有话题了,太子啊,你就算不心甘情愿,也稍微去打打酱油,了解了解情况,可别被人坑了,背着个虐待新人的臭名声,所有人同致一辞的把所有的过错赖在你头上,你要怎么办?
柳溢歌翻翻白眼,她这么操心这些事干什么。话说,小婉最近的胸部是不是有点肉了,难道说宫里的油水确实养人?柳溢歌把脸埋在启温婉的双峰之间,一个人陶醉荡漾去了,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像两个掰弯的小香肠。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溢歌想让太子来祈雨院瞧瞧,顺便借机把太子给拒绝了,可是算盘虽好,太子你到哪里打酱油去了,人呢?
这几天发文时间在下午四点。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那夜;静悄悄的。柳溢歌也走的静悄悄;三更一过就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倒是千寻耳朵根子灵敏;趴在竹篮子里时还能不时的动几下毛茸茸;软绵绵的小耳朵。
柳溢歌走时把门开过,走到外头;剑伸进门缝,把门闩从里头关上。她走的虽轻;启温婉却明白,只是没有睁开眼睛来。
一出门,便有一股阴风。一吹,柳溢歌便抖了一下,春天的晚上还是有那么点冷。她裹紧外衣,尽可能走在房子的阴影里,东躲西藏的避开巡逻的队伍,往祈雨院而去。
祈雨院前还挂了盏宫灯,她伸手取下,开了门进去,院子里的炉子里冒着微火,火上有铁炉子,炉子里温着水。
柳溢歌一路进去,穿过大厅,见大厅里有个黑黑的大身影,忙上前一照,却是有人裹着被子在外头睡着了,被子外露出张脸,却是小柳。柳溢歌自语道:“傻丫头怎么在外面睡着了,怎不去屋里,我不是说上太子那玩去了。”
取下手里灯笼上的灯罩,把桌上的蜡烛也点了。才把屋子照亮一点。看着小柳这样睡着,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连人连被子抱起,先将小柳抱到房间里的床上躺着,她还有些事要安排。不料,小柳在半道上就有了反应,开始动起来,还伸出手臂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腾空‘行走’起来,吓的哇哇大叫。
柳溢歌提醒一声,“是我。”
“小姐,您怎么才回来,奴婢这是在哪里呢?”
“你都睡糊涂,不记得了?怎么不回屋里睡?”
“奴婢怕小姐回来不方便,就在大厅等着,等的困极了,就拿被子包着自己,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柳溢歌说:“下次别等了,我不惯别人等门的。”她最怕的便是有人待她好,一好,她怕自己会习惯,习惯上了又怕自己戒不掉,等哪天这样的好消失了,她会觉得痛苦,索性从一开始不待人好,不允许人待自己好。
“奴婢知道了,您还是把奴婢放下来,奴婢可重呢,而且也不想睡了,反正都醒了,不如先把水烧了,大白天的还有的忙活,小姐还是先把衣服换了,万一那些嬷嬷们又提前寻来,咱们可不露馅了?”
“你说的正是。”柳溢歌将小柳放下,自把屋内的蜡烛点了,从自己的随身包袱里取出长衫,又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免不得对自己的胸部裹缠了几圈,裹平了,再把长衫套上,心里一面嘀咕着:“这男人也真是奇怪,怎么胸前是平的,硬邦邦的,靠着估摸着也不舒服,真是长奇怪了。”拔出头上的金钗,把头发散开,重新梳理过,直至束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