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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穿山甲长这样?!都他ma能吃人了!操!”黑瞎子被那东西拍开,辛娃子立刻开枪阻止那东西去咬黑瞎子。
那东西并没有料到那边的四个人能隔着这种距离伤到自己,可由于本能它还是在子弹射过来的时候跳开到一边。但它的速度毕竟不及子弹,辛娃子开的那几枪它没能完全躲过,鼻子被子弹擦掉了一大块皮肉。
那东西反应也快,虽然鼻子上的疼痛另它低嚎了一声,但它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几乎是刚跳开到一边它就马上掉头往另一边跑,就像是知道目前情势对自己不利一般。
“停下来!”被拍到墙上的黑瞎子见那抽了他一下的东西要跑当时就不乐意了,刚咳出憋着的那口气立刻就大吼了一声,紧接着就直接从腿间抽出了随身带的匕首,三步并作两步猛冲到那东西近处,在那东西刚转身的时候一手向前干脆的用手臂勒住它的脖子,右手银光一显匕首夹带着十足的狠劲儿,猛的向那东西脖子缝隙划了过去。
那匕首是黑瞎子特意找人做的,锋利程度甚至能够轻松割开装甲车的铁皮。而他用的力道又相当狠,完全没打算留那东西活路,所以纵使那东西皮糙肉厚且裹着坚硬的鳞甲,却还是被他这一下子划开了大半个脖子。
那种力道如果换成用在正常人身上的话,那那个人的脖子会没有任何悬念的和躯体分离。但由于鳞甲的阻挡黑瞎子并没有完全割下那东西的脑袋。见没有一刀将那玩意脑袋割下,黑瞎子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在感觉到那东西抓向自己手臂的同时,他立刻将双手从它的身侧绕过腋下,顺着用自己的胳膊卡在那东西的胳膊肘内,用力往回一收直接架住了那东西的胳膊。
黑瞎子那一刀划破了那怪物的动脉部分,腥臭的血如同喷雾一样喷了出来。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在整个甬道,就连黑瞎子那时常挂着笑的脸都不由得染上了几分菜色。而一边观战的四人都纷纷在骂了两句后闭上了嘴,一个个顶着异常难受要吐的表情盯着黑瞎子那边。
难受归难受黑瞎子的手臂仍旧异常用力,他的手臂刚才就勒在那口子的下面,血自然喷了他整个手臂。然而让人感觉十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温暖,反而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凉。
那东西在受创并受制后疯狂的挣动起来,就在同时黑瞎子听到了血肉拍击在一起的声音,而这一下却令他眼中猛然闪过一抹狠戾,彻底忘掉了周围那要命的味道,在深深的吸了口气后猛地憋住,整个身体的肌肉都拼命的绷紧了起来。
血肉拍击在一起的声音就在耳边他不会听错,刚刚他那一下并没有直接致命却几乎将那东西的脖子完全割掉。现在连接着它的脖子的就只有脊柱和它后颈部分的皮肉,任何生物在生命即将逝去时的挣扎都会异常强烈,而不出黑瞎子所料他那东西的挣扎更是一次比一次激烈。
因为刻意留意过的原因,黑瞎子故意分开腿正好卡在那东西的尾巴根部的两边。骨骼导致那东西没办法攻击到它背后紧贴着的黑瞎子,粗壮的尾巴只有不断甩打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钝响,而地面的石板更是随着这一次接一次的撞击崩出了裂痕。
黑瞎子现在完全没有办法放开这只发狂的生物,如果他现在就放开束缚那很有可能他会被那东西的尾巴刮倒并锤成烂泥。他能够感觉到从手臂上传来极强的力量试图挣脱开他的手臂,他都能感觉自己额头上因为用力而绷出的根根青筋。
那东西对黑瞎子有极强的怨念,两只爪子不断向里够着的同时突然发难,猛地甩身后仰着用背后撞向了结实的墙面。黑瞎子并没有料到这一下,几乎是结结实实的被糊到了墙上。不同于刚才那一下,之前的那一下他因为用着冲锋枪格了一下才没什么事,但这一下却让他在被撞到墙上的瞬间想到以后绝对不能把微冲挂在肚子附近。
疼痛几乎在一瞬间让黑瞎子泄掉了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冷汗刹那间湿了整个脊背,他能感觉到喉口发甜而胸口和腹部都被压的难受。那东西趁着黑瞎子放松的刹那,就又向前走了一步打算重复这一招来压死黑瞎子,而黑瞎子就在感觉到身体放松的瞬间松手抓住了身前的微冲,趁着分开的空隙将枪口对向那东西压过来的背扣下了扳机,而就在同一时刻他仍旧紧握着的匕首便从后面狠狠的插进了那东西的后脑里。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十夜墓【下】
突兀的机枪声再次响起,布满鳞甲的脊背在压向黑瞎子的同时被打了个稀烂。而那柄匕首更是整个没到了根,随着黑瞎子又一次用力下压,匕首硬生生的将那东西的颈椎掰的反折了过来。
这一次那东西并没能撑下去,整个腹部几乎被子弹打了个对穿另它的冲力减缓,完全不具备任何威胁的冲击,黑瞎子也只是用枪口一推就另那东西停止了动作。
没有多久枪声歇下来而那东西也早已停止了挣扎,他松开了扣着的扳机,抬脚踩在那东西的尾巴上把匕首一拔,那没了支撑的尸体像一摊烂肉一样拍到了地上,而他仍旧抓着的匕首上则牢牢的插着那东西的头。
和人头差不多大的头连着脖子的部分就那么悬在半空,后颈子上还挂着些破烂的皮肉同时还往下滴着血。黑瞎子也没料到自己那一下会将那东西的脖子拧下来,挑了挑眉盯着看了一会,这才伸手抓住那脑袋把匕首拔了出来
“哎,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么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黑瞎子把手里的头转过来面向自己时发现那东西居然是死不瞑目,他笑着说了一句后把匕首上的污渍蹭在那东西的脸上,这才像扔垃圾一样把这东西的头丢到了尸体旁边。
那怪物的头颅掉在地上时发出咚的一声,轱辘了几圈留下一串暗色的血迹,在撞到尸体上后才停了下来。
黑瞎子手上戴着半指皮手套,这时一放松下来就感觉手和左臂都黏糊糊的并不好受。想到自己这么拿东西也不方便就打算管辛娃子借一瓶水,但他一转头就发现那几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他看着对面的几个人,然后缓缓的扫了眼自己脚下,他这才发现自己周围的景象并不怎么好
深色的血从那东西的尸体下流出,围绕着尸体积蓄了好大一滩,并且血水的范围还在不断向外扩张着。因为刚才的激斗墓道的墙壁甚至是墓顶上,都挂着些被子弹带出的血迹与碎肉,不时还有细小的肉块从墙壁上掉落,看上去如同这里发生了一场大屠杀一般。
然而黑瞎子就是站在这样一片血摊之上,他的胸前脸上身上都溅上了血渍。拿着微冲的手自然的下垂,可以看到血滴正在从他手中的枪身上滑落,而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就是当时他完全是把枪口插进了那东西破口的伤口内开的枪。而在辛娃子他们看来,当时黑瞎子根本就是从那东西的后背里抽出的微冲。
所以这时候他的笑并没能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反而让所有人都觉得脊背发凉。
“辛娃子,来瓶水。”习惯了这种状况的黑瞎子相当淡然的叫了一声辛娃子,慢慢走向辛娃子那边同时脱下手上的皮手套。
辛娃子在听到黑瞎子叫了自己后才从现场的冲击里回了神,忙不迭从背包里掏出水走上前递给他。
“洗个手。”黑瞎子并没有接下水瓶而是把外衣的袖子一点点的往上卷到胳膊肘附近,随即对着辛娃子摊着手笑了笑:“这东西味儿太大,不冲冲味儿我过会儿也吃不下东西。”
明白黑瞎子的意思,辛娃子开了水瓶慢慢的往黑瞎子的手上,黑瞎子先是洗了下他那半指皮手套后又把手和小臂上的污血洗了洗这才喊停。见他脸上还是笑着像个没事人一样,辛娃子不禁想到刚才那东西的那一下,皱着眉小心的问道:“爷…你没事儿?”
黑瞎子正甩着手套上的水,听辛娃子问道才停下动作重新把湿漉漉的手套戴回了手上。
“还健在,嘿”说着又对着自己的前胸腹部摸摸按按,做了个深呼吸后才放下了手:“没骨折也没内伤。亏了这地方不大,不然糊那一下估计扣都扣不下来。”
听到这话辛娃子点了点头,又多看了两眼黑瞎子这才想起来把腰上的绳子解下来。
刚才黑瞎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瞬间的幻觉一样,压迫人的戾气让他都觉得害怕。他不是没听过有关黑瞎子的传言,但亲眼见到和听到的效果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