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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无视副船长几欲吃人的神色,他稍微加了些填充物固定住伪装之后就不理会他。
toby看着拿着工具走过来的就像看到恶魔一样。他觉得自己的面皮都在隐隐作痛:“打个商量,换个人怎么样?我看cabe就不错。”
被点名的cabe扭头看他,面无表情。toby抖了抖,认命地垂下头任动作。
交待道:“一会儿你用他的手机联系犯人。注意点自己的形象,不要穿帮了。”
toby有气无力地应了声,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开机。toby扫了一眼就将手机横在的眼前:“被锁了。”
“哦。”看了一眼,说:“把电话卡拔出来。装到你手机里。然后通知paige,把手机里的短信和通话记录发一份给你。”
“真麻烦。”toby哀叹一声,下手将电话卡拔出来插进自己的手机中:“话先说在前头,没有工具我可不会变声。”
“放心,直接用短信联系他们就好了,没人会怀疑你。”
paige的短信来的很快。toby还没来得及细看,手机就被伸手抽走了。他对着疑惑不解的两人笑了笑:“谢谢,我先走了。”说着趁两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开门走了出去。
就像先前所说,这几人究竟在执行什么任务,他没兴趣知道。线索到手也不枉费他忙里忙外帮了他们不少的忙。
两清了抛着手中的手机笑得很开心。
toby的手机有定位系统不错,但定位系统并不十分精确。只要在这艘船上,toby就找不到的所在。至于下船之后?那时他早就把手机中的资料抄好了。那还用得着带着这部手机?
盥洗室外面有不少副船长的人看守着。他们看到也十分的恭敬没有受到阻拦就离开了宴客厅。
因为紧急召集令,船上所有人都在宴客厅中待着,过道里并没有人随意进了一间没上锁的房间,锁上门,研究起手中手机的短信。副船长手机中并没有boss的电话。这很好理解。毕竟手机不是个安全的东西。这么重要的号码还是记在大脑里比较保险一点。
猜的没错,这位副船长果然是中间人。他帮卖!国贼找买家。平时的交流都是由他在中间牵线的。只有他才知道交易双方的身份。而买家卖家之间是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的r还原了一些本该被删除的短信。里面的内容足够让他被定罪。
而关于boss的信息,则是一无所知。
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局,他也谈不上多失望,只是有一些遗憾罢了。
☆、54|4·25
轮船(完)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伸手掏出外衣口袋中的纸条,没有打开而是愣愣地看了好久。他之所以会匆忙离开不过是在为toby化妆的时候,察觉到口袋中不知何时被人塞进了一张纸条罢了。
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却又害怕希望落空。他做了好半天心理准备,才慢慢地将纸条打开。当看清纸条上的字时,眼泪控制不住地就落了下来。
安好,放心。
熟悉的字体看着纸上简简单单四个字,心中酸涩万分。之前他曾因为微小的希望多次猜度过他母亲的身份,但如今,得知他母亲还活着的消息之后觉得无论他的母亲是谁,为谁做事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还活着就好了。
伸手盖住不断涌出泪水的眼眶。声音低哑又庆幸:“阳光太烈了,刺激得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再过一会儿去把窗帘拉上吧。”
清风拂过,紧闭的窗帘微微发出声响,似乎在对让它背黑锅的行为表示着不满。
宴会厅中一人心中似乎若有所感,她微微弯起嘴角,眼神柔和。
她的身份暂时不能和他说,但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破解出她的暗号,赶来看她一眼。她的心就酸软的不行已经成长成一个有能力的人,无论他们相隔多远,她还是感到欣喜。那人微微合上眼,掩去眼中的不舍。他们还会再见,到那时棋局就是该解开的时候。
aust……
卸下心中的巨石,好几天没有睡好的恍恍惚惚睡了过去。他又梦到了不久前在jones家梦到的场景。
这一次他不再是旁观者,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般老老实实地缩在看不清面容的女人的怀中听着她讲故事。
记忆重现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妈妈,要是我把我的珍宝忘掉了怎么办?”
这一次没有人打断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母亲的回答:“那aust要把珍宝记在掌心,每日温习,直到有一天能把珍宝刻在心上,想忘都忘不了。”
似懂非懂地点头,他眼珠一转,冒出了一个坏心眼。他故作无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但是,人类用来储存记忆的地方是大脑,心脏只不过是一个提供压力将血液运至身体各个部位的器官,我怎么能用心记住珍宝呢?”
他的母亲微微一愣,低头看见眼底的狡黠,轻笑一声,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脑袋:“你个促狭鬼。”
钻进被子里避开他母亲的手指头,闷声笑着。
隐隐约约他听到他的母亲说:“等你遇到那个人,你就会知道心并不等于心脏了。”
“心是会在你死去后带着所有宝贵的记忆跟着你一起离开的最珍贵的东西。”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的手心不是已经写下了那个人的名字了吗?”
安稳地睡着,眼角有泪,嘴角却笑。
***
不知过了多久是被甲板上的吵闹声吵醒的。他揉了揉眼睛,察觉到眼角的湿润,忍不住抬手看着手指上沾染上的水渍,颇有些疑惑。他梦到了什么,明明很温馨,却为什么却流泪了。
甲板上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微微皱起眉。没时间给他磨蹭了。他走到窗边偷偷向外看。甲板外头不少乘客激动地向前方招手。他听到几个人激动地说,船到岸了。
看来那几个人的做事效率也是挺高的轻轻笑了声,走进房间中的厕所草草给自己洗了把脸,随后褪去面上的伪装。
易容的工具之前都用完了,现在他手上只有一些眼线笔之类的东西也不挑,他给自己的画了个淡妆,镜中的人就与他原本的相貌只有两三分相像了。而后气质一变,他看起来便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样与平时张扬的他截然相反。这样剩下的两三分相像就更加不明显了。
满意地看了眼镜中的自己。他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的长衫长裤。他将船员服与从toby那里顺来的手机一道放好。确认无误之后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走出房间,不动声色地混进人群。
那几人身上又多了些或轻或重的伤。cabe有些站不稳地靠在r的身上,他捂着腹部,像是受了枪伤,但他眉宇间尽是浓浓的喜悦。
显然这几人已经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副船长和几个船员以及那祖孙三人被捆得严严实实地押到甲板上看了一圈,没看到他一直怀疑的那个男人,眉头皱起,但又无法上前询问,只能揣着疑问在一旁装路人。
轮船上方盘桓着几家军用飞机,这架势不可谓不高端严肃。
船长似乎被证实没有嫌疑,他操作轮船在最近的海岸靠岸。等待多时的特!警蜂拥而上将几个嫌疑人带走。‘oceanus’的处女航行就这么草草结束,真让人唏嘘不已。
其实更头痛的是‘oceanus’背后的公司老总,他除了要面对警!察无休无止的盘问和骚扰之外,还要拿出巨额的费用来补偿在‘oceanus’上饱受惊吓的乘客。估计这几天他都要焦头烂额的很了。
混在人群中下了船,他不死心地又看了一遍劫后余生的乘客,仍然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与他母亲相似的人出现。看来他母亲伪装的能力不逊于他。
‘oceanus’暂时停在德克萨斯州的达拉斯港口。说道德克萨斯州就想到了他那位闹心的朋友。
虽然他现在好好的在加州的帕萨迪纳市祸害他的上司和朋友。且这里也不是他的出生地加尔维斯顿,但还是感到一阵一阵的胃疼给他留下的阴影是任何人都替代抹消不了的。
想到又想起了与他毫无缘分的化学博士学位证。被导师无情赶出师门的他,虽然还有资格进行论文答辩,进而拿到他奋斗了一年的学位证书,但他却没什么兴趣了。毕竟他尊敬的导师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撇清他与之间的关系这一点令他郁闷非常。
虽然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的导师帮他是情分,不帮他是本分。但他导师的行为不是光光用一句本分就能掩盖他心底的冷漠。在你前程似锦的时候献上他的情分与人为善,当你穷途末路的时候恪守自己的本分明哲保身。这样的举动太市侩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