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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快忘了。”
贞儿叹口气,道:“那是他们不好,爹已经答应为你向他们讨个公道,你也不要再恨他们了好么?”
任天志脸色登时一变,然而面对贞儿却又不忍拂逆其意,只得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我答应你,不过,他们要是仍旧不知好歹,你却不能怪我。”
贞儿见他脸色几番变化知道他仍旧有所保留也不便强求,轻叹道:“好吧,我们走吧,爹爹自会当面分解此事的。”
任天志刚想走忽又站着不动了,苦笑道:“我这样上去,你爹一不在身边我不被他们打死才怪呢。”
贞儿怔了怔,明白过来,不好意思道:“我忘了你才刚把他们揍了,怎么办呢?他们没那么猖狂吧?”
“谁知道呢?”顿了顿,任天志又道:“算了,走吧。”
贞儿忽然拉住了他手,狡黠的问道:“你喜不喜欢玩捉迷藏呢?”
任天志怔住了,问道:“捉迷藏?那是什么东西?我没玩过。”说着,神色逐渐黯淡下去,显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见他如此,贞儿也收敛了笑容,从怀内取出一物,在他面前一晃,说道:“你戴上这个,他们就认你不出了。”
任天志接过来,只觉那物入手滑腻,摊开看时却是一张人皮面具,少年心性,立即便往脸上戴去。
贞儿道“这个是我做的,还可以吧?他们跟我玩捉迷藏,我总是输,后来缠着娘学了这个法儿就一次也没输过了。,来,我帮你戴上。”说着便伸手向他脸上摸去,将各处边角与他面皮和好,不露一丝破绽。
任天志闻着她身上如兰之气,被她摸得脸上也痒痒的,目光不自然的转往他处,脑海中忽然现出了另外一个身影,不由的心中一阵酸痛。叹道:“我自己来吧。”
贞儿没有理他,自顾摆弄着,少时大功告成,欣然道:“好了,真像啊。”
任天志摸摸面颊,感觉怪怪的,颇为不适应,闻言问道:“像什么?”
贞儿却笑而不言,一闪身绕到他身后,道:“一会就知道了。”猛地在他背后推了一把,将他直推出了草屋。
高矮胖瘦终南四怪闻声看来,讶然呼道:“大师兄!?”
任天志稳住身形,转头回望,忽觉有些目眩,贞儿仍旧立在草屋当中,灯火朦朦胧胧的映照着她巧笑倩兮的身影,这一刻任天志只觉得如在梦中,如果从此不醒,后来的一切是否就不一样了呢?
贞儿笑嘻嘻的走出了草屋,来到任天志身旁,笑道:“怎么啦?嘻嘻,他们都把你当成了我大哥了。”伸手在任天志面前晃了晃。
任天志这才回过神来,见着这样一只笑脸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又是一呆:“有时间教我玩捉迷藏吧?”
冯渊看看四个师弟,苦笑道:“是任天志。这是她玩捉迷藏的鬼把戏,师娘教的。”四人恍然,却同时抱怨道:“我说怎么老输呢,原来这样啊。”看向任天志的眼神不知为何却多了几分怒意。
贞儿一跺脚踩了任天志一下:“都是你啦,以后没得玩了。”快步跑到父亲身边,收止笑容道:“爹,你答应过的事……”
师方正心下不悦,沉声道:“爹没忘。”转向任天志道:“任贤侄,我们走吧。”
任天志以为他不高兴自己扮作他儿子的模样,歉然说道:“师老伯,要不,小侄还是做我自己吧。”说着便要摘去面具。
“不要!”贞儿急呼了一声,声音却是越来越小了,显然注意到了什么。
任天志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师方正略含怒意的道:“不用了,我们走吧。”
冯渊看看师父,看看任天志,走了过去,对任天志道:“任兄,我和你在前面走吧,来。”拉着任天志走到前面。经过四怪旁边的时候,朱德彪嘴唇忽然动了一动。任天志立即变了脸色,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他,却没有发作。后者一见直吓得面如土色,不知如何是好。张博旁一看不妙料是这位师兄对任天志扮作大师兄的样子不满发了牢骚惹怒了他,自己虽然同样不满但两次吃亏于他已经破了胆,连忙拉着朱德彪到了后面,心下却也奇怪,这任天志耳力居然这么好?
他哪里知道任天志在这一瞬之间已经转了数个念头,你们与卫君梓一路,亦不会是什么好货色,我便打不得杀不得么?眼内厉芒一闪刚要动手忽又转念,师方正的武功与卫君梓相比应在伯仲之间,若能挑拨你们两虎相争,卫君梓纵是不死亦必重伤到时我再,嘿嘿,心下盘算已定就只哼了一声,看着拉着自己胳膊的冯渊,目光逐渐转冷,一甩手将他甩开,道:“你认得路么,也走前面?”一抬头,看见了后面的贞儿,心里一痛,“顶多我早点出手吧”,不敢再看她,转身上了山路。
身后的草屋里又亮起一盏油灯,没有人看见……
第六章 陷阱
师方正紧紧跟在任天志的身后,感受着他那深加收敛的煞气,暗下决心,此间事了便即回山,绝不多所停留,女儿的好奇心实在太盛。
转过几个山坳,眼前现出大片密林,枝繁叶茂,有风吹过沙沙作响,间或传出几声夜枭的鸣叫,瘮人心魄。贞儿快走两步,来到父亲身旁,难掩惧色。
面前有三条路,正北一条直通密林,另外两条却似岔路通向东北西北斜入林中。任天志略一停留踏上东北岔路与正路之间的无路之处,回过头来向师方正一点头,道:“无道方是正道。”
师方正会意向一众门徒道:“小心跟随,勿要落后了。“
所经之处荆棘丛生,显是许久无人走动,百来米的距离,几人走了近一盏茶时间。。
来到密林近前,任天志却又停步不前了,再次犹豫起来。师方正靠近几步问道:“怎么了?”
任天志皱起眉头,道:“明早来就好了,现时林中机关启动,只怕寸步难行,师姑娘脚上又有伤,我怕……”
没等他说完,贞儿摇了摇手,笑道:“我没关系的啊,敷了药已经不疼了。”
任天志知道她在逞强,刚才在荆棘丛中他数次回望发现她都在因痛咧嘴,此时又岂会突然好了?冯渊亦自担心;向师父道:“师父,不若我们先在林外歇息一晚,明日再走吧。也不急这一时。”
师方正看看贞儿,见她额上正挂着一滴汗珠,心下疼惜,说道:“那就明日再走吧。”
任天志向冯渊看去,想起自己刚才对他种种,不禁有些自责,却无奈说道:“这密林后面就是外庄。”说到这里却突然哼了一声,接着道:“我白天就是在那里被抓的。其后便是落魂谷,谷后才是内庄。那落魂谷设计奇巧,内中机关暗道更是只有深夜才能关闭开启。如果我们在此停留一夜,便只能明日深夜过谷了。况且此处蛇虫猛兽颇多,我们来时匆忙未带驱虫之物,实在不宜久留。依我之见,今夜我们便当穿过此处,在外庄歇宿一宿,庄丁们自会打开通路,白天我们就能到达内庄了。”说完看向师方正,等他决断。
师方正叹了口气,看向师弟梅仁兴,问道:“仁兴,你的想法呢?”
梅仁兴正望着密林深处,闻言道:“全凭师兄做主了。”说完就又继续看着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出神了。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任天志望着梅仁兴暗自思量。
师方正见师弟没有意见,道:“看来似乎也只能如此了,那我们进林吧?”
任天志回过神来正色道:“且慢,我尚有话说。刚才我已说过,无道方是正道。那三条路也都能入林,却是死路,即便到得林边也见不着此处生门。但,我不知道你们外间机关如何布置,此间却是生门险过死门。所谓死门不过阻人前路,生门却是断人生路,只是暗中留有空门而已。你们不知厉害,待会入林必须紧跟我身后,草木藤蔓,千万勿碰。”
看到见面以来一直气焰嚣张的少年突然如此慎重的神情,师方正亦不由平添几分紧张,小心问道:“卫贤弟何时这般厉害了?”
任天志已经转身入林,边走边道:“他哪里有此道行?是阴先生设计的。嗯。今天是七月十五,月望,该这样走。”
师方正诸人紧紧跟随,林中小径丛杂,不时有些飞禽惊起,却无半个走兽,也是怪事。
这时任天志刚转过一株大树背后,忽听身后喀喇一声,当即怒道:“你干什么!”
朱德彪红着脸道:“这些枝干当着路了我过不去,所以……”他身形宽大低不下头弯不下腰而任天志所走全是犄角旮旯的空当,情有可原也是实情,可是任天志却不理会得这些,眼内神光乍现,杀气瞬间就传了过去,一步一步退了回来,向他逼去。师方正亦是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