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榫陀涝恫蝗米约杭帧:呛牵瑀eborn真是个烂好人。
“纲吉,匣子呢?”
“咿?什么匣子?”一放松下来,纲吉的脑子又开始犯迷糊。
“就是出发前我给你的那几个匣子。”
“哦,在这里!”纲吉爬回床上翻出被自己藏在枕头下面的匣子,“怎么了,恭弥,这些匣子里有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云雀指着其中一个,淡淡的说道。
“哦,知道了!”
纲吉拿出一枚指环带上,小小的橙色火焰对上匣子的印记。火光闪过,一只大大的兔子抱枕出现在怀里。
“诶——?!这……这不是……?!”这不是家里的那只么,恭弥怎么把它带来了?
一手擦拭着爱枪,reborn的豆子眼向上斜了斜,一脸的鄙夷。
“蠢纲,你不知道?!”
他还以为蠢纲到那边的第一个晚上就迫不及待打开看了,应该说他单纯呢,还是蠢呢?
“恭弥说危险的时候可以用!”
“果然是个笨蛋!
郁闷的摆弄着兔子白白长长的的耳朵,纲吉极为哀怨的瞅了云雀一眼,又被reborn骂了。恭弥说了那么让人误会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想到匣子里还会有这种东西?!
“纲吉,”云雀站起身将手覆在纲吉头上,做出一个抚摸的动作,“我要走了!”
“现在就要走?我们才刚刚见面!”纲吉猛地直起身来,苦着一张小脸。怎么可以这样,现在,离开,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云雀望着纲吉一脸哀怨的表情苦笑,对方心里的不安即使相隔了四个世界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几天来,任务一件接着一件多的数不胜数,可脑海里都是纲吉的身影。
心很乱,总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似乎要消失了!
即使现在双目就注视着他,云雀也感觉不到拥有这个人的实在感。这次,如果不是自己的坚持,小婴儿是绝对不会让纲吉见自己的。
“我还有任务,不能陪你太久!”
现在局势很紧张,为了不发生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情,他必须赶快离开本部去收集有关菲尔德家族的最新情报。
“纲吉,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纲吉上前作势抱了抱云雀,不安的神情逐渐变得坚定自信,“不要担心,我不会让这边的局势失控的!”
“我走了!”
“一路小心,恭弥!”说完,云雀的立体图像消失在房间里。
“小纲吉,我好伤心呐!我的劝告你一句都不听,小麻雀一来你高兴得不理我!”
reborn厌恶地瞥了一眼恶心巴拉的白兰,继续发挥他的毒舌功能:“收起你那恶心的表情,当心我撕烂你那张面瘫脸!还有,我不是送你们去旅游的!”
“麻麻,Arcobaleno不要太较真了。只要我们还留在彭格列总部就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骚乱,安心吧!”
“总之,菲尔德家族派去你们那里的战力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要掉以轻心!”
影像一模糊,reborn消失在房间里,纲吉整了整匣子将它们重新塞在枕头一侧。白兰注视着沉默不语的纲吉默默撕开一包棉花糖,手指捏着那白白的物体,小小软软的触感宛如纲吉本身一样。
然而,只有真正深入相处过,才会知晓那柔软的外表下掩藏着怎样不屈的灵魂。
指尖请点着桌面,白兰问道:“小纲吉怎么处理Primo的事情?毕竟,按照小纲吉所定下的准则,Primo已经太超过了!”
放眼遥望天际,夜色正沉,唯有草丛间不时传来几声啾啾声。
好看的眉峰一点点颦起,纲吉满含不忍地闭上了双眸,似叹息一般低。
“那就要看,他如何回应我的期待!”
章十二 云守阿诺德
少年纤细的身体陷在柔软的丝被里,细碎的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叶照在他白皙的脸颊上荡出淡淡的红晕,薄薄的唇瓣微微上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Giotto坐在床边,细细的观察着纲吉的睡脸。
不否认,阿纲确实长得和他很像。如果两人一起出去,一定会被误认为是兄弟之类什么的。
伸手戳着纲吉白嫩的脸蛋,软软滑滑的感触让Giotto心情大好,一大早偷懒果然很有趣。
“唔……”纲吉颦起眉拍掉一直打扰自己好眠的手,脸颊蹭了蹭怀里的兔子抱枕转身继续睡觉。
“呵呵……”太好玩了,Giotto心情大好的改捏着纲吉的脸颊,那种呆呆笨笨的样子还真是人忍不住欺负他。“阿纲,起床了!”
“不要,人家昨晚很晚才睡觉!Reborn不要欺负我,文件我一定会改完的!”纲吉迷迷糊糊地推了推紧挨着自己的身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坐着谁。
Reborn他不认识。
“阿纲是我!”
“哇唔……恭弥我很累,让我再睡一会儿嘛!”纲吉有些生气的把脸埋在抱枕里,语气染上几分撒娇的意味。
恭弥?他也不认识,阿纲果然是睡迷糊了。
Giotto轻轻地拍着纲吉的小脑袋,叹气道:“阿纲,我是Giotto,可不可以不要再叫一些我不认识的名字?!”
“哈……你才不是Giotto,Giotto他可是……”已经死了好久了。
吞下即将要蹦出口的话,纲吉猛地坐了起来,幅度过大的动作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后仰。甩了甩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纲吉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努力分辨现在的情形。
眼前,似乎坐着一个人,看不太清楚。不过,那耀眼的金色发丝他很熟悉,每一个有恭弥陪伴的日子都可以见到。在他没有清醒的早晨,那个嘴里喊着“乖孙,爷爷来救你了”的人冲上去就和恭弥打得不可开交。
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真实?
手指捏了捏Giotto的脸,很软、有温度,是活的。打了个机灵,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纲吉迅速反应出自己身在17世纪的彭格列总部。
“Giotto你在干什么?”
“我来看阿纲的睡脸啊!”
“什、什么?”纲吉连忙用衣袖擦着嘴角的可疑液体,心里暗自叫苦,又是一个喜欢捉弄自己的人。
“你抱的那是什么东西?!”
“抱枕呐!”纲吉摇了摇兔子的大脑袋,投给Giotto一个鄙视的眼神,“你没见过吗?”
那什么眼神?抱枕那种东西他也有啊,可问题是……这抱枕怎么跟某个人很相像。
“哪里可以买到这么可爱的抱枕,告诉我,让我也买一个?”
“这、这个……”纲吉别过脸,耳根蔓延一片不自然的绯红。
“阿纲,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说的吗?”Giotto按着纲吉的肩膀,强硬的让他转头看着自己的脸。
“这……”
“小纲吉,告诉我好不好?”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Giotto灿烂的笑脸不断逼近纲吉。
“哇啊——!!Giotto你不要被白兰附身了!”纲吉拍开Giotto的手退到床的一角,整个身体都缩到兔子的后面。“这、这……个抱……抱枕,是、是……别人帮我做的!”
“做的?谁啊?”
“这……”
纲吉越发绯红的脸颊更是激起了Giotto的恶质因子,扯着兔子长长的耳朵,Giotto紧逼不舍道:“reborn?恭弥?”
闻言,纲吉似身陷冰窟从脚底迅速涌起一股寒意,惨白着脸色抱紧抱枕,褐眸充满警惕地望着笑得欢快地金发青年。这改变过快的气场让Giotto有些不知所措,僵硬在原地好长时间才缓缓将手放在纲吉头上,厚实的掌心揉着沁凉的发丝默默安慰似受到惊吓的人。
“怎么了?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褐眸一闪而过的睿智,纲吉半敛着眸子勉强扬起一抹笑容,暗哑的嗓音随之多了一分试探。
“为什么会知道这两个名字?!”
仿佛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异常一般,Giotto抱着纲吉半拥入怀里。
“阿纲做梦时叫到的,我猜猜,究竟是谁做的呢?”一手点着下巴,Giotto状似很努力地在思考。“是……恭弥吧?!”
“你怎么猜到的?!”
“阿纲的心思很好猜,一听到恭弥的名字脸色都变了!你们是恋人?”
“唔……嗯,恭弥是我的恋人!”
“是嘛,难怪阿纲能露出那么幸福的表情!”Giotto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笑容愈发的苦涩。恋人,明明是那么幸福的一个字眼,为何到了他这里就全变成了伤?
“曾经,我也爱过一个人。但是……”
Giotto神情呆滞的望着窗外金黄色的鸟儿,慈爱的母亲正在耐心的喂养着自己的孩子,相依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