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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成个平凡家庭,可为何王兄间的权势斗争非要牵扯上她?情绪倾刻低落,相如凝黯然低语,“我真不明白,父王为何要如此待我?”难道他不知,如此下去,她的命很有可能会在某一天丧在逐渐疯狂的相天凌与相天佑手中?
面对相如凝的疑问,颜骆韶眼神蓦然深邃,只是,却无法作出任何回应:“事已到此,我们只有按计划进行下去,而且,明日沃隆越最好回军营作一番说辞,以堵住悠悠众口。”节奏太快,未必是件好事,有些事,还是慢慢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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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薛奕儿气喘吁吁地从身后扯住不断前行的人,“你要上哪去?再下去,你的伤口又要裂开了……”明明是受伤之人,为何如此不懂照顾自己?
停下脚步,邬仲伊的气息略显紊乱,伸手撑着走廊壁沿,而腰际传来的疼痛使额际蒙上一层薄薄汗水:“奕儿,我是不是很笨?”转动身子,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每次事关颜骆韶时,她就会变得这么冲动。
“公子既然有办法让我们这些难民生活安定,又怎会笨?”薛奕儿上前扶住微有摇晃的身子,细思片刻后轻语,“公子只是太在意大小姐,才会如此。”若是不相干的人,又岂会因对方的欺骗而难过?
在意?邬仲伊无法否认奕儿的话语,她的确在意,在意的程度都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奕儿!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想把颜骆韶当朋友一样对待,可显然,这种感情已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像大小姐这般聪颖女子!可能是心心相惜的关系,公子如此相待,也是情理之中。”对有才之人,心底生出孺慕,也实属合理。
摇头!邬仲伊瞬间便否定薛奕儿的说法,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又陌生,瞬间,整个人如同失了魂般站在原地,目光更是愣愣地投向远方,而空气在突如而来的沉默中流动,显得异常压抑……
“公子?”不解对方为何没了声响,正想深究,便被邬仲伊蓦然加快的步伐惊住,随后紧跟而上,“公子……”
奔至伙房,邬仲伊遣走众人,挡住欲进屋的薛奕儿,最后落下锁木,呆呆瞅着眼前一大堆的新鲜素食,而脑海中却不断闪过颜骆韶的面容……
怎么可能?眸心掩饰不住的惊慌,邬仲伊不敢相信此刻自己心底那明显涌上的浓浓依恋,那带着小心翼翼却又掺杂着酸甜的感觉,她很清楚这是什么,虽只经历过一次,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最初心动时的那份感觉。
无助地闭上眼,她知道自己喜欢颜骆韶,可是,她从未想过会是……那种恋人间的喜欢,伸手捂住正强烈跳动的心脏,深呼吸,努力调整不断奔腾的思绪,或许,只是感觉错了……
“薛总管!公子他,这是怎么了?”回头,薛奕儿只见一厨娘手中拿着菜刀,另一手沾着湿露露的菜末立于眼前,明显是在匆忙之下,不明所以地被赶了出来~
摇头作为回答,老实说,她一点也猜不出邬仲伊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们之前所谈的话题有那么震憾人心吗?不就是颜骆……韶!刹那怔愣,薛奕儿的瞳眸中掠过抹不可思议,难道……
“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叹息!怕这里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腾出地来,“晚膳时分,去酒楼请师傅弄几个拿手小菜送进府里即可。”今日,府中怕是不会这么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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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在夕阳下山时分,厅内三人才结束细碎的谈话,望着屋外的渐黑天色,颜骆韶这才开口:“时候不早,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虽如此说,但今日眼前两人的行踪怕是早已让有心人知晓,不过也好……
“韶儿~你非要留在此处吗?”沃隆越不解对方为何不回自己府邸,却执意留于邬府,难道是邬仲伊耍了什么手段不成?
“恩!”轻声却坚定的回应使沃隆越无奈噤声,他明白,一旦颜骆韶做下某种决定,那便再难以改变,“那你一切多加小心……”嘱咐完便依依不舍地向屋外步去。
望着一步三回头的沃隆越,相如凝轻言:“颜骆韶!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那晚赢的人是邬仲伊。只是,无论父王他是否含有杀意,怕是你都不会答应。真是可惜了……”相较而言,她更倾向于这府邸的主人,“至于沃大将军,不知算不算痴心错付?!”妖娆的笑颜里蕴含丝丝了然,笑望对方,“直至今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敢作敢为……”只是,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而沃隆越那晚的恶意袭击,是不是又达到了另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要不然,颜骆韶又怎会连自家府邸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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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 。。。
清冷的面容难得露出浅浅笑靥,颜骆韶直至送走满脸不舍的沃隆越与满肚子猜疑的相如凝后,才转身向之前邬仲伊消失的地方步去,只是一路上,却奇怪地发现:邬府不知是何原因,竟感觉一下子空旷了许多,也不知原来勤劳忙碌的仆人们去了何处……
一个拐弯,当见到伙房前正集聚的一堆人时,颜骆韶眼底渐渐浮现抹浓浓疑惑:“奕儿!为何全站立于此?”连本该于伙房的厨子们也在外呆着,这似乎有点有违常理,毕竟,再过不久,便是晚膳时分。
“大小姐!”转首轻应,薛奕儿的脸庞染上些许忧愁,“公子把伙房里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所以……”除了等候,她们还能怎样?只是,想到那个已在里面呆了几个时辰的人儿,心底全是满满的担忧。
邬仲伊?稍显惊讶地望向那扇紧闭的伙房木板门,颜骆韶拧眉相问:“难道她决定一个人在里面准备晚膳?”这人还真是古怪得很,他人恼怒愤恨不都往自己屋里跑?她怎么跑伙房来了?难不成这也是一种辟好?
摇头否决对方猜测,薛奕儿复杂地望住身旁之人:“大小姐明知是何原因,又何必问奕儿?”除了她,邬仲伊还为谁这么心神不宁过?
淡然的望向那扇紧闭的大门,颜骆韶沉默不语。原因吗?她或许知道,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恕奕儿不敬,我不明白大小姐为何总是在公子快要放弃时,又再次出现?你们如此下去,难道不累?”两人都是女子,又何苦为难对方?可若真要说为难,怕又不尽为然,瞧她们两人这纠缠不清的模样似乎更像对冤家。心里暗自叹息,有时候,连她都被弄糊涂了……
眸心闪过讶然,颜骆韶微微偏首,认真思考起对方所言,片刻后才喃喃低语:“放不下,也有错?”
惊愣,薛奕儿讶异地睁大双眸,这还是她第一次从被称为冰山的颜骆韶口中听见如此惊人之语,当瞧见对方如同以往的清冷面容后,才缓缓回神,似乎某些事在此刻也逐渐清晰起来,但仍是心存困惑,特别是那个不为众人所知的‘真相’:“大小姐!你明知公子他……”
“奕儿!”声音瞬间拔高,颜骆韶眯起眼,满眼威胁地凝望身旁之人,“我不知你到底知晓多少,但有些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看得更透彻才是。”薛奕儿的身世,她又岂有不知的理?只是,面对邬仲伊可能会被揭穿身份后所遭受的危险,她无法再保持往日的淡然,对她而言,似乎在这一刻,才突然意识到某人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虽未含任何激烈话语,但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却令薛奕儿心中猛然一颤,直直望住对方,思绪百转千回之际,心中霎时豁然开朗,苦笑,难道在楼里那过往的一切还不足以令她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男子又如何?能给予她们渴望安定生活所需要的幸福吗?而身为女子,难道就真不如那些野蛮粗旷、只懂撕杀的莽汗,还是那些故作斯文却风流成性的公子哥?其实,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
“大小姐言重!奕儿只知公子对我们恩重如山,而我们为了她,定会竭尽全力排除对公子存有危害的一切障碍。”扫除先前的丝丝犹豫,薛奕儿双眸明亮,斩钉截铁却又不失温柔地轻诉。
眸光微闪,颜骆韶重新把目光投向那扇仍是紧闭的木板门,心底渐渐不再平静,看来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