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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隔多日再次见到向然时,邬仲伊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招揽意图即将成功,毕竟对方愿意绘出越国城郊更为详尽的地图便是最好的证明,略微思索便噙着笑意走近正坐于老树下的人,最后在其身旁一步之遥处停步:“向寨主可否已想好回覆仲伊多日前所提的建议?”
“邬老板~你那番招揽之意是真为我们这群贼人将来生活着想,还是为了你自己那不可言明的私心?”没有转望开口之人,向然仍旧坐在原处透过茂密树叶静静望向城墙上正不断走动的士兵。
这些时日,向然想了很多,也思索了邬仲伊提出的建议,虽然,她不得不承认,成为邬府家卫,他们的生活会好过做贼的日子;不用每天去计划打家劫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防备各路商家兵队的讨伐,但从另一角度来想,邬仲伊此举的动机又是为何?难道对方真会傻得只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才行招揽之举?世上会有这么蠢的人吗?
答案定然是否定的。于是乎,向然不得不再次动起自己快僵锈的脑子去想邬仲伊为何会如此做的原因,想当然尔,得到的答案可谓不计其数,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想亲耳听听这身旁之人的心里究竟是作何想法?也好让她不再继续纠结于自己的胡思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对于晋江新弄出的霸王票,具体规则没搞清楚,也没时间去弄清楚,只能对所有看文的亲们说一声谨慎为之,因为我刚知道这霸王票是要砸钱的,而且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些点数返还,俺宁愿你们花这点数来看文,也不要花这无妄的钱来砸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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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九十四章(修改) 。。。
“呵……各取所需之事,何乐而不为?”没有直接回覆向然的提问,但言语间多少可以令对方猜到些许答案,“只是,仲伊希望向寨主明白,一旦成为邬府家卫,那我要的便是绝对的忠诚。”既然向然归降的心已动摇,那便是她提出合理要求的时机。
“忠诚与否便全要看邬老板之举是否值得兄弟们这样。”忠诚并非口说便可,那是需要经历时间的考验与人心的磨历才能突显而出,而此刻,向然不能给予任何肯定答覆。
“那向寨主的意思是愿归我邬府门下了?”眼中渗出抹淡淡笑意,邬仲伊肩上不由一轻,这对她而言算不算解决了诸多问题中的一个?只是下一秒收敛起未释放过多的笑意,“该回去了,这里不安全。”那从城墙上不断向此处张望的人影显示着未知的危险,紧蹙眉间,邬仲伊轻轻提醒。
“邬老板若总是这样瞻前顾后,怕是会少了许多先机。”在向然眼里,邬仲伊的性子太过柔软,而这样的人往往难成大事,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让她起了依附之心,是因为最初的刀剑相对,还是之后不明原由的相救,或者是那不算禁锢的软禁,更甚者是他意有所为的遣人上山救助……
陷入沉思的向然内心顿时觉得矛盾起来,她一直都明白自己生存的目的是何方向,可如今却选了个令自己过往最为不霄的方式,无奈苦笑,现在她只希望邬仲伊真能为那群跟她出生入死的兄弟安排个好归宿,不然她有何颜面对那群誓死跟随的人?
“先机不是光看就有的。”没有因向然的刻意嘲讽而生出恼意,邬仲伊只是望着不远处正交头接耳的城内兵卫淡淡轻诉,“更何况很多事,并不如表面所见。”意有所指的话令向然微微一愣,等再望向不远处于城墙上走动的兵卫时,心中突然涌现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彷徨感,为什么她会觉得邬仲伊有话语中隐含颇深?
“或许,以后你就会明白。不过在此之前,在下需要请向寨主去办一件事,可否?”转身,慢慢挪动步子,等待身后之人的尾随。
而向然也不负所望地跟随其后,只是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身前的人,本以为对方只是儒弱不忍伤人的商贾老板,却不想此时展现于眼前的是一个平和却又不失深沉脾性的人,可到底哪一面才是最真实的邬仲伊?
“公子直说便可。”既然已选择归附,那称谓上似乎也应有相应的转变,想起邬府中人对邬仲伊的尊称,向然理所当然地选择同样的称唤。
不着痕迹的怔愣,邬仲伊紧接着便扬起抹微不可见的弧度,只是眼里却镶着些许失落:“向寨主是否曾在半路打劫越国驻城外的军队?”她记得府里所传情报好像有这么一条。
“恩!一年前曾如此做过。”当初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很多途径的商贾都纷纷转向他道,使得他们最后不得不劫取越军的食粮,虽然最后算是成功,但那一战也几乎是以两败俱伤作为收场。可邬仲伊此时的提及,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要你再次偷袭,向寨主可有多少把握?”脑海飞快运转,邬仲伊拢眉思考着作此决定的后果性,眸心渗出抹犹豫,但最后仍是射出坚定光芒。
“那要看公子所指的偷袭是为何目的。”没想到身份刚变就会接到如此艰臣的任务,看来邬仲伊也并非她想像那般缩头缩尾,她这算不算看走了眼?
“扰乱他们前进的步伐便可!这样,向寨主有多少把握?”虽然她想做的并不止如此,“若是需要人手,我可调配予你。”
“公子尽管安心,有我那些兄弟,足矣!”虽然不知对方此行目的,但如果真这般简单,那她也无须做过多担忧。
“那两日内就有劳向寨主在越军可能经过的地方做下埋伏。”如果她没有计算错误,越军便会恰好在这个时段后选择从官道入城才是。
“我会尽快定下安排。”虽说很想问清缘由,但向然心知,主子说的话便是一切,更何况只是扰乱一事,对她这个做了多年的山贼来说是再简易不过……
身边突然离去的气息与安静下来的环境令邬仲伊轻轻叹息,随即想到此时仍伤重缠身的苏涟漪,脚下步伐不由一转,心更是染上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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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送喂手中汤药,瞅着连喝药也显得有丝艰难的苏涟漪,邬仲伊心里越显内疚:“涟漪是不是很疼?”或许已不足以用疼来形容对方此刻的境况,可是除了这么问,她真不知道该去问些什么。
“大哥不用忧心,很快就会好起来。”邬仲伊的内疚,苏涟漪又怎会看不出?只是,与伤痛比起来,她更在乎的是自己隐隐作疼的心,“其实大哥不用这般照顾涟漪,让其他人来便可。”她不想因自己耽误某些更为重要的事。
“没有关系!相较起他人,我也算个闲人。”府中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尽的职责,若真计较起来,她才是吃白粮的那个,什么都不做,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不如来照顾苏涟漪还较为实在。
“大哥又说笑了,如果不是您,他们想忙也未必忙得起来。”浅浅一笑,苏涟漪不明白,眼前这人为何总是喜欢妄自菲簿,明明是个很厉害的人,虽然在性格上的确存在某些缺陷,但一点也不影响府中下人们对她的敬仰与忠诚。
“涟漪!不要因为我救了你,而把我想得太好!”邬仲伊一直知道自己性格上的缺点,也知自己的某些作为并不得到他人认可,但事实上,她无法彻底改掉这些坏毛病,现在,除了只能尽量避免这些缺陷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外,她无法再做其他的补救……
凝望邬仲伊一脸苦笑的模样,苏涟漪微微摇头否认,而后口中吐出虚弱话语:“比起别有用心的人来,大哥的确好上太多。”至少那么真实、善良,而且竭力为他人着想,也不会去刻意伤害旁人,虽然有时这会成为他人手中致命的弱点,但她相信,府中的那些人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眼前这人不受他人威胁……
“公子!”低沉的叫唤引来两人的注视,方显平静地对上邬仲伊与苏涟漪的目光,继而开口,“城里传来消息,今早刚颁布了越王临终前所下的旨示:罢免相天佑在朝中的一切职位,只留下享贤王之称,令其于府中安享逍遥,并宣布由太子即位。”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步。喂药的动作微顿,邬仲伊思索片